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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错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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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身边芦草打在脸上好不疼痛,真是苦不堪言,什么恶毒之话都骂了个尽。
    蕊儿听到骂声,拿了撑船所用长竹披头盖脸的打向他,花栅吃痛,只得闭口,改在心里痛骂,正要发誓等上得岸上非剥了那小蹄子不可时,身子被撞得一转,却见楚容立于船头,身上股股生风,方知此船乃他用真气催其疾行,那身修为只怕自己练上几辈子也不能及,杀他们之誓言哪还敢发,只求以后不要再看到二人。
    蕊儿见他不再骂,也不折磨再他,回船头看楚容驾船,暗道:“真没料到他内功修为到了这般程度,只怕尚在爹爹之上。”
    小船在岸边停稳,楚容将花栅提到岸上;看看天色道:“就快天亮了,我们将此贼先送到官府去。”
    蕊儿将其脚上绳子割断,只留其手上绳索,又斩断连接船身之处,将绳头牵于手中。楚容又解开其穴道,让他可以行走。
    花栅被提出水面,呕了几口湖水,寒风一吹更是冷得全身如塞豆一般,好不狼猾。听楚容说要将他送官,心思乱转,知自己背着如此之多的案子,这一被送到官府如何还出得来。走到一树丛之处,花栅心生一计叫道:“姑娘慢行。”
    蕊儿脸一沉道:“又怎么了?”
    花栅道:“我要出恭。”
    蕊儿笑道:“你在水里还没拉完吗?”
    花栅黑着脸甚是难堪道:“大便,水里怎么拉得出。”
    蕊儿见他说得粗俗,掩嘴而笑道:“你拉好了。”
    花栅道:“拉在裤子上,且不臭到姑娘。”蕊儿一听可不想闻他的臭屎味,掩鼻一指树丛道:“那你去那边,别想逃跑。”
    花栅道:“我被绑得紧紧地如何跑得了?”
    蕊儿想想也是,便让他到树丛之中解决,自己却牵着绳头不放。见树丛中能大约见其身影,也不疑有他。
    楚容见二人纠缠不清,摇摇头在前面等候。
    二人等了半日,仍不见花栅出来,有些不耐,蕊儿叫道:“你完没有啊?”可哪有人应答。
    二人暗觉不妙,楚容纵身向前一看,不禁摇头哑笑。
    那树后哪还有花栅人在,只见他将绳子解了绑在树枝上,脱下一条裤子挂在树上,还怕裤子太薄,被风吹起来,竟将内裤也脱了下来塞在两条裤褪之内。夜色中到象有人蹲在那儿一般。
    蕊儿见楚容如此表情也上前来看,见花栅跑掉,心中大怒,随即想到花栅这大冬天光着两条脚杆四处奔跑,忍俊不住,哈哈大笑。骂道:“便宜了那*,下次让姑娘撞上,一定要他好看。”
    跑掉了花栅,官府也不用去了,二人只得返回客栈。
075 神秘老人

           四个官兵拿着布告往墙上张贴,布告上画着一个年轻男子。官兵贴完后懒洋洋的走开,边走边报怨:“奶奶地,没点清静日子过,半夜还得要去巡逻。”另外三个也跟着叹气。
    其中一个长脸官兵向地上呸了一口口水压低声音道:“我们几个撞什么邪门了,晚上要去巡那条鬼街。”
    另一个全身打了个冷战道:“不要象前几年李四他们一样,撞了什么,到现在还疯疯颤颤的。”
    又一圆脸官兵往地上连吐了几口口水,道:“呸,呸,东西可以乱说,话可别乱说。”
    一个一直没说话的道:“先去哪儿赌上几泡?有得乐先乐上一乐?就算晚上撞到什么,也算开心过一回。”
    圆脸官兵骂了声:“晦气,不会说话,就别说。”
    但刚才的提议到是一至叫好,四人想到有得赌,骨头都轻了几两,一溜烟往赌场去了。
    空寂的夜晚,阒无一人。
    一角落处,楚容见蕊儿带了琴在身边,十分不解,低声问道:“你是要去何处?”
    “楚府。”
    楚容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不知同她前往,会不会侵犯楚家的魂灵。
    “我自有道理,你带我前去便是。^^首发宝书子阁^^”
    楚容略一沉呤,仍带着她向楚府奔去到了楚府,蕊儿取出备下的香烛,自行上了香。
    楚容冷眼于一边看着。也不阻拦,心里却是五味齐全,不知父母看着他与仇人的女儿一起,会如何感想。
    蕊儿却想着与父亲前来地情景,如今父亲没了,只剩下自己。虽有楚容在身边,但自己现在这特殊的身份,却让他无法释怀。想到难受之处,不禁泪流满面。
    待上完香,取了琴。坐于坟边,望着地窟之处,仍弹那曲“思秋。”
    楚容本一直忍耐,如今听到这个曲子,气血上涌,哪里还忍得住,正要发作,让蕊儿停下,但见她手上虽不停地弹奏,眼睛却紧紧盯住地窟的处所。也觉得蹊跷。也看向地窟处。
    没多久的功夫,却见地窟木板被抛开,顿时将一颗心提到了噪子眼上。再看蕊儿也停下了弹奏,将琴斜抱在怀中。向地窟走去。
    楚容忙闪身拦在蕊儿身前。
    蕊儿微笑着向他摇了摇头,仍向地窟中走去。
    楚容怕蕊儿有所闪失,不及多想,先行闪身进了地窟,蕊儿随后跟了进去。轻轻将盖子合上。
    地窟中人打燃火折子,点燃手中的灯笼道:“跟我来吧。=宝书子阁首发=”
    楚容蕊儿二人见其背影竟是个老人,蕊儿叫了声:“老人家。”老人回过头,楚容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那老人却是那刀疤老人。
    老人看不到楚容的脸,看了蕊儿一眼,转过身去道:“走吧。”
    二人跟着老人通过地道,出了那间弃屋。老人才慢慢向不远处的矮屋走去。
    楚容满腹疑团,张口欲问。
    老人看了他一眼道:“这天寒地冻的,先进屋吧。”
    那小屋里甚是简陋,窄床上的棉被打了层层补丁仍堪单薄。半个尚未吃完的烧饼被小心地放在一粗质碗内,显然就是白日所见从地上捡起来的烧饼。
    老人小心的点燃油灯,油灯边上干干净净。显然很难得才点一次。可见老人平日里的生活十分贫苦。
    房中到还有几根不知是哪儿捡来的板凳。老人慢慢回过身道:“坐吧。穷苦人家,也没什么可招待的。”
    待二人坐下。老人眼瞪瞪地看着蕊儿。
    蕊儿见老人这样直盯着自己,低下头看看自己,也没发现有何不妥之处,问道:“老丈?”
    老人被蕊儿一叫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不象啊。。。。。。倒有些象。。。。。。。”然后又摇摇头道:“不对,不对。。。。。
    楚容和蕊儿见他如此越加奇怪。
    楚容轻声唤了声:“老丈。”
    老人犹自看着蕊儿,问道:“不知二位为何这三更半夜到楚家府拜祭?”
    楚容本一堆问题想问,却见老人先行发问,蕊儿明白过去,老人见她时戴了人皮面具,所以此时见了她的真面目,反而认不来,轻声道:“老人家,你不会不记得我的琴声。”
    老人又将蕊儿好好打量了一番,声音有些激动,“果然是姑娘你。”
    楚容看看老人,看看蕊儿,更是猜不出这其中的牵连,但怎么看那老人,怎么看眼熟,试探着道:“楚家是先父的故人。”老人听后低头沉思。
    楚容问道:“为何有一条地道通往杨家府,不知老丈这半夜为何去楚府酒窟?”
    老人猛一抬头问道:“你如何知那是楚家府酒窟?你是谁?”
    楚容盯着老人那双眼,脑海时突然闪过一人,正是楚家地管家文叔,但看着那满脸刀疤的脸,再回想十五年前那晚,院中确实没有活人,摇了摇头,打消自己的想法,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一看到那双眼,想法又被动摇了。
    决定试探一翻,便传音蕊
    蕊儿突然道:“这酒是做什么用的?这么辣,好难喝。”
    老人全身一震,望定蕊儿,老泪横秋,过会儿方道:“就是给不听话地小孩子吃的。”
    楚容接着道:“那我以后就做不听话的小孩,我喜欢喝。”正是他和弈云儿时跟文叔去酒窟时所说的话。
    老人站起来,抖着双手拉住楚容道:“弈云小姐,真是你回来了?”老人竟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弈云。
    蕊儿如丈二金钢一般看着楚容,因为刚才那句话是楚容让他说地,是何意思,自己却不得而知。
    楚容心中激动拉住老人哭道:“文叔,你还活着?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我不是弈云,弈云已经死了”
    文叔愣了一下,道:“他说的楚家尚有后人,我一直以为是弈云,难道你是小玉?”顿了顿又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说罢,为楚容擦擦泪水,就象楚容儿时被母亲责骂,也是如此这般帮他擦拭。
    楚容取下斗笠道:“文叔,我是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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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往事一

           老人更是全身一僵,缓缓转过身子,借光看着楚容的脸,如被雷击一般定住了,半晌伸出颤抖的双手,摸了摸楚容的脸,幽幽地道:“真是容儿少爷,真是容儿少爷,和你爹一个模样。我这把老骨头终于等到你回来了。”说完抱着他痛哭。
    楚容也是激动万分,想到文叔过得如此凄苦,心中酸楚。扶文叔坐下问道:“文叔,您是如何活下来的?又为何过得如此贫苦?”
    老人叹了口气,沉浸在回忆之中。
    文叔抬起头,望着楚家府的方向回忆着十五年前的那可怕的一夜。
    “正是中秋佳节之日,在房中摆好糖果月饼后,象往年一样,带着楚容少爷和弈云小姐在门口玩耍,看灯。”
    楚容道:“我记得当时突然乌云密布,眼看大雨将至,文叔便要带我们回屋。”
    文叔道:“是啊,可是当时弈云小姐却硬是不依,便只得在院中廊下陪你们玩耍。”
    楚容道:“我还记得当时这时有一只白鸽飞来。”
    文叔点头道:“正是当时你叫我看那只白鸽,那白鸽飞进大阁,不一会儿就听老爷呼叫。老爷平日本是相当自敛之人,性情十分平和,那时却是焦燥不安,要我马上驱散家人。^^宝书子阁首发^^我心知必有大事发生,忙去招呼下人速离。正在此时听门外有大量的脚步声传来,奔过去从门缝中一看,见许多官兵正将萧府包围起来。心知不妙,忙飞报老爷。不想老爷竟要我带家人自行逃命。我隐隐感到老爷存着必死之心,心中不祥之感越加强烈。”
    楚容心中一紧又一痛,问道:“那后来呢?”
    文叔抹了抹眼泪,道:“后来,我就到院中要家人快快设法逃命。这时却见曾氏抱着熟睡的玉儿呆立空缸之前,门外地官兵即将撞开大门,我抢过玉儿,将其放入那空缸之中。”
    楚容听到此处道:“原来那日,是文叔将小玉放在酒坛之中。也幸是如此,才被师傅发现救出。”
    文叔道:“原来小玉是被钟爷救去了。”
    楚容点点头道:“那后来呢?”
    文叔眼中燃起仇恨之火,继续道:“就在这时,官兵撞开大门,冲了进来,见人就砍,可怜那二百多号人,片刻间就尸横遍地,竟没能跑出去一个。我和曾氏也不能幸免,被一个官兵几刀砍翻。Junzitang。cn”
    蕊儿听到此处:“啊!”了一声。心里一阵绞痛,虽知道楚容惨案,但如今亲耳听到这经过,仍震撼不已。也无怪之楚容那些乖张的表现。
    文叔停了停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雨水淋醒,却发现自己躺在血水之中,周身疼痛难忍,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四周全是楚家的尸体。门外尚有官兵把守。便不敢发出声响,悄悄爬到里间,却看到老爷和夫人小姐们惨死的情景,我那时并没想到少爷活着。”
    听到此处,楚容二人早已泣不成声。
    文叔犹自道:“我突然想到小玉,又爬回缸前,却是空空如也,我以为小玉也被发现惨遭不幸。当时万念惧灰,躺着等死。哪知雨水却把我越冲越清醒。我到要看看,是何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于是悄悄躲进酒窟之中。当时伤势太重,进了酒窟后,就晕迷过去了。待再次醒来时,听到外面有宣闹之声。却见许多官兵正在挖坑掩埋尸体。而两个官员却在尚未掩埋的尸体上一一收查。可惜我不敢将盖板推高。看不到面目。待埋完尸体后,在楚府中细细搜查。象是在寻找什么,最后将楚家府中值钱之物搬了个空。”
    蕊儿灵机一动,他们所找之物会不会是那对如意?如果他们寻这如意,应该是对其用途有所知晓。如果玄关与发射器有关的话,那寻找这如意的暮后主使人反正现在全无头绪,何不死马当活马医,便从这事入手来碰碰运气。
    接下来又听文叔细细地讲着当时的情景,真真是惨不堪言,每一句话都如重锤砸在二人的心口上,痛楚难耐。
    待文叔说完,空气象冻结一般,小屋只剩下叹息声和低泣声。
    良久,楚容问道:“他们没发现这酒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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