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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错穿-第29部分

小说: 错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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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德胜无力地闭上了双目。
    楚容不再多说,冷笑一声,抱着挣扎不休的蕊儿,三步并两步地走向蒲垫。将她丢在蒲垫上,嘶哑着声音,道:“女人,安静点。你不是想跟我吗?我现在就依了你。”
    “你休想,我宁肯死。”蕊儿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看着因仇恨而变窄的黑眸,从没有过的恐惧包裹住了她的全身,不自主地烁烁发抖,蹬着脚慢慢后移,只希望能尽量离他远些,然没退出两步,身子便被供桌抵住,心里一沉。
    楚容淡淡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说罢,长臂一伸,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
    蕊儿又急又怒,伸着双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脯,哭道:“你疯了,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亲人这般凌辱于我?你知道你这样做,对他们是怎么样的伤害吗?你还是人吗?”
    她的话瞬间点燃了他眼中的怒火,紧紧捏住她的双臂,将她提到眼皮之下,恶狠狠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伤害?那你可知我被我父亲点了哑穴,绑在房梁之上,看着你那舅舅当着我父亲,我姐姐们凌辱我母亲是什么感受?你知道他们受到伤害,那我父亲,我姐姐们呢?他们死了能得到安生吗?”
    他的一席话轰得蕊儿眼前一黑,苏楚二家到底是何等的宿怨,心里仅存的一丝期望也被浇灭,慢慢垂下眼帘,无神地望着他因愤怒而起伏不定的胸脯,抵着他胸脯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楚容抓住她的双臂摇了摇,冷冷地道。
    蕊儿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胸脯,脑中一片空白。
    “好,既然你没话说了,可就到我了。”说罢,双手抓住她前襟领口*往两边一扯,领口被他的力道两边分开,剥落到肩头以下,露出粉白雪嫩的双肩。看着那浑圆的玉肩,喉头一紧,如墨的双眸中的怒意褪去,慢慢被**替换。
    蕊儿只觉肩头一凉,神志清醒过来,大惊色失,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拼命地推打着眼前这如铁塔般一动不动的男人。拉扯间,头发散落下来,滑落在似雪的肌肤上,显得越加妩媚。楚容眼中的**越来越浓,无论她如何扭打,手臂回收,将她紧贴到自己怀中,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长发里。
    过了好一会儿方轻轻拂开她的黑发,用唇轻扫着她的耳垂。
    一阵麻痒从耳垂传向全身,蕊儿越加心慌意乱,握紧拳头的小手,打在他身上却越来越没了力道,到得最后,已是精疲力尽,唯有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音,让身前的几人听到。尽力别转头,躲避他的亲吻。抬头间,那三个熟悉的背影越加让她恨不得就此死去,来结束这羞辱,但她知道,自己死了,楚容再也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057 心痛

           既然不能死,也唯有忍耐,铁了心要看他到底要将她如何。抬起下巴,执傲地斜眼看向那同样冷傲的男人。然而眼泪却不争气地再次滑落,滴在雪白的肩膀上。
    楚容低呤一声,伏下身吻去她肩头的泪滴,冰冷的唇慢慢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她的锁骨,再滑向她的耳垂,在那儿留连不肯离去,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这一刻,他突然好想放开一切,就这样完全占有这怀中的女人,同样希望身边没有那让他充满恨意的三个人,希望这儿只有他与她。
    蕊儿在他的怀中战战兢兢,烁烁发抖,无数次在梦中盼望着的他的怀抱和亲吻,现在却成了一生中最大的屈辱,如魔鬼一般啃嗜着她的心。
    楚容的手从她的后背探入衣衫中,抚摸到她如缎般的后背肌肤,二人的身体同时僵了僵,下一秒,楚容再也顾不得那许多,越加将她娇小的身驱贴紧自己,如饥如渴地狂吻着她。而手却在她肚兜的绳索上徘徊,不知是否该解开这最后的束缚。
    许久,最终轻拉绳头,慢慢探向那坚挺的柔软。唇也从她的耳垂慢慢回落,划过修长的粉颈,一直下滑,最终被包裹在她身上的衣衫挡住。
    楚容有些烦燥地去拉扯挡着他嘴唇下滑的衣衫,拉扯间,从她怀中滚落出一物来。楚容一瞄之下,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定定地望着落在蒲垫上的那小小的如意。
    蕊儿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那玉意之上,在大漠与他的一幕幕浮上脑海,却让她更加的痛楚。
    张氏听不见了身后的动静,越加焦急起来,终于再也顾不得那许多,哭道:“求求你放过她吧。她母亲从小就爱着你父亲啊。是因为你爹娘成亲才记恨你的爹娘,可是她从来没想过害他们的。那晚,她并不知道要诛杀楚家,她去楚家只是堵着气去看楚家的落漠。可是去了以后看到的却是楚家的惨案,自打那以后,她便离家出走了,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直到遇上蕊儿他爹,才重新活回了人样。第二年,她身怀八甲,又正好遇中秋楚家忌日,伤心欲绝,动了胎气,才会在给蕊儿他爹驱毒时被寒毒反嗜,丢了性命。苏家对不起你,可是蕊儿娘何曾不是为了楚家而死呢?”
    蕊儿第一次知道母亲的这些过去,第一次知道母亲竟然爱着楚容他爹。她从来没见过娘,好想多知道些关于娘亲的过去。但她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哪怕死,也要死得有骨气,她不要再求他,她会记下这一晚,他给她的屈辱,打断了张氏的哭求,道:“舅母,别说了,我们不求他。”眼中寒光闪闪,瞪住这个曾让她爱之入骨,而现在却也恨之入骨的男人,只要活着,一定会向他讨他今晚所做的一切。
    楚容脸上阴晴不定,如漆的双眸,迎向她挑畔的而扬起的小脸,她的眼中尽是儿时所见的固执,两个人就这般一动不动地对视着。
    张氏不顾蕊儿的打断,仍自哭道:“不,我要说。淫你母亲的,不是我相公,是苏德全。我相公是想救楚俞的,可是晚了一步,没能救到。”
    苏德胜嘴舌麻木,吃力地喝止道:“住嘴。”
    张氏对苏德胜道:“大哥不仁不义,让我夫妇二人痛苦这许多年。如今又不顾手足之情,你何苦还要替他背这身罪孽。就算我们死不足惜,你真的能让孩儿为苏家受难吗?你于心何忍啊?”
    楚容却象是没听到张氏所言一般,仍只是静静地看着蕊儿。良久,伸手拭去她眼角噙着的泪珠,为她拉拢衣衫。身影一闪,消失在雨夜中。
    蕊儿虚软地坐倒在地,拾蒲垫上的如意,举起手,就想狠狠地摔在地上。可是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缓缓放了下来,仔细地用衣角拭去粘在上面的蒲草,小心地收回怀中。将头无力地靠在供桌脚上,任泪水尽量的滑落。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整理好衣衫,重新束起头发,靠坐在半供桌前,望着破庙外,楚容消失的雨暮呆呆出神。心象是也随着他的消失而被挖空。
    张氏不放心地轻唤道:“蕊儿,你没事吧?”
    蕊儿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声音已平静如常,说罢不再言语,仍呆呆地望着庙外。
    几人沉默了,除了庙外的雨声,风声,一片死寂。这一夜很长,过了许久,苏德胜三人的穴道方解开,张氏顾不得活动麻木的手脚,但奔向蕊儿,可是麻木的双脚却不听使唤,重重地摔倒在地。
    蕊儿猛然惊醒,慌忙奔了过去,扶起张氏,满是焦急地问道:“舅母,你有没有伤到哪儿?”
    张氏将蕊儿搂在怀中,“我没事,让你受委曲了。”
    蕊儿却又自穿过张氏的肩膀望向庙外的夜暮,眼神迷离凄然。
    苏络见蕊儿如此,越加恼怒不堪,提了双棍就往庙外走。
    苏德胜忙追了上去,问道:“你去哪儿?”
    “我去杀了那蓄生。”苏络说罢,又要往庙外冲。
    苏德胜一把拉住,喝止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你杀得了他吗?”
    “杀不了,大不了拼得一死。”苏络挣扎着想摆脱父亲的手。
    “你是还嫌蕊儿受的欺负少了吗?还要去将他招惹来吗?”苏德胜无地自容地叹了口气。
    苏络听了这话,才偷偷看了看仿佛没听到他们对话的,仍自呆呆出神的蕊儿一眼,狠狠地一跺脚,“哎”了一声,蹲过一边生闷气,心里却想着,总有一天会去宰了那家伙,不能让蕊儿这么白白受了他的欺负。
    张氏回头看了看面似平静,可眼底深处尽是悲痛的蕊儿,心里一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蕊儿对那个楚容,爱之深,情之切,只怕已不是可以用任何事物衡量的了。然而两家的宿怨,如何能让她安生?只盼能摆脱楚容,以后慢慢加以开导了。又看了看蹲在一边生着闭气的苏络,再看看苏德胜。
    暗叹了口气,以后就算蕊儿嫁了苏络,也会如同她与苏德胜一样吧?人在苏络身边,只怕心却难以收回了,忍不住地又为儿子痛心。
    而蕊儿往后的几十年也许会和她一样,身在此处,心在他处,却又不能让人所知的其中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种下的苦果只有,独立用心去吞噬。
楚容儿时篇外

           钟楼不敢有片刻停留,一路狂奔。
    楚容两眼直直的望着楚府,此时的楚府除了门口轮班打瞌睡的官兵,楚府已是一片漆黑死寂,楚容将手中的玉佩捏紧,心里默默的叫了声:“爹,娘,姐姐。。。。。。”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钟楼见小楚容哭了出来,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看到大哥一家惨死,比自己死去更为难以忍受。如不是这为了保住萧家这条根,真想去寻着仇人拼个你死我活,为楚家报仇。
    一路出了城门,尽择人烟稀少的道路行走,不知过了多久,离城已甚远,方跃入一片树林,放下小楚容和小玉。小楚容已经哭累,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钟楼摸着楚容满面泪痕的小脸,心中万般痛楚,再看看同样熟睡的小玉,叹了口气:“我该如何安置你呢?我又该何去何从呢?现在带着这两个孩子,已经不可能过象以前一个人那样来去自如,行侠仗义的飘荡生活了。”钟楼再次叹了口气捡来树枝架起火堆,把外衣脱下盖在两个孩子身上,靠着树闭目休息。
    钟楼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而两个孩子仍未醒来,于是去打了两只野鸡,就着火烤起来,没用多久,就闻到肉香扑鼻。楚容闻到肉香顿时醒来,摇醒身边的小玉,来到钟楼身边坐下。钟楼把一只烤鸡分给两人。两个孩子也真的饿了,接过来就吃。
    小玉咬了两口鸡肉问道:“叔叔,我娘呢?”
    楚容一听,嘴里咬着一块鸡肉,却再也咽不下去了。
    钟楼摸了摸小玉的头道:“小玉啊,你娘和楚容的爹娘都被坏人害死了,你们以后长大了,一定要为你们爹娘报仇啊。”
    小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死了是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吗?那我娘还会来看我吗?”
    楚容两眼似要喷出火一样盯着火堆,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
    钟楼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小玉,低头道:“不管以后怎么样,但必须得有好的身体,好的脑子才能有报仇的机会啊。”
    楚容听了这话,脸上表情变得异常冰冷,使劲吞下嘴里的鸡肉,狼吞虎咽的吃起手上的野鸡。
    钟楼自己也填饱了肚子。站起身踢散火堆道:“不早了,该走了。”
    楚容一声不响的跟在钟楼身后,小玉也急忙跟上。
    三人一路北上,越走越荒凉。一路上,楚容很少说活,而小玉却时常哭闹着找娘,而钟楼也从未有过带小孩的经验加上心中疾苦,也就对小玉的哭闹甚感头痛。
    终于有一次在小玉再次哭闹时,楚容把小玉推倒在地,冷冷的道:“你听好了,你娘和我娘都死了,被坏人杀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你我现在只能好好跟师傅学功夫,长大了为爹娘和所有死去的人报仇。如果你再这样哭闹,就不要再跟着我们。”小玉年级虽小,但却会察言观色,也安静下来,不再哭闹。
    终于进入蒙古部落所管地区,钟楼将小玉寄养给当地无儿无女的牧人夫妇,独自带着楚容在离此部落几里外的半山上砍树搭屋,也定居下来。
    从此钟楼带着楚容除了打柴守猎下山换取生活所需用品和粮食外,甚少外出,早起晚睡的督楚容练功学字。唯一的消遣就是那支玉萧。几年下来,那萧吹得更是出神入化。楚容极少言语,却非常乖巧听话,每日天未亮不等师傅起身就上山打柴;做好早餐等师傅起身用餐。起先还跟师傅一起下山,后来就自己一个人背柴下山。
    “师傅,我走了。”楚容背上柴冲屋内叫了一声。
    “早去早回,不要惹事。”钟楼走到门口看着被柴火压弯了腰的小楚容。
    “是。”楚容应完便向山下走去。
    “哈雷大叔,哈雷大叔。”楚容站在一蒙古包前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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