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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错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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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真疯狂地挣扎,“你这般粗鲁,是有心想弄掉我肚子地孩子吗?”
    楚容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冷厉,但手上却轻了下来。Junzitang。cn
    玉真心下得意,他也不是全无顾忌,冲着蕊儿喊道:“你这小妖精就得意吧,你就等着看我的一尸二命吧,我到了地下,也要看你背着我*两条命是否能过得安稳。”
    “住口。”楚容真是怒极,他不知道一个女人疯狂起来,可以如此可怕。
    “你放心吧,我不会嫁他,即便是死也不会。”蕊儿淡淡的声音从扭在一起的二人身后传来。
    楚容如被电流击中一般,全身一僵,放开了玉真,慢慢转过身来,看着蕊儿,他不知该说什么,这全是他的错。Junzitang。cn
    玉真一得自由,又冲回床边,“你说话可得算数。”
    “自然算数。”
    “我可信不过你,我要你立下字据,白纸黑字的解除你二人的婚约,永不得反悔。”
    “这有何难?你拿纸笔来便是。”
    “不行。”楚容一声暴喝,“长辈订下地婚约,且能由你说解便解?”此时如果说他二人间的情议,会是多么滑稽,他有何权利对她说对她的情?
    “为何不行?即便不解除婚约,我不肯嫁你,你能耐我何?”蕊儿说得轻松,心却痛如刀绞。**JunZitang**
    “不管你肯不肯,但这婚约不能解。”楚容这时也不求她能接受他,只求与她之间还有这个约束。
    “如果她不解,我便死在你们面前,让你们永世得好过。”
    蕊儿看着仍自紧逼的玉真,表面上虽顾作镇静,但体内的血脉却不受控制地开始乱窜,被楚容逼在腿部的寒毒也慢慢上延,眼前景象也开始慢慢模糊,她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知道这是毒发地症状。=宝书子阁首发=
    看来她等不到离开,便真地要从此离开他了,楚容,能看着他死去,也不是一件坏事,虽然他现在的脸怒不可遏,但仍那么好看,然,他地脸在眼前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他的样子。
    “蕊儿。”门口传来一声惊呼,枫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在蕊儿脸上看到了不寻常的潮红,快步抢到床边。
    楚容为被这一声惊呼感到不详之感,已早先枫魂一步到了床边,拉开蕊儿一直掩着嘴的被子,被眼前的一暮惊呆了。
    棉被里面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蕊儿嘴角尚带着刚刚浸出尚未擦去的血迹。^^宝书子阁首发^^
    蕊儿迷糊中听到枫魂的声音,轻得如同地狱发出来的声音一般,“枫魂大哥,谢谢你。楚容救我爹爹。”身体慢慢软了下去。
    楚容被吓得呆住了,抱住蕊儿,小心地唤道:“蕊儿”
    枫魂极快地把了蕊儿的脉,急道:“快运气护住她的心脉。”先行运气,抵住蕊儿后心,将真气输入蕊儿体内。楚容猛然醒悟,将手掌抵住蕊儿前心上。
    玉真没想料蕊儿身受重创,本已是危在旦夕,如果蕊儿这时死了,别说要楚容娶她了,以后想见他一面只怕也是不可能了。惶恐地看着床上床下的三人,看来今天她来的不是时候。
    过了近一个来时辰,枫魂才收回了手,满头的大汗,疲累得道:“可以了,暂时无性命之忧。”
    楚容直接蕊儿身体开始转暖,才收回手,将蕊儿轻轻放到床上。握住蕊儿的手,慢慢将真气渡到她体内,将目光留驻在她全无生气的脸上,唯怕一眨眼,死神便将她从他手中夺走。
    枫魂取出一粒丹药,喂蕊儿服下,看着被这两个女人折磨得几乎崩溃的楚容,叹了口气,“寒毒没有蔓延时,你也停一停,自己调息调息,你这样撑不了多久的。”
    楚容投以他感激一眸,将视线落回蕊儿脸上,早将忘了玉真的存在。
    枫魂站起身,对玉真道:“我们谈淡。”
    “我与你没什么好谈。”那天她洗酒壶的时候,他看到了,她不能确定他是否有所发觉,自也有些心虚。
    枫魂却不容她多说,突然欺身上前。
    玉真只觉眼前一花,便已被他点了穴道,挟了便走。
    楚容象是对身后之事全无知觉,只是凝视着眼前的人儿,他经历了太多的亲人死亡,父亲,母亲,姐姐们曾经在他眼前一个个死去。他不怕死,却怕看着亲人死去,现在他就怕蕊儿离他而去。自从楚家惨案后,他便没了魂,只为报仇而活着,自从有了蕊儿,他又有了魂,他一想如果这魂再次离去,便深深地恐惧。
    将蕊儿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蕊儿,别离开我。”他知道她现在听不见,但仍一遍一遍地轻唤。
118 只求付出

           枫魂挟着玉真直到一片少有人来往的树林中,才停了下来,解开她的穴道。微一欠身,“在下,多有得罪,玉真姑娘不要见怪。”
    玉真在蕊儿房中硬着头皮闹开了,这一冷静下来,也知道对她并无好处,但被枫魂这般弄了出来,面子上也是难过去的,沉下了脸,“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没念过多少书,不象你们中土长大的人这般文绉绉的。”
    枫魂微微一笑,“玉真姑娘是聪明人,我想姑娘定然已猜到我请你来是何事。”
    玉真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我们在蒙古长大的人,不似你产这般虚假,明明自己喜欢得要命,却偏要做宝书子。”
    枫魂微微一鄂,脸色微红,轻咳一声,“这不是做不做宝书子的事。**JunZitang**”
    “难道我有说错吗?你敢说你心里没想着蕊儿?”
    枫魂面不改色,神色淡定,“这又有何关系?”
    “你明明自己爱得要死,为何不去争取?偏要将她推向别人的怀抱?我嫁了楚容,对你自有好处。”
    “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勉强不了蕊儿,你同样勉强不了楚容。既然不能勉强,何不早些放手?”
    玉真冷笑一声,“你只怕不是因为勉强不了蕊儿,只不过你没办法解蕊儿身上的寒毒。=宝书子阁首发=”
    “或许吧。”枫魂地声音仍然如秋风中地细语。丝毫不带半分喜怒。
    “难道你自己得不到想要的。还不能让我得到我想要的吗?”
    “你会逼死蕊儿的。”
    “说来说去,你都是为了蕊
    “虽说是为了蕊儿,但对你们彼此都有好处。”
    “我看只对蕊儿有好处吧?”
    “楚容心里除了仇恨便是蕊儿,再也容不下其他,你即便是嫁了他,他又且能对得你好?”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宝书子阁首发=”玉真当然知道这一点,但她不肯承认。
    “如果你实在不肯放弃。你该做的便是如何与蕊儿处好关系,或许你们可以共侍一夫。”
    “哼,你也知道楚容心里除了仇恨就是蕊儿,我与她共侍一夫,那以后哪里还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枫魂淡淡一笑,不置而否。
    “你不用在浪费口舌了,我绝不会与她共侍一夫,楚容是我的。”玉真说完,便想离去。
    “你这么做。蕊儿就活不了了,我不会让你这样做。”
    玉真一个大转身,眼里跳跃着怒火。Junzitang。cn“你凭什么不让我这么做?就为了让你那心肝宝贝一般地蕊儿得到幸福,就可以让我舍弃我的幸福?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嫁给楚容根本得不到幸福。”
    “这与你无关,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你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让蕊儿转变心意,死了对楚容的心,将心思转到你身上才是好。”
    一丝黯然在枫魂眼底深处一闪而过。“蕊儿的事,我不能不管。”
    “这事,你想管,只怕也管不了。”玉真一脸的不屑,“别说你管不了,即便是楚容也绝不敢不娶我。”
    “只怕这事并不能如你所愿。Junzitang。cn”
    玉真被再次激怒,他凭什么这般小看自己。“我怀着他的孩子。他能奈何?他无可奈何,你就更管不了了。”
    枫魂笑了。却带着一抹的嘲讽,“你肚子里真是他的孩儿吗?”
    玉真心里象被人猛锤的一计,跳了起来,指着枫魂厉声喝道:“亏我一直当你是个宝书子,你且能说出这般恶毒之言来诬陷于我?难道你为了蕊儿,便是再卑鄙地事也做得出来不成?”
    枫魂看定玉真涨红了的粉脸,眼中尽是坦然之色,绝无半分猜疑试探之色,“我当真是诬陷你吗?”
    玉真在他的逼视下慢慢退缩,那晚他并不在场,他不可能知道真相,心里一定,“你如果想用这种卑鄙地手段来让我退出,就拿出证据,如果无凭无据,恕我不陪了。=宝书子阁首发=”枫魂见她一意孤行,从怀中取出一物,抛于她。
    玉真接下一看,脸色聚变,额头上冒出细密冷汗,手中之物,竟是那晚她放入火盆中焚烧的带着血迹的床单,却不知为何到了他的手中,心里砰然乱跳,一阵慌乱。最终恼羞成怒,“你一个男人,居然做出这等不耻之事。“
    “如果你心里没鬼,何必用鸡血”枫魂将她的惊慌看在眼中。
    玉真的心更是慢跳一拍,他居然认出上面的血迹乃是鸡血,说话的底气也不如刚才足了,“你你凭什么说这。这上面是是鸡血?”
    枫魂轻笑一声,“你忘了我是做哪行地,做为一个行医之人,长年没少与血相伴,如果这点东西都分辨不出来,如何能做为一个合格的大夫?如果你认为我所说有误,我们不防寻个地方验证验证?”
    玉真心虚哪敢随他去验证,“我为何要与你去?”
    “你不去自没关系,这东西交于楚容便可。^^首发宝书子阁^^”
    “你。你好无耻。”
    “我本不愿如此,但你实在要一意孤行,我也无可奈何。=宝书子阁首发=”
    玉真忙将那小块床单塞进怀中,就不信他敢将手伸到自己怀中抢夺,“就算如你所说,但这种事,也是许多女子玩的小把戏,这又能如何?”
    “你留着那些想用来做证据逼楚容就范的酒壶,想来收得还妥当吧?”
    一丝恐惧从玉真心里闪过,不知眼前这到底是人是鬼,为何知道如此之多的事。更不明那些酒壶有何关系?
    瞪着枫魂不敢轻易发言,怕被他捉住话柄。
    “那夜你在酒中下的*叫不知醒,卖给你药的人没对你说吗?”
    “不知醒?”
    “就是说吃了这种*地人,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会醒。Junzitang。cn”
    玉真买药之时,只是说要放在酒中,效果最好地*,卖药之人便给了她一小包*,说绝对是好货,于酒中无色无味,还真不知药名。后来楚容喝下放了*的酒,即刻便人事不知,第二日,他醒来,也无异样反应,她还暗喜此药果然灵验。
    “楚容喝下你放了不知醒地*,定然睡得烂熟,如何还能与你行房事?”
    “你你血口喷人,什么不知醒全是一派胡言。**JunZitang**”玉真看过那放了*的酒,无色无味,那日他只是拿着她洗过的酒壶闻了闻,根本不可能有所发现,何况她已将酒壶洗净,也不怕他拿了酒壶去查验。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不知醒放在酒中的确是无色无味,让喝的人绝难以发现,但是这迷却沾不得清水。那日你急着销脏,清洗酒壶,反暴露了事情真相。那不知醒虽无色无味,但一粘清水,反会与水发生变化,发出很淡的鱼腥之味。”
    玉真更是慌乱,那日清洗之后,她的确闻到一股淡淡的鱼腥之味,但她只道是那洗碗池中残留的味道,却没与那*想到一块。看枫魂神色,绝无半分戏言,他精通医术,对于毒这东西,自也十分了解。
    但如今该做的却是尽快将那些酒壶处理掉,不能留下物证,那他无论说什么,但无真凭实据,也奈何不了她。对他喝道:“你胡说,编排出这些瞎话来诬陷于我,我不与你在此浪费口舌了。”说完转身急奔。
    刚奔出两步,听枫魂于身后道:“那些酒壶,我已经移往别处了。”
    玉真又急又怕又怒,转过身来,“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我不会害你,只要你放过他们两个,这些事楚容一辈子不会知道,他会欠下你一个人情。”
    “我不需要他的人情。”
    “求你放过蕊儿,蕊儿又受重创,寒毒全靠楚容的真气,才不至攻心”枫魂一扫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有所变化的平静,凄然一笑,“没有楚容,蕊儿也就”
    玉真不敢相信眼前这向来笑脸迎人的男人,也会有痛苦的一面,“你真心爱着蕊儿枫魂微微一笑,笑里带着苦涩。
    “你如果真的爱她,你真不介意她与楚容一起?”
    “那是他们的宿命。”
    “他们在一起,你就不会难过?”
    “会。”
    “你真不会妒嫉?”
    “当然妒嫉,我也是人。”
    “那为何?”
    “我救不了蕊儿,能蕊儿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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