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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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我知嫣儿是想解释寒食散的事。
“嫣儿不必再说,我知道不会是你下的,不如说说那个温御医吧。”我打断她。
“是院判啊,小主。”嫣儿道,“此人是太医院最年轻最富盛名的人,医术高明,待人也良善,不仅对主子们尽心,就是对我们这些宫人,也极为好。”
看来这温如钰不错啊,还好不用先前那个庸医了,试毒的方法一点也不灵光,按他的方子,毒死我都不知怎么被毒死的。
嫣儿又出去整饭菜了,不知是不是温如钰真的医术高明,用针之后,我真的好些了,而且还感觉腹中空空,很饿。
我试着站起来,竟也起得了身。
“你怎么起身了,快躺下。”是樊花,立刻走到我身边扶着我。
不知为何,当年让我最觉可怕的人,却是由始至终都没有害过我的人。或许这就是人生的奇妙无常吧。
“没事,我好些了,起身活动活动。”我和樊花在桌边坐下。
樊花握着我的手,“可用过饭了?”
我摇摇头,“嫣儿已经去弄了。”
樊花一侧头,“小莲,去看看可有什么可以帮下手的吧。”我知此事事关重大,她是想只开小莲。
小莲走后,我忙将来龙去脉同她讲了,只是略去了瑞王爷来了的那一段。
“只怕此事绝不简单,夏蓉蓉那般空有外表的女子,怕就算在檀香中下药,也未必会想得出这么多。嫣儿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倒是这温院判听说医术何其高明,倘得到他出手,或许也有转机。”
啊,这樊花是厉害啊,火眼晶晶,一眼就看出关键所在。
“是啊,我也这么想,可是这幕后黑手嫣儿却是不肯讲出。如今敌暗我明,唯一的好处是嫣儿现在已经忠心了。”
樊花点点头,“也是啊,说到这,可惜此次阿依你功败垂成,最后一刻昏倒,终是未被瑞王爷挑中。”
提起瑞王爷,我就想起阿云怪怪的态度,就一阵寒栗。其实阿云没有挑中我,绝不会因为我扭了脚,刚跟他吵,都忘了问出真正的原因。
樊花见我蹙眉苦思,只道我纠结,安慰我道,“别这么丧气,或许会有转机也未可知。”
我扑哧一笑,“如今我性命都不保了,谁还关注这些。”
正说着,嫣儿端了些清粥小菜进来,小莲跟在身后。
嫣儿当着我们的面,将饭菜一一试了毒,我赶紧撑着桌子吃了起来。
我正当狼吞虎咽之际,一个陌生的宫女前来敲门,“哪位是阿史那依小主,司徒贵妃有请。”
“有劳澜儿姐姐,我家主子这就更衣过去。”嫣儿回着话。
“司徒贵妃?”我疑惑地重复出声。
嫣儿道,“司徒贵妃乃是这宫中最受宠的妃子,圣上对她宠爱之至,一月里三分的日子是在她那里。”哦,是个宠极一时的美女喽,想必能混到那份上,人也良善不到哪里去。
樊花看着我别拧的神情,扑哧一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这贵妃也不是老虎。想必是听闻圣上将你抱回,以为你受了圣上垂青,想探看探看,可否收为己用罢了。”
啊,樊花这么一说,倒也是很合理哦,没什么好怕的,换衣服。
唉,现在我的局势终于变得更加混乱了,皇帝、皇妃、王爷、秀女,一大帮子乱七八糟的,其实我只是想出宫而已啊。要是能出宫,随着青童去边疆,整日骑马看日出、看夕阳,那该多好啊。
幻想归幻想,我还是需要起身更衣。谁知我正待起身,只觉头一昏,幸好嫣儿及时扶住我。“主子,小心。”
我在她们的帮助下,换了衣衫。
樊花见我要出门,便辞了去。嫣儿扶着我,跟着那个叫澜儿的宫女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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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秀女的日子 第三十一回 小女子给贵妃请安
出了储秀宫,走过一座莲花桥,行过两座水榭,路过一条长得不行的长廊,又经过三条小径还杂七杂八走了很多路,才到了悠若宫。
“主子,到了。”嫣儿轻轻在我耳边道,我已经走得七荤八素,虚汗直冒,终于到了。
这悠若宫的确是与我们那混合宿舍般的储秀宫不可同日而语,气派中饱含艳丽,物如其人,想必这便是司徒贵妃的风格吧。
随着澜儿进去,穿过殿堂和一些长廊,来到内室,只见一个雍容美艳地女人半卧在榻上。见到我来了,她只是慵懒一瞥。
好像我记得在尚仪宫的掌宫女官好像有教我们见到她要请安的吧,我忙伏身跪地,“小女子阿史那依拜见贵妃娘娘。”
她这才懒懒地支起一点身子,“平身吧”,说着手微抬,“过来坐。”
我在嫣儿地搀扶下,挨到她身边。“娘娘。”
“气色还是不大好么,太医可是瞧过了?”司徒贵妃扫了我一眼,道。
我心里略略一思量,道,“回娘娘,没有什么,只是这几天头有些痛。”
“那你痛得倒真是巧,皇上一到,你便即刻晕了。”这话是讽刺我么?
我低着头,不知如何应答。
司徒贵妃用长长的指套勾起我的下巴,吓得我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生怕刮破我的下巴。
她啧啧地感叹,“真是乖巧,难怪皇上也对你侧目。本宫听闻皇上将你送回了储秀宫?”冷汗涔涔啊,我跟皇帝不熟好吧。
其实我也奇怪,皇帝干嘛会有这种奇怪的举动,估计是前几日下雨,他脑子里水积多了。
“娘娘过奖了。”我虚伪地道。
坐在司徒贵妃身边,我才看清她这张脸,我为啥会觉得她有那么点眼熟?
她虽然五官精致动人,但是岁月印记,即使再美的妆容也是难掩,大概她现在会有个近三十岁吧。
虽放在现代,还是很年轻,但是放到这个时代,跟我们这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自是不能相比的。难怪樊花会断言她不过是想要拉个“有潜力”的人,纳为己用。
那我还怕个什么劲啊,反正这宫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了,直接大大方方地展现咱的优秀潜质,给自己整一个靠山啊。
“听闻阿史那依你从突厥过来险些遇难?”司徒贵妃开始八卦了,八成是看我的反应,估量下我易不易被掌控。
“回娘娘,幸亏苍天庇佑,小女子才躲过此劫,幸免于难。”我点点头,故作柔弱地道。接着,我将自己的际遇有声有色、添油加醋地捡了能让她知道的部分,给她讲了一次,听得她时而微笑,时而蹙眉。
从小我就常跟老人去茶馆里听说书,耳濡目染,这点本事还是有滴。
幸好温如钰为我施针,我的毒已经抑制了些,才能坚持讲故事讲完。一袭故事讲完,我已经冷汗淋漓,司徒贵妃也已经沉浸在这故事里了,让我充满了成就感。
“罢了,没事便好。”她轻轻把自己那只套了好几个金指套的手搭在了我手上,而不是玩着手中的念珠。从沟通学和心理学的角度上,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搞定她了?
司徒贵妃的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今日天气甚好,陪本宫出去走走吧。”啊?还要走啊,我是病人诶,还是毒入膏肓的那种。
我不敢多说什么,勉强站了起来,扶着她。
嫣儿连忙走进,“启禀贵妃娘娘,我家主子因身子不适,只怕不能行远,还请娘娘体谅。”
“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言。”贵妃身后的一位侍女娇声喝道。据我看电视剧的经验,她应该是贵妃的心腹吧。
只见她转向贵妃,“娘娘,宫里的规矩,顶撞您应当掌嘴二十。”
不是吧,那岂不是毁容了,我正待开口求情,司徒贵妃一个手势止住了那侍女,“今天请了阿史那依来是为了聊天的,怎么好再把她的丫头给罚了。”
说罢,又看向我,“是本宫忘了你身子不适,今日便这样吧,改日你痊愈了,本宫在召你。”说着从头上取下一只朱钗递给我,“这个便赏给你了,看看可是喜欢。”
这个是要推辞一下,然后谢恩吧,电视剧里反正都是这样的。
我忙再次悲催地跪下,这不整人么,“娘娘厚爱,阿史那依不敢收。”
“怎么便跪下了,你身子又不好,本宫给你的,你便是拿的得。还是说,你闲这是本宫用过的旧东西。”司徒贵妃真不愧是宫中老手,知这样我定会顺水推舟地收下。
我忙再次完成形象工程,将头扣在地上,“阿史那依不敢,娘娘的东西太好了,阿史那依平生见都未见过,怎会嫌弃。”
“那不就结了,收下吧。”说着她将朱钗塞到我手中,一面抬起一只手,虚扶我起身。
辞了司徒贵妃,嫣儿扶着我慢慢往回走。
“主子,还好刚您没出岔子。”路过芳清水榭的时候,嫣儿道。
我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这宫中最有权势的妃子有两个,一是夏德妃夏慕冉,另一便是今日见到的司徒贵妃司徒悠悠。”嫣儿一边小心地扶着我,一边道。
“这夏德妃是夏侯爷的女儿,在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便被先皇指给了他,本是要做皇后的,谁知最后只被封了妃嫔。虽不受宠爱,地位权势却都比其他妃嫔要高些。”那就是“名亡实存”啊,不错啊,比名存实亡好。
“那今天的司徒贵妃呢?”我问道。
“主子别急,奴婢正要讲来。”嫣儿道,“这司徒贵妃出生并不高,不过是个地方小吏的庶女,还比陛下大了两岁。”姐弟恋啊,够重口味的,这皇帝该不是男女老少通吃吧。
嫣儿打断了我的恶趣味联想,“陛下却独独偏爱她,如今她已经三旬了,陛下依旧宠爱不减。”
“那她也就凭借这宠爱独冠后宫,和夏德妃平分秋色?”我问道。嫣儿点了点头。
这样看,这司徒贵妃的确很有手段啊,能将皇帝那样身份的人吃得死死的。我无所谓地感叹着,手中把玩着贵妃送的朱钗,一看就是上乘货色。
“主子,您真是太幸运了,贵妃似乎挑中您了。”嫣儿看着我手中的朱钗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司徒贵妃送我朱钗的意思,原来这是一件信物,一种协议,难怪她刚才没有计较眼儿的顶撞,是为了卖我一个情面啊。这回惨了,我就剩半条命在这宫里了,还得被各种势力蹂躏折腾,然后还要为此沾沾自喜。
我不由哀叹人生之多艰,前方就是储秀宫了,终于走回来了,今天的变数太多了,我只想窝在自己的空间里歇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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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秀女的日子 第三十二回 不是算计是苦心
“主子您先歇会,奴婢去给您布菜。”嫣儿走后,我窝在床上,打算眯一会。
谁知等我醒来,屋子里黑蒙蒙地,天全黑了,没有点蜡烛,嫣儿也不知去向。按理她布菜应当早就好了啊,即便是看到我在睡,也一定会在门口等我啊。
我的头又一阵一阵针刺般地疼了起来,有点像偏头痛。勉强站起了身,“嫣儿——”我喊着她,却没有一点回应。
我披了件衣衫,扶着家具,去点蜡烛。
“阿依,怎么不点灯?”是忘忧的声音。虽然恼她,不想理她,可是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根本没力气跟她计较。
忘忧过来扶住我,雅茹自然而然地点起了蜡烛。
忘忧见我床铺凌乱,知我刚起身,“睡到现在,用过饭了么?”她扶我在卧榻上靠着。
我摇摇头,结果顺理成章地雅茹就去帮我弄吃的去了。
“可有好些了,听说温院判来过,可看出什么病了?”忘忧关切地问着,让我觉着虚伪。
我不想理她,闭着眼假寐。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听我解释啊。”忘忧扶着我的肩,道。
我蹙了蹙眉,懒得听下去,“可是我不想听。”
话说我穿过来之前家离上班的地方特远,三年来没少迟到过,每次想解释,头都是这句话:别给我解释,解释等于掩饰。
忘忧也不多言,抱过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我身上。
看她那无辜的样子,我都快要产生自己不知好歹的错觉了。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多说话,气氛僵硬地我觉着自己的脖子都僵了。
这时候雅茹端着饭菜进来了,放在软榻边的小几上,然后便退到了一边。
我试着去端饭碗,却一动便觉得天旋地转。忘忧端起饭碗,舀起一勺伸到我面前,“我喂你吧。”
我犹豫了一下,在面子和胃中,我还是狗腿的选择了后者。
看忘忧一口一口耐心地喂我,我总觉得她不会是当初那个背叛朋友的人,她还是那么冰清玉洁,不染铅尘。
可惜事实就事实,而且我很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