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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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当作大笨蛋的我,正搂着另一个美人上下其手,双手伸进苏绣的亵衣,捉住了那扑扑乱跳的小乳鸽,尖端的紫葡萄很不争气的立了起来,迎接着这唯一的客人。
梨形的凸起滑腻如水,我的手如同摸到了一团不断散发着热气,却又让人感到清凉的和田暖玉一般,乳尖和我的掌心微微摩梭着,墨含烟紧咬下唇,竭力不发出呻吟来。
自从方才和墨含烟商量对策却不得其法,我就一把搂住了面带忧色的墨含烟,初经人事的她吓得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在我怀中扭来扭去,凸凹有致的娇躯不断和我的身体摩梭着,我趁机狠狠钳住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结实却又不失绵软的嫩肉,仿佛一掐就能渗出水来。
顺着腰来回摩梭一阵,再叼住珍珠般白腻珠圆的耳垂,墨含烟“嘤咛”一声就瘫在了我的怀里。
丝丝热气顺着含烟的耳朵,扰动着含烟本就扑扑乱跳的小心子,感受到这丫头的慌乱,我当然义不容辞的替她解决,于是,我的手就借平复她的心跳为名,覆上了她的圣女峰。
墨含烟一张粉脸早已桃红,远山横眉微蹙,剪水秋瞳含春,刀削琼鼻翕合,半熟樱唇轻颤,我见这一圣女含情的模样,哪里还能忍耐,顺着天鹅般高贵的秀项,直接吻上了这娇艳欲滴的樱唇。
一股不同于谢家姐妹的温热的清凉,让我迷醉的同时,却又感到了圣洁,甚至一时不忍亵渎。
可是,喷薄而出的如天山雪莲般的香气,却让我毫不犹豫的叩开碎玉般的贝齿,进入那清香宜人的所在。
遍地搜索了一下,清香幽静,潺潺流水甜咧而宜人,我却发现,那灵动的小信子躲在里面,似乎对这闯进来的贵客还有一丝疑惧。
毫不迟疑的覆盖上那如水豆腐般柔嫩的小信子,裹住它,灵巧的一个搅动,墨含烟的美臀努力的扭动了一下,给了我一个全方位的摩擦。
我腹下原本就旌旗半卷的龙角瞬间如赤龙怒吼一般昂然而起,墨含烟的小舌头如有所觉般回舐了我一下,虽然动作青涩,却让我大为兴奋。
有什么比让青涩的女人成熟更能激发男人的呢?我大力的揉捏着墨含烟的两团滑腻,时不时掐捻那调皮的紫葡萄,嘴里也不闲着,疯狂的吸取着比甘泉还要甜咧的香津。
腾出一只已经有些酸麻的手,我再摸回墨含烟的小蛮腰,摸索着从下摆找到亵裤,啊,居然也是湖丝的,这丫头还真是下本钱啊。
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就像等待驰骋的平原一般,我来回摩梭着,在上面跑马圈地,感到温暖的亵褲微微湿润,我缓缓松开已经和墨含烟绞合已久的嘴,两人唇间拉出一丝水线。
墨含烟媚眼如丝的白了我一眼,方才和我杀得不亦乐乎的小香舌挑衅似的在唇边一圈舔舐。
我的喉结跳动了一下,狠狠咽了下口水,恶作剧似的掀起赧红色鸳鸯戏水苏绣亵衣,撸下白绸裙至膝盖,一对白兔似的酥乳裸露在空气中,尖端的两点示威似的更加挺立。
看着下面仅有的亵褲上的弧形水渍,我不怀好意的嘿嘿奸笑。
墨含烟魅惑众生般的嫣然一笑,樱口微张,一口咬住我的鼻尖,虎牙一错,一股痛感伴随着异样的刺激,让我龙角更加怒张。
没等我看清,墨含烟风一般闪出我的怀抱,我甚至还能感到怀中余香,体温尚暖。
被褪至一半的绸裙丝毫不影响她的灵动,含烟步伐如花间漫步,悠游如北冥仙子,双手揽裙时上似下,圣洁如仙,荡媚如妖,裸露的双乳颤抖如波,掩住的玉腿偶露峥嵘。
祸水!绝对的祸水!如果说,本来墨含烟的容貌气质和谢蕴相仿,较之谢灵略逊的话,如今的墨含烟,浑身散发的惊人魅力却丝毫不亚于谢灵的。
我摸摸残留着墨含烟香津的鼻尖,讷讷道:“还真香叻,这口水。”粘着口水的手指被我放进口中吸吮,好像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见墨含烟时而轻舞飞扬,时而犀牛望月,优美的线条毫不掩饰的让我从各个角度进行鉴赏。颠摆的小蛮腰野性十足,月色绣鞋时隐时现,让我很想趴在地上去把玩这小巧的美足。
只是,最让我心痒的却是那至今尚未看全的美腿。
褪下一半的绸裙让我看见虽被纺褲裹住,却依然不失圆润的大腿,可含烟舞动中很快就捂住了足以让人癫狂的大腿。
接着,含烟刻意的拉起下摆,让我有机会看见那玉柱般纤长的小腿,可是,又是平时看不见,偶尔露峥嵘,这种欲罢还休的滋味,让我的心就像有千万只羽毛在同时骚动一般,我现在只想把墨含烟剥成一只小白羊,好好享用一番!
第一卷 江南奇才
第四十五章 绸裙里的秘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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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么多了,我一把抓过翩翩起舞的小美人,一口覆上那娇嫩的朱唇,狠命的搅动着她的小信子,吸取着她甜美如蜜的香津。
含烟的玉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也是颇为热络的回应着。看着上身赤裸,下身却基本整齐的含烟,我欲火愈加炽热。
“卜机哥哥,我要”如此娇媚的声音,无异于催人奋进的号角,我再也顾不得其他,抱起温香软玉般的娇躯,直接冲到了墨含烟的香闺。
刚刚放下美人准备卸甲,美人却主动凑上来,声音简直是腻死人不偿命:“卜机哥哥,裙子不要脱嗯~”
我顿时觉得血气上涌,我克制,再克制,可是,两道红线还是不争气的从鼻孔流下。“
含烟咯咯娇笑,我再次堵住了她的小嘴,含烟却伸出小香舌,一点点将我的鼻血吞入口中。
不再犹豫,我拽下灯笼纶丝绸裤,含烟无比配合的将玉柱般圆润的玉腿伸出。平滑白皙,圆润凝香的小腿修长而有力,我将一条腿抱在怀里,轻轻褪下月色绣鞋,露出了白色的布袜。
抱起含烟盈盈一握的小脚,我凑过鼻子,陶醉的一吸。
美女特有的体香,微微的脚汗味,让人迷醉不已。
“脏啊,哥哥,不”含烟已经娇喘息息,吐气如兰。
不理含烟的控诉,我就像小时候抱着大苹果一样,疯狂的嗅着让我迷醉的味道,我感到自己的小腿在颤抖,这种感觉不亚于在云娘身上达到巅峰时的快慰,只是,没有那么酣畅。
恋恋不舍的褪下袜子,我将两只小脚都放在肩上,蛙趾蜷缩着,白如羊脂丰润如玉的脚踝让我不由得食指大动。
我从脚踝开始吻起,沿着足弓,最后将脚趾塞入口中,猛的啜吸一口。
墨含烟娇嫩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旋即软成一团。
我离开那让我迷醉的玉足,吻含烟的耳珠,脸颊,然后捉住了含烟的小香舌。
只见含烟腋下的雪肌,比软玉还要柔嫩。那一双乳房更像精致的瓷碗的弧度,上部却又像雪梨,好像又有一层似的,它们丰满坚挺,没有丝毫的下垂和瑕疵,被我挤捏的丰润臀部浑圆柔滑,浑身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一路向下,我再次找到了圣女峰的尖端,一阵吮吸,让墨含烟的娇躯泛红,呻吟阵阵,一双白玉似的藕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间,小蛮腰不停的摆动着。
我知道差不多了,于是就要去拽含烟的裙子,没想到含烟一把按住我作恶的大手,呢喃道:“不,不要脱裙子。”
我停下手来,奇道:“怎么了?含烟,你不愿意么?”
含烟的娇靥已经不能再红,她咬咬下唇,道:“人家只是不想赤条条的。”说罢嘤咛一声,捂住了双眼不敢看我。
原来如此,我一阵坏笑,双手从绸裙中伸了进去,无比庄重的褪下那小巧的亵裤。
食指挑着我的战利品,我强行掰开含烟捂住小脸的手,将亵褲罩在头上
幽谷早已溪水潺潺,花径未曾迎客,蓬门今始微开,我的命根也昂扬奋起,所谓天雷勾动地火,大抵如此了。
只是,墨含烟的癖好还真是有趣,非要穿着裙子,一想这点我就兴奋莫名。
将裙子掀起,含烟却不依的放下罩住,扭不过她,我只好拱了进去,吸取那甜咧的泉水
终于,历经艰难,我进入了紧窄的甬道,只觉得羊肠小道层峦叠嶂,挤压吮吸,前方似乎有一层阻碍,我毫不犹豫的挺进,含烟一声哭叫,在我的背上留下几道划痕,从此告别了处子生涯。
我们一个未经人事,一个久旱逢雨,时而狂飙突进,时而和风细雨,虽然初度合体,却配合默契,想必心阁对弟子的要求甚是全面,就是房中术也是有学的。
含烟的娇躯突然激烈的颤抖起来,我只觉得前方的软腻突然裹来,紧紧的颞咬,一时间脊背发凉,考虑含烟初经风雨,我也不再忍耐,两人终至谐鸣。
云收雨散,我搂着刚刚成为我女人的含烟正抚摸温存,在怀中躺了一会的含烟却坚决坐起身来,吃力的想要褪下方才死活不肯脱下的裙子。
我不由好笑,欢好时就是不脱,还让我感到有点怪怪的,可现在却想充分暴露,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摸不透。
在我的帮忙下,含烟终于将那有些狼藉的绸裙褪了下来,我也自然趁机抱着浑圆的美臀一阵狂吻。
直到含烟情动,怕承受不了而竭力推开我,才算作罢,可是含烟虽然眼角含春,神情慵懒,可是还是认真的看着这上面有其处子之血的绸裙。
我搂住含烟的娇躯,在她娇嫩如玉的粉面上啄了一下,笑道:“烟儿,怎生又看着这裙子,却是为何?”
含烟簇簇眉,道:“师傅在人家出山前,曾经对人家说,第一次第一次那个的时候,一定要穿着这裙子。”虽然依然羞涩,不过既已为人妇,含烟还是大胆了不少,至少说这个的时候没有躲进我的怀里。
我爱怜的拍拍含烟的小脑袋,心中却是暗笑这迷糊的师傅,怎么有这怪癖,竟然非要徒弟办事的时候穿着裙子,因问道:“那你师傅对你几位师姐妹也有这番交代么?”
含烟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们几个是分别下山的,出来前几晚都是和师傅在一起,走远了其他同门才知道。”
这下我也抓不到重点,只好陪着她傻傻的看着那还有血迹和欢好遗迹的裙子。
“呀,卜机哥哥,你看。”含烟突然惊叫道。
我顺着她的眼睛看去,原本沾着血迹的地方,红色正被迅速划开,朝两边扩散,而痕迹所经过之处,居然显出蚊蝇般大小的小篆!
第一卷 江南奇才
第四十六章 《河图》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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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墨含烟显然对这一切有些震惊,我默默拿过裙子,顺便在墨含烟腿间的滑腻处抓了一把,倒让美人又是一阵娇啼。
左手搂着美人,我小心的将落红斑斑的白绸裙展开,蚊蝇般大小的小篆密密麻麻,而那波纹般扩散的痕迹却迅速变淡,接着,在裙子的中央,居然出现了九宫星辰,近来脱胎换骨的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一时间兴奋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河图》,是的,《河图》现身了!
爱怜的抚摸着墨含烟的小脑袋,我喃喃道:“以十数合五方,五行,阴阳,天地之象。图式以白圈为阳,为天,为奇数;黑点为阴,为地,为偶数。并以天地合五方,以阴阳合五行,有《洛书》以通古今之变,凭《河图》以晓五行阴阳之法,烟儿,你可真是相公的福星啊。”
舒服的偎依在我怀中的含烟仰起小脸,满是讨好的问道:“卜机哥哥,原来你也知道这是《河图》啊,人家还以为你”
不等她说完,我狠狠拍打着墨含烟挺翘肥美的香臀,掀起波浪阵阵,倒让美人娇嗔不已。
“死丫头,真以为你相公不学无术啊,对了,这裙子怕是你师傅亲手给你缝制的吧,嘿嘿,你师傅还真是天纵奇才,居然想到这般隐藏之法,非处子之血不可现出字图,妙啊。”
墨含烟不依的掐着我的胳膊,娇声道:“哼,原来你这大笨蛋都还不是人头猪脑,师傅临走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说这套绸裙不能随便穿,还给了我个锦囊,说说等到我碰见了喜欢的人了,才可以拆开,所以人家”
见含烟声音越来越小,娇羞不胜,我不由再次碰过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和她再次热吻,直到二人都觉窒息,方自松开。
“这么说,那个锦囊里,就要你和我欢好的时候不能脱去绸裙了?”我促狭道。
含烟大羞道:“才不是呢,师傅就是叫人家先去找郭璞,说他会告诉人家怎么做。”
“郭璞?”听着这个名字,我一时有点没头绪,这老小子怎么知道这茬?妈的,肯定当时还顺嘴占了含烟的口头便宜啊。
墨含烟却没有意识到我心里龌龊的想法,接着说道:“没想到郭大少爷却直接让我到这里住,还说说要是和卜机哥哥你有缘,就就一切顺其自然,还说这个绸裙不能离身”说罢含烟似乎再也没有勇气再提,“嘤咛”一声扑进我的怀里。
我却不由犯了嘀咕,这郭璞也太神了吧,我会偷书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