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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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轻摇着头,暗叹了口气,他不会知道,虽然她什么也不记得,但她记得对他的情,她知道自己对他有着刻骨铭心的爱。
“我想去镇上帮你们的忙。”她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子味道,又带着淡淡的药香。他们平日便打理,这附近的医馆联盟。
“你身体还很虚弱,再你身体好些再去。”
“可是你们都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好无聊。”
“我会尽量多陪你。”
“楚容。”
“嗯?”
“这两天,我发现我知道很多地药,知道怎么将它们做成各种不同的毒药。”
“真的?”他眼里闪着喜悦之色。
“嗯。”
“你以前就很精通毒物啊。”他不知她是对她的特长,根本没忘还是再次想起。
这一小小地发现,令二人十分欢喜,她每一点机能的恢复,他都无比的欣慰1#6#K#小说网。
这一阵子,镇上发生传染性的疫病,楚容和枫魂夫妇许多时间都留在了镇上。
蕊儿闲得无聊,一个人到附近山采集草药,想借此慢慢恢复自己的记忆。
忙了大半日,也有些疲累,走到溪边,洗去脸上汗迹,看看天色,也该到他们回来的时间了。
这条路是他们回来的必经之路,于是坐在一块大石上等候。清澈的溪水中印出她清秀地容颜,想着很快能看到楚容,嘴角绽开甜蜜的笑。
如果你还肯象她没醒来时那样亲吻她,该多好,脸上泛起陀红。
倒影中的女子,也露出娇羞的模样,忙用用脚尖轻点,水波化了开来。掩去那张难为情的娇容。
当水面再次恢复平静时,水中的倒影中多了一个人影。
“请问姑娘,可知道有一位叫枫魂地人住在何处?”身后传来清朗地声音,如同春风拂柳般温和。
蕊儿忙起身,回转。对方是个身体修长,极为俊雅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袭白色地暗纹长袍,气质优雅,与楚容的冷寒英挺全然不同。
微微一笑,“公子,寻枫魂大哥有何事?”
对方在看到她地脸时呆住了,脸上的笑容慢慢淡褪。惊诧过后,眼里聚起怒火,“你你居然躲在这儿”
蕊儿见他神色不对,暗生戒备,“请问公子,你认得我?”
男子眼里的怒意更盛,咬牙切齿,“你化成灰,我也认识。”
蕊儿暗吸口冰气,难道他当真认得自己?那且这神情分明与自己有着未大的过结。尽量压下内心的不安,“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男子微愣,随即冷然笑道:“你别给我装腔作势,跟我回去。”说罢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就走。
蕊儿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你做什么?我不会跟你去的,你放手。”
“做什么?跟我回金国。”他的手握得更紧。
“我不知道什么金国,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男子握住她双臂,将她拖到面前,逼视着她,“你敢说你不认识我?”
他暴怒刺痛地眸子让蕊儿心里一颤。摇摇头,“公子,我真不认识你,你一定认错了人了,请放手。”
“认错人?天下还能有第二个蕊儿?你当我白痴可以任你娱弄?”他眸子里的怒火象是要将她灼焦。
蕊儿愣住了,他知道她的名字。或许真的是她曾经认识的人。试探地问,“你是谁?对不起。很多事,我都记不起来了。”
“记不起来?”他微鄂之后转为嘲笑,“这么烂的理由,你也能编得出来。”
“我没骗你,是真的。”手臂上的疼痛让她微皱起了眉头。
“我是谁?”男子好看的眼,因愤怒而变窄,“我是你丈夫。”
“丈夫?”如一个惊雷在她头顶炸开,“不可能,你不是。”她惊恐的失声尖叫,他不会是她丈夫,如果是地话,那楚容是什么?不,她绝对不信。她虽不记得过去的事,但她对楚容的那种特殊的感觉却是千真万确。在睁开眼看到他地一瞬间,也同样有着熟悉的亲切感。而她对眼前这个,没有那样的感觉。
“什么?不是?”他深吸了口气,缓解要被气炸的肺。
“你不是,你不会是我丈夫。”她决然否认。
“哼,你当然希望我不是。你以为你躲了这两年多,就可以把我抹杀?”
两年多?枫魂说她沉睡了两年多
就算他认得她,也是在说谎。
“我不知我和你之前有什么误解,但请公子放开我,男女授授不亲,公子这般纠缠拉扯,实在有失礼节。”
“男女授授不亲?礼节?夫妻间有何授授不亲的?”他气得笑了。
“我说过,我不是你妻子。”
“好,就算你不认得,我会让你记起来。”他说完,拉了她又走。
“我是很想记起过去的事,但我不会跟你走。”
“还装?你躲了两年多,难道你连你父亲也不管了?”他一个冷眸睨来。
“父亲?”她记得楚容在她耳边说过,她父亲的事,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某一处被触动,慢慢陷处沉思。
可是刚一深想,头额再次巨痛起来,痛得无法呼吸,脸色瞬间没了血色,斗大地汗珠从额头滚落。
男子惊呼着,“蕊儿,你怎么了?”正要将她揽入怀中。身后传来一声冷若寒冰的怒吼,“云龙,你做什么?”
原来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苦寻了蕊儿两年多的云龙。
云龙回过身,与来人打了个照面,再次震呆了。
楚容在他呆愣的一瞬间,飞身上前,将蕊儿卷到怀中,再次回到原地,焦虑的目光审视着她惨无血色的脸,“蕊儿,你怎么样?”
206 楚容的心事
蕊儿紧紧抱住楚容,眼里尽是惶恐,“他。。他。。”
楚容心里一阵抽搐,脸上却不表现,“没事,别怕,头痛得厉害吗?”
蕊儿轻点了点头,将头藏到他怀中。
楚容打横抱起蕊儿,也不看云龙,转身就走。
“你。”云龙的脸阴晴不定,实在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已死的楚容为何会突然出现,而蕊儿的反应也实不象装出来的。
蜜子没料到在此遇到云龙,看看楚容,又看看他,嘴张了张,过了好一会儿才叫出声来,“云龙!”
云龙愣愣地看着楚容抱着蕊儿离去,却不知追赶,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蜜子,这是怎么回事?”
“蕊儿两年多前,跳涯自尽。”
“你说蕊儿跳涯自尽?”云龙的胸口象是被重重一击。
“嗯,楚容将她救了回来,算是保住了命,却昏睡了到最近才醒来。”
云龙身子一晃,俊美的脸,瞬间失了颜色,“怎么会这样?她真如此恨我?恨得不愿承认识得我。”
“她谁不恨,也谁也不认得。”
“什么?”云龙陡然一惊,越加的迷糊。
“她醒来后,已不记得所有的事和人。”
“你说什么?她。。”“她当年头部受了伤,完全失忆了,而且不能过于用脑。只要想得深些,就头痛能耐忍。”
“那她为何对楚容。。”
“一直是楚容照顾她,所以她最亲近楚容。”
云龙握紧拳头,为什么又是他,他总是比自己抢先。“楚容不是死了吗?为何会。”
“这就要问蕊儿了。只有蕊儿自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以蕊儿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怕这是永远的迷了。”
站在蜜子身边一直沉默地枫魂,扶住蜜子肩膀。“我们走吧。”
“等等。”云龙飘身上前,拦住去路。
“还有事?”枫魂站定,淡淡然的看着他。
“蕊儿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你不认为这是更好的结果吗?”
云龙眼里意外的闪过一抹喜悦,“我想见她。”
“云龙!”蜜子看着他面带笑意的脸不禁动容。
“你们放心。我不会再提过去地事。”过去那段经历,他自己也不愿提及。
“这只怕不太方便。”蜜子不敢想象,如果他和楚容同一屋檐下会是什么样地情景。刚才只是打了个照面,已是待发的箭。
“你是担心楚容?放心,我欠他地,除非公平比试,否则我不会和他动手。”
“云龙,你让蕊儿平平静静的吧。”
“我是她丈夫。”
“都已经过去了,蕊儿根本不记得。”
“她不是一样不记得楚容吗?”
“她虽不记得与楚容一起地事。但她记得楚容这个人。她知道他是她最亲近的人。”蜜子狠狠心说出这番话。
云龙的心象生生被人撕裂开来,他最终是无法得到她的心。呆呆的站在那儿。枫魂和蜜子何时离去,都不知道。
楚容将蕊儿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薄被,“你休息一会
刚一起身,蕊儿猛然坐起,牢牢抱住他地腰,“别走别走”心里未名的恐惧,无论怎么也挥之不去。
“今天枫魂给你配了些新药,我去熬好药再来陪你。”他轻理着她的秀发。
“不要走!”仿佛害怕一放手,他就再也不会出现,她突然有种感觉,在很久以前,她就是没有拉住他,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楚容在床边坐下,“蕊儿,你这是怎么了?”
蕊儿将头靠在他肩膀上,“以后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在我身边,是吗?”
“当然。”
“刚才那个人,是谁?”她虽不记得他,但他的出现,让她感到不安。
“他叫云龙,是金国的太子。”
蕊儿感到揽在她腰间的大手,握成拳头。难道那个人说的是真的?仰起头,看着他崩紧的脸,眼里分明有一抹怒意,“他是坏人?”
“不坏。”
“你不喜欢他?”
“嗯。”
楚容突然看着她笑了,戏笑着,“以前,我和他是情敌。”
蕊儿脸慢慢变白,“你另外有喜欢地女子?”
楚容咧嘴一笑,以迅雷不及耳地速度吻上她的小嘴。
蕊儿地头,嗡地一声成了空白,她在没有醒来时,他常吻她,醒来后,这却是第一次。心里一热,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化开,酥软在他怀中。
楚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离开她的唇,眸子黯然下来,低哑着噪子,“你说呢?”
蕊儿又羞又喜,嫣红了面颊,“你跟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吧。”
“以前的事啊。”他将好揽在怀中,面颊贴在她耳鬓,“说什么呢?”他平时本不多言语,她要他讲故事,这到真难住了他。
“你不是说我十岁的时候,我们就订了亲吗?”
“嗯。”
“那你就讲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吧。”
楚容思绪慢慢飘远,想起那小小的蕊儿,忽而一笑,“那时还在大漠,有一次。我正和一帮男孩打架,那时我和窝阔台打不过人家。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这时来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女孩,指着和我们打架的那帮男孩地头子,要他们不要欺负我们。”他说到这儿。嘴笑勾起了笑。
“那女孩。是我吗?”蕊儿仿佛看到了一片远不见边际的草原。
“嗯。”他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那后来呢?”
“后来你爹来了,踢飞那帮子人。”他看着她因为欢悦。美目闪着点点莹光,亮如星辰。突然觉得她不记得过去。未曾不是件好事,过去,哪能见到她如此灿烂的笑容。
“原来你这么没用。”蕊儿掩着嘴笑开了。
“呵呵。头面还痛吗?”
蕊儿轻摇摇头。
“那我去熬药了。”
“我去帮你。”
“你休息会儿,头刚痛过,可不能到处乱走。”
蕊儿依依不舍得看着他出去了。他一离开,那份不安再次袭来。起身下床,向厨房走去。
刚出门,便听到厨房传来特意压低了声音的谈话声,忙缩了回来,躲在门后,仔细倾听。
“楚容,云龙寻到了这儿,怎么办?”蜜子不无担忧。
过了好一会儿。却听不到有人回答。但蕊儿可以想象到楚容沉默的样子。
“难道,你真地不担心吗?他与蕊儿毕竟。”
蕊儿心里一紧。又再想起那个叫云龙说地话,他是她的丈夫。
“担心有什么用。”传来楚容清冷地声音。
“但如果不是云龙,你怎么会险些送了性命,你们又且会分开,又怎么会有这以后的事端。”
“过去,我报仇心切,才没保护好蕊儿地周全,令她落入敌手,弄成这样,是我对不起蕊儿。云龙事前并不知蕊儿被掳之事,怪不得他。”
“你当真一点不恨他?”蜜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不是我太多的仇恨,蕊儿也不会受这许多苦。何况,那两年来,如果不是云龙,蕊儿只怕已被寒毒反只噬而亡。”他虽是如说,但声音里却是带着浓浓的痛楚。
“你现在不肯再与她圆房,难道不是因为云龙。。”蜜子对蕊儿醒来后,他有意的疏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你小看我了。”
“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