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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错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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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见她杵在那儿望着他发呆,微微一笑,握住他的小手,往怀里轻轻一拉,蕊儿站立不稳,倒向他怀中,楚容伸臂接住,将她横放在自己大腿上,凝视着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小脸,眼里尽是温柔,这世间还有比她更美更让他心动的女子吗?一定不会再有,“蕊儿。”
    “嗯。”蕊儿将脸藏在他怀中,不敢接触他炙热的目光。
    “今年中秋,我帮你解了寒疾,可好?”
    蕊儿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了,羞得无地自容,想躲,却被他紧紧搂在怀中。楚容看着她娇羞的娇俏,下腹股股涌动,他多想现在便要了她,但他不能,怕未在中秋,她身上的寒疾发作之时交合,难以除尽他体内的寒毒,终会留下祸根。现在只能压抑着体内的**,沙哑着声音又问,“好可?”他的声音磁情而低沉。
    蕊儿越加不知手脚该如何摆放,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
    她这么一动,可苦了楚容,身体某一部位明显地起了变化,忙将她固定住,不让她再胡乱扭动。
    蕊儿感到身下他的异样,越加不安起来,想跳起身来,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不要乱动,一会儿就好。”楚容皱起眉,将头埋进她散发着幽香的长发中,运着气,尽快地平静下他那燥动的
    蕊儿活了三世,这后两世虽年幼,但二十一世纪时,虽没真正谈过恋爱,便被父亲送到了古代,但没吃过猪肉,却是见过猪跑的,自也明白他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再乱动来挑战他的定力。
    楚容等平息了体内的燥动,见天边已泛起白光,而蕊儿已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在她熟睡如婴儿的脸上轻轻一吻,抱着她跃下房顶,将她送回房中,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才不舍得离开了。
104 不堪之情

           第二日仍同枫魂一起前往丞相府中,见府中气氛充满火药味,也知原因,装作不知。管家接住他们,只是说推说蕊儿去了亲威家,以后不用治辽了。二人暗暗偷笑,辞别了管家,出了府。
    蕊儿又自易了容,出处也无人认得,一晃十来日过去了,也相安无事。
    楚容和枫魂从相府出来,便回小宅收拾了随身行礼,各自外出忙碌去了,一去便是十几日不曾回来过。
    蕊儿在家中与玉真大眼瞪小眼,两个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各怀心事,撞在一起,心里难免不痛快,好在蕊儿性情温柔,到也没什么大的冲突,但终是有些这样那样的别扭。索性起早摸黑地助狗儿开铺,接揽生意。
    狗儿有蕊儿帮着,生意越加红火。一日,狗儿要去临乡送一批官缎,来回也要两日的路程,蕊儿放心不下他一人前往,又闲来无事,便陪了他一同前往。
    第二晚,楚容回来了,从文叔那儿得知蕊儿陪同狗儿去了送货,程老爹去了收布料,尚未回来,而文叔一个人在染缸前忙前忙后,也不进屋,于院中除了外衣,便去助文叔染布。直到月上三杆,方去洗了个冷水澡,回房休息。
    推开门却是一愣,见桌上摆着七八个东倒西歪的酒壶,玉真伏在桌边,早已饮得醉眼迷离,见他进来,冲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壶,“你你回来了”
    楚容一双浓眉纠结在了一起,“怎么喝成这样?”
    “我心里不痛快,所以喝了两杯。来,来,喝酒。”
    楚容闻言,心里也有些难过,她对他的情,他不是不知道。=宝书子阁首发=但他不能接受。当年一个小小的白衣女孩对他说:“树会痛。”的时候,他的心里便再也装不下别人。他对她只有歉意,走上前去夺下他手中的酒壶,“别喝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玉真抢回他手中的酒壶,“我不走,我还没喝够呢。”
    楚容有些不耐烦,他不喜欢女人对他死缠烂打,拉起她便往门外走。
    玉真却是不肯,“我我喝完这些酒就走。你别急着赶我。”
    楚容看着桌上的一堆酒壶,显然都已被她喝空,只剩下她手中地那一壶,一把抢过,“不能再喝了。”
    “只有这最后一壶了,喝完了,我一定回去睡觉。”
    楚容冷着脸,便要将手中的酒壶摔出门去。
    “你摔了,我再去买。”玉真直视着他。
    楚容知道她的性子。也是说了便做的人,只得住了手,丢开她的手,“是不是只要喝了这壶酒。你便回去?“你你该知道。我玉真向来说到做到的。”
    “好,那我替你喝了?”
    玉真咯咯一笑,醉笑道:“你好坏,你骗我呢,你答应过枫魂不再喝酒的。”
    楚容不再理她,举起酒壶,一仰头,将一壶酒一饮而尽,将酒壶往桌上一顿。“回去。”话刚落,一阵头晕,眼前一黑,往前扑倒。
    刚刚还醉意朦胧的玉真,顿时精神焕发,忙扶住他扑倒的身驱。
    楚容身体长大。玉真虽是练武之人,也费了好些力气,才将他扶住,跌跌撞撞地将他扶上了床。=宝书子阁首发=取出早已备好的鸡血,涂抹在床单上,脱去楚容全身地衣物,看着他完美结实的身体。心里阵阵发热。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撕得稀烂,连同他的衫裤一起散乱地抛在地上。上了床。将楚容反扑过来,压在自己身上,齐腰盖上被子,抱住他温热的身体,不禁浮想翩翩。
    过了许久才带着得意的笑进入梦乡。
    天才拂晓,蕊儿和狗儿披星载月地赶了回来。蕊儿除去易容,洗去了两日波奔的疲惫,正要回房休息,见楚容房门虚掩,屋内尚有灯光射出,大喜,他回来了。
    多日不见,对他的思念无时无刻不在,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难敖,见他回来,哪来多想,欢悦地奔了过去。
    “楚容!”推开门,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桌上摆着一堆酒壶,地上到处是撕破地女人衣衫,那些衣衫象极玉真的,而楚容平时所穿的衣衫也抛在了一边。一抹阴影袭上她的心头,不禁一阵慌乱。
    定了定神转过屏风,床上重叠着睡了两个人,下面地女人脸朝着床外,正是玉真。而上面的男人虽面朝床里,但蕊儿认得那结实的背部和那健康的肤皮,她曾经多次帮他拭去背上的汗水,每次在为他擦抹汗水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将脸贴在那宽阔的后背上。
    蕊儿只觉刹那间,手脚麻软,轻轻的颤抖,不,这不可能。蕊儿*地闭上眼,再睁开,眼前仍是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驱。
    一阵晕眩,面上一片死灰,眼前一黑,身子往后倒去,被身后地桌子抵住,才没摔倒在地。牢牢抓住桌缘,来稳住身形,眼前的漆黑慢慢散去。
    桌上的酒壶被这突来的力道一撞,便有三两个滚落下地,“乒乒乓乓”地摔了个粉碎。在这即将天亮,最为寂静的时刻,这些酒壶坠地的声音分外刺耳。
    床上沉睡地两人被这几声巨响,震醒过来。
    楚容支撑起上身,晃了晃痛得象要裂开的头,慢慢睁开眼。看见身下还睡了一个人,正睁大了一双似喜似嗔的美目看着他,微微一愣,双目迅速睁大,睡意全消。带着一丝慌乱抛被而起,却见玉真**的身驱和床单上的斑斑落红,大惊失色,“你。”又忙压下棉被盖住她*的雪白肌肤。
    回头寻找自己的衣衫,却看见靠桌而立地蕊儿,只见她面色惨如白纸,紧咬着唇,眼里含着绝望地泪,为了支撑摇摇欲坠的身驱而紧抓住桌缘地小手,因过度的*,指关节已是发白。脑中顿时嗡嗡作响,一时急虑交加,颤声唤了声,“蕊
    蕊儿本被这场面惊得呆住了,被他一声唤醒,眼前的一切却都是真的,心象是被人撕成了碎片,泪水蒙住了双眼,掩了面,冲了出去。
    楚容在她眼中看到了绝裂般的痛楚,心里又急又痛,大喊了声,“蕊儿。”
    蕊儿听到他的叫声,反跑得更快。
    楚容更是焦急,她这般冲了出去,难说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顾不得玉真,跃下地,极快地穿上衣服,来不急扣上扣子,便追了出去。
    玉真看着先后离去的二人,嘴角勾起得意之色,她有意虚掩房门,不吹灭灯,本是想留给文叔来看到这副场面,便可给她做主。然没料到进来的却是蕊儿,正愁不知如何打发蕊儿,如此一来却省了更多的事。
    楚容冲出小宅,正遇上从外面回来的枫魂。
    枫魂见他衣衫不整,行色匆匆,与平时如同两人,十分不解,拉住问,“何事如此惊慌?”
    “你可见蕊儿?”
    “不曾见。”
    楚容丢下他急匆匆地出去了。
    枫魂好生奇怪,见楚容房门大开,进去一看,却见正在穿衣的玉真,顿时一愣,忙退了出来,心里升起一阵不祥之感,忙跃出小宅,去寻蕊儿。然奔出不远,突然心中一动,楚容虽性情冷漠,但对蕊儿却是爱之入骨,绝不是乱性之人。又忙折回小宅,见玉真正拿了剪刀剪下床单上的落红,本以为她要好生收好,没料到却见她在院中升起火盆,将那粘有血迹的床单,丢入火中。又返身去楚容房中收拾洒壶。
    枫魂暗觉蹊跷,如鬼魅一般窜到火盆前,捞起那块尚未烧尽的床单,扑灭火苗,就着月光细看,脸色微变,收入怀中。走到厨房,见玉真正在清洗酒壶,笑道:“可还有酒喝?”说着伸手便去拿那些酒壶,好香的酒,可惜我没能赶上。可还有点剩的?”边说边一一拿起那些酒壶放到鼻边闻了闻,当闻到其中一个时,脸色一变,看向玉真。
    玉真心虚,从他手中抢过酒壶泡在水中,“你要喝酒,还不容易,改天我请你。”
    枫魂神色瞬间恢复平日的温和,“你说话可要算数。”边说边不急不慢地往门外走,其实他心急如焚,已经可以想到蕊儿看到了什么,一出厨房,便闪身上了房,在城中搜寻蕊儿的身影。
104 不明身份

           蕊儿神智恍惚,眼前的扰有房屋,树木都在旋转,心中痛极,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但她顾不上是否看得清脚下的道路,跌跌撞撞地出了小宅,也不看方向,一味狂奔,到底要去哪儿,她不知道,只是想远远的逃开。
    突然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中,抬起头,看见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却曾在丞相府救过她的银面。
    银面拉住她,望着她伤心欲绝的眼,心里一痛,“蕊儿,出了什么事?”
    蕊儿听到楚容追出房门的声音,知道只要再过一会儿便会被他追上,而她不想见到他。抓住银面,急道:“快带我走,求你快带我走。”
    银面将她揽在怀,脚一蹬跃上房顶,几个起伏已远离小宅,回头望去,隐约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从一个小院中追出,焦急地四处张望。难道蕊儿被他正想询问,突然感到怀中人身体一软,低头一看,见蕊儿已昏了过去。当下更不耽搁,抱着她奔向另一处幽静的小院,他在金陵城中的秘密落脚之处。
    将蕊儿放在自己的床上,取出一粒药丸,塞进她的口中,焦急地看着她全无血色的脸。也不知过了多久,蕊儿只觉胸部气闷难忍,一股液体涌上喉咙,一张口,一股鲜血直喷而出,人也幽幽转醒。
    醒来后,心里象被人挖空了一般,呆呆地望着床顶,甚至不会想自己身在何处。
    银面见她醒来便呕血,也是了惊,伸指搭在她脉搏上,只觉她的脉搏十分散乱,忙到外间叫了丫头,“小凤,快去把杜先生请来。”小凤应着跑了。
    银面回到床边见蕊儿全无生气地呆望着床顶。更是担忧,唤道:“蕊儿。”连叫了几声,蕊儿才慢慢转过脸看向他,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记起自己是求过他带自己走的。勉强挤出一抹笑,然那抹笑一前而逝,“谢谢你,”
    “发生了什么事?”银面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重叠的**身体又浮现在她脑海中。**JunZitang**她的心再一次被凌迟。明明是看着银面,可她却什么也没看见,无力地摇摇头,可是却甩不掉脑海中的人影,好痛,心好痛。喉咙一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又自昏了过去。
    银面心里一颤,坐到床边。将她抱在怀中,感到她体内透着阵阵寒气,心跳迅速减弱。银面眼里闪着慌乱,声音也不由地有些颤抖。“蕊儿,你不要有事,你不能死的。”拉过床上的棉被尽数裹在她身上,伸手抵住她地后心,将真气逼入她的体内。
    然那引起真气到了她体内,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阵阵寒气传来,银面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她体内根本聚不起真气。但他不肯放弃,仍不断地将真气往她体力逼入。他的手臂已被她体内传来的寒意冻得刺骨般疼痛。
    一个中年郎中打扮的男人抛帘进来,银面忙向他道:“杜先生,快来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杜先生把着蕊儿的脉,脸色越来越沉重。
    银面随着他面色的变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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