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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错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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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文却不恼,“一个人喝好没意思,正好在下也闲得无事,不如一同赏月?”
    玉真哪有心思赏什么月,见他不走,索性自己再去找那酒坊买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苏文见她要走,忙问:“不知姑娘还想再喝否?”
    玉真停了下来,“拿酒来。”
    “姑娘一个人喝好生无味,在下陪姑娘喝,如何?”
    玉真睁着一双醉眼仔细看着下面之人,倒是十分俊俏地一个男子,再仔细一想,竟是那日将蕊儿拖在马后之人。她现在对蕊儿恨极,只要是蕊儿的对头,能折磨蕊儿的人,都能让她喜欢三分,“也好,你去买酒来,我在这儿等着。”
    “这房顶上有酒无菜,夜晚风又大,不如,姑娘下来,我们寻个地方好好喝喝?”
    “也好。”反正是喝酒,到哪儿不是喝?玉真跌跌撞撞地转过身来,往房下跳。可酒醉之人又如何把握得了平衡,竟头下脚上的倒载了下去。这一落地,只怕要摔得歪瓜裂枣了。
    苏文忙飞身上前,将她将在怀中,身子一旋,稳稳落在地上。
    玉真眯着醉眼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只是练了几天来强身健体。”苏文见她醉得如此,也不放她下地,将她横抱在怀中。
    “你好谦虚,就你刚才那招便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你哄不了我。”
    “姑娘不象是本地人,为何一个人在此饮酒?”
    “我也算是本地人,只是从小没在这儿长大。”
    “可还有家人?”
    “我只有一个娘,心里不痛快,自然饮酒。”
    “你娘现在何处?”苏文打听着她的底子,可别是个自已惹不起的人物,那以后就诸多麻烦了。
    “我娘就躺在那边的大坟里,她不要我了,不管我了。”
    苏文一惊,看定怀中的美人,见她醉态可鞠,不象是在说笑,“你娘可是叫婉娘?”
    “你真会说笑,婉娘是楚家的夫人,我娘哪有那个命。”
    “那你娘”苏文对当年楚府之事也是听说过的,不过没听说过尚有活口。
    “你不是说有地方喝酒吗?”玉真却不再说了,挂记着喝酒。
    “对,我们走。”苏文想她反正在自己手中,倒不急着问她,抱着她又进了那家妓院。
    妓院的老鸠见他才出去一会儿功夫,又回来了,忙迎了上去,“哟,公子,你又回来了。小红快叫你家小姐下来”正要叫丫头唤与苏文相好的姑娘下来接着,话没落,看见他怀中抱了个姑娘,又有他使着眼色,老鸠是何等事故的人,哪能不明白,忙将喊出去的话硬生生的掐住了。引了他进了间上房,吩咐人摆上酒菜,拿了苏文给的赏银,乐滋滋地带了门出去了。
    苏文将玉真放下,斟了杯酒递给她。
    玉真也不言谢,接过来便喝。苏文连递了三杯,玉真照样全干,苏文暗喜。
    玉真本喝得差不多了,被苏文又哄着喝了这许多,直醉得如同一滩烂泥。
    苏文将她抱了上床,为她宽衣解带。玉真只当是楚容,满心欢喜,也不推脱,生涩回应,二人一翻**。苏文虽久经花场,初见玉真时也是贪她美貌,但一翻亲热,她既不似风花女子那般克意相迎,又不似被逼迫的良家小丫头一般哭哭啼啼,如同一块木头,其味到十分美妙,这一夜竟十分狭意舒服。事后忍不住又亲亲了那张绯红的玉脸,搂了她直睡到天明。
    第二日玉真酒醒,头痛欲裂,推被下床,却见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而身下又传来阵阵撕裂般疼痛,揭起被子见床单上片片落红,大惊失色。她昨夜之事虽记得不大清楚,但模模糊糊中却有些记忆,又怒又恨。如不是那蕊儿,自己又且会发现这样的事,将这些责任全归在了蕊儿头上,对她越加憎恨。
098 重返相府

           正当此时,苏文推开门端了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进来。见玉真坐于床上怒视着他,也不以为意,将粥放在桌上,对她笑笑道:“你醒了?给你弄了点小米粥,起来乘热吃吧。”
    玉真怒极,这人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出现,如不是身上没穿衣服只怕早已挥掌劈了过去。随手抓了个枕头向他掷去,“滚!”
    苏文也不走,接下枕头走到床边坐下,去搂她的肩。玉真哪肯让他抱着,扬手便给了他一记耳光。他也不躲闪,硬是受了她这巴掌,“我知道你恼我,但我昨夜也是喝得太多,才失了分寸,并非有意轻薄姑娘。”
    “滚!”玉真咬紧牙,指向门口。
    “在下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我不是那种不付责任之人,加上又不放心姑娘”
    “滚!”
    “我知道对不住姑娘,但真心为姑娘所倾倒,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所以我不能走。如果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服侍在姑娘左右。”
    “滚啊!”玉真最终掩面而哭。
    苏文暗里偷笑,扶住她的肩膀。玉真挣了挣,没能挣脱,也就不在动弹,只是低声轻啜。
    苏文乘机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好言好语地劝了半天。玉真在楚容处,处处碰壁,几时听过这些甜言蜜语,心便软了下来,只是一味落泪。
    苏文观颜观色,知道已是得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只要你不怪罪于我,要我做牛做马,我都在所不辞。如果你愿意,我便回去向父亲禀报,向你家人提亲。娶你进门。”嘴上是这样说,但哪会真去娶她,不过是说着哄她开心。但她昨天醉酒所说。^^首发宝书子阁^^她母亲应该是楚家之人,这事得寻个机会问问父亲,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处。
    玉真听了,喝道,“谁要嫁你。”想到自己从小守候楚容。而他却那般对待自己,再也忍不住。靠在苏文怀中失声痛哭。苏文嘴角勾得一抹得意的笑,又说了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之类的话,打消了她对他的恨意。
    玉真哭得累了,接过苏文递过来的粥,乖乖地吃了。要他到门外去以便更衣。苏文也不再纠缠,起身出去了。
    玉真抹去泪,自行穿好衣服便要离去。拉开门,却见苏文依在门边上守着。也不搭理他。仰高了头便往门外迈。
    苏文忙拦住,追着道:“姑娘去哪儿?”
    玉真停下来却不回头,“不用你管。”
    苏文一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子一旋将她带回房中,随手关了门。“这如何使得,我毁你清白,自该负责。”
    玉真挣脱他的怀抱,凄然一笑,“你又不是他,且会要你负责。”
    “我叫姓苏,名文。家住”
    玉真打断他。“我知道你是谁。”说完拨腿便走。
    苏文忙拉住她,“以后如何可以再见到姑娘?”
    “以后永不再见。”见苏文拉着不肯放手。怒道:“撒手。”
    苏文并不松手,玉真挥掌便打,苏文的功夫本远在她之上,但也不与她对招,见她出手便是狠招,也就放了手,闪身避让。
    玉真在他放手间,也不再追击,径直奔了出去。她如今酒醒,也知不可让人知道自己地落脚之处。^^宝书子阁首发^^再加上也实在不愿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出了妓院怕苏文追出来,便闪身上了房顶,藏在烟囱之后。
    苏文追出来时,已失了她的踪影,也不知该如何寻找,竟有些失望。但随即一想,女人最重贞洁,她的初次给了自己,也不怕她不会去寻他。刚才听她说知道自己地身份,看来她也曾注间过自己,想开了来,也就不着急了。又想到这几夜未归,怕父亲责骂自己不务正业,便赶着回家去了。
    玉真等他走后,心中越加凄楚,又独自落了会儿泪,才抹了泪往小宅方向奔去。回到小宅,却见楚容如往常一般于院中练剑,并无不同。也不问自己这一夜去了何处,越加悲切。再看蕊儿却是忧心重重,不时地望向大门。想到他二人昨夜的缠绵和自己的**,只将蕊儿恨之入骨。见蕊儿闷闷不乐地又往外张望,象是极想出去,不禁心生一计。
    借着帮蕊儿烧水做饭之际,在蕊儿耳边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出去?”
    蕊儿看了眼楚容,轻点了点头。
    玉真笑笑道:“这容易。”突然抚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蕊儿忙丢下手中的活计,扶住她,“玉真,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肚子好痛。”
    “你忍忍,我去给你拿药。”说完便要往房中去寻药。
    玉真拉住她,“家里的药不行,痛得实在厉害。”
    蕊儿忙叫了楚容,楚容见玉真一头冷汗,也痛得实在厉害,也有些急了,“我去客栈寻枫魂。”
    玉真忙道:“与其在这儿受痛,不如我同你一起去,我也少在这儿受点痛。”
    楚容看了眼蕊儿,有些不放心。玉真看在眼里,忙“哎哟。”一声叫痛。
    楚容也顾不得蕊儿,不敢再耽搁,扶了她匆匆走了。
    玉真在出门前回头冲蕊儿做了个鬼脸,全无痛楚之相。
    蕊儿一愣,知她是有意支走楚容,助自己逃走,对她心存感激。
    伏在门边,听他们走远,悄悄溜了出来,掩好门,直奔丞相府。
    又说丞相府里,丫头们起身,不见了蕊儿,只道她是去院中散步去了,然在院中寻了个遍,也没见她地踪影。慌了神,忙去寻了管家,战战兢兢地去向丞相禀报。
    丞相一听不见了蕊儿,这还了得,忙派人在府中搜了个遍,仍是毫无结果,也慌了神,问:“昨日蕊儿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丫头想了想,摇了摇头,“昨儿蕊儿小姐除了去花院中散了会儿步,并无什么不同之处。”
    “昨天可有什么人去过星月轩?”
    “昨天除了给蕊儿小姐看病的先生,没有别人去过星月轩。”说完突然想起苏文,“对了,昨儿下午,苏家地公子来过。”
    “你是说苏文?”丞相也听说过苏文过去对蕊儿有意,为这联姻之事还与他父亲闹过一场。
    “是。”
    “马上叫人去苏家看看。”丞相正吩咐管家去苏家寻找,见一个家丁急急跑来,有上气没下气地道:“禀报老爷,蕊儿小姐回来了。”
    丞相闻言,大喜,“在哪
    “回了星月轩了。”“快,快,快去星月轩。”带了管家,丫头急着赶往星月轩。
    蕊儿回了星月轩见小丫头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见她回来,忙迎了上来,“小姐你去哪儿了?可吓死我们。”
    蕊儿知道自己不见这半日,他们定会发现,在路上便想好了一套说法。刚刚坐定,便见丞相领了一群的人涌了进来。
    丞相见她好好地坐在房中,才算将一颗惊魂未定的心放回了胸腔,“老朽听他们说你失踪了,可着实吓了一跳,万一你有个什么意外,我如何担待得起。”
    “让丞相担心了,昨晚蕊儿梦见我那过世的母亲,想来是我太久没给母亲上香了,她怪蕊儿忘了她。于是蕊儿便想着去给她烧上些香纸,但听说丞相忌阴寒,这烧纸之事实不便在这府中,但去了集市买了些香烛纸钱,在府外,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我母亲烧了些香纸去。”
    丞相听她说起煤香纸之事,如果在这府中焚烧的确是触了自己的避忌,她这般说法到也合情合理。反喜她乖巧识得事务,如果好好利用,这日后定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那怎么不叫个丫头跟着拿拿东西也好。你大伤初愈,不宜劳累。”
    “丫头们睡得迟,早上也难得多睡会儿,我见天色还早,便没叫醒她们,反正也没多少东西,也累不到的。”
    “你的伤”丞相最关心地末过于此,既想早些将她送去金国,又想多留些日子给她多灌些**汤,以便她以后能听自己的指挥。
    “伤口已经大概愈合了,但要完全恢复还得一些日子。”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也不知他说的好是伤口愈合了好,还是还要一些日子才能恢复好。
099 暗床

           蕊儿知苏文已知她在丞相府中,定会前来搔扰,定难免会生出事端,而现在背着楚容回到丞相府,他定会十分恼怒,他将如何反应,也让她十分担扰。
    如些情史,再也不敢拖延时间,得设法尽早弄清这府中的玄机和芙蓉的那些古怪。
    当晚,饭后便要丫头小红陪着于院中散步。眼见离芙蓉院子的垂花门已是不远,对小红道,“起风了,到有些冷了。”
    “小姐,那我们回去吧。”
    “我想去前院的荷花池边坐坐,看看鱼儿。”
    “那我回屋给你拿件衣衫来。”
    “有劳小红了,我去荷花池边等你。”
    “好,小姐慢着点走。”
    小红等蕊儿应了,便小跑着往星月轩去了。
    蕊儿待小红拐了弯,看不到人影了,便闪身向芙蓉院中潜去,刚进了院子不远,便见前些天所见的那个粗使丫头,担着食盒走在前面。忙闪身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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