骡行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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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野人还不值得牺牲我们的士兵去弄,少赚点就少赚点吧。”刀检劝着万盛,“以后有得是打猎活动,还少得了我们赚得么?”
“那是,哈哈。野人啊,我家农场还等你们干活呢。”万盛继续YY着家财万贯的幸福奴隶主生活。“那边有野人过来,上马。”
小刀随队放开狗狗和黑心部落人员一起冲入山村,狗狗不叫直接咬人,本来还在救火或逃生的人忽然被狗狗咬上一口,一下子还来了那么多人跟着用长刀杀过来,大部分人已经吓得腿软掉了,束手被擒。女人孩子一哄而上,把俘虏都绑了个解释。有反抗的,带着鬼面具的打猎队直接一刀砍下头颅。当然也有向后逃的野人,聚集起来一起向山的另一面逃串。
最后逃串出来的野人想冲过山道,但是刀检和万盛带队以弓箭迎击,很快要冲卡的野人被打散了,人是怕死的,能暂时不死还是不死的好。那些野人也不是训练过上过战场的士兵,给弓箭一通迎头痛击下迅速后退。好在有长老或有威信的人继续组织人群冲关。白刃战很快打起来,人群都有石矛在手,用来刺杀阻挡的士兵。士兵们前队有长矛手,边上有刀盾手互相配合斩杀野人。这个时候就是单边屠杀了,很快没有信心的野人溃散遍野,但是还没有冲过道路去。后队骑兵也开始驱赶野人,被包围的野人部落成员哭嚎连天。最后在夹击下,野人都被包围住了。当然,黑心酋长部落人人奋起,把野人当猪狗绑了,然后就是驱赶回去。过了两天才把所有奴隶驱赶到杨晨毓兵营内。杨晨毓这里正好有大船,为了尽快处理掉奴隶,也不休息,连夜赶往船上,奴隶们都被绑着也绑住眼睛,只能象猪狗一样被海船运回大陆。杨晨毓为了防止奴隶暴动,把所有男奴都阉割了,在阉奴的伤口上撒上大把草木灰。当然这样有个优点,奴隶们分男女装船,先把阉奴运回,由于都处于养伤期的阉奴是不需要吃东西的,只要少量水即可。那样运输的海船也方便很多、安全许多。女奴还是剩下一大批没装船,大约留下近2000幼女奴在军营打杂,杨晨毓为了犒劳出征的士兵和奸商们,让大家痛快几天,把幼女分下去了。但是黑心的大王杨晨毓还是让每个玩女奴的士兵和商人交费,如开苞费、专属费等等。一个处女给你免费玩不可能的,当然要赔付给投资人开苞费,你既然开了葆再和别人换着玩的也不多,大部分都想吃人家的保留自己的独食,那样专属费也应运而生,可以包到女奴被运回前。当然士兵有权利优先购买自己睡过的女孩,很多女孩由此摆脱象那些运回大陆奴隶的悲惨命运。最好笑的是小刀在村子里搞到几百窝野鸡,一定要献给大王,大家都有点奇怪,几个野鸡值什么钱?
“大王这里就是野人部落搞到的黑野鸡。,据说是野人部落的神鸟”小刀知道大王有搜集各种动物的爱好,先把新奇的给大王看看,能不能得到大王欢心。
“啊,是黑雉,漂亮的羽毛,我梦寐以求啊。确实是神鸟啊。”杨晨毓一点也不掩饰对礼物的欢愉之情。
“那恭喜大王了,大王得到黑雉一定会给虞越带来神的祝福。”小刀也高兴,给大王搞到这么好的东西。
“不,要运回虞越拍卖,规矩不是为我而定,我不能违背。我将参加拍卖会买下那些黑雉。我要黑雉,但必须通过正常途径。”杨晨毓教育这小刀,人蛮好,就是有时候分不清公私财产区别。
“要不就在这里拍卖么,”小刀出了坏主意,暗示道“这里可能不要运费会便宜点。”
“在吴越两国,最值钱的就是买卖公平。而不是特权。”杨晨毓直接拒绝。大王千万不能开坏头,否则以后别人都乱来,没有游戏规则,社会就坏了。
“酋长来访,看来他遇到大麻烦了。”刀检进来报告。
“哦,你做的那个没给他们看见。”杨晨毓还有点不放心。
“是的,那几个故意漏掉的,没给他们知道。看来回去后就立马纠集人马报复来着。只是不知道损失多少。”刀检回道。
“不管多少,我们都是不吃亏的。最好双方都不要太大损伤,这个岛的南部还等着我们去抓野人呢,”杨晨毓笑笑,“请他进来。”酋长随后就进来,然后带来一个会一点点山越语言的人,杨晨毓让他和刀检对话了解情况,那个与其说懂,还不如说只会听,不大会讲。大概以前山越的商人到过他的部落或村子做过交易而会几句简单对话而已。不过要搞清事情也简单,毕竟这个主意就是杨晨毓出的,当然不难猜。尽管有防备,但是敌人还是攻击了村庄,最后敌人被打退了,只是自己的武器几乎消耗大半。尤其是立了大功的铁刀,那个再厉害和敌人打仗后还是损耗折断很多。石矛基本消耗光。现在酋长请求交换支援武器,顺便把扫荡村子里得到的黄金青铜玉石和女人都拿出来交换。杨晨毓也很大方,给了2000枝铁矛头和300把长刀。弓也给了20把,箭也给了1000枝。打代理人战争还是满有意思的。酋长顺便把阉割掉的这次偷袭战俘都弄来,一共也有上百阉奴,还有1000多女奴,赚了啊。但是还得装着亏本的样子,当然更多是一幅道貌岸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面孔。东西么,还白送一些苗族的外伤药粉,帮着医治。战争不管哪里打响,都有人得益,不能得益的战争打他作甚。为了友谊,罪恶的杨晨毓更是送了自己骑的一匹马,还从军队里抽出4匹马给酋长,让酋长以后来联系省力点,至于怎么养好马是不会和他说的。
章 三十九 大地春雷
在吴郡投亲靠友的青州济南国人臧阿听过路货郎说起南方虞越国和会吴国正在招工,待遇还不错,做满三年送女奴一人,工钱是600钱再加上一日三餐和住宿。自己虽然投靠在吴郡的亲戚那里,可这个亲戚家里广有千亩土地,但是却吝啬过人,包吃住后只给他350钱工钱。自己还要养一家老少,那点钱刚刚可以买粞米杂粮糊口,有时候还得向亲戚借粮度日。当然臧阿其实也是错怪亲戚,这个350钱工钱还包吃住在杂粮便宜的吴郡还算可以的,毕竟这里糊口不成问题。不过要养一家老小就差点了,所以亲戚也是借粮当送了,也没要求还。由于种水稻需要大量劳力,而这个年代单季稻产量也就和鹰嘴豆单季持平,而鹰嘴豆的秸秆比水稻秸秆有营养多,可以多喂好多牲畜,而且田间管理也要求少多了,水稻夏天需要大量抽水,那个年代可是苦人的活,所以同样劳力投入下,一个劳力可以耕种三到四倍面积的鹰嘴豆,那就是说投入较少劳力,而产出不变的情况下,可以有较多的人从事工商。话说回来,那个货郎也是从上一级的批发商那里听得消息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去过吴越国的大商人田横说过的,那里需要种田的长工和忙季短工,还有就是商社招募工人。据田大家说,造船作坊的小工是包吃住每月250钱,木匠包吃住780钱,漆匠是820钱,老师傅是2000钱,但老师傅吃住不包,只有一顿客饭。作坊打杂的是350钱,烧饭师傅是500钱。作坊铁匠是1300钱包吃。锯工包吃住是800钱,艌工是850钱,索工是780钱,缆工是800钱,牡蛎壳等料工是700钱。”货郎王哥细细回忆着从田横那里听来的东西。
“王哥,那种田长工是怎样?造船的活计咱也不会,就是收拾庄稼牲畜是好手。要是去了那边,也就向地里刨食。最好有人家把地放出来收租子,咱也能种自己的田不是。”臧阿还是关心起自己的能干什么。
“臧家兄弟,要说种田呢,那边有很多奴隶的,能雇工种地的人家不多。不过他们也会把边角地和山谷地让长工耕种的。包田租种在吴越两国是不允许的,也就是说不准收租子发田出去。他们大王立法上说发多少田出去,就没收多少。长工更具田大家的说法,大概有600钱包吃住。不过很多人家还雇员女子和孩子干活,当然女子是织布和照顾幼兽,孩子是放牧和剪骆马毛之类的小货。”
“那女子织布和孩子放牧又是多少工钱呢?”臧阿急问。
“据说也有织布工也有500钱,放牧的孩子包吃也有200钱。”王哥自己也有点想过去,一家老少不是都可以赚钱么。现在北方士族大量南下,一下子通过各种手段把江南的天地兼并一空。有小块土地的自由民不多了,要么是租种大小地主的田地,要么是作长工。
“不知道怎么过去唷,怕是路上没有关引会被杀的。”臧阿探探风向。
“那倒是没关系,最近吴郡外来流民日多,吴越国那边又招人,双方也算太平,你去那边的话,两边都欢迎呢。”王哥这点是可以拍胸脯保证的。
“我倒是想去,可我亲戚那里说不过去,毕竟当初也是在我家最难过的时候收留的。咱也不是不知道报恩的人呐。”臧阿想起亲戚在自己走投无路下依然收留一家老少,活命之恩不能忘啊。
“象我在这一带做生意都熟识了,有赊账的,有预付的,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也都象自家亲人一般。要走还舍不得咧。况且还有好多家帐还没补足。就等他们捉了鱼虾,来换我的货品。你家么,又没有根底,说走就走了。亲戚的大恩么不用太在意的。活命大恩是用命来还的,用钱是一辈子也还不完的。要是南下后,说不定小哥你发达了,而你亲戚家有事,倒是可以帮扶的。要是到时候你还在这里耕种,怕是什么忙也帮不上的。亲戚的大恩么有机会么这辈子还,没机会么让子子孙孙还。”王哥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啊,活命之恩,不是种种田就能还的。要是再这么种下去,难保子孙没有怨言。
“多谢王哥指点迷津,我这就去和我家伯父说南下事务。”臧阿俯下深深一鞠躬。发髻呼得散开,头发散在地上。
“厄,不必如此,我还有一事求臧家兄弟。我家的内侄,原来在会稽郡王家干活,后来山越叛乱,会稽残破,也就逃回来了。现在闲在家里以捕鱼捞虾维生,捕鱼捞虾么饿死全家,当然是养不活我那可怜的侄妇。却是月月到我这里讨要些粞米蚕豆补贴,你知道哥哥我也是没多几个活钱,哪经得住常常来要呢?况且马上就要开春,米价已经上去不少。我家也是以粞米为生了。我家内侄倒是愿意再次南下种田做工,只是没有道伴。要是臧家兄弟不嫌弃的话,我让我家内侄跟着你家一路南下,那样也好有个照应。”王哥一直在寻找可以一起南下互相照应的路伴。臧阿为人老实,恩怨分明,当然是好伙伴啦。内侄和他结伴,也算内侄的福气。
“王哥说笑了,些许小事那就如此决定了。王哥让你家内侄尽管过来,我们一同商议如何南下的事宜,何况你家侄儿还在南方呆过,怕是多多要他的照应才是。”臧阿觉得有人还是个去过那里的人一同上路蛮好的。
“那我就告辞了,回家后定和我家那苦命的侄儿说说去。臧家兄弟你也也和你家亲戚说说。”王哥说完就挑着骆驼担往邻村走去。
“王哥生意兴隆,路上小心。”臧阿拿了换回来的绣花针和丝线交给老婆。老婆正在给女儿做绣花鞋,原来的针不知怎么断了,正好赶上货郎来,并了丝线盐巴辣椒买了些。
“爹爹,快把线给娘,好漂亮的颜色,一定可以绣出山野里的蔷薇。”女儿臧薇真是蔷薇花季生的,就大小名一齐起了,唤作薇儿。薇儿如名字一般也是小家碧玉一般的人物,也最喜欢蔷薇。等开春后一定要穿着绣蔷薇的丝鞋去吴歌会上露一露。薇儿是出生的吴越地方的,家里的济南话也会说,和邻居说吴语也娴熟,尤其是好嗓子,小小年纪唱的吴歌就让人陶醉。每次蒔秧的时候,大人们会对歌以减缓劳作带来的疲劳和辛苦,小薇儿也能搭上几句,让大家开心开心。
“薇儿不要闹,让你爹爹过来。”臧阿的老婆潘巧说了说女儿。“臧哥,你刚才和王哥说了什么啊?”
“巧巧,王哥说,会吴和虞越两国在大量招人。工钱也比这里好。在这里还是看在亲戚面上,给了房子,包了吃住,只有350钱一月。那边打杂一个条件也有这些,种田的话还有600钱一月。而且孩子们放牧牛羊还有200钱一月,还包吃。女人做织工也有500钱,包吃住的。我琢磨着,咱一家过去怕要好很多,钱也会有结余。到时候给大伯他们也可以送点东西,表表心意。在这里怕是没什么机会这么做了。”臧阿打算先说服老婆,“再说了,那边有小米豆子吃,再也不用天天吃粞米过活。”吃大米对吃惯小米的北人来说不是很习惯,老是觉得饿,吃不饱的感觉。
“家里的大事还是您作主吧,既然臧哥这么想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