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脚商人的奇闻异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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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把我迎了上来。
我自然也没客气,摆出了一副前辈的样子。
低着声音说道:“有什么话和我说。”
几个大吵大闹的委托人,看见我这个前辈走出来主持公道,气焰上倒是低了不少。
我转过头,问几个通天会的人员,慢慢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性走了出来,鼓足勇气说道:“是这样的,这几个委托人在我们分会订了一批20年厉鬼,数量是11只,期限是一个月。作为一桩大买卖,我们当时也是非常谨慎的,在确定了价格后,这几个委托人肯用一件鬼王魄来交换。今天是交货的日子,我们如数交出了11只厉鬼,但是这几个委托人说我们给出的厉鬼成色不好,不够20年的标准,要求终止交易。还骂我们通天会不守信用。”
我听完她的话,点点头,事情我是了解了。
“厉鬼让我看看。”
随后,有人递给了我一个封鬼葫芦。
我接过封鬼葫芦,手中灵力运转,很快葫芦内的厉鬼就检查了个遍。
确实都是20年以上的厉鬼。
货没问题。
那么就是委托人故意找茬了。
我将封鬼葫芦拿在手中,皱着眉头转身看向几个大吵大闹的委托人。
可能是看见了我眼中的不满意,几个委托人立刻撒开了喉咙吼了起来。
“你们通天会找个前辈出来撑腰,不要脸。”
“通天会都是骗子,老骗子更不要脸。”
这些话说的难听,几个女性都红了脸。
我眉头越皱越紧。
但是却不能动手,这几个明显是找茬的人,如果我太过激动,动起手来,势必会立刻被人留下话柄,传扬出去后,我们通天会更是脸面无光。
此事,要妥善解决。
“几位是什么门派的?”
我从内插袋里掏出烟,点了一根。
“我们是散修,无门无派。”
一个看上去是带头人的家伙立刻开口回答。
“散修我也认识几个,却没想到几位如此不学无术啊。”
我抽着烟,一边叹气,一边说话。
“你说我们不学无术?”
几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是的,几位散修一看就是学艺未精。”
我继续刺激着他们。
果然,几人沉不住气了,开始大声反驳。
“在我看来,我们通天会的货没问题,如果几位不信,我们可以一试。”
我很淡定的说道。
“怎么试?”
这下子几人懵了,不只是他们,连我们通天会的人也懵了。
厉鬼的成色也能试?
看见大家都是迷惑的表情。
我则不动声色。
抽着烟,慢慢悠悠地说道:“我这个方法很简单,也有点危险,就是各位敢不敢试了?”
我这话一出口,几个吵闹的委托人立刻就收了声,没答复我。
而我也懒得废话,直接打开了封鬼葫芦,放出了一只厉鬼。
此时,这头20年的厉鬼被灵符封印,正凶神恶煞的盯着我们,但是由于灵符的封印,而不能动弹,无计可施。
“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你们其中的一人被这厉鬼附身,附了身后,便一试可知。”
这下子是彻底吓住了几个委托人,被厉鬼附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般来说,修道人不是修为高深的,被鬼附身后就和凡人一样,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所以除了行脚商人以外,大部分修士面对厉鬼都是灭杀,不留后患。
我这话算是唬住了几人。
“你,你说让我们其中一个被附身,那万一弄出事情来怎么办?”
那个带头闹事的人听见我的方法声音都有些打颤了。
“没事,我修道这些年,不说本事通天,但是还有几分功力。你们放心,你们被上了身,我肯定能帮你们恢复过来。”
“那你怎么不找你们通天会自己人试?”
“我这不是为了公平起见吗?找我们通天会的人试了,你们要是说我们作假,岂不是更说不清了?”
我的话句句在理。
几人顿时就没了刚刚的气焰,开始畏缩。
我见到几人有了退意,立刻追问道:“怎么样?要不要一试?”
几人果然是不想再纠缠下去。
带头那人说了句,交易不做了,我们先走了。
就准备带人溜。
然而,我们通天会是这么好被欺负的嘛?
几人刚刚准备退走。
我就一步迈出,直接挡在了楼梯口。
手中自己的封鬼葫芦打开,一头粗壮的黑色恶鬼从葫芦里冒了出来,邪邪的盯着几个人。
“各位怎么要走了?”
我冷冰冰的问道。
“我们不做这生意了还不成吗?”
带头那人看见这粗壮的恶鬼立刻吓了个半死,声音中带着哀求。
“生意既然已经定了,交易也达成了,那就得执行下去。留下鬼王魄,11只厉鬼归你们。”
我的声音中露出坚决。
“你这是强买强卖!”
“修炼界都知道我们通天会的规矩,要么不接单,如果接了就一定照着规矩来。你们当初不下单没问题,如果下了单中途翻悔,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那肯定是不行的。”
带头那人听了我的话,再瞅了瞅恶鬼,似乎是下了决心般说道:“我们是受了一个神秘人物的钱,来为难你们通天会,刚刚的事情是我们不对,请前辈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神秘人物?”
我疑惑道。
“是的,一个蒙面人,说是通天会有人要到乌鲁木齐,让我们今天来为难为难通天会。说是事成后有高额报酬。”
此时,这个带头闹事的人变的乖巧起来,俨然一副老实交代的模样。
“哦,前辈,我还听那个神秘人念叨过什么万年任务什么的。”
此时,我听到这个带头人的话,心中一惊。
难道那个神秘人和万年任务有关?
太蹊跷了。
第一百零九章,神秘的黑衣男子。
在我逼问了几人没有结果后,我还是将几人放走了。
唯一得到的情报是,说出万年任务的人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带着宽大的墨镜,头上包着黑色的头巾。
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却说话不多,很简练。
但是一旦提到万年,任务这些字眼,她就会变的神经质起来,絮絮叨叨的。
我掌握的资料可以说是极少。
还是处于守株待兔的状态。
在将这些情报告诉了当地通天会分会的工作人员后,我还是寄希望于当地的同事能给我带来惊喜。
吃过了晚饭后,我坐在宾馆的床上,电视里放的是当地电视台的新闻,方言我是一句都听不懂,勉强看看图片,聊胜于无。
此时,房间的门响了,“咚咚咚~”
我爬起来,打开房门,只见关韦一身风尘的走了进来。
我细心的发现,他身上的衣服上还有一道道肉眼可辨的裂口。
“你和人搏斗了?”
我开口发问。
“算是吧,我在乌鲁木齐遇到了第五神里的阴子张娜娜,她是第二神那边的人,几句不和我们还是开打了。”
第五神到了乌鲁木齐,这个消息让我吃惊。
联想到之前几个闹事的人的话。
我不由得想到,是不是第五神诚心找我的麻烦。
不过想归想,没有证据。
“你在这里等着,晚上9点,会有人准时来给你送任务指示,你不要多问,他也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话。接过任务后,他就会离开,而你只管看文件就好。”
关韦再次叮嘱了我几句后,又一次匆匆离去。
我抬头看着墙上的钟,现在是18点整,还有整整三个小时。
乌鲁木齐的晚上远远没有上海来的繁华,当然也不安静。
远处的霓虹闪的我眼睛一片光亮。
相对来说,我这个房间离开公路,还算是很安静的一个场所。
看着窗外的乌鲁木齐市区,我又有了一种恍惚的感觉。
我从来都无法和这样大的城市进行沟通和融合。
就好比现在,我置身于乌鲁木齐的市区中。
却感觉这整座城市都那么陌生,触碰不到。
我就这样,一根接一根的吸烟,发呆,然后直到房门被敲响了。
房门被敲的很有节奏,轻轻敲了几声后,就停了。
然后我打开门,看见一个长相非常普通,平凡的年轻人,穿着酒店的制服。
这样的服务生太多了,太普遍了。
他手上拿着一个信封,鼓鼓囊囊的文件将信封撑的很满。
“这就是万年任务?”
我接过信封,随口问道。
他却没有一点反应,等我接过信封后,转身就走,走路走起来摇摇晃晃的。
被控制了?
这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快步跟了上去,手中的掌心雷符猛的击在他背后。
一般来说,中了幻术的人如果被强烈的刺激后,是会醒转过来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的雷符击在他身上后,他依然没有反应。
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好高明的控制术。”
我不由得夸了句。
回到房间,我拆开信封。里面装的居然都是一个人的照片。
一个女人的照片,这个女人看起来挺年轻的,但是并不漂亮,很普通。
从照片上反映出来,这个女人的生活并不是很顺利。
照片拍的很全,从这个女人的方方面面都有。
生活,起居,在哪里上班,男朋友是谁,家人是谁,朋友有哪些,最后甚至还附了一张她因为出车祸而死去的遗像。
是的,这个女人就是聂晓,那个死去的可怜凡间女子。
然而,我看见任务的时候,却是大大的一愣。
任务上写着,杀死聂晓。
杀死一个已经死掉的死人。
这个任务看的我莫名其妙。
在信封里还放了一个U盘。
我用U盘插在了宾馆的电脑上,很快里面的资料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图片,幻灯片,文档。
这些资料在我面前一页页过去。
资料在我的脑海里一点点连接起来。
这些资料全部是告诉我聂晓的生活规律。
而我俨然是一个收到了情报的杀手,可是,明明聂晓已经死了。
我整理了下思路,看来明天得去聂晓家走一次。
聂晓是个汉族人,父母也都是汉族人,是当年插队落户到了新疆奎屯,参加了建设兵团。后来就索性定居在了乌鲁木齐这个大城市。
聂晓是个大龄剩女,30多岁了,还没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
交往了一个和他一样大的回族同胞。
工作是附近一家物流公司的小操作。
平时上班很忙,很辛苦,所以脾气不是很好,有点急躁。
她的男朋友叫岳松。
是个有一点回族血统的30岁男士。
也是聂晓的同事,做事挺稳重的,而且很细心,脾气也好。
两人本来都约好了要在年底完婚,却没想到,聂晓出了车祸,撒手人寰。
其实聂晓的这个车祸出的也是奇怪至极。
本来是人行横道,她站着等跳绿灯。
结果对面开过来一辆卡车,她忽然像是失心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当时站在她身后的岳松吓了一大跳,伸手想要去抓住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卡车撞飞了出去,软软的躺在地上,一趟血从地面上蔓延开,死相很凄惨,让人心疼。
我到了聂晓家的时候,正好是聂晓三七的时候。
家里还是被一层浓浓的悲伤气氛笼罩着。
我是假借聂晓生前同事的身份去见聂晓父母的。
聂晓的妈妈因为悲伤过度,住进了医院。
她的父亲也很难过,但是好歹挺了过来,见到我来之后,还是见了我。
“聂晓是个好孩子,就是脾气急了点。”
聂晓爸爸看见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聂伯父,我这次来一方面是为了祭拜下聂晓,代表我们单位和公司看望下二老。另一方面,公司也是很挂念聂晓这次事故的经过和缘由,所以也想向您来问问。”
我说出了来意。
聂伯父发了我根烟,我夹在耳朵边上,没抽。乌鲁木齐这边的烟,味道太浓,我有点抽不惯。之前抽的也都是自己身上带着的。
“是这样的,其实我家聂晓出事前几天就有了写征兆。她总说自己被人跟踪,说自己被人盯上了,还天天说有人要杀她。起初我们以为是这孩子说胡话,还带她去看了医生。结果,没查出什么问题。后来,直到聂晓出事,我都以为是这孩子的精神出了问题,知道那一天,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聂伯父说到这里的时候,手上夹着烟,微微在颤抖。
“我知道,我这话说出来没人信,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看见的是很荒唐的,所以我没和**说过,甚至是孩子他妈我都没告诉。”
他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你说吧,没事的老爷子,我也见过不少怪事。”
我拍了拍聂伯父的肩膀,开口安慰。
“年轻人,我这次看到的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我,我。”
他依然欲言又止。
我帮他点了根烟,再次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背。
“我们就是想了解实情,您尽管说。”
聂伯父如同鼓足了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