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大元帅-第38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啥,我突然想到一个既能赚钱,又能让鄢国变得强大的生意了!”
“啊?”
徐常傅是一脸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沈玉嘉这是在说什么,还是说他白日梦没有醒?
“徐大夫,过几天我便会通知你,到时候希望你可不要推辞啊!”
“皇父能和老夫说清楚吗?”徐大夫可不会轻易上沈玉嘉的贼船。
“徐大夫不用担心,此事虽然有些违背常理,可我们行的正坐得直,光明正大,不藏头露尾。”
“那你能说一下要做什么吗?”徐大夫好奇心已经被钩起来了。
“到时候徐大夫便知道了,今儿个嘛,只能说到现在了,因为这事不好敲定,等我跟一些人联系好后在提吧。”
“既然皇父都这样说了,老夫便恭候大驾了!”
沈玉嘉拱手施礼,表示敬意,徐常傅同样拱拱手,两人这才谈及其他事情,这让沈玉嘉也了解了到莘瑶琴的近况。
此女和他在长安外一别之后,便被胡玥带到了天水下岸,正好胡玥先一步派去的人回禀称徐老爷子已经离开雍城,这可把胡玥差点急坏了,好在这仆人继续说老爷子就在天水不远的秦岭,胡玥这才大喜过望的亲自请来师尊,替莘瑶琴治伤。
不过有一点刚才是徐常傅骗了沈玉嘉,那位尚公子并不是没钱给,而是他有无意义的告诉莘瑶琴等人,在帮付钱之前,若莘瑶琴还没有一点表示,他绝无二话,点头便走,事后果真,莘瑶琴半点意思也没有,他也只有施施然离开了,不过答应若是莘瑶琴回心转意,他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把瑶琴姑娘治好。
“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沈玉嘉摇头苦笑一声。
他也能理解尚公子,不是人家人品有多差,而是作为商人,赔本的买卖真没兴趣,你要是要脸,那就别要钱,而商人大多数就是要钱不要脸的存在,虽说人家尚公子是富二代,可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不把钱给抓紧了,还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子胡乱撒钱,这不是纨绔,而是傻子!
将徐常傅送到镇里的客栈,下车前,徐大夫大有深意的问道:“皇父不去上面坐坐!”
沈玉嘉摇摇头道:“不了,等有时间在去拜会。”
“那老夫就恭候皇父大驾了!”
“告辞!”
“告辞。”
两人分别作揖一礼后,沈玉嘉吩咐马车离开。
一刻钟后,当沈玉嘉来到陆府门外,正好看到一辆马车刚刚行到门外停下,车上之人骂骂咧咧的走了下来,心情是格外不好,而他看到又一辆马车直接停在他面前,不由恼怒道:“何人的马车,不知这是我陆府的门第吗。”
“真巧啊,陆员外。”
陆纪元一听这声音,不由浑身一震,一溜烟就冲到马车后面,看着紧闭的车帘道:“沈老弟,是”
这陆纪元话没说完,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顿时就变得嬉皮笑脸道:“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敢称呼当今皇父大人为老弟,多有得罪啊。”
“无碍。”
随着一声淡笑,沈玉嘉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看着陆纪元憔悴的神色,不由好奇道:“陆员外这是怎么了?莫非从昨天就没休息?”
“咳,别提了。”
陆纪元摇摇头,说道:“大人请到府中详谈吧。”
“请。”
沈玉嘉随手一摆,陆纪元回了一礼,这和英府不同,陆纪元可没有怠慢沈玉嘉以外的人,立即让下人安排好宴席,款待赵穆等人,这才悄声和沈玉嘉说了两句,沈玉嘉苦笑一声后,便随他到了书房中。
“沈大人你可总算是回来了,要是在晚一步,我陆某可真要死翘翘了。”
“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沈玉嘉好奇道。
“还能有什么时,当年我为了大赚一笔,不仅把自己的家当给投到了汴梁,还拉着不少秦岭的老朋友一起干,结果您也知道了”
“所以现在就被那帮老朋友逼着还钱了!”沈玉嘉笑道。
“唉,若只有他们也就罢了,大人有所不知,除了几位老友,陆某还向百花楼借钱了!”
“啥?”沈玉嘉似乎没听明白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楼?”
“百花楼!”
“天水的那家窑子?”
“对啊,大人以前很喜欢去的那家!”
“我勒你”
沈玉嘉暗骂一句,好奇道:“百花楼不是窑姐的地方吗,有什么好怕的?”
“大人不要小看了百花楼啊,她们可是整个雍州最有钱有势的势力了。”
“不是吧,比老子还有势力?”
“当然不可能比得上皇父了。”陆纪元摇头一笑,继续道:“可他们就是依附在皇父家的势力啊!”
“呃,我咋不知道?”
“皇父莫不是开玩笑吧,自从天下乱后,那个地方不找官宦世家依靠啊,而这百花楼不正好就依附了沈家吗!”
“谁答应的,不可能是我老爹吧。”
“唉,就是令尊了!”
“我勒”
第三卷 烽火狼烟 518。第518章 不要白不要
沈玉嘉让陆纪元仔细的说一遍,直到最后他才了解事请的来龙去脉。
原来,本来沈傅是不需要给这些青楼做靠山的,但是青楼的利润太大,而现在又是兵荒马乱的时代,为了保证当初西齐的税收,另一方面也给英家减少一点压力,故此就做了许多人的靠山,而这其中便有百花楼。
当然,这不可能是沈傅亲自出马,而是让一下属下去执行,但最终的靠山还是他,而朝廷就算借此弄出事端,也有背黑锅的人出面,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西齐已经亡了,鄢国当立,沈傅的地面已经不仅仅是丞相这般简单了,无需顾忌这些隐晦的事请,所以百花楼仗着这层关系,不断给陆纪元施压。
虽说陆纪元与沈玉嘉是熟人,但人家的靠山是沈玉嘉他老爹,陆纪元那里比得过啊,给他一个还钱的期限,否则小心火烛吧。
“这帮窑姐有这么狠吗?”沈玉嘉不可置信道。
“婊子无情啊,枉我当年还在他们那里花了不少。”陆纪元摇头道。
“好了,此事就交给我吧,不过我这里有件事,你可必须帮我办妥了。”
“何事?”
陆纪元一开口,便感觉不对劲,立即加了一句道:“陆某可真是没钱了。”
“放心,不用你的钱,你帮我跑跑腿就可以,到时候不会亏待你的。”
陆纪元是见识过沈玉嘉的本事,此人赚钱的本领他敢说第二,那世上绝没有人敢说第一了!
闻言陆纪元毫不拖延的连连点头道:“只要大人有何吩咐,陆某定当全力相助。”
“那先拿个万八千两的出来花花。”
“啊这”
“你看你,唉”
沈玉嘉一脸无奈的走出书房,陆纪元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两人到了前厅,发现酒菜已经备齐,沈玉嘉便大手一挥,宛如是这府上的主人一般喝道:“开吃!”
当夜,沈玉嘉便入住在陆府,到了第二天,陆纪元便按照他的吩咐出去办事了,而沈玉嘉先是回了一趟天水,找了姑姑把那十万两的事请敲定,虽说姑姑答应了他,但也不会一下子把十万两全交给他,只是先给了他三万两。
“三万两的启动资金,似乎也够了。”
沈玉嘉想了一会便答应下来,不过他临走前,不忘让姑姑借用几个得意的掌柜子。
此举让英夫人莫名其妙,但转念一想,便猜到他应该是要做什么正当生意,否则要她的人过去开荒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一连五天,沈玉嘉都在各处奔走着,见了许多人,也找了许多人,又被拒绝的,也有答应的,待一切准备就绪,他才跟着陆纪元到了天水城外的一处庄园门口。
“这里曾经是养马的,因为这几年的战事,战马供不应求,这里的马匹全部卖空了,便一直荒废了两年,此地东家有意卖出,不过价格有些贵。”
“贵多少?”沈玉嘉若是以前,肯定说贵一点无所谓,只要地方何时便可,但这一次,他必须要恢复到他上辈子的状态!
“五千两!”
“怎么多,能不能压低一点?”沈玉嘉皱眉道。
“我已经试过了,可是他不答应我也没办法,而这方圆百里内,也只有此地最合适了。”
“此地的东家是谁?”
“司徒家!”
“啥?”
“司徒家,就是前段时间刚刚告老还乡的司徒仲博家里的产业。”
“靠,我说司徒家咋怎么有钱呢,也不见他们和富商联姻,原来是自己搞啊!”
沈玉嘉摇头一笑,便道:“看来这一趟我务必要跑一跑了,希望司徒能给我沈家一点薄面。”
“皇父出马,顶他全家,面对没问题的。”陆纪元笑道。
“你这马屁拍的,让我真想把你先顶了。”沈玉嘉冷笑道。
陆纪元一阵惶恐,下意识提了提臀,这个举动可没有瞒过沈玉嘉的眼睛,他顿时跟着浑身一颤,暗想这家伙难道被人给爆过?
司徒家,右丞相司徒仲博在西齐破灭了,便辞官了,倒不是被逼的,而是他自愿的,照他的话说,便是自己老了,还三天两头的上早朝,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司徒仲博只有一个儿子,但很多年前的死了,他唯一的继承人也只有司徒乐一人了,为了让孙子爬上高位,他是费了不少心思,而且选择的道路十分正确,现在司徒乐已经在鄢国官居三品,只可惜,为了司徒乐,司徒仲博却很少管孙女司徒婉晴,导致今日此女还没嫁出去呢,这可把司徒婉晴的生母司徒夫人急坏了,好几次都要求老爷子想想办法,但老爷子只来了这么一句:“无论是谁,她看中就行,我老头子可不想参合。”
于是乎,时至今日,司徒婉晴也没有嫁出去。
到了司徒府,沈玉嘉下了马车,让杨茂送去拜帖,便在门口等候。
不多时,一个头发雪白的老者走了出来,沈玉嘉扫了一眼便知他不是司徒仲博,而是司徒仲博身边的老仆。
“参见皇父。”老者深施一礼道。
沈玉嘉连忙搀扶老者,笑道:“无需多礼,司徒老爷子可在?”
“因为老爷腿脚不便,故此只能在厅中等候,还望皇父不要怪罪。”
“咳,是我冒昧了。”
“请!”
沈玉嘉跟着老者进入司徒府,待来到大厅,首先见到的便是坐在上堂位的司徒仲博,看样子,司徒仲博还没有他的老仆来的年迈,头发还有少许的黑色,但是知道的人都清楚,这头发花白的老仆比司徒仲博还小十岁呢。
“沈玉嘉拜见相爷。”
司徒仲博虽然不是丞相了,但没人敢随口称呼他,便都尊称他相爷。
司徒仲博半眯的眼睛缓缓睁开,看着沈玉嘉笑道:“皇父是要我这个老头子少活几年吗。”
“岂敢。”沈玉嘉淡笑道。
“好了,请坐吧。”司徒仲博伸手一礼,沈玉嘉识趣坐下。
司徒仲博眯了眯眼睛,砸吧砸吧嘴问道:“皇父这番前来,是为何事?”
“是这样的,我看中相爷的马场,有意要卖下,但因为价格过于昂贵,故此前来,希望相爷可否在便宜一些。”
“就为这事?”司徒仲博听后,更加的无精打采了。
“嗯,只为此事。”沈玉嘉点头道。
“这样吧,马场就送给你了。”司徒仲博随意一句话,着实把沈玉嘉吓了一跳。
“怎么,不想要了?”司徒仲博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
“要,当然要了,只是不知相爷为何要送给我啊?”沈玉嘉好奇道。
“战马都给朝廷了,留着一个空荡荡的地方也没用,而且老夫也无心打理了,乐儿因为在长安为官,我更不想让他操心朝廷之外的事请,故此才会卖马场,但没想到是皇父来买!”
司徒仲博说到这,突然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玉嘉半响,咧嘴一笑道:“这也算是向皇父赔礼了!”
“嗯?”
沈玉嘉愣了愣,旋即又听司徒仲博道:“当日我司徒家出现叛徒,半路劫持了皇母,老夫收到消息里是怒不可及,立即调查此人,得知他乃是龟儿子的人,除了他之外,竟然还有两个也是龟儿子的人,都被我一并捉拿,本想交给左相的,可是他们半路就自刎了,而这黑锅还是我们司徒家来背,除了把马场送给皇父,老夫真不知道用什么表达歉意了。”
“严重了!”
沈玉嘉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在思索其中的真伪。
“怎么,皇父还是怀疑!”司徒仲博何等老练,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