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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00部分

小说: 秀女嫁给坏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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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真的有人让人一看就觉得像坏人,并不是贺兰凌这表情奇丑无比,相反十分英俊,给他的妖媚增添了一丝刚强和冷冽,却让人毛骨悚然,从骨头里透出寒意来。
    突然,贺兰凌似是回魂了一般,慢慢地将有些扭曲的容颜回复了正常,眸子不再睁大,反而眯成一条妩媚的曲线。
    他盯着我,直看得我背后僵直,有些无所适从,却偏生不敢移动半分,毕竟整个王府里就数他武功最好,要是真无知无觉地惹火了他,阿云都救不了我。
    “你怎么啦?”我努力让自己有一丝笑容,心里却在暗暗打鼓,尤其想到自己这几天要告诉他的真相,更有些不敢说的冲动。
    阿云缓缓地移动,将他的身躯挡在了我和贺兰凌之间,贺兰凌看不见我,只得看着阿云,过了片刻,似是心更想开了些,缓缓转身走了。
    却见他脚步虚浮,跌跌撞撞,两条修长有力地腿似是灌了铅一般,跨出门槛的时候几乎要踩到自己的衣襟,险些跌倒,好在阿云飞身将他扶住。
    见他站稳,阿云就松开了手,毕竟失控的高手都是危险而可怕的,而且现在问也只怕问不出什么来。
    目送贺兰凌离开,阿云拿起方才我正在写的折子,分明就是普通的拨送粮款的折子,实在让人看不出什么来。
    我将折子夺过来,对着光细细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
    “会不会是正好他神经错乱了,你也知道越是什么武林高手啊,什么绝世高人啊,越是奇奇怪怪的。就好像夜魅,明明是个大男人,却老跟你穿一条裤子。”我将折子当作扇子,懒懒地对阿云道。
    谁知阿云听了就黑了一张脸,“你的脑瓜子就不能正常点,你又不是武林高手,也不是绝世高人,怎么满脑子都是些古怪的想法。你相公断袖了,你就很高兴吗?”
    我被他说得理亏,却偏偏就不想低头,“又没说你断袖,你紧张什么嘛。不想跟你说了,雪奴怎么还没把饭端来。”
    正说着,雪奴月奴端了食物进来,我忙起身和她们一道拾到着桌子。
    阿云虽然脸色很黑,却也似乎知自己说得重了一般,几次想伸手帮忙,我都故意挡了他。一顿饭吃得异常讶异,雪奴月奴根本不敢抬头,闷着头夹到什么吃什么。
    用罢了饭,雪奴月奴都去收拾了,只剩下我和阿云两个人。
    “我唉依儿,最近我太多事情了,脾气差了些,你别再生气了。”阿云见我没什么气消的迹象,终于低头认罪了。
    我心里自知他不喜欢我整天断袖断袖的挂在嘴边,暗暗决定下次不再说了。看着他的样子,我抿着唇,极力忍住笑意,却最终还是没忍住,“嘻嘻哈哈”
    “好啊,娘子你耍我?”阿云这可不干了,看出了我摆明了是玩他。
    我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立刻心虚地跳着躲开,“对啊,对啊,不仅如此,我还欺负你呢,这屋子是我的屋子,屋子里住的也都是我的人,你要拿我怎么样?”
    阿云苦笑着半开玩笑地道,“还能怎么办,连我自己都从了你了,也只能任你欺凌了。”说着,他故意装得很嗲给我抛了个媚眼,把我给寒地。“我本佳人,奈何”
    奈何从贼?他胆子不小,居然敢变着法的骂我。
    “你才是贼呢,不跟你多说,快点来把折子都一一说完,我好写了。”我说不过他,只好虚张声势地转移话题。
    弄了大约有两个多时辰,我才磨磨蹭蹭地写完了所有折子,暗暗下了决心以后一定好好练字,免得写得又慢又难看的。
    阿云临了还不忘讥笑我两句,“呵,可是写好了。”他半伸着懒腰,“你这字倒是好,别人定是模仿不来,也算是个性,更不怕有人冒了你的名做坏事。”
    他分明就是嘲讽我的字难看天下第一嘛,我鄙视他,藐视它,无视他。
    阿云知我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却也不理我,将那几片折子又塞回衣袖里。“你再去睡一下吧,我去看看贺兰兄到底怎么了。”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二十七回 内讧有点乱
    阿云当时看不出贺兰凌哪根筋搭错了,自然再去看也是看不出个好歹来。
    贺兰凌这两天真的很怪,本来身子刚好,就需要好好调理,偏偏他就不肯好好喝岑岑给他熬得那些汤水,整天就是喝酒,将自己整日关在屋子里,吃饭也是我亲自送去才肯吃。
    因为摸不清他到底怎么了,我竟不敢出言骂他,想起他那双目赤红的样子就有些骇然。
    贺兰凌两三天下来屁大的事没有,只是邋遢了不少,倒是岑岑一下子人就瘦了下来,原本娇俏的下巴尖的吓人。而阿云也更加忙碌起来,在他屋子伺候的家奴说他几乎整夜都没怎么睡。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住在我边上的贺兰凌的屋子里。“靠之,你给我起来。”我一把拉起如同一滩烂泥的贺兰凌。
    “死女人你干什么?”贺兰凌身子一歪,故意倒在我身上。以他的功力若不想被我拉起来,我一定拉不起来,所以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身子一歪,不让他靠,果真他却也能继续往我身上歪。
    我推了他一下,有些气急败坏地烦躁,尖声冲他吼道,“你这个烂人到底要干嘛!这几天抽的是什么疯?”
    “你说我是烂人?!”贺兰凌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很大的怒气。
    我懒懒地撇了撇嘴,眼下反正已经惹火他了,撑死了就被他一掌拍死,如果他拍不死我,我就只好气死他了。“哼,可不是么,让女人难过的男人不是烂人是什么。”
    “你说你为我难过?”呃他哪只眼睛看到我为他难过了,我郁闷。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想太多,我怎么会为你难过哦,你看看岑岑都为你忧心成什么样了,要是我是你,我就找个地洞钻下去。”
    贺兰凌醉醺醺地看了我一眼,“所以你不是我,哈哈,对了,你是谁?”说着便倒在我身上,这回他八成是真得醉倒了,连我都认不出来。
    我勉励将他丢到软榻上,取了他的锦被给他盖好。虽说是夏天,可是毕竟入睡,人比较脆弱。
    唉,对我自己失望了,不但没有骂醒他,还被他沾了一身酒气,罢了,让小丫头去端醒酒汤来吧。我探出头吩咐了小丫头又进来,用帕子沾了水给他净脸。
    从净手处的铜镜里,我模糊看到贺兰凌举起一只手,犹犹豫豫地又放了下去。呃这男人喝多了不会是想要跳舞吧。
    “我说你醒了就别装睡,刚送来了醒酒汤,你好歹喝一点。”贺兰凌依旧躺着不理我,我努力扯了他一把,却怎么也拉不动。我脾气也被他弄上来了,用尽力气努力想把他拉起来。
    突然贺兰凌一使劲,将我拉近,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脖子,几乎要将它扭断,双目阴冷阴冷,杀意尽显。
    我只觉呼吸渐渐困难了起来,但他似乎在犹豫,并不真的想杀我,或者下不了决心杀我,不然以他的本事,轻轻一扭,我的脖子必断无疑。
    我费力地拍了拍贺兰凌的背,暗怪自己最近同贺兰凌竟然斗嘴斗得亲近了许多,都忘了该有的防备,竟不带一人,自己送羊入虎口。
    但是他究竟为什么要杀我,是喝醉了眼花吧?他那么喜欢阿史那依,绝对不会杀她的。
    正在我被憋得泪水直流,却无力挣脱,脸涨得通红,只怕随时要断气了。我的手虚拍着贺兰凌的肩,却知道自己无法挣开他。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挂无疑的时候,他突然颓然地放开手,我的妈啊,这家伙是酒醒了,发现我不是敌人,所以才撒手的吧。
    我摸摸自己的脑袋,庆幸它还在我的脖子上,看来喝高了的人不能惹,尤其是会武功的啊。
    贺兰凌看了我一眼,就无力地倒在了软榻上,我看他那孤零零的背,觉得心头生出一种怜惜。那是对家人才有的感觉,虽然我对他不是那种喜欢,但不知何时,他已经成为我心目中的家人。
    帮贺兰凌将被子盖好,我起身打算回房上药,脖子如同烧起来一般火辣辣地疼。
    阿云本是笑意吟吟的,突然乌云密布,黑着一张脸瞪着我脖子上的伤。阿云的身后是急急忙忙跑来的月奴和雪奴,月奴手上仍端着我每天都吃的甜点,洒出了少许,大约是心里急得。
    阿云不看我,看着我身后的空间,眼神很冷,衬着白色的袍子,几乎要把一切都凝聚成冰。只见他的袍子无风自动,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武林高手可以有这种效果,夏天就是个免费鼓风机嘛,多凉快。
    阿云步子有些凝重,似是恨不得要将贺兰凌撕碎了喂狗才算满意一般,缓缓地朝屋子里走去。我忙扯住他的衣袖,“阿云,你”
    且不说阿云根本不是贺兰凌的对手,便是真的势均力敌,毕竟喝醉了的人没有一点数,才更是可怕。
    “他喝醉了,连我都不认得,怎么能认得你。”我看着阿云一副怜惜的样子看着我,神色似是缓和了不少,赶紧想拦住他。
    谁料阿云却轻轻拂开我的手,执意要进去,脸上还一副云淡风轻的笑意。不待我跟进去,他将我一推,反手关上了门,而且还上了锁。
    我正要上前,雪奴和月奴忙将我架开,不让我凑近分毫,“主子,王爷自有分寸的,便是拆了这屋子,王爷也定吃不了多少亏。”额看来她俩也看得出阿云不敌贺兰凌了。
    “那也是要吃亏的,让我去敲门。”我挣扎了一下,心里想着眼下外患便算了,可不能再有什么内忧。
    雪奴和月奴虽不敢明着对我怎么样,但见我反抗,都将我架得更远,生怕我一个侥幸挣脱了冲进去。
    果真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简直像是在拆房子。我心里暗叫完了,连我都成这样,他俩素来不和,只怕阿云得顶着一张青蛙脸出来了。
    一想到阿云的俊脸可能会被毁容,我更加心急了起来,“放开我,你们得去帮忙制服贺兰凌那个醉鬼啊,架着我有什么用。”我心急地挣扎着。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眼前的场景让我哑口无言。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二十八回 有礼物收
    只见贺兰凌脸上有伤,麦色的脸颊上出现了一处暗红。“女人,你吵到我喝酒了,闭嘴。”雪奴和月奴显然也没想到贺兰凌有此一招,也愣了神。
    我趁着她们分神的片刻,忙不迭进了贺兰凌的屋子,只见阿云也端着酒瓶慢慢地喝了起来,嘴角有那么一丝血渍。
    阿云见到我焦急的身影,很男人的一笑,随意抹了抹嘴角,“依儿,乖,你回房去休息,我同贺兰兄有些话要聊。”
    我见阿云只是嘴角有些擦伤,虽然有些心疼,却也放了心,暗暗佩服起他的商洽能力,居然能搞定贺兰凌。
    回到房里,我暗暗祈祷此番贺兰凌能恢复正常,好让我趁着自己还有勇气,能够把真相告诉他。
    “主子,此番羡鸳节您要同王爷怎么庆祝?”雪奴给我上药的时候,月奴凑上来问道。呃糟了,我貌似太重友轻色,都忘记我们家阿云这茬了。
    “多问什么,主子自有主张。”雪奴不赞成月奴多嘴地摇了摇头。
    “不打紧,我们都是自己人,不过眼下我却没有什么好主意,唉,也忘了问阿云打算怎么办。回头问问他便好。”
    “主子这般无私,只怕回头再忘了,王爷要生气了。”月奴心直口快地道。
    之前我已经听她们说了,这羡鸳节如同流灯节一般,在苍月国的情人间都极为受到重视,可以说是没有人不关心它。
    “对哦,我都忘记了,这几天太多烦心事了。”雪奴小心地将药膏涂在我的脖子上,阵阵清凉传来,仍是有些痛。“他根本就不缺什么,真是难为人。”
    “谁难为了我们家依儿。”阿云居然听见了,我不由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身子一动,脖子斜擦到了雪奴用来为我涂药的薄片上,疼得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阿云长身玉立在我面前,接过雪奴手上的药,“我来。”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顺手将我拉进怀里。雪奴和月奴福了福,便起身出去了。
    他举着药半天都没有反应,我一侧头对上了他怜惜的眸子,心不由跳得有些快,呼吸有点闷闷地难受。“你你快点啦,难看死了。”我的声音哑哑的,很不好听,暗暗有些沮丧。
    “知道难看怎么不呼救,莫不是要等他卡死你不成?”阿云说得气势汹汹,显然是真有些怨我了。
    我给了他个白眼,本碍于自己声音难听,想不说话,最终还是没忍住。“我卡住你,你喊一个我看看,我要能喊得出来。”
    阿云用空着的那只手将我一揽,头埋进了我的颈窝里,“幸亏他收了手,不然以后不许靠近他。”
    我本来想告诉阿云,其实贺兰凌大约没想杀我,因为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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