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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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完全被收拾完毕,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
那原本貌似被打晕了的宫女也醒了过来,见身边的匕首已经不在了,知道此事已经败露。她神色慌张地爬到我面前,不断地磕着头,“姑娘饶命,奴婢一时糊涂”
她便是被发现了,也只是求我饶命,只怕是定不会告诉我这事背后的主使了,而兰儿眼下给我的一个“月”字我也不能破译。
“你放心,我会饶了你的命的,不但饶你的命,我还会放你回去,好让你告诉你的主子,我阿史那依不是傻子。至于你的主子,我也就只说一个‘月’字,想必你我都心知肚明。”
那年少老成的宫女立刻脸上失了血色,即使是在这烟雾腾腾的房中,都看的分明。我果真赌对了,看来兰儿说得是对的,只是这个“月”究竟是什么呢。
“月”,我只知这国家叫苍月国,能代表一个国家的无非只有皇族,莫不是皇帝要杀我?!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又将这个想法否定了,若是皇帝真想杀我,当日我进大牢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那可是岳家呢。毕竟兰儿是突厥人,未必像我一般能写得了这么多汉字。或许她只是写了一个同音字。
不行,我要赌一把,“我出嫁,你的主子终于受不住了吧。”我用一把梳子慢慢梳着自己的长发,那宫人一抖,看来果真让我猜对了。
但是真的会是岳家么,如果我死了,岳芷雪也未必能扶正啊,我想岳梦瑶当年既然肯同我们谈交易,定是看出阿云对我有情意在,不会做这等傻事的。
“罢了,你也是忠心为主、身不由己,我也不想难为你。”我将手头的数字一放,“啪——”吓得那宫人一个哆嗦,“你送我回去吧,顺便想想如何向你的主子请罪。”
我深知若是杀了她,或者将她论罪,那一定是什么线索都断了,唯有将她安然送回,她的主人才会怀疑她,我才能有办法寻着破绽,知道那个“月”字究竟是什么人。
那宫人依旧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定模样,“奴婢谢姑娘。”
我不再看兰儿她们一眼,便跟了那宫人回了储秀宫。我倒是不怕她半路上杀我,因为她若真是要动手,方才去沐浴的路上就杀掉我了,正是因为暗卫无处不在,她才选择在房间里杀我。
可惜啊,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兰儿会半路杀出,我也真是福大命大。
“有劳这位姐姐了”,嫣儿掌着灯在储秀宫门口等我,见我回来了,忙迎了上来,“主子,月奴姐姐给您做了夜宵候着呢。”
我微微点了点头,不再看那宫女,随着嫣儿进去了。
那宫女的来历我一定要问问嫣儿,说不定会有些许线索。
待嫁自有事端来 一百三十八回 待嫁之夜
待那宫女一走,我忙拉嫣儿到房里问道,“你可知那宫女是谁的人?”
嫣儿一愣,显然也是一副茫然的神情,“难道不是司礼阁的宫女么?”
我摇了摇头,将今晚上发生的事同她一说,不过隐去了兰儿她们假扮宫女混进来的事,只说是被发现了而已,因为我也摸不准如果嫣儿知道兰儿她们混进宫来,会不会告诉暗卫。
嫣儿听了我的话,大为惊骇,把我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个遍,慌乱地道,“主子,您可又没有什么事啊。”
我不由乐了,“我能有什么事,有事还能坐在这和你闲扯?”
嫣儿一想也是,这才放了心,“还好主子没事,不然明日大婚”说了一半她突然刹住了嘴,“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那模样可爱极了。
笃笃笃——“主子可是休息了?”是月奴的声音。
“进来吧,我还醒着呢。”我朝门外道。
月奴打开门,同雪奴一并进来了,双双跪在了我面前,弄得我一时不知所措。“你们俩这是唱哪出啊,总不会是看我要出嫁了,想要提前讨赏吧?”我伸手扶她们,一边打趣道。
我瞥见嫣儿听了我的话偷笑了一下,被我一瞪忙收了笑。
那两个丫头可是倔了,我竟然没办法把她们拉起来。我囧,太没面子了,“你们两个到底要干嘛,起来好好说,别给我找这不痛快。”我终于板起了脸。
“求主子恕罪,先前我姐妹害的主子受那牢狱之灾。”雪奴道。
我嘴角抽搐,“这事不是早就结束了么,怎么还提起来。我说我就要大婚了,你们俩就不能忘掉这些不愉快的?”那些事我真的不想再记得了,既然已经过去了,就该好好相处。
“不是啊,主子。”月奴受不了姐姐的磨蹭,急不可耐地道,“其实我们两姐妹一直瞒着你,那事并非只有岳大人参与其中,芷雪小姐也脱不了干系,与我们联络的正是她。”
此事在我心中犹如夏日闷雷,轰隆轰隆,好半天我才镇定下来,“也就是说,岳芷雪其实也想置我于死地?”
雪奴和月奴扬起脸,对我带着怜惜,又带着不安,最终还是将头低了下去。
我同嫣儿交换了个眼神,看来兰儿所说的“月”字只怕的确是岳家不假,但是到底是岳梦瑶还是岳芷雪呢。
我不知道阿云到底知不知道岳芷雪也参与其中,如果知道了是否还愿意娶那美女蛇。不过我早该想到,岳芷雪作为岳家的一份子,岳梦瑶想干掉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突然敛了情绪,笑着扶起了雪奴和月奴,因为岳芷雪怎么样都不过是后话,现在我只想高高兴兴地嫁给阿云。“谢谢你们告诉我,看来岳芷雪我是不得不防啊。”
月奴点了点头,心直口快地道,“主子说得是,府里都觉得岳芷雪是好人,若不是有此一招,奴婢们也看不出她竟是这种人。”
“不许胡说”,雪奴厉声喝止了月奴,继而转向我,担忧地道,“主子心中有数即可,主子不似她有那般的后台,今后面子上只怕却也得罪不得。”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怎么敢说这话,宫里到处都是暗卫,尤其现下我被看得更紧。”我有些不安地道,心里估摸着今天的话怕是又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了。
嫣儿一笑,“这个主子就不必担心了,她们的功夫高强,有人凑近会知道的,暗卫离了远了自然不知道了,而且算时辰暗卫只怕正在换班。”
我听了这才放了心,看来我到了瑞王府,以后又有新任务了——看紧岳芷雪。
原本我只当她不过是有些小女人的争风吃醋,外加圆滑狡诈了些,不想竟付诸杀戮,这样的女人,我怎么敢让她接近阿云,何况她长得还这么美。
我起身从我的首饰中挑了一副紫水晶耳坠给嫣儿,她就像这耳环大块的水晶一般剔透精灵;挑了一只白玉镯子给雪奴,羊脂白玉正衬出她如雪的肌肤;挑了一条石榴石的项链送给月奴,她性子活泼些,很是适合这样鲜亮的颜色。
“这些送给你们,我出嫁要你们也跟着风风光光的,说不定还能被哪个美男子挑中,那正好你们的婚事我都不用愁了。”我将首饰塞到她们手中,开玩笑地道。
月奴和雪奴慌忙跪在地上,我的天,怎么又跪了,“主子,奴婢不要嫁人,奴婢要永远伺候主子。”
我白了她们一眼,“傻瓜,嫁人多好,你们看你们王爷对我多好。”我说到这不禁有些得意,“又不是让你们嫁给什么坏人,我自然会把关觉得可以了才让你们嫁过去,担心什么。再说了,你们嫁人了也可以找我玩啊。”
我继而看向嫣儿,“对吧,嫣儿,尤其是你喜欢的是一块铁板。”
嫣儿面上一红,不好意思地道,“主子乱说,奴婢”
我勾了一下嫣儿的下巴,“得了,啥也别说,只要你能追得上他,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把嫁妆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
于是我又语不惊人死不休了,三个人像是不认识我一般看着我。嫣儿最先回魂,不愧是跟我混得最久,羞赧地轻捶了我一下,“主子又拿奴婢取笑。”
我多冤枉啊,其实我是认真的。我白了她一眼,不屑地道,“有没有一点志气,幸福从来都不会白掉在你面前,要靠自己争取的。”我突然想到若是当日没有阿云的一吻,我说不定到现在都不会喜欢上他,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我可能就变成第二个贤妃了。
我一语又说愣了三个人,最终还是月奴点头道,“主子说得对,幸福如果不过来,我们就过去。嫣儿妹妹,月奴支持你。”
嫣儿这才回了神,坚定地点了点头。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样鼓吹嫣儿到底对不对,但是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爱的,一定要尝试过之后才知道,难道不是么?
“不说这些了,主子明日就要大婚了,快些休息吧。”嫣儿突然道。三个人一起监视着我躺下了,这才吹熄了蜡烛,亲密地走了。十几日前这三人还斗得不可开交呢,如今已经这般亲密了,年轻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想到这我突然胸中充满了勇气。
唉,我难得穿越之后又恢复到了十五岁,怎么明天就要结婚了呢,自己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呢。
我看了看夜空,星星很明亮,暗暗对自己说,阿云,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麻雀秀女做王妃 一百三十九回 折腾人的出嫁
一大早我感觉天还灰蒙蒙的,就被嫣儿弄了起来,我感觉我结婚她比我还紧张。
这不,嫣儿猴急地催了起来,“主子快些啊,司礼阁来了好些人等着给主子上妆呢,说是王爷等得心焦,已经进宫来了呢。”
“让他等着呗,我这辈子估计也就嫁一次人,当让得慢慢打扮好了再说。”我故作满不在乎地道,其实我心里特忐忑。
嫣儿不愧了解我,一脸的坏笑,“是啊,主子,您不用急,您慢慢来,磨蹭到晚上直接洞房。”我寒,什么时候起嫣儿说话已经这么重口味了,莫不是真的被我给教坏了。
于是乎大早上一大群的人有的拉扯着我的头发,没一撮都弄出它自己的造型,然后我就觉得满头都疼,还有很多人在我脸上画画抹抹的。大约弄了两个多时辰,已经差不多巳时了,我都不知道迷迷糊糊醒了睡,睡了醒了多少次。
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却被惊了一跳。镜子里的人我都不认识了起来。凝脂般的玉脸暗含春水,眉目如画,皮肤细洁如玉,黑色眼睛如同最美丽的星辰,樱桃小嘴红润柔嫩,细致乌黑的发丝挽成一个如意髻,火红的凤冠霞帔像一团火一般。
“真美”我喃喃地道,没想到自己这般打扮一下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我不由感叹古代化妆品与当代差得太大,以至于我这化妆小魔女都派不上用场了。
“主子真好看,天仙一般,王爷看了一定移不开眼。”月奴惊喜地道。别人说怕是还有些奉承,月奴这直肠子一说,这才是真话。
我得意一笑,很臭屁地道,“那是,你不也看看这是谁。”我正打算站起来看看自己的曼妙身姿,谁知一努力竟然没站得起来。
难道是我的脚麻了?我再一使劲,还是站不起来,雪奴慌忙扶住我,“主子当心,您头上这般重,自然这样子是站不起来的。”嫣儿扶住我的另一边,好不容易两个人才把我架起来。
我几乎是被两个人架着到了大铜镜边,我的确是风姿卓越啊,如果能不那么重就更好了。不过为了好看嘛,我忍了。
这结婚就是好,平常都是出门靠脚,今天居然有轿子坐。我美滋滋地正要钻进轿子,突然一个嬷嬷将我拦住了,“做新娘子了还这么冒失,还不快把喜帕戴上。”
突然她已经略显浑浊的双眼又露出嫌弃的神色,“也难怪,不过是个连哭嫁之人都没有的蛮族丫头,怎么就飞上枝头了。”
我结婚总想有个好心情,不想找人磨嘴,这嬷嬷偏就要挑战我的忍耐力。我正待说什么,雪奴突然发了话,“嬷嬷您在宫中有些年岁了吧,更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可是在宫里久了,就忘了慎言一说。”
雪奴平日看着略微圆滑,还有些小心机,我没想到她竟然为了维护我公然顶撞这个嬷嬷,还挺牙尖嘴利的,倒也可爱。
不知为何,那嬷嬷没有再说什么,大概是识相了吧。
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电视里新娘子都喜欢把喜帕揭掉,带上在知道有多难受,厚厚一大块布把脸上弄得闷闷的,眼前一黑啥也看不到。
带上喜帕一进到轿子里,我忙不迭地将喜帕摘掉,那嬷嬷像是有了透视眼一般,突然掀开轿帘,“姑娘快带起来,自己揭开喜帕不吉利。”
寒,又是不吉利,我乖乖戴起了喜帕,要我看,若是我给它憋死了,你们想吉利也没得吉利了。恶狠狠地这么想过一通之后,我突然感觉好多了。
噼噼啪啪——一阵鞭炮声将我从昏睡中惊醒,我怎么在轿子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