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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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看蕊儿杵在那儿发呆,以为是被这场面吓到了,碰了碰她道:“走吧。”
蕊儿回过神,随管家走到程氏面前。
“夫人。(junzitang。cn首发)这位说能治小少爷的病”
程氏眼睛一闪。升起一线希望,打量起蕊儿,见她相貌普通,并无特别之处,又有些失望。但这死马当活马医,看看也没什么坏处,轻点了点头。
管家忙引了蕊儿进屋。
蕊儿看着床上的小儿,又里又是一酸。这就是玉真的孩子。收敛了心思,细仔查看婴儿,又细细地问了发病地时间及到过地地方。才知这孩儿是昨夜刚刚进府,除了这院中,并没去过别处,只是喝了些奶妈的奶,到了第二天便成这般模样了。
这冬天,院中并无花朵。也无其它过敏之物可以接触,当蕊儿看遍他身上的红疹后,心里已有了结果,看了眼程氏。锁紧了眉头。
程氏虽然势利,但这个婴儿却是苏文之子,也就是她亲亲的孙儿。这血亲之情,却是剪也剪不断的,见蕊儿神色有异,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的什么毒?”
“这不是毒,是过敏。”
“过敏?但御医说,脸色发黑,分明是中毒之症状。”
“这是他呼吸不畅,将脸憋紫的。如果不及时医治。这性命也就不保了。”
“那还不快治?只要你治好了,我定然重赏。”程氏听她这么说。便是有希望,心里一喜。
“但是”
“但是什么?”程氏心中又是一紧。
这时苏文听说请到了人可以医治孩儿,冲了进来,见蕊儿背影虽穿着宽大衣衫,但仍象极蕊儿,忙抢到前面一看,却只是一个不相识的中年妇人,好不失望,心思又转到了孩儿身上,“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们苏府还没有几件办不到地事。^^宝书。子。阁。首。发^^”
蕊儿暗暗冷笑,表面上却不露声色,“治好容易,难保不再发作。”
“这”程氏和苏文同时一鄂。
“还是先治再说,怕时间长了,一口气上不来,这小命也就没了。”
程氏和苏文忙于一边看着,不敢打岔。
蕊儿先用金针渡穴,又要人取了碗水来,化开药物,调成糊状,灌服了一些,将剩下的药糊尽数抹遍婴儿全身。
过了一会儿,果然见婴儿呼吸慢慢平稳,脸上的乌紫之气也随之褪去,独剩下身上的红疹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的。
程氏和苏文大喜,一个急扑到床边抱起婴儿,另一个直呼“神医。”
蕊儿淡淡一笑,又取了几粒药丸交于程氏,“每日如此灌喂擦抹三次,三日后,身上红疹便会慢慢淡褪。”说完起身便要走。
程氏一边叫着管家备银子,一边拉住蕊儿,“神医慢走。”急情之下,也忘了平日的势力娇纵,“你刚才说难防发作”
蕊儿站住,“这孩儿一喝奶,马上又会复发。”
“什么?”程氏张大了嘴,“这么小的孩子不喝奶,那能吃什么?哪有喝奶过敏的,你这不是在说笑吗?”
蕊儿面无表情,“随你信不信,这孩儿就是奶过敏,除了自己母亲地奶不过敏外,别的都难说了,当然,夫人财大气粗,可以一一尝试,也能找到他不过敏的奶。”
“这不是说笑吗?等一一试验,这孩儿”话下之意,还能有命在吗?但这不吉利的话却不肯说出口。
“说不定小少爷吉人天相,能挺过去。”蕊儿鼻子里吸着凉气,脸上依然平静。
这话本说地十分刻薄,但程氏爱孙心切,却也没曾在意,“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有,让她母亲亲自喂食,不过这有些难为你们大户人家的夫人们了。”蕊儿装作并不知情,不知这孩子便是刚才在门外打闹地玉真的孩子。而大户人家的夫人都不肯自己喂奶婴儿,都是雇着奶妈喂养婴孩。
程氏听了这话便犯了愁,把婴儿还给玉真?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蕊儿见她愣在那儿,眼睛乱转,便又道:“如果夫人没事,民妇先行告辞了。”
程氏跟随苏德全多年,也知有些奇人异士不可强求,她虽极想强留下蕊儿,但终忍下了,“不知神医仙居何处?”
“我居无定所。”
“那。。”
“如果这婴儿用她母亲的奶喂养,我包你无事,反之,我也无能为力,所以即便找到我,也是无用。”
“神医能否再耽搁些时间,等我孙儿好转些再走?”
蕊儿想想,再多留会儿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也就同意了。
苏文看着儿子脸上红疹也在慢慢消褪,想来那妇人之人也不会有假,将程氏唤到屋外,“娘,就要她喂吧。”
“难道你还想娶那野女子为妻不成?”程氏厉声喝问。
“孩儿并无娶她之意,但看在您孙儿的份上,留她在府中,收作妾侍。”苏文却想如果能将玉真收在身边加以运用,那没准还是颗能发光的金子。芙蓉花这么多年时间查探楚家之事,这里面定然有什么秘密,这秘密的开口没准就在玉真身上。但这些话,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他地母亲。
“你尚未娶妻,这妾先生子,这以后正房进门,如何容得?”
“孩儿相信母亲神通广大,定然能够摆平。”苏文嘻皮笑脸,挨近程氏。
程氏对这儿子一直宠得无法无天,他这一撒娇,心便软了,“好,先放开这事不说,那个没教养地野女人,留在苏家,还不把这府翻过来?再说了她且肯乖乖服从于你?”程氏自看到玉真便知,二人之事,定是儿子用了什么手段才将那女人弄到手,而那女人根本没把儿子看在眼里。
“娘还不相信儿子的魅力吗?这么一个小丫头,还不是哄哄就行地事。”
程氏看着床上的婴儿,算是默许了,“我话可得说在前面,如果她做出什么有损苏家的事,就别怪做娘家法处置了。”
“那爹那儿”
“这事我自会去跟你爹说,你还是去将那野丫头好好调教调教才是。”
苏文嘴角一抽,露出得意的笑,“孩儿这便去。”
程氏望着苏文的背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唤着左右丫头,“把小少爷抱到少爷那儿去,叫那女人给他喂奶,有什么状况,立刻来报告。对了,喂完了,立刻把小少爷抱回来。”
丫头应着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婴儿抱回来。
程氏见婴儿已安安稳稳地睡着了,身上也并无过去那般不良状况,十分欢喜。
蕊儿总算略为安心,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苏家的子嗣。见天色已晚,又再起身告辞。
程氏苦留不住,只得送了一百两银子给蕊儿,要管家送了她出去。
153 意外意外
(五一过完了,玫子回来了,加更来恭喜大家过了一个快乐的五一。晚上还会有更新。)
两日过去了,楚容仍未回来,却有飞鸽传书,说半个月后方可回来。
蕊儿正在院中摆弄药物,忽然听大门外有儿童哭泣的声音。
开了门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正对着大门哭得十分伤心。
“小弟弟,你为什么在这儿哭?”
小童指指院中的一棵大树,“我把妈妈为我做来春天放的风筝偷出来玩,结果飞到树上下不来了。”
蕊儿顺着他的小手看去,果然依墙的大树上挂着一只风筝。“别急,姐姐帮你拿下来,好不好?”
小童闻言立刻收了哭声,抹了眼泪,望着蕊儿使劲点头,“好。”
蕊儿向小二借了竹梯,爬上墙头,然依坐在墙头仍不能够到那只风筝,只得扶着树枝站起身来,可那风筝始终与指尖差了那么一指的距离。
隔壁院中的住客听到墙上的动静,开了房门出来查看。
蕊儿不敢分心回头,只是小心地惦起脚尖去取那牢挂在树枝上的风筝。
“蕊儿。”下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蕊儿微微一愣,低头看去。
“小心。”在一声惊呼中,蕊儿脚一滑失了重心,往墙下跌落。x宝书x子x阁x首x发x耳边一阵风响,吹起了她的长发和衣角。在心还没跳出胸口前,落进了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眼前是满是惊喜的星眸,和即使在冬天也会让人感到温暖的阳光笑容,“你没事吧?”
“云龙?”蕊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途中接到家信,要我到金陵来办些事。便折了过来。”
“姐姐。姐姐”墙的那边传来小童地叫声。
“姐姐在这儿。”蕊儿忙挣身下地,脸上泛起陀红,象是小童看到了她被云龙抱在怀中一般。
云龙看向树稍,微微一笑,揽住蕊儿地腰,飞身跃起,身形从树稍边轻轻掠过,树稍上的风筝已到了他手中。轻飘飘地落回了蕊儿的小院。
“这是你的风筝?”云龙将风筝递给小童。
小童满脸堆笑接过,“是我的,谢谢姐姐,谢谢哥哥。我要回去了,我怕我娘找我。”小童向二人行了礼,才走了。
“你住在这儿?”云龙向四周看看。
“嗯。”
“可真是巧了,我们居然住隔壁,看来我们真的有缘。”
蕊儿微微一笑。。。宝书::子::阁::首::发。。
这偶然相逢。对他们来说也也有着意外的惊喜,一时间反而不知说什么,过了半晌。
“你。”
“你”
二人同时看向对方,说出同样的话。不禁相视一笑,打破了这份僵局。
“还没吃晚饭吧?”云龙拂去蕊儿肩膀上地树叶,动作轻柔得如同清风一般让人感到温暖。
蕊儿自见过玉真到现在还粒米未进。一直忙碌到还没觉得,这时被他一提,立刻感到腹中饥饿,肚子,“咕咕”两声,两颊瞬间羞得绯红,抿着嘴轻点了点头。
云龙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捏。化去她的尴尬,“我也正饿着呢。我去张罗些饭菜,一起?”等蕊儿答应了,便自行出去了。
云龙刚走,狗儿一头撞了进来,神色慌张,见了蕊儿便嚷道:“姐姐姐快。。快。。”
蕊儿心里“咯噔”一下提到了噪子眼,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狗儿绝对不会如此慌张,迎上去,“出了什么事?别急,慢慢说。”
狗儿喘着粗气,“快快快回去,容。。容”
蕊儿顿时慌了神,“楚容,他怎么了?”
“容哥哥受了重伤,昏昏迷不醒,爷爷”狗儿停了下来,看了看蕊儿,小心地道:“爷爷说他可能不行了,要你去”
蕊儿不等狗儿说完,已奔出大门,向小宅直奔而去。
狗儿忙掩了门跟了上去。
云龙回来,等了许久也不见蕊儿,仔细查看了小院,不象是出了意外,实不知她为何突然离去,百思不得其解。
蕊儿回了小宅,直接冲进楚容房间,见文叔正将一块浸满黑血帕子放入一盆清水中,清水瞬间被染成了一盆黑墨,桌凳旁边堆着一件血衣。
心里一紧,快步转到床边。
楚容紧闭着双目,趴伏在床上,光滑的后背斜斜地被利器砍伤,伤口处皮肉外翻,深见黑灰白骨,漆黑如墨的血水股股渗出。
“这是怎么回事?”蕊儿脸色煞白,把了楚容的脉搏,脉搏弱得若有若无,这伤已非一日两日,如果不是依靠着功力深厚强行支撑,他早已丧命。
文叔流着泪摇了摇头,“刚才容儿跃墙而入,便昏了过去,这毒唉”他身在楚容,也是有见识的人,可从来没见过这么霸道的毒。楚容既是他地干子,又是他孝忠几十年的楚家唯一的香脉,如今命在旦夕,如何能不心痛难忍?
蕊儿勉强笑了笑,安慰着文叔,“别担心,有我呢,他不会有事的。”心里却心急如焚,她知道,如今他已昏迷,无法再用真气来护住心脉,拖一刻钟,便多一分危险。
那触目惊心地伤口更象在她心口上挖了块肉一般疼痛。喂他服下一粒解毒的丹药,又撒了些药末在他伤口入,一般腥臭地浓烟瞬间升起。
蕊儿和文叔同时变色,好厉害的毒。忙拧了干净帕子拭去因药末而渗出地更多的黑血。
连撒过好几次药末,才没有浓烟升起,渗出的血才慢慢轻红。直到血液完全轻为鲜红,蕊儿才取出一把小银刀,在火上焚烧过,一咬牙划向他的伤口,将腐烂的皮肉割去。
楚容在昏迷中,仍痛得身体一僵。
蕊儿怕他失血过多,丝毫不敢迟缓,尽自己所能最快的处理好伤口,为他上了止血良药,才长吁了口气,拭去额头密布的汗珠。回过身对上文叔和狗儿,程老爹关切的目光,微微一笑,“他不会有事地,放心吧。”
那三人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有吃地吗?我好饿。”蕊儿虑软地坐到床边,拉过棉被轻覆上他的腰间。
“有,有”文叔和程老爹双双抢了出去为她弄吃地去了。
“姐姐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