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大元帅-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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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稍微加一点,便能燃起熊熊大火,带着热气球一飞冲天!
“嗯!”
大家受到凤元娘的鼓励,立即就敛去泪水,怀着激动的心情,跑下后台,开始准备接下来的表演。
今日乃是端午,沈玉嘉本想开场就来一段屈原的半生戏,奈何考虑到要给尚家大打广告,故此才安排了一这段,没想到效果还不错,但是等他的屈原话剧一出后,这效果可直接翻了好几倍啊。
人们在看戏的同时,不断大骂楚怀王的昏庸无能,靳尚和公子兰是卑鄙小人,奸贼庸官等等。
这台下是骂的爽了,这台上表演楚怀王和靳尚、公子兰三名女生可就难受了,当话剧到半,楚怀王的表演者临时下台后,当即就哇哇大哭的起来,凤元娘是百般鼓励,却也无法让人家小姑娘振作起来,最后无奈之下,只好请来鬼主意最多的皇父。
沈玉嘉听后,知道情况不妙,小姑娘要罢戏了,这还了得,当即便跑到后台,称什么都是因为你表演的好,表演到了精髓,故此才被人骂的,但这不代表就是你不被骂,此次一次,下次给你换个角,做做路人什么的。
沈玉嘉这可算是威逼利诱了,要知道艺院女生也已经开始明白角色的重要性,想谋得一个好角色,除了要一定的演技外,还需要讨好凤院首,甚至要在姐妹们中也颇有名望,因为艺院的表演每次选角色,除了特定的一些十分符合的女生外,其余的就要看谁有更多的姐妹支持了。
表演楚怀王的小姑娘立即心下一凛,当即就抹掉眼泪,狠狠一点头后,就拿起台词认真复习后面的表演。
不得不说,这话剧的魅力极大,而且很是直白易懂,就连三岁小孩看后也渐渐明白大概情况,这戏到了最后,当表演屈原的女生在悲壮的配乐中,纵身一跃,跳入那一波波荡漾如滔滔河水的绸缎下时,台下是哭声一片,叹息四起啊。
“唉吆,呜呜呜好感人啊。”尚逵抓起袖子,抹着眼鼻的泪水鼻涕,喃喃说道。
尚悦儿也是两眼微红,不过她心里跟多的是在猜忌,猜测刚才最先开场是的走秀究竟是和意思?为什么皇父要安排这等无用之事?
就算在精明的商人,在没看到成果时,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更何况如此独特的宣传,从古未有,尚悦儿又岂会明白其中道道。
表演依然在继续,从一开始的爱国之士,类似于屈原的话剧,到慢慢转变,苦尽甘来的甜意,最后台下的欢声笑语不断,最终,沈玉嘉也没有忘记再次给尚家打打广告,帮着推销一下尚记的商品。
直至最后,子时将近,百姓这才从患得患失,或回味无穷与万份留恋中,明白是落幕了。
“怎么样?怎么样啊?”
“你不是也在看吗,问我作甚。”、
“咳,我在外面看,岂有你在里面看得清楚啊,快说说,我很好奇这戏中许多的事请。”
“爹爹,善演好看吗?”
“娘,我也想看。”
无论是刚冲洛河庄出来的人,还是住在附近,刚刚回到家的人,这被问的事请,无外乎便只有善演的事。
洛河庄虽然大,而且空地及广,毕竟是靠近河滩,但搭建了舞台和后台,还有许多地方都派人驻守,反之被人捣乱下,能容百姓进入洛河庄看善演的人,只有区区一千多,这和在洛河庄外好奇围观的百姓数目比起来,是十不足一啊。
不过闻听了从此只是第一场,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还有最少的二十场之多,定能满足洛阳百姓,故此才人许多人没有脸露恼怒和不悦。
但是对艺院善演没有不悦,不代表他们对其他的事请没有不悦了,害的某个视财如命的女子,在抹眼泪了!
第三卷 烽火狼烟 594。第594章 悔不当初
尚悦儿的确又哭了,但却不是因为被皇父给坑的,而是因为自己万万没料到,皇父那一句拉拉生意的效果,竟然强大如斯!
“不好了悦儿小姐,城南商铺已经断货,连最后一批囤积三年的旧布也被买走了!”
“小东家,完了完了,城东的三家店铺已经快没货了,库房都搬空了,您快把布匹运过去吧。”
“悦儿小姐啊,老身没法做了,这一天下来,光是订金就有两千四百两,这要老身那几个姑娘做到手断了,也做不完啊,况且这些衣服都是艺院那些小姑娘们指点的,许多地方我们这些老婆子都做不熟,手脚太慢,这可如何是好啊。”
“悦儿小姐悦儿小姐”
“小东家,小东家!”
“别吵了!”
尚悦儿捂着双耳,痛苦的大喝一声,惊得正好喜滋滋走到门口的尚逵,是吓得差点被门槛给绊倒了。
“咋啦?咋啦?宝贝女儿是谁欺负你了?”尚逵怒瞪这些掌柜子和裁缝师傅们道。
“没事。”
尚悦儿深吸一口气,拍拍脸颊,扫了一眼众人道:“王掌柜,你立即派人到附近的城县店铺取布,胡掌柜,你速速去请工,无论是长是短,能请的都给我请来!佟师傅,劳烦你到艺院女生她们的客栈,请算了,这还是我亲自去吧。”
得令的几名掌柜子,当即便应诺一声,纷纷下去忙活了,而正待尚悦儿也亲自去找皇父时,听了许久的尚逵这才回过神来,惊道:“不可啊!”
“怎么了?”尚悦儿好奇的看着爹爹,她清楚别看爹爹没用,但毕竟是商贩世家出生,小时候不知被爷爷灌输了多少行商经验呢,只是他平日里懒得打理,也不想过问,天天花天酒地久了,那些经验十有八九都给忘了,故此才越来越没用。
“这艺院善演才几天啊,而洛阳经过去年大乱,有钱人是越来越少了,这只是一个假象啊,若是等风头一过,事请平静下来,生意定会恢复到以往,甚至因为百姓购买衣服布匹过多,干脆就一整年都不需要了,而你现在又是请人,又是调用其他店铺的布料过来囤积,如此过了风头,岂不是要亏大发了!”尚逵也不笨,立即就看出了其中道道,他可是很清楚,现在这是暂时性的。
尚逵说到最后,话锋一转突然又道:“所以啊,论精明能干,老爹自问是不如你了,但要说经验老到,你是拍马不及你老爹啊,毕竟老爹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要多!女儿你还是收敛一点吧,能赚回我们赞助的银子就够了!”
“呸!”
尚逵说了这么多,可都是经验之谈,但谁知,这尚悦儿竟然朝着老爹啐了一口,一脸讥讽道:“你懂个屁,这的确是暂时性的,但是你想过没,皇父的艺院可是要全天下各处去善演啊!若是每到一地,就让他们给我们做那什么广广”
“广而告之,简称广告!”尚逵立即补充道。
“嗯对,广告,有了这广告,嘿嘿,我们尚记店铺,岂不是要铺满全天下了!”尚悦儿说到这,两眼已经是金光四射,闪的老爹尚逵都不觉避其锋芒,莫敢直视。
“可是女儿你要知道,人家皇父要去哪,我们根本不清楚啊,而且他们下一次是否会挑选我们来赞助还是一个问题呢。”尚逵忧心忡忡道,他虽然也见识了赞助换来的好处,但正要掌握大权的,乃是人家皇父手中,他们尚家只能被牵或被弃。
尚悦儿何尝不知,但是她坚信人定胜天,总有办法会让皇父同意他们的,若是什么不去做,就这般干等,对她而言,无疑是看着一个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大相公从眼前溜走啊。
“这事你就别参合了,女儿自由定夺!”
尚悦儿说完,便直接离开厅堂,出到府外上了一辆马车,便直往洛河庄而去。
可是当尚悦儿到了洛河庄时,却发现没有看到皇父的身影,向几个女生打听过后,也不得其踪,无奈之下,当她要放弃时,忽然看到凤院首缓缓走来。
“凤姐姐!”
尚悦儿惊喜的叫了一声。
凤元娘闻言顿足,目光一扫后,便嫣然一笑,施礼道:“原来是尚小姐啊,元娘这厢有礼了!”
“哎呀,你我何须这般多礼啊,叫我妹妹即可。”尚悦儿喜滋滋的笑道。
凤元娘淡然一笑,便叫了一声“尚妹妹”这才询问道:“尚妹妹此番前来,应该是找沈相公吧。”
“呃,嗯对,就是找他,呃不知皇父此刻在哪?”尚悦儿愣了愣,这才直接问道。
“沈相公已经去了军中,恐怕要晚间才能回来了。”
“晚上,这”
“怎么,尚妹妹有什么急事吗?”凤元娘好奇道。
“哦,此事倒不急,不知皇父晚上回来,是居住何处?莫非是沈府吗?”
凤元娘闻言,神色一黯,旋即便一扫黯然,笑道:“嗯,应该是吧。”
尚悦儿心急赞助之事,并没有注意凤元娘的神色,只是点点头后,便跑去安排人准备监视一下皇父的行踪。
可是这一等,便是两天,这两天里,洛河庄善演依旧每日继续,每晚到此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连远在西城和北城的百姓,都想事先目睹一下善演的精彩,毕竟这两天来,艺院善演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亲眼目睹之人,就感觉自己已经身处戏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看客,而是如亲身体验一般的畅快。
三天善演完毕,依然有大半百姓没有到台下一观,但他们已经知道,过了今日,接下来便是望江楼的前院举行善演了,这让许多得知的达官贵人,早早便在望江楼定下了位子,但是不少人还是来晚一步,这让他们遗憾的同时,也大感丢人,明明来之前,就和家里妻小拍胸脯保证,让一家人都去看善演。
可是位子早被抢空,这无疑是给了他们响亮的一耳光,怀着一股气,一怒之下,竟然四处托关系,寻找到了江员外,而没关系的直接高价购位,如此一来,江员外也是彻底傻眼了。
不等江员外寻思怎么办时,雷员外和许多员外是不请自来了,并且没一个是要求望江楼的雅间席座,而是愁眉苦脸的找江员外商讨,如何取回这赞助啊!
谁能想到,简简单单的一块布,一些介绍词,和找几十个小美人穿着尚记的衣服,就把尚记的生意弄的红红火火,那怕是不做布匹生意的他们,也个个眼红无比啊!
要知道,当初艺院来时,凤元娘可是请了他们几个求赞助的,而他们因为一开始垂怜凤元娘的美色,竟然欲动手脚,结果被凤元娘轻而易举的灌醉后,第二天,竟然得知,此女乃皇父的人!
在大惊之下,惶恐之时,幸好,这尚逵出面摆平了此事,一并承担了所有赞助费。
这在当时看来,是愚蠢不堪,特别是雷员外,当初还是他蛊惑尚逵去弄凤元娘到床上玩玩,虽说这心里内疚吗,那是免不了的,但他同时也是大松一口气啊,不用白白丢了成千上万两雪花花的白银了。
可这两天,洛阳许多女人就跟疯了似得,疯狂的采购,而男人们,正是表现自己阔达的时候,为了赢得美人心,是不及钱财的大事挥霍,也终于是得到了许多女子的青睐,甚至到了客栈里苟且起来。
而这其中,他们几个员外可都掏了不少钱啊,当然并非都是找青睐已久小娘子,也有因为受不了家里妻妾和女儿们的纠缠,一狠心,直接花了好几百两。
如今情况是不言而喻了,人家尚记就如那开场歌舞一样,是苦尽甘来,雨过天晴,还有一道绚烂缤纷的彩虹高悬头顶呢!
“江员外,你倒是说话啊,这一次可是轮到你望江楼了,若是你不不表态,不争取拿回赞助权,我们这后面的,哪里还有说话权啊!”
“是啊是啊,谁曾想到,皇父此举一出,竟然让尚记布行的库房一扫而空,换来满载载的雪花银啊!”
“唉,江员外,我们可都指望你了,实不相瞒,我方才就派人去把尚逵这家伙请来了,应该很快就到,到时候你一定要从他手里夺回我们应有的赞助权啊!”
几个员外是你一言,我一句,把江员外说的一个头是两个大。
“这事情其实你们相信这般简单啊,我们当时可是都在场啊,皇父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尚逵已经拍胸脯保证了艺院在洛阳的花费,全权由他们尚记赞助了,当时你们一个屁都不敢放,现在都跑到我这里,让我怎么办啊?先不说皇父这一关如何渡过,方员外,你还真当尚逵是蠢货啊,那家伙其实比谁都精明,虽然这一次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但是让他尝到甜头,你真认为他会吐出来,就算他肯,他家里的那个鬼灵精女儿肯吗!”
“咳,悔不当初啊!”雷员外狠狠一拍大腿,摇头晃脑的痛苦道。
“难道就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