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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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又再客套了一番,“就让蕊儿这四婢陪着苏公子喝到尽兴,明天我安排着送苏公子见我皇爷爷。”
自从传完颜俊头部受损,变得有些迟钝后,他在金国地势力就大不如从前,现在见有机会巴结太子,虽不说自己倒向他一边,但这有一层关系总强过没这层关系,毕竟这以后地江山谁坐还不知道呢,忙道:“太子客气了,您请自便。”
云龙也告辞离去了,回到太子殿才问黄忠,“完颜麻葛达那边可有动静?”
“自苏文进城,便已暗中猜测苏文的目地,也派了人前去苏文落脚处搜索。”
“我们走。”要想让窝阔台顺利救出玉真,他不出面牵制完颜麻葛达只怕是不行。
云龙一离开,四婢便轮番着给苏文灌酒,蕊儿下的这毒,十分微妙,来势绝不猛烈,喝酒之人绝不会有所察觉,要醉也是慢慢的醉,不过一睡下去就得三天。
所以苏文也没有感到与平时有何不同,也就没怀疑酒中有事,面对四位美人,更是心情大好,没想到来了金国,这蕊儿先送了四个美女给他,看来进了皇家,人也会跟着实事务起来,做事的手法也不同了。
幻想着一会儿和这四个美人同床快活,却没注意到,这杯中的酒就没空过。
诗梅心中冷笑,醉死活该,看他喝得也差不多了,娇声道:“公子,我们服侍公子去休息。”
醉眼朦胧的苏文更是大喜,忙站起身来,脚下一软,酒气上来,就不知人事了。
四婢相视一笑,任他倒在地上,也不相扶,“来人,抬去厢房。”
200 牺牲品
蕊儿在蕊轩,焦急来回徘徊,不断地绞着手指。
“太子妃,有你的信。”诗梅急步进来,递上手中的书信。
蕊儿接过,急忙抽出信纸,抖开。
信中字迹苍劲有力,豪迈不拘于小节,写道:我们已顺利救出玉真,你与云龙太子的大恩,在此不言谢,望来日再报。我们就此返回大漠,勿念。窝阔台!
蕊儿提在噪子口的心总算落下,慢慢折好信笺,装回信封,却受到阻拦,没能塞进去。再次将信笺抽出,对着信封口望去,里面竟还有一而薄纸,抽书展开。
却是一排歪歪扭扭极为难看的小字,认得是纳兰的手笔,不禁婉尔,纳兰自幼不爱念书,所以更加不会用心练字。
然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却呆住了。
蕊儿,我们在救玉真时,得一黑衣人相助,如非他,我们难救出玉真,我在这儿只是想给你说,那人虽然面目陌生,并不相识,但我有直觉,他就是楚容。我此生与楚容无缘,你定要寻到他,给他幸福。这是我和玉真最大的心愿,切记纳兰!
只觉天眩地转,难道那日所见盗剑之人,真是他?
“太子妃,你没事吧?”诗梅忙上来扶住。
“我没事,你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蕊儿慢慢在桌边坐下,她得好好想想。
诗梅为她斟了杯水,递于她。才退了出去。
蕊儿将茶杯放在桌上,细细想着那日见到那盗剑之人的点点滴滴,心中一颤,他抖开黑剑的手法,分明就是他。当时只留意他地容貌去了,竟疏漏了这么大的一个特征。1——6——K——小——说——网
一个人的容貌再怎么改变,再怎么乔装,但使剑的手法永远不会变。
那日他的表现分明知道了她与云龙地事,才不与她相见,他一定在怨她,恨她吧?
她的心在一点点被掏空,痛得无法呼吸。楚容楚容。
伤心到极点反无泪。
也许世上真的手法相同之人,她存着一线侥幸,穆先生说过定要满三年方可能醒,不可自己先乱了方寸,强打精神,设法细细打探那人的来历才是正事。
云龙急步闯进完颜申的寝宫,冷冷地立于榻前。
“你越来越没规则了。”完颜申口气中带着不满,脸上却露出喜色,人老了,总想他能多上他这儿走走。虽然他每次来都和他闹别扭。
他的两个儿子倒是常来,不过他们来总带着目的,为了权为了利,让他烦不甚烦。只有这个孙子我行我素。什么也不在乎,所有一切,包括太子之位都是他强加给他的。只有最近不知抽什么疯,开始关心朝政,掠夺了不少重兵权在手中。但他了解这个孙子,绝不会和两个儿子同样地目的。
云龙不言,冷眼扫了扫周围,婢女们纷纷退了出去。她们服侍太上皇多年,了解这爷孙的习性。
等婢女全退出,完颜申才懒懒问,“有什么事,说吧。”
云龙取出一张地图,也不多话。单手递给他。“给皇爷爷看这个。”
完颜申接过,仔细看后。WWwCn难得动容的脸有了变化,“当真找到了?”
“嗯。”
完颜申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静看着站在榻前的云龙,“你可知你中毒之事?”
云龙淡淡然,“孙儿已知。”
完颜申也不意外,这个孙子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你有何打算?”
“这事要看皇爷爷怎么打算。”云龙将球踢回给完颜申,这下毒之人正是他两个皇叔,也是完颜申的亲生儿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
“蕊儿可寻到解毒方法?”
“有。”
“熙珍可知道?”
“不知。”
完颜申微笑点头,云龙虽总与他不和,但办事决断,并不用他操心,也不再过问此事,“这事我相信你心里已有打算,你也没打算问我。”从他掠夺兵权就可以看出。
云龙也不置而否,他的确早有打算。
完颜申顿了顿,“蕊儿可知你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
“她在我受伤之时便发现了我肩膀内的蕊片。”云龙直言不讳。蕊儿时不时有意无意地触摸他肩膀,他并非不知,只是有此事没得到结果闪,他不愿告诉她,让她操心。
“哦?”完颜申坐直身子,到有些意外,“何以见得?”
“皇爷爷认为,如非如此,我亲手杀了楚容,她恨不得饮我地血,食我肉。为何会在我重伤之时,如此拼命照顾。而中毒之后,不惜一切换取解药?”云龙垂下长睫毛,不让完颜申看见他眼里的落漠和对蕊儿的愧意。WWwCn
“那她为何没有丝毫表示?”他怎么看也不觉蕊儿是城府如此深的人。
“她是个自敛地人,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这混乱轮回的事,且能让外人知晓?玄天及发射器仍未有下落,所以她绝不会有所表示。”
完颜申长叹了口气,“我们爷孙已漂流了三世,仍未能有如愿。好在那老东西也未得手,明明预测到那老公西的徒弟也在这个世界,为何却苦寻不到?”“皇爷爷这么肯定,那人不是枫魂?”
“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话,老公西不会到现在也没动静。只怕老东西都不知他徒弟在哪儿。他这么多年来苦营各地医药联盟,就是为了寻找他失落的徒弟。”
“都过了几世了,皇爷爷为何仍不能心平气和,和穆老爷子联手?你们二人联手,何需这么费力?你也不必双手粘满血腥。杀那么多无辜之人。”
“笑话,我和他斗了一辈子,和他联手,且不是等于认输?我偏要在他之前毁发射器,让他知道最终还是我强过他。”完颜申沉下脸,这小子每次来不气气他,是不肯罢休。
云龙暗叹口气,太上皇地执拗不是他所能说服的。就如他说服不了他一样。他们爷孙太过相象。
“你当真已查到玄天殿的所在地?”完颜申扬了扬手中地图。
“只是有了大约去向,但要核实还需要亲自去确定。”
“你打算何时动身?”
“明日动身。”
“那你身上地毒。”
“解药配置尚需两个月方可出炉,回来再服也不晚。”现在这样情境,避开蕊儿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他不想再因毒发伤害她。
“也好。”他也从杜先生处知道了此互不地性质,而孙儿对蕊儿的感情,他太过清楚。再说蕊儿被害坠胎之事,想想也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如不是看得出云龙是想自己亲手解决,他决不会这样干等。
“沐先生如何了?”
“他和你姑姑一起。有何不妥?蕊儿虽是他女儿,但哪有女儿能随父亲过一世的?再说你忍心你姑姑当真为了一个男人孤老一生?”
云龙沉默了,他知道爷爷说的没错,但蕊儿无时不在牵挂他父亲啊。“我想带蕊儿见见沐先生。了了心愿。”
“不行,如果她知道这样地结果,我还能用什么来控制她?”
“我不想你这样控制她,我不想看到她这样。”他一想到蕊儿伤心难过地样子,就心如刀绞。
“在毁掉发射器前,这事由不得你。”
“你”云龙瞪大了双目,眼里跳跃着怒火。
“你如果想她开心,那你就早些做好你本份的事。发射器一毁。我就再也不管你们地事了。”
云龙拧紧了眉头,最终叹了口气,未来地世界,地球一毁,那是多少生命?爷爷千错万错,终是为了保住地球不被毁灭。“如果皇爷爷没事了。孙儿告辞。”
“去吧。”完颜申闭上眼,开始睡他的回笼觉。云龙走到门口。停下,回头,“为何非要杀楚容,夺黑剑?”
“发射器只有神铁可以切毁,而黑剑便是那支神铁所铸。”
“这和楚容有何关系?”
“楚容的上世便是黑剑的铸造人,而且是他与蕊儿二人的血激活!楚容不死,无人可以驱驾黑剑。当年诛楚家就是为了断这个根,没想到偏走掉了他。”
云龙痛苦得闭上眼,握紧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他们居然是两世的情缘。”
“蕊儿对你来说,不是重过你自己的性命吗?她现在在你身边了,有何不好?”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要的是她的心,楚容不死,我就可能会得到她地心,可是”云龙痛心怒吼,音调一转,变得十分凄然,“我跟爷爷离开二十一世纪,已有三世,从来都是为爷爷而活,从来没为自己做过一件事,这次我真的好想为自己活一回,可惜爷爷却将我的幸福彻底扼杀。”深幽的眸子充满水雾,打湿了他长长地睫毛。
“为了以后地球的不毁灭,总要有牺牲,比如楚容的性命,你的心愿。”完颜申无视他的怒火朝天,仍是淡淡而言。“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你自小,我便要将你训练得冷血无情,有了情你便再也无法无牵无挂,该生就生,该死就死。不想你却如此令我失望,这个蕊儿哼!”
“我是人,不是机器。”云龙咬紧牙关,不再看完颜申,急步走了。
第二天清早,辞了蕊儿,离开了京城。
云龙离开太子府,熙珍也没心在太子府逗留,也回了熙家享受她的大姐生活,只等云龙回来后再入太子府。
201 后背的伤疤
蕊儿睡到半夜,院子里传来打斗声,猛然惊醒,披了外衣赶到殿外观看。刚好见梅兰菊竹四婢匆匆赶来护驾。
“出了什么事?”蕊儿望着打斗声传来处。
“禀太子妃,是有人盗取了黑剑,被侍卫发现,拦了下来,但来人武功奇高,侍卫们一时耐何不了他。”
“黑剑?”那酷似楚容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
“正是。”诗梅只关心蕊儿的安危,于黑剑一事,却也不在意。
“黑剑不是换了地方收藏,他如何找得到?”蕊儿好生不解,自从上次黑剑便被移入密室,而这间密室就连府中之人也仅极少几个人知道。
“怪就怪在这里,如不是有上次的意外,对黑剑严加戒备,只怕又象上次一样,早出了府了。”
“前面情况如何了?”
“婢子们只顾着来保太子妃,不清楚前面情况。”
“去探探情况,马上来回。”蕊儿心急如焚,想亲自去前面看看,但诗梅拦着不肯让,只得要诗兰前去打探。
没一会儿功夫,诗兰回来了,“程公公已经赶来了,那贼想来是走不掉了。”
“程公公?”蕊儿虽不知她们口中程公公是谁,但想到当年楚容后背的伤,心里掠过一丝不祥之感。“是太上皇的近卫,也是金国最厉害的影卫杀手头目。”
蕊儿越加肯定自己心里地疑虑,面上不露声色。“既然是冲着黑剑来的,也不会伤及无辜,又有程公公护剑,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太子妃!我们在这儿守着。1——6——K…小…说…网”
“别守了。你们在这儿,我睡不安稳。”蕊儿边说边往里走。
诗梅她们也知道蕊儿的习性,也知盗剑人只为剑,并不会到这后院中,也就各自回房了。
蕊儿等她们离去,惦了脚悄失无息地奔向内院,隐于树后果见一个黑衣人手持黑剑与数十名隐卫斗在一起。刀光剑影中,黑衣人十分敏捷勇猛。隐卫到也拿耐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