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大元帅-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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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王!大王万岁!”一伙匪寇是兴奋无比的高呼呐喊啊。
受到如此对待,张家二小姐早已泪花如雨,浑身抽搐,她一个堂堂富商家的千金小姐,何时受到这种侮辱,想咬舌自尽,可嘴巴却被程昆死死掐住,她心如死灰,眼中除了泪珠,竟是茫然无知。
而张继琮看到这一幕,牙齿咬的嘴唇溅血,悲痛的低下了头颅,他不敢再看一眼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扶起他的头,扒开他的眼皮,他不看,我可没兴趣了!”
程昆一声令下,两个喽啰立即将张继琮的头颅搬正,撑大他的眼皮,直愣愣的对准他女儿光洁的臀瓣。
程昆邪邪一笑,命令身旁一个小喽喽持刀夹在张二小姐脖子上,掐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咬舌,自己这才一手扒开半边臀瓣,露出一个光滑的肉包包,一手抓住早已暴怒的家伙,对准那肉包包中间的一条水缝,正要插入时。
“吆,这还是白虎喂!”
突然,一声惊呼,在程昆耳边响起,程昆闻言一呆,他低头一看,就看到身旁一个弯着腰,低头直视张二小姐肥臀的青年。
这青年,长得白面俊俏,身着华贵,根本就不是程昆那些邋遢喽啰能比的,程昆敢肯定,此人自己绝对没见过,那他又是从哪蹦出来的?
“啧啧,你瞧瞧这朵美艳绽放的小菊花,粉嫩粉嫩的,多漂亮啊!”
这青年再次说着,突然仰头看着程昆,皱眉道:“你愣着干什么,快上啊,插进去,顺便把她的菊花也爆了!”
突然一个陌生人闯入他们中间,可把程昆吓了一跳,他一步跳开,远离青年两步远,冷喝道:“你是谁?”
方才众人都被美妇的臀瓣吸引了目光,一时间还真没注意,他们中间竟然闯入了一个人。
“哦,对了,你脐下没毛,不是青龙,这白虎你是破不得啊,否则可要倒霉一辈子啊!”青年故作深沉道。
“臭小子,你究竟是谁!”程昆从一旁喽啰手里拿过战刀,直指青年喝道。
“在下沈二,字玉嘉,人送外号,玉面小郎君!脐下青龙缠玉柱,转克这白虎,你若求我,我倒是可以帮你破除这玉壶中的邪气,之后你再上,保证不倒霉,如何?”
“老子破你娘!”
程昆算是明白了,这丫的是来搅局的啊,他一怒之下,提刀就劈向沈玉嘉。
然而,这程昆都刚刚举刀,突然,破空声响起,紧接着,程昆只感觉手腕巨痛,不知何时,一个八寸长的精铁小箭矢,贯穿了他的手腕,疼得他连握刀的力气也没有了。
“当啷!”
战刀落地,程昆惨叫一声,抓住手腕急退几步,他四目一扫,顿时,心冷如冰。
不知何时,一对人马围了上来,把十几名匪寇与马车,围在中间,这些人,个个面色铁青,不少人身上,还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
“一、二、三、四!”
加上那自称玉面小郎君的家伙,对方才五个人而已,程昆这里可是有十几号人,他何惧这些,于是便冷哼道:“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沈玉嘉抓起张二小姐被程昆拔下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后,扭头朝着程昆疑惑道:“你谁啊?”
“老子黄林大王程昆,手下三百兄弟,你敢动我试”
程昆这话还没说完,沈玉嘉突然一步上前,轮起马鞭就狠狠抽了他一嘴巴子。
“他娘的,你”
“啪!”
程昆一开口,突然又被抽了一下,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还未明白咋了,接着,几鞭子连续抽来,打的他口角流血。
“不对啊,自己身旁还有兄弟啊,怎么不上来帮忙?”
程昆心下疑惑,仰起头一看,竟发现,自己身旁的小喽喽,全部都扔下的刀剑,一个直愣愣的站在,不敢妄动分毫。
他再一看,后面,十、二十、三十,什么时候,居然围上来了近四十人,他们人人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拿着一把把精致的小弩,对着了他们。
程昆心下骇然,可是想到外面还有一帮弟兄呢,他立即的挺起胸膛,冷哼道:“老子三百”
“三你妹啊,先吃我一扇吧。”
沈玉嘉冷哼一声,一鞭子又抽到程昆脸上。
“来人啊,黄林的弟兄们,都死哪去了,没看到我被。”
程昆刚叫了两声,沈玉嘉身后突然走来一人,冷冷的说道:“别嚎了,你那帮兄弟全死了。”
“什么!”
程昆岂会相信啊,三百人,这才过去的多久,几顿饭的功夫吧,怎么可能突然就死完了?难道对方有一千人?
华永一边擦着长剑,一边朝沈玉嘉道:“这帮人也杀了吗?”
“国难当头,他们还想着发国难财,留着祸害百姓,不如全杀了。”
沈玉嘉说得干脆,听入程昆耳中宛如梦幻,可他手腕上的巨痛又是这般的真实。
“兄弟们,拼了!”
程昆冷喝一声,十几名喽啰立即拾起刀剑,可他们还是及不上箭矢的速度,四周破空声连连响起,眨眼间,包括程昆在内,十几名匪寇尽数被射死在包围中。
第三卷 烽火狼烟 157。第157章 京都事变
“多谢二公子搭救我这一家老小!”
张继琮突然跪下磕头说完,瞧见女儿和妻妾都在看着地上的尸体发呆,他立即怒道:“你们还不快过来给二公子磕头谢恩!”
张继琮这声吼,可把几女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跑到老爷身旁,下跪磕头。
“别朝我磕头,会折寿的。”
沈玉嘉扶起张继琮,叫起他的女眷,想到他称呼自己二公子,不由好奇道:“你认识我?”
“沈二公子闻名天水,无人不知,而我与天水英老爷常年有生意来往,这一次举家迁移到雍州,也是想投奔英老爷,所以对二公子的名讳,那自然是如雷贯耳啊!”
“呵呵,怕是臭名远扬吧!”沈玉嘉自嘲一笑。
“那肯定是世人对二公子的误解吧!”
随着一句温婉的声音,一直惊魂未定的张二小姐,终于是清醒过来,她来到沈玉嘉面前,噗通一声,跪下道:“今日若非有二公子出于援手,幼怜怕是早已被歹人侮辱了!呜呜”
这张二小姐说完,还莺莺的抽泣起来,看的沈玉嘉暗暗摇摇头,他正要说些客道话,可是,低头一看啊,发现张二小姐被撕破的领口处,两股挺拔的饱满,虽然比不上他的老婆大人,可是,份量也绝对不小啊,那深深的沟壑,就足矣让所有男人的目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咳!”
沈玉嘉轻咳一声,道:“本公子只是顺手搭救,不图报恩,小姐要是还这般诱惑我,小心我学那黄林大王了!”
张二小姐闻言一呆,还未等她想明白沈玉嘉那话的意思,突然,身旁的爹爹碰了碰她的胳膊,凑近她道:“你衣袍破漏,成何体统,还不快回车里整理一下。”
“啊!”
张二小姐仿佛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不由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跑回马车里。
待张二小姐离开后,张继琮这才冲着沈玉嘉拱手道:“小女丑态尽显,还望二公子不要见惯。”
“丑态!呵呵,那是美态吧,今日我算是一饱眼福了,还望张员外不要感到亏老本了。”
沈玉嘉微微一笑,拱手又道:“好了,你的货物都在后面,大半护院虽然死了,不过还有三十多人获救,有他们帮忙,你也不愁走不动,我还有要事,着就不多留了,再会!”
“多谢二公子解救,恭送二公子。”
张继琮听到全家家当还在,心里更是欢喜,拉上一家老小,一个劲的给沈玉嘉躬身道谢。
待沈玉嘉等人骑马远去后,那后方的马车里,张幼怜衣衫整洁,再次变得容光焕发的跳下马车,可是,看到的却是消失远方的背影。
“爹,你怎么就让二公子这样离开了?”张幼怜不满的叫道。
张继琮看着小女儿的神态,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他淡然一笑,道:“人家二公子有要事在身,我怎敢多留啊。”
“那也等女儿当面道谢以后在送别他啊,你也真的是”张幼怜气的狠狠一跺脚。
“怎么,幼怜你看上二公子了?”张继琮明知故问道。
“哎呀你说什么呢?女儿不明白。”
“你别想了,人家二公子,家中两房妻子,一个将军,一个公主,你就别参合了。”
“什么!”
张幼怜闻言大惊,通常,娶了公主,就不得再碰其她女子,就算已有妻妾,也要立即休了,把公主迎接进门,一辈子伺候她一人,可是,这二公子居然有了公主,还有这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位女将军!
“这二公子到底什么人啊?”张幼怜惊讶道。
“以前听说是一个登徒浪子,后来听说是浪子回头,不仅在汴梁当了官,还取了公主,至于现在嘛,怕是新秀崛起了,所以,幼怜啊,你还是收回心思吧,否则卷入了这天下大乱中,再难寻到容身处啊!”
张幼怜咬咬红唇,一脸倔强道:“难道现在我们远离天下大乱了吗?”
“这”
张继琮顿时语噻,张幼怜忽然莞尔一笑,道:“快走吧爹爹,我们去天水!”
沈玉嘉等人离开雍州以来,沿途遇到不少类似于张继琮这等事请,大大小小规模的烧杀抢掠看过太多,一开始,他们还只是给予对方教训,可是,今天放人离开,明天,他们面对的便是成群上百的匪寇。
第一场大战,就让沈玉嘉不少弟兄受了伤,好在没死人,休养了三天他们才能上路,自此以后,沈玉嘉心也狠了,干脆,将这些匪寇当作磨刀石,一路磨到汴梁城!
“报!”
杨茂骑着马,冲到沈玉嘉乘坐的马车旁,道:“二公子,前方三里外,又出现了一群百人匪寇!”
“哦,那还等什么,上啊!”
沈玉嘉冲出马车,起了一匹战马,就带着三十人火速赶往匪寇抢劫的地方。
又一场小规模的战斗爆发,一百名匪寇刚和沈玉嘉的人接触,便在精弩的威力下,跪拜而逃,这可惹火了特种部队,因为,不少匪寇中箭不死,带着他们的小弩箭就跑,这弩箭可是专门订制的,丢一根就少一根,若不回收,恐怕还没到汴梁,就耗空了,至于火枪,那就更不能用了,子弹可不能回收啊。
一路节省,打打杀杀,二十天后,汴梁城遥遥在望。
曾经繁华的汴梁城,里里外外都是热闹非凡啊,可是现在,城外大街上空空荡荡,时而出现的行人,也是匆匆而过,片刻间,便消失不见。
秋风震飞尘埃,刮起地上的落叶,吹旋如苍穹,凄凉的景象,让人有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与城外不同的是,汴梁城楼上,军旗高举,床弩连排,炮车成阵,宛如一触即发的炸弹。
沈玉嘉这四十人,极为惹眼,还没靠近城楼,突然,城上就有人喝道:“来者何人?”
杨茂骑着战马,冲到城楼下,高呼道:“当今大驸马,翰林待诏沈玉嘉,沈大人回京,快开城门!”
“沈玉嘉!”
楼上的将领闻言,微微一愣,他先高喝一声:“等等”后,立即消失了。
这将领消失许久,城门也不见动静,正当沈玉嘉有些不耐烦时,突然,一个青年冲到城楼上,看了城下的众人一眼,待发现马车前的一个熟悉面孔后,哈哈大笑道:“沈玉嘉,你居然还敢来汴梁,你杀我父亲,屠杀我汪家十数口人,我今日定要去你狗命,给我放箭,射杀这帮贼人!”
沈玉嘉听到这声音,就暗叫不好,他立即一甩马鞭,喝道:“撤!快撤!”
四十人这段时间来,心智早已磨练到宠辱不惊的境界,听到二公子命令后,立即远离城墙,正好躲避了袭来的箭雨。
杨茂纵马奔到沈玉嘉身旁,道:“二公子,为什么守城之人,竟会是汪财靖这小子?”
“恐怕朝廷里有人叛变了!大家无需惊慌,先退到城外两里地,看清形势在做决定。”
“是!”
汴梁城外,平房庄园遍地都是,这许多屋子的主人,早已经逃离了汴梁,原因无他,因为梁、荆、扬三州大军,已经快要兵临城下了,他们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也正好提供了沈玉嘉等人再避之所。
方才看到汪财靖立于城楼上,沈玉嘉的心,算是沉入谷底了,汴梁里面究竟怎么样了?他大哥沈玉翰呢?文天祥、罗泾阳和翰林里的同僚们如何了?那皇帝岳父呢?还有陆纪元!
“对了,陆纪元去哪了?”
沈玉嘉想到陆纪元,神色不由一凝,他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