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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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柔声道“我知道你心里痛我呢。”
楚容俊面微红,硬是拉下了脸冷哼一声,手上却放轻了动作,极尽轻柔地帮她上好了药,却难住了,这鞭伤甚长。如要包扎,除非她除去上身衣物。一想到此,一张脸竟红到了耳根子。
蕊儿却不知为何亲他一亲,他地脸便红成如此。更有心戏弄于他,“如果你亲我一亲,我这伤便能好得快许多。”
楚容闻言,脸更加涨红。轻骂了声,“也不害羞。”
蕊儿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知他已不着恼,握住他的手,“我这伤想来也要些日子才得好,你们也可天天来看我,只要我自己小心着些。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能早些知道我父亲的真实消息。于我于你都好。”
“你父亲之事,我自会去查。不劳你操心。”
“他是我父亲,我如何能不操心?何况我仗着这联姻做幌子,他们对我也恭敬得紧,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那是他们并不知你另有企图。”楚容盯着那伤口半晌,干咳一声,“脱衣服”说完自己也有些难为情地将脸转过一边。
蕊儿一愣,一张粉红涨得通红,他该不会在这儿偷眼看他。
“想什么呢,你不脱,怎么抱扎?”楚容有意冷下脸,来减淡二人之间的这份尴尬。^^首发宝书子阁^^那日在破庙,自己一时冲动,反到没现在这般别扭。
蕊儿被他看穿心思,越加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了下去。吱吱唔唔地却不肯解开衣衫。
“快脱,是不是要我来帮你?”楚容低喝了一声,他本无杂念,但见她扭扭捏捏,一副娇羞之态,身体某一部份反而蠢蠢欲动。
蕊儿被他当头一喝,只得磨磨蹭蹭地将手移向衣衫带子,“你转过去,不许看。”
“我不看,怎么帮你包扎?”嘴上虽说,但仍将脸别过一边。
蕊儿只是将衣衫松了些了,露出另外一边的肩膀,在胸前紧紧抓紧衣衫,免得暴露更多的肌肤,尤是如此,少女初成的丰满仍若隐若现。用低得不能再低地声音,道:“好了。”
楚容转过头来,忙又将脸转开,低骂了声:“该死。”蠢蠢欲动之感,越加活跃。想来那枫魂早料到有一这出,所以将药交给自己,早早溜掉了吧。压捺住内心的**,才又再回过头来,尽量仅将眼角的余光停留在她的伤口之处。
然虽是如此,来回穿插的手仍难免碰到她滑嫩地肌肤。每当此时,难免越加的手忙脚乱。蕊儿更是紧张得崩紧了身体,一动不敢也不敢动。二人就这般别别扭扭地完成了这本不是很大的巨大工程。
等蕊儿穿好衣服,两人均闹了个大红脸,不禁相视一笑。楚容拉住衣袖如同儿时一般,拭去她额头的汗,“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蕊儿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
突然楚容拉开她的手,站起身来,“小姐,你地伤口已处理好了,如没什么事,我出去了。”
蕊儿茫然为解,他为何突然如此,正要问,见他朝他使了个眼色,竖耳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只得坐正了身子,“嗯,你下去吧。”
楚容回身便走,只见管家陪着丞相和枫魂进了星月轩。忙垂下眼睑,压抑住内心的仇恨,不去看丞相的那张脸,免得自己一个冲动,将他杀了,便断了楚家的线索。
枫魂向楚容问道:“都处理好了?”
“是。”
丞相上前见蕊儿面色红润,气色果然好了许多,心下欢喜,“果然是神医啊,穆公子果真不肯留在老朽府中吗?”原来他刚才请了枫魂去,便是想将他留在府中为已所用。
“有蒙丞相厚爱,但在下习惯了闲云游鹤般地生活,实在不喜欢长久居于一处。”
丞相无奈,这等闲外的高人,也不是他所能勉强的。
小丫头端了蒸馏水进来,枫魂又取了一粒药丸递给小丫头,要她喂蕊儿服用蒸馏水服下。
等一切妥当了,便带了楚容向丞相告辞,约定明日再来给蕊儿换药。
丞相命人取了二百两纹银慰劳枫魂,枫魂推托不过,只得收下,同楚容离开了丞相府。
丞相又到床边问候了几句,才带了管家离去。
枫魂的药果然灵验,这一会儿地功夫,蕊儿肩膀上的疼痛大减,加上昨夜痛得一宿没睡,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蒙胧中只觉个人将她从床上抱起,忙睁眼一看,果然被人抱在怀中,往窗口走去。大惊之下,正要喊人,却闻到那人身上散发着的熟悉的味道,轻声问道:“楚容?”
“嗯。”楚容轻应一声,脚下却不停留。
蕊儿知他是要带她离开,他白日说过,他果真是言出必行。但她又如何肯依,不安份地扭动起来,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这一动,便拉动了肩膀的伤口,好不疼痛。
“别动,别拉裂了伤口。”楚容忙停了下来。
“你放我下来,我便不动。”
“休想。”
蕊儿又手脚乱挥起来,“放开我。”
“你”
二人这么一闹,惊动了外间地丫头,问道:“小姐,是痛得很厉害吗?要不我去叫太医?”走着便要进来。
蕊儿大急,忙道:“我只是做了个梦,一时醒了,并不疼痛,你去歇息吧”
丫头应了声去了,蕊儿才松了口气,见他却并不慌张,“你不怕人看见吗?”
“反正是要带你走地,为何要怕,她进来了,点倒便是了。”
蕊儿尽最大能力的压低声音,“我不跟你出去。”
“由不得你。”楚容将她地手臂连同身体一同箍紧,打横抱起,任她的脚怎么踢也丝毫不起作用。
他的霸道,蕊儿不是没领教过,焦急如焚。眼见便到了窗口,再摆脱不了他便只能被他抱出府去了。
这时眼前黑影一晃,二人同时一惊。楚容急退一步,盯住来人。一看之下,大松口气,来人却是枫魂。
蕊儿哭丧着脸,“枫魂大哥也是来带我出去的吗?”
枫魂轻轻一笑,走到二人身前,突然一扬手,手指间一抹极轻的白烟飘出。
楚容一愣,“你为何对我”便软倒下去。
089 撞巧
枫魂忙一手接住楚容软下去的身子,一手拉住从楚容身上滚落下来站立不稳的蕊儿。
蕊儿站稳后也是好生不解地看着枫魂,枫魂笑笑道:“他带你得走你的人,带不走你的心。就算把你带了出去,也难保你不再做出什么傻事来,与其防贼一般看住你,不如依你之计。”
蕊儿大喜,“你当真不带我回去了?”
“如要带你回去,何需跟他前来?”
蕊儿喜得连连道谢,可再看到昏迷不醒的楚容,不禁面露难色,“可他。。”
“你尽管放心,他只是中了普通*,我带他回去,好好劝劝他便是了。”
蕊儿笑颜如花,心头落下了块大石,“可真是谢谢大哥了。”
“但这丑话说在前面,无论你有什么异样的发现,定不可独自深入,如果你出点什么意外,我便无法向他交待了。”
“蕊儿理会得。”
枫魂想了想,也没什么可交待的了,方将楚容扛在肩膀上,乘着夜色跃窗而去。
蕊儿如释重担地重新上了床做着自己的回笼梦。
第二日,枫魂与楚容果然如约来给蕊儿换药。这一来二熟的,管家也不再如昨日般客套,将他们引到了星月轩,便乘着丞相不在,自顾赌自己的钱去了。枫魂和楚容更是巴不得他早些离开。
枫魂仍将药交于楚容后,便到外面与家丁东拉西扯地借机打探这府中各事。丫头们仍去收水的收水,熬药的熬药,仍独留下蕊儿和楚容二人。
蕊儿见他虽不再提带她回去之事,但却一直拉长了脸一言不发,无论对说什么也只是充耳不闻,不理不睬。=宝书子阁首发=
蕊儿缠了他半天,他只是冷着脸没半点回转。蕊儿无可奈何,伸了手指在他胸前乱戳,撅着小嘴。嘟嘟啷啷地骂着,“小气男人。”
楚容本一肚子不高兴,反被她骂,脸现愠色,拍开她的手,低声喝道:“脱衣服。”
蕊儿见哄了他这半天。他还是如冰疙瘩一般,也赌了气,往床上一躺,“不脱,我要睡了,昨夜被你吵得没睡好呢。”
一提起昨夜。楚容心里的火更大了,忍了气,“还没包扎呢,包了再睡。”
“不包了,与其被你气死还不如这伤痛死来得爽快些。”
楚容一愣,明明是她自作主张,有错在先。她到还来了脾气,不再与她多费口舌,也不容她愿不愿意,将她拖了起来。一支手臂将她固定在怀中,另一支手便去解她的衣衫。
这一来可急坏了蕊儿,又不敢大声张扬,只得用那一只没伤着的手推着他。可哪里有用,没一会儿的功夫,便被他扯去了衣衫。
可是当楚容除去了她的外衫,看着怀中只着了件小肚兜的冰肌玉骨时,却愣住了。轻叹了口气,伏下身吻在了她没受伤地那浑圆的肩膀上。
蕊儿身子一阵轻颤,红了脸。不自觉得往他怀中挤近了些。
楚容只是一吻之后。便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取了崩带为她小心地包扎起来。不敢再看她**的身体。待包扎好伤口,扶她躺下,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蕊儿看着他的背影,如同儿时一般孤单而苍凉,忍不住想叫住他,放弃留在丞相府中随他回去,但为了父亲和楚家那血案,咬了咬牙,终任他离去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又听枫魂交待丫头给她服药,但始终没再看到楚容进来,等小丫拿了药进来时说,“先生他们已经离去了,明日还会再来给小姐换药,要小姐少些动弹,多些休息。^^宝书子阁首发^^”
蕊儿应了,服了药,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也不知睡了多久,听丫头们在那儿聊得正欢,一个说,“丞相今晚去了什么花灯游,这一夜是不会回来了,大伙都寻着晚间聚上一聚,凑了银子去买些吃地来,烫了酒,大家乐一乐呢。”
另一个听了满心欢喜,“那我们也去凑上一脚吧。”
“那蕊儿小姐怎么办?”
“蕊儿小姐这夜里到也不使唤人,我们去喝到半夜里便回来,她那时应该正睡得香呢,也不会有什么需要。”
“也好”
之后便聊的哪家的公子长得怎么的俊,哪个小厮又勾搭上哪家的丫头了之类的。
蕊儿听得不耐烦了,又有些口渴,便坐起身来。
丫头们见她醒了,忙过来服侍,张罗着汤水饭菜,服侍她吃了,到如对自家地主子一般尽心尽力。
蕊儿见天色已晚,刚才听她们谈话,知他们想去喝酒玩乐,也不愿扰了人家的兴致,坐了一会儿便推说困乏了,要她们留了盏小灯,便躺下了,又过了一会儿,便装作睡着了。
丫头们满心欢喜,轻手轻脚地溜走了。
蕊儿听他们走得远了,方睁开眼睛,重新坐起身来。在这床上已睡了两天,周身酸痛,摸索着穿上衣服,想借这人少之际,四处走走,一来可以舒松下筋骨,二来也可以熟悉一下丞相府中的地形。
如今已是转暖的天气,夜晚的轻风指在脸上,带着一丝暖洋洋的温热,十分舒适。
蕊儿于这府中十分陌生,只是随意闲逛,一边暗记着道路,一边细看着各处景致,有无异样。再往前走有一道垂花门,却不知是通向何处。正想间,见一个提了饭菜专用盒子的粗使丫头从门后走过。
蕊儿猛然想起,楚容他们所说见一个丫头送饭地事来,心里一动,忙跟了上去。到了垂花门前,一物突然从门上跃下,落在她脚边,只吓得她七魂没了六魂。定眼一看却是只大白猫蹲在地上冲着她喵喵直叫。定了定砰然乱跳的心,轰走了白猫,穿过垂花门,却哪里还有那丫头的身影。
垂花门后,又是一个布置得极其别致的大花园,园中花草相伴,奇石相依,又有小桥流水亭阁楼台,到是个好去处。
蕊儿无心欣赏,一路摸索着寻找那个粗使丫头地踪影,不知不觉中已进到了花园深处,却仍不见那丫头。
蕊儿大伤未愈,又走了这许久的路,也十分疲惫,想着那虽失了她的踪影,但来日方长,也不愁撞不到,又怕再走,迷了方向,便停了下来,依在一假山上小作休息。
刚缓过气来,听假山后传来阵阵喘息之声。
蕊儿一喜,难道那丫头就在这假山附近?悄悄探头望去,那知一看之下,面红耳赤。原来却是赤身**的两条肉虫,正交缠在假山后地石台上做得热火朝天。
蕊儿几时见过这副场面,想是哪个小丫头小厮见主人不在,众人又去喝酒玩乐去了,乘着无人之际,在这儿*。
蕊儿别过脸,暗骂了声,不知羞,便要走开。还没迈出步子,耳里传来一声*,“芙蓉姐姐果然是此道中异女子,让人**蚀骨,百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