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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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见一行人看得是瞠目结舌,便是贺兰凌也忍不住忡愣。看来赖老头的确又一次展示了自己的发明天赋啊。只见赖清起身去拾回了箭,将它擦干净推回了箭堂,推上滑盖的瞬间,这箭弩再次收起。
他将箭弩重新递还给我,我小心地接过,没想到古时候就有这么精巧,便捷,有杀伤力,安全系数又很高的武器了啊。
“这个能有几发吧?”我抚mō着箭弩光滑的质地,心里对它有些喜欢。“想来是个压箱底的保命工具呢。”
“可以连发三发,徒儿还另做了几只箭给师傅备着。”赖老头有些得意地道。不愧是我徒弟啊,深知我心,知道我就是个丢东西mí路的主。
我将箭弩收至袖中的暗袋里,我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屋里,“对了,徒弟,你怎么此番会来瑞州,按理说棋士不是很少有出京都的惯例?”
赖老头呵呵一笑,本想搪塞过去,见我仍是看着他,只得道,“师傅啊,徒弟不才,已经厌倦了京都生活,特来投奔王爷,不知师傅可否收留啊。”
我心头飞速闪过一束精光,快得我几乎抓不住,赖老头是作为王府的眼线存在于京都的,若是被潜回,那意味着有人要剜去阿云的“眼睛”。
好在还有其他人,相信温如钰依旧在那里,还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人,想来一切仍在掌控之中。
“对了,师傅,如钰听闻您前阵子受了伤,托我将这百花mìlù交给你,他眼下正和王爷其他几个故交在前厅,说是不方便来王爷的后院。”赖清这一句话可是说凉了我的心,原来当真是全盘打回啊。
我锁着眉问赖清,“好徒弟,你快说便是,这屋子里全是自己人。快同我说说眼下京都的形势到底如何,可是那岳家又有什么大动作?”
赖清一向孩子气的眼睛闪过瞬间的精光,随即又恢复了嬉笑,想来那一瞬实在权衡利弊。“师傅不愧是火眼金金啊,不错,眼下朝中同王爷交好的都被遣往各地。”
“那我们岂不是京都无人?!”看来岳家真的是就要起事了,或者说,是要动手完成他们的目的了,不然不会先拿阿云的人动手。
谁料我那徒弟却并不在意的模样,不,应该说这屋子里每个人都似乎比我淡定,可是已让我想到阿云即将面临危险,我就镇定不下来。
赖清懒洋洋地往软椅上一赖,端起桌上雪奴为他倒好的茶,嘘着喝了一口,“师傅这真是好茶,只有王府里才有这样的好茶啊。”
说罢,他见我苦着脸,只得笑道,“师傅做什么这副样子,拥有多少人不重要,关键是掌控的多少,王爷xiōng中早有沟壑,莫要担心。”
这就是说,京都里还有岳家没发现的漏网之鱼?不待我问出,赖清便微微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进来的?”一向对生人话不多的岑岑突然发问,问得正是我那老小孩徒弟。我这才想起这院子里布满了气门八卦,然而他却来去如风,完全不受阻挡。
赖清将茶盏放下,淡淡朝岑岑一瞥,仿佛这才看到她一般。“这些阵可是姑娘所摆?”赖老头声音一本正经,比往日多了丝慎重,让我都有些不习惯。
岑岑本是问他,被他反问回来,饶是一愣,但却点了点头。
赖清沧桑的双目饶是一冷,似是看到什么讨厌的人一般,身体不自觉地后倾,“姑娘可是陆家什么人?”
莫非我这徒弟和神奇的奇门遁甲世家还有着什么值得八卦的关系?看不出来嘛,他鹤发童颜的样子最多也就是同陆奶奶有一tuǐ,可是陆奶奶虽然年纪很大,可是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这形象也差太多了吧。
岑岑却不似我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正想福身答话,却被贺兰凌截住了话头。“不知老前辈有何见教,不如先说说何故有此一问。”
没想到贺兰凌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岑岑的,也难怪他手下的这帮姑娘对他那般钟情。
赖清似是被人从梦中惊醒了一般,立刻收了眼中的精光,换回平日里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师傅啊师傅,您看有人难为徒儿。”
我很囧的笑了,你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头,谁敢难为你啊。其实我也想知道他为何可以在八卦奇门阵之中来去自如,便没有帮他说话。
他见我并不吭声,只得自己傻乐一阵,接着道,“小老儿我不过是昔日习得些八卦之术,自然这小小阵脚不能为难住我。天下谁人不知这是陆家独有,我自然问及姑娘是否是陆家传人。”
虽然我那徒弟解释了很多,但我知道他并未说真话,却也没有揭穿了他
霸道岳家靠边站 二百三十一回 岑岑上啊
说到底我觉得他在说谎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一向是装疯卖傻的样子,便是正经的时候也很少正儿八经地解释这么多,他的反常只能用掩饰来解释。
岑岑到底是天真,甜甜一笑,随即道,“老先生说的是,在下陆姝岑,正是陆家第三百九十七代传人。”
赖清脸上闪过一丝僵硬,就是那种既想知道,知道真相之后又止不住难受的神sè。看来他跟陆家当真是有什么渊源的,但愿别是什么孽缘才好啊。我也不方便相问,毕竟这是他的秘密。
稍坐了片刻,有个小丫头来唤我们,说是阿云请我徒弟和贺兰凌去书房,唉,又没有我的份。
我那徒弟和贺兰凌摇摇晃晃地随着小丫头出去了,赖老头是老顽童,一副不会好好走路的样子,贺兰凌是喝得太多了站不稳。
岑岑见贺兰凌身子左右摇摆的样子,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我一挥手,一个小丫头便匆匆前去扶着。不为别的,因为我还有羡鸳节计划没有付诸实施呢,怎么能放岑岑跑。
岑岑见贺兰凌有人扶着,也就不好追上前去,我忙拉了她,“好岑岑,有人跟了去,你就留下来,我们说说话。”
岑岑留恋地看了一眼贺兰凌站都站不稳的身形,有些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冲我腼腆一笑,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瞧你一与他相关就这副害羞的模样,将来洞房里可别也这副样子才好。”我刺拉拉地往软椅上一坐,调侃岑岑道。
岑岑被我这么一说,直羞得将头埋得更深,耳朵红红的,几乎要冒出烟来。
她这副天真的样子,我反倒不好意思调戏她了,拉她在我身边一坐,“你坐下,我跟你说个事情。”
岑岑一头雾水地坐了下来,很傻很天真地看着我,我对上她清澈如泉的眸子,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mō了mō头,“那个啥,岑岑啊,你今年羡鸳节有什么打算么?”还是这样切入比较好,万一她自己有计划,我不是瞎忙乎了。
岑岑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怔了一下,紧接着又红了脸,朝我摇了摇头,咬着chún不再说话。大概是想到了废柴的贺兰凌,让她无话可说了吧。
“那你的羡鸳节我预订了,一切听我安排。”我本意是说我要帮岑岑安排,结果听来这话却是暧昧异常,别说是岑岑面lù疑huò,就是雪奴月奴也是神sè一僵。
“那个啥,要是你和贺兰凌成了,可要记得我这个大恩人啊。”为了给我自己正名,我忙添上了这么一句。
“你要做什么?”岑岑眼中闪过霎那的惊喜,随即又暗淡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不,小依,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将来你定会后悔的。”
我后悔个屁啊,我又不是真的阿史那依,恢复不了记忆的。
“反正你听我安排就是了,我已经同王爷在一起了,便是想起什么,和贺兰凌自然也是回不去了。何况”我坏坏一笑,“你和贺兰凌本就是天生一对嘛。”
岑岑再次变身西红柿脸,我得意一笑,“好了,言归正传,你本是会奇门遁甲的,到时候阿云会将他骗进你的阵中,到时候你想表白也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罢,我忍不住一脸坏笑,越想越禁不住逗岑岑道,“而且他就是想挣扎也逃不掉,大不了霸王硬上弓。”
“小依,你你乱讲。”岑岑竟然被我说得急了,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发现如今已经出嫁的我说话越发大胆,当年我也是这样一个小女子吧。
我揽了揽岑岑的肩,“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我是这样想的,这两天我会找他说清楚,让他不再纠缠我。其实我看得出他对你并非全无情意,否则就不会袒护你了。”
岑岑讶异地抬头看着我,其实我也是无意之中感觉到的,贺兰凌似乎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岑岑其实有意,但他把该死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才忘记了自己真正的感受。
“主人他不会的,他是一心一意喜欢你的啊。”岑岑绞着自己的衣袖。她怎么就这么呆呢,多少次贺兰凌出神地凝视过她,多少次分明对人冷淡,却tǐng身袒护他,这些她就看不到么。
我轻轻抱了抱岑岑,想借此给她力量,“岑岑,你也许自己不觉得,言笑晏晏的你足以俘获任何一个男子的心,也包括他的。只是他太笨,和你一样没发现你的这种魔力。”
岑岑瞪大双眼,似是在听从来没听过的故事一般。我撇了撇嘴,等她消化吸收我话里的内容。
“小依,别开我玩笑了,我要回去了。”岑岑几乎落荒而逃,我也知道这么突然说出会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其实我前几天突然觉察出来了也觉得有点惊喜,毕竟不仅老天帮我解决了一个斗嘴男,而且还让岑岑得到幸福,虽然贺兰凌是娘了点,不过起码也算是个妖孽美型男吧。
月奴看岑岑跑了,有些想追出去,我却淡淡开口,“不必追了,给她点时间消化一下。”
“主子,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雪奴突然开了口。
我冲她一笑,“你是要问我说得是不是真得,对吧?”毕竟谁都看得出贺兰凌一颗心铺在我身上,实在不像移情别恋的样子。
我冲雪奴莞尔一笑,捏了一块糕点细细地吃了起来。“半真半假,贺兰凌的确对岑岑与她人不同,但若说是坠入情网,仍差些火候。不过”
我话头一停,随即,又畅快地笑了起来,“总是英雄造时势,既然有这个方向可图,我们大可以推他们一把,不然将来咫尺天涯,谁都不会乐见。”
“可是,主子不怕将来终成怨偶,那时您不为他们后悔么?”雪奴有些担忧地道。怨偶这个词说得饶是让我心中一颤,不敢想象岑岑这样的女子痛苦的样子。
我真的该撮合岑岑和贺兰凌么,万一真的不幸让雪奴言中,我又该如何自处。
霸道岳家靠边站 二百三十二回 老实招认
我心下禁不住有些沮丧,也隐隐的有些担忧。
但是,随即我心中又雪亮了起来,“未来怎么样未可知也,说不定是就欢乐结局。再说,若是这些事不做,岑岑心中就永远种着一根刺,痛得绵延长久。”
Hyending这种好事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让人碰上,我自己不就是个例子。我伸了个懒腰,“好了好了,某人我都还没搞定呢,你们快帮我想想我自己要怎么办。”
雪奴和月奴相视一笑,月奴口快地道,“主子,这些只有您自己才能决断,羡鸳节的事情奴婢们不好乱说。”
啊,我惨了,这回没人出主意了,也许回头问问我徒弟有什么新鲜玩意也不错。
什么时候起我不再有年少时那种对恋人心心念念的冲动了呢,也对,顶了个十五岁孩子的身体,我却已经二十好几了,算下来,比阿云还要大上一岁。
不对,账不是这么算的,怎么算都是他大了我几千几百岁。
我纠结于自己和阿云的年龄问题,不知不觉竟到了晚饭时间,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顿,我一直都纠结于要怎么向贺兰凌开口。
他却一直一副暧昧的样子看着我,阿云的这帮子能人异士都知道了我的身份,好在都是些开明不羁的人,甚至有个不束发,衣袍大敞的男人当众起哄,玩笑阿云,让他看紧些。
阿云冲我挑了挑眉,端起酒杯既不送入口中,也不言语,只是玩味地盯着我。
我囧,总不能让我当众给他来个热烈表白吧,我还是吃菜吧。于是我经历了几乎将脸埋进米饭里的惨痛“酷刑”。
用罢了饭,我本想同贺兰凌说上两句,可是那群阿云的客人就像是等着不要钱的好戏一般盯牢了我,我只好回了房。
晕死,这帮家伙没听过有句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戏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猴子,有什么好看的。
在无数道足以将我透视成数十片的目光中,我和雪奴、月奴回了房间,感觉就好像被人看光了那么尴尬。
看来这两天别指望和贺兰凌讲清楚了,那帮看热闹的就等着天下大乱呢。不要怪我自sī,我真的希望阿云可以跟我好好过个节,我不想在羡鸳节这阵子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