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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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依儿,你们突厥不是也有这样的节日。”阿云抚过我脸颊,眸子里满是溺爱,“快告诉他,你会跟本王一起。”
贺兰凌拍掉了阿云的手,一把拉过我,“够了吧苍云,你到底有完没完,不要再碰她。”某凌终于很没风度的生气了。
算了,我懒得跟这两个很水很废话的男人啰嗦了,我舍了这两个男人,侧头看了已经端了果子来的月奴,“月奴,你可知道羡鸳节是个什么节日?”
月奴一副没想到我会不知道的神色,“主子连这都不知道?”额不知道会很丢人吗?
月奴不待我不满,继续道,“这羡鸳节是一年一度情人间相聚共度的日子,就好像团圆节要同家人度过一样。”
通俗的说不就是情人节嘛,说那么文绉绉的,害得我都不能理解,古代人就是麻烦。想不到这苍月国看起来民风淳朴,居然这么开放,还有情人节啊。
“那个啥,阿云你要送什么礼物给我啊。”我异常市侩地靠着阿云的肩膀,大大咧咧地问道。
贺兰凌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做出决断,全然不给他机会一般,脸色黑得骇人。虽然我个人认为他本来就没啥机会。“臭女人,哼。”
“贺兰凌你要是想送礼我也无所谓啊,反正收礼又不会手软。”我忍不住想要逗他,突然灵机一动,不如撮合他和岑岑。
“不准要他的东西。”阿云急于宣告占有权地将我拉离了贺兰凌,他今天倒真是奇怪,平日里都不会这样小孩子脾气的。
“你!”贺兰凌死死地瞪着阿云,一副恨不得吞了他的样子。
“你俩慢慢斗,记得不要弄坏了家具就好,这也是我的家业呢。我去找些人来打赌,最后谁输谁赢告诉我结论。我先去补个眠,刚送了嫣儿走,我还困着呢。”说罢,我故作不在意他们俩地往屋里走。
“主子,您的屋子在那边。”月奴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我很囧地换了个方向。
“哈——”阿云和贺兰凌异口同声地蹦出一声笑,两个人关系似乎缓和了很多。的确,男人之间的事很好解决,一是靠打,二是靠脑,但却不似女人间那般剪不断理还乱,多数都可以一笑泯恩仇。
我横了他们俩一眼,知他们八成不会再打,心下也放心不少。
到了自己的屋子,雪奴不多时也进来了,竟拿了她和月奴的衣物。“主子,这段时间奴婢和妹妹就住在外间了,主子有事喊我们便可。”准是阿云安排的,这回可真是贴身保护了。
这屋子很大,先前是我和岑岑一块住的,因为我常给团子讲故事到很晚,她又要照顾贺兰凌的饮食起居,她住了没几日便搬了出去。(所以前面有一章女猪会去岑岑的房里找她。)
“主子,王爷同贺兰公子打起来了。”雪奴一边收拾着自己带来的东西,一边有些八卦地道,她原本是不爱八卦的,但自打跟了我,三个丫头的八卦功力见涨。
“主子早就知道了,姐姐可知道为什么?”月奴不想再听一次事情的经过,开始挖掘起了事件的动机。看来这三个妞已经被我培养成为古代的准记者了,要是去了现代前途无量啊。
雪奴得意一笑,一副知道的比她多的样子,“听闻贺兰公子自从知道了主子昨夜同王爷”
她话一拖长,我立刻会意,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故作淡定地道,“嗯,我了解了,继续。”
“他今日同王爷商讨对策的时候就刻意挑衅,王爷知他的脾气,便不理他。谁知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说到了羡鸳节,贺兰公子说从前主子一向都是同他一并过得,今年也不会例外,王爷这才生了气。”
照他这个逻辑,阿史那依还在突厥还上了十几年茅厕呢,那我是不是上茅厕还要专门跑回突厥啊。虽然我对他的逻辑有些不满,但细细一想,却还是有些同理心,能感受到贺兰凌那种被辜负的感觉。
等他身子再好些就跟他说了真相吧,我突然有些明白,我这个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人可能才是阻碍了他能够幸福的人,因为有个“阿史那依”,他才不会去找别人。
也许有时候生离会比死别更让人牵肠挂肚放不下,若是死了,心中不过存一份感念伤怀,却总有放下的一天,放下了才能再有幸福。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白二十五回 告诉他吧
但真决定告诉贺兰凌真相,我心底还是禁不住有些胆怯,“我问你们个事哈,若是一个人深爱另一个人,是愿意他仍然爱着自己,但死于非命呢,还是愿意他变心了?”
雪奴和月奴彼此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随即雪奴有些为难地开口,“主子,我和妹妹都不曾遇到心仪之人,是在未能解答。何况王爷同主子乃是天赐良缘,这两样事都是绝不可能的。”
呃我不是在帮我自己问,囧了,感觉我间接咒了阿云。
“我是随便问问啦,怎么会扯到王爷身上,他绝对是个长命百岁忠心耿耿的主,这我还是放心的。”我忙添了这一句,希望方才那些话对阿云都是不算数的。
月奴想了一想,“自然是想他能依旧与奴婢相爱,若是非选不可,奴婢宁愿他能在远离奴婢的地方好好活着。”
听了月奴这话,我心下了然,自己的存在其实就是在不断地给贺兰凌伤害,月奴说得希望能让变心的爱人在远离自己的地方,我却明白她已经变相的希望所爱之人不会变心,或者不要让自己知道他的变心。
是啊,谁又能接受自己当初的山盟海誓变作一语笑谈,但是每次看到贺兰凌我似乎都忍不住跟他口角,以至于忘记了要告诉他的事情。
罢了,这些事先放一放吧,既然那个什么羡鸳节要到了,我就和阿云好好浪漫一把,顺便想想,看看能不能撮合贺兰凌和岑岑一把。
想到这,我不由开心地笑了,拉过雪奴月奴同她们商量了起来,毕竟我对这个节的很多习俗不甚了解。
以往我都是与嫣儿比较亲近,毕竟一起混了那么久,眼下同她们俩商量,才发现其实她们也不会怎么古板。
不多时,我们的计划就有那么点眉目了。于是,这一聊就到了午膳的时间,雪奴去了伙房。这两天因为岳家二姐妹,就只有岑岑一个人忙活,我怕她累着,就叫府里相对牢靠的几个小丫头前去帮忙。
我寻思着,到底要怎么忽悠岑岑。岑岑是那种冰雪聪明却不够精明的姑娘,其实只要计划好应该也挺容易说服的。
“月奴,到时候这样这样,你让雪奴”我突然计上心来,对着月奴交代数句,她连连点头,脸上也是一副算计的笑容。完了,好姑娘全都被我带坏了。
“好了,淡定,这可是我们红娘三人组的神秘计划。”我冲月奴挑了挑眉。月奴忙住了声,有些欢快地笑了。
眼下的问题是,我要在羡鸳节之前将真相告诉贺兰凌吧,不然他和岑岑一定是很难有什么的。虽然还有个几日时间,我大可不必着急,但关键是,我究竟要怎么开口呢。
正在我寻思间,阿云进来了,“想什么呢,竟这般出神,唤你几声都没听见。”阿云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眼前一晃。月奴已经不见人影,想来是去告诉雪奴要多备一个人的午饭送过来。
我这才回过神来,“嗨,没啥,在想中午吃什么。”不知怎的,我竟没胆量直接告诉阿云这件事,不自觉扯了个谎。
“呵,娘子真是越来越本事了,果真是事无巨细,事事关心啊。”阿云半是调侃的语气,竟带了一丝火药味。我心知他绝对是在气我方才没有彻底让贺兰凌死心。
男人说什么公平竞争,说到底不还是小气鬼一个,我哑然失笑,却仍只是笑笑,不去揭穿他。
“阿云,问你个事,但你不可以生气。”我弱弱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见我神色严肃,却也不再冷着一张脸。
我这才大着胆子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死掉了,但你把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人错当成我。但是她有自己的生活和爱人,你是希望她能继续骗你呢,还是告诉你真相?”
阿云当然知道我不会问得空穴来风,他的俊脸上闪过霎那的质疑,“你是谁?”随即他又是一副笃信的模样,“你就是我的依儿,没错。”随即他又疑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有此一问。
我暗暗有些烦躁,“你先回答我,快点说。”
阿云本是随意一笑,但越想似乎越将自己带入了,犹豫了很久,这才艰难地道,“我不知道,有些事你问没经历过的人,本就很难得出答案。”
他停了一停,最终苦笑道,“或许告诉我吧,这样才能有新的生活。”半晌,他又补了一句,“依儿,对不起。”
我无语地推了他一把,“你神经啊,我又没死。那我明白了,对了,你这么忙怎么有空来找我?莫不是专门为了来兴师问罪?”
阿云从袖中掏出了几个折子,“依儿,这是从堇县送来的公文,需要你批示。”
“以往这些不都是你处理瑞州的时候顺便帮我代劳的?再说了,你对这些活也比较熟悉,我来容易做错事。”我接过写满了繁体蝇头小楷的本子,看了就有些眼晕。
纸板制成的折子很精致,雪白的纸上有梅花的印花,边上镶了一圈红色的边,看起来精致隽雅。但是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负责写的折子,上面的小楷一点也不好认,反而绕得跟行书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行楷?
阿云见我撅着嘴,一副对这些折子很不满的样子,失笑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天下间多少女子,甚至男子想要你今日的位置,想做你今日做的事情,怎生还这么些怨言。”
切,我又不是跟风党,别人喜欢我就要喜欢啊。我转念一想,另一件事也不对,“可是岳家的人就在这附近,这样做不正是暴露了我?”
阿云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要得就是让她们发现,发现才好让她们便迷糊,摸不清我们的虚实。”
原来他打得这个主意,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细细研读这些破事。“这样,你说怎么写,我照你说的写。你知我不大懂这些事情的。”
毕竟关系到黎民百姓的生死,我确实对当地的形势不够了解,何况我知道官场上的折子能信一半就算当官的有良知了。
阿云却不同,他比我了解得多,处理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阿云听了坏坏一笑,“可以啊,不过”他凑近我的耳朵呵着气,“你可想好了羡鸳节用什么偿给我。”
我照着阿云的意思,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到折子上,虽然还算勉强有些笔法,但歪歪扭扭的。阿云居然看到我写得字忍不住在一旁很有优越感地偷笑。
“女人,你羡鸳节真的”贺兰凌进来居然不敲门,他一定是听到了阿云在里面,故意进来“捉jian”的。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二十六回 战神好惊悚
好在我和阿云只是他说我写的状态,并没有什么事,贺兰凌有些放松地出了口气。鄙视他,跟阿云一样满脑子的猥琐思想。
我和阿云直接将他视为空气,当然啦,阿云是赌气,男人吃起醋来也是很有杀伤力的。我呢是写字都来不及,根本没空理他。
“为什么拨这么少粮,分明灾情非常严重啊。”我有些不解,堇县的一个小村子出了蝗灾,粮食可谓颗粒无收,那村子本就不怎么富裕,眼下出了这么一桩事,更是雪上加霜。
“别急,你看这张折子,是弹劾监察的,说他私敛财物,结党营私。”阿云玩味地掏出另一张折子晃了晃。
“你是说”我知道他的意思应该是说让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可是,这真的属实么?会不会是官场风云。”
阿云像是听了小孩子说了什么老成话一般,扑哧笑了,“娘子倒是很懂嘛,哈哈。”笑得我有些囧了,只好点着手指瞪他。
阿云见我真得不高兴了,这才收住笑,“为夫已经替你核实了,自然是真的。”我点了点头,应了阿云的话写了上去。
贺兰凌虽然对这些官务没什么兴趣,但也凑过来看我写的东西。因为我背对着他,没看到他只看了片刻,脸色就煞白的可怕,禁不住握紧双拳,一双美目冷厉得有些骇人。
阿云注意到了,也顾不得同贺兰凌继续冷战,既是关切,也防止他万一是走火入魔了,妄动伤人。阿云用力握住贺兰凌的双拳,用内力扩大了自己的声音,“贺兰兄,你怎么了?”
声音震得我的耳膜有些痛,也回过头来看贺兰凌,才看清他的样子有多可怕。
只见他双目带着逼戾的杀气,那么张狂而放肆的,他也正巧侧过头来看我,我只觉心里一凉,仿佛觉得他心里正在谋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一般。
原来真的有人让人一看就觉得像坏人,并不是贺兰凌这表情奇丑无比,相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