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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穿入聊斋-第145部分

小说: 穿入聊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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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这一刻。她没有等多久。

    陈剑臣右手一搭,纤长的五指已执起笔杆子,一口气在白纸上写了八个大字:祥瑞御免,家宅平安!

    不是即兴诗词。而是悬挂于家中的横幅格式。

    鲁惜约是有才情的女子,立刻就明白了这八个字的意思。意思很好,但在此时此景写出来,就有点不大合拍了。

    换了纸张,陈剑臣再度提笔,这一次写出来的,终成诗句:“天外浮云也,落日青山斜;踏浪东海上,悠然观鱼鳖。”

    这一首诗,抒情言志,意境清新开阔,别有胸怀,该是一首佳句。问题在于,现在可是洞房花烛夜呀,陈剑臣写的这些,到底有何用意?

    鲁惜约迷惑而且担心。

    她所担心的,却是以为陈剑臣书生气太重了。

    说起书呆子,鲁惜约以前在遛鸟楼就听过些笑话。其中一则:说有个啥也不懂的书生在同伴的怂恿下,前来逛青楼,叫了姑娘过夜。但当姑娘脱光光在床上时,这书生就不知该干什么了,干脆捧着一卷书,坐在床边傻傻地盯着人家姑娘看,一整晚过去,屁都没有放一个出来。

    眼下陈剑臣的表现,倒有些朝那书呆子靠拢的意思。

    大喜之夜,本来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就该同床共枕的。岂料他居然说诗兴大发,要写字写诗。这还没啥,关键是写出来的字和诗,与情景完全不配。

    鲁惜约不禁轻轻咬了咬红唇,大感想不通:一直以来,陈剑臣给予她的印象,和书呆子八竿子扯不着,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这样了呢?

    难道,他嫌弃自己,故而找借口不想和自己圆房?又或者,相公没有什么经验,不知该怎么进行?

    诸种念头纷沓,乱成一团。

    ……

    天上的云层越来越厚,月色越发黯淡,不知不觉间,连风都大了。

    绰绰的黑影,终于来到陈家外面,见四下无人,万籁俱静,只得陈家中一处房间还有灯火亮着。

    这些黑影个个都穿着黑色紧身夜行衣,还裹着面巾。领首者身材高大,目光凶厉,忽而低声道:“进去后,除了新娘子,全部杀了,不留一个活口。”

    众黑衣人立刻点头。

    嗖嗖嗖!

    犹若只只大鸟,飞跃进院子里头。个个动作敏捷精猛,分成三队,朝内堂急冲过去。

    从外院到内堂,迈起大步的话,不过十余步的距离,简直触手可及。施展出轻功,只怕两下就过去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一干黑衣人感到匪夷所思,乃至于骇然。

    他们施展开轻功,速度极快。但无论如何的往前冲,都无法到达近在咫尺的内堂门口,就像双方之间,隔着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可望不可即,永远达不到彼方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诸人相顾,大惊失色,心里一个念头不可抑止地涌出来:撞邪了!

    “走!”

    领首者见机不妙,当机立断,下了撤退的命令,然而当他们想原路出去之时,霍然发现身后那堵围墙竟也如同内堂一样,再也无法跳跃过去了。

    怎么办?

    十余人惶惶然,纵然他们都是行走江湖,杀人不眨眼的恶汉,但遇到这等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故时,也不禁慌了手脚。

    “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情形怪异,领首的宋崇再也顾不得隐匿行踪,大声喝出来。

    喝声如雷,可散播出去后便如同水滴滴入大海,半点反应都没有。

    气氛鬼魅,压迫得让人有心惊胆跳的感觉。宋崇冷汗都流淌了出来,忽然觉得这一次带领众兄弟来杀人抢亲是天大的错误。

    “大人,这是法术阵法,可用童子尿破解!”

    此时身边的军师张自然大声叫道。

    宋崇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懂得这是道术阵法?”

    张自然苦着脸道:“我曾经听闻过。”

    宋崇顿时道:“那你还不快脱裤子?”

    “啊,不瞒大人,我早不是童子了……”

    宋崇气呼呼道:“连你都不是童子了,那你认为我们还会是吗?还有什么办法,快想。”

    张自然大力吞口口水,心里叫苦不迭:这一趟本想借助宋崇的力量来对付陈剑臣,眼下看来,只怕是借东风反烧到己身……哪里能想到陈剑臣竟有如斯手段?早知道的话,自己自是有多远避多远,岂敢再心怀仇恨?

    搜索枯肠之下,脑海灵光一闪,一拍大腿:“可以用鲜血来破!”

    ——鲜血中蕴含血气,气息刚阳,正是破解法术的一个手段。

    宋崇疑问:“真的行?”

    张自然忙道:“绝对性,如果不行的话,在下任凭大人处置。”

    宋崇狞笑一声:“那好,本官现在就将你处置。”劈胸将他抓住,手起刀落,一截断臂飞出,鲜血喷涌。

    滋滋滋……

    那股新鲜的鲜血激发出来,冲撞到周围上,无形的空气蓦然发生一阵轻微的异响。

    果然有反应!

    宋崇大喜,再度提刀去砍张自然的另一只手臂。

    张自然骇然欲绝,怎么想都没有想到自己会糊里糊涂就折在此处,还来不及呼喊,巨大的痛楚发生,整个人就永远被黑暗所笼罩住。

    鲜血四溅,有些溅到宋崇的身上,脸上,更显狰狞。不过四周的情况变化没有太大,仅仅是能看得更真切些。

    需要更多的鲜血!

    宋崇双目圆睁,看着一干手下。

    那些彪悍的汉子却触电般往后退了开来,生怕下一刀就会砍到自己身上。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他们可不愿意被放血。

    哪怕是老大的命令!

    杀!

    没有过得太久,一场注定会发生的自相残杀就轰轰烈烈的上演了。到最后,身边的人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中,浴血带伤的宋崇终于用鲜血冲出了一条路子,冲破了道术阵法的困缚,他这才耸然发现,己身所在的地方距离那陈家还有整整一条街的距离。

    望着满地的尸首,他忽而很想大笑,笑这荒谬的一切。眼前蓦然出现一抹光芒,莹莹如针,锋锐似剑。

    嗤!

    光芒闪电似的,准确无误地穿过了宋崇的喉咙。

    在倒下的一瞬间,最后一抹意识,属于非常顽固的一个想法:敌人,到底是谁?真得是那个书生陈剑臣吗?

    可从头到尾,宋崇都不曾将对方视为一个匹配的对手,只想着直接用上粗猛的江湖手段,轻易就能将陈剑臣完全抹杀掉的。他天不怕地不怕,会怕这没有官身的读书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秀才遇到贼,引颈等死吧。

    明明就应该是这样才对呀……(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一章:洞房

    高高的红烛,眼见就要烧到了尽头,留下一滩烛泪,似乎在欲说还休。

    鲁惜约贝齿咬得红唇紧,见到陈剑臣还没有安歇的意思,心中愁肠百结,心想要不要采取主动了……

    她为清倌人出身,固然洁身自好,保得一身清清白白,但长期居住在遛鸟楼,耳濡目染之下,总会学到一些“少儿不宜”的才艺,乃是一等一的情趣手段。如果用了出来,相信能把陈剑臣拿下。

    然而,少女的心中又感到忐忑:假如自己主动去挑逗相公,会不会被他看歪了,万一想岔了去,误认为自己是那些品行不端的花柳女子,那就欲哭无泪了。

    左不是,右又不是。只把她急得秀眉紧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罢了罢了,反正都是要奋身服侍相公的,今晚良辰美景,就豁出去这张薄薄的脸皮吧。”

    想到这,鲁惜约终于下了决定,要主动出击,施展出那些只学过理论,还没有真正实践过的花样来,拿下陈剑臣这个“初哥”先。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好办了。

    “喵喵喵!”

    屋外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猫,在外面不疾不徐地叫着。

    仿若是某些信号般的讯息,坐在书桌前的陈剑臣突然起身,倒把正要过来给他按摩的新娘子吓了一跳。

    “相公,怎么啦?”

    陈剑臣一摊手,嘴角蕴含着一抹神秘的笑意:“时候不早了,该洞房了。”说着,不由分说,双臂一伸。拦腰将她抱起来。

    “呃……”

    这下反而轮到鲁惜约手足无措了,本来好不容易鼓起的、要主动出击的勇气,刹那间跑得无影无踪,一颗芳心砰砰地跳着,娇羞无限,全身都软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有。

    “相公的力气真大……”

    她心里莫名地想着——以前其就知道陈剑臣不是一般的书生秀才,但被他这般抱起,无疑是头一次。

    轻轻一放,佳人在床,陈剑臣俯身上去。一双大手便去解新娘子的衣服。无奈那新装款式繁琐复杂,摸索好一会都找不到门道。

    见到他笨拙的模样,鲁惜约忍不住要偷笑,心道相公果然不曾经人事,不怎么解风情。连脱女子的衣衫都不大利索……嗯。等会看来需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引导才行了……

    念及要主动去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少女一张红颜红扑扑的,既感到羞涩,又有新鲜好奇的萌动在心头翻涌。

    暗暗平息住情绪的波动,她纤手往己身上一拉,轻易就脱开了新装的扣子。

    呃。原来如此。

    后知后觉的新郎官顿觉汗颜,看来自己还得多练练手才行。

    外套脱去。露出一具引人入胜的娇躯来,月白小衫。裹不住凹凸的规模,实在出乎意料的大!

    上一次在金针斋,陈剑臣曾经和鲁惜约有过一次“短兵交接”,可惜时间非常短,根本不能直观测验出少女的身材模样。

    ——说起来,鲁惜约的年龄不过十六岁,在前一世,属于典型的“萝莉”阶段,然而在男女都早熟的异时空,天统王朝,这个年龄嫁人的女子比比皆是,稀松平常得很。

    固然如此,但陈剑臣间或会想,这般稚嫩的年纪,身体发育会不会很式微?倘若青涩瘦小得很,心理难免会有些疙瘩的。

    然而如今面对鲁惜约,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和聂小倩婴宁相比,鲁惜约的身量无疑属于娇小的,没想到脱了外衣,里面竟异常的丰满。

    再把小衫解开,最后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粉红色肚兜,那压抑不住的山峦规模,裂衣欲出,光是边缘所透露出来的嫩白,便腻白得让人的心都乱了。

    陈剑臣的呼吸一下子就粗急起来,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最后的遮掩终于被解除掉,一对耀眼夺目的大白兔跃然而出,细腻白嫩如羊脂白玉,有力地坚挺着,傲然若高不可犯的双峰,此时却完全地展现出来。从此以后,只为一个男子绽开。

    “相公……”

    此时的新娘子娇羞得双颊红艳,几乎要渗出血来。但是,她却并没有选择翻身躲避,而是咬着牙,还主动地挺了挺。任由黑发如瀑地披散,几缕懒散地落在胸前,黑白对比,风情婉转,媚眼若丝,端是媚意入骨。

    陈剑臣再也忍不住,三五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俯身上去,首先吻上那诱惑无比的唇瓣儿。

    相公侵入得霸道,瞬间香舌都就被啜吸住,非常熟练地予取予求起来。

    上面的功夫在进行着,下面的功夫同样没有落后,一只似有魔力的禄山之爪已悄悄探到娇臀间,把捏抚弄起那滑腻的嫩肉来——

    鲁惜约蓦然双眼睁得大大的。她本来还想牵引一番呢,不料如今完全陷入了被动,只能嗯嗯声地呼应着。

    内心惊喜交集:相公这算是扮猪吃老虎吗?

    她自是想不到她的相公不是扮猪吃老虎,而是见多了猪跑路而已。

    当一双绷紧的**被分开,感触到了某处坚挺,鲁惜约已然知道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自禁地一颗心悬到了上来,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了陈剑臣的脖子。

    瞬刹之时,陈剑臣猛地停止了各方位的侵犯,贴着少女的耳朵,轻轻吟道:“花径不曾缘可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呃!

    新娘子还来不及体味这两句诗的意思,要害之地顿时被一团火热给力地插了进来,乍然的痛楚还没有消散,随即而来的欢娱又像潮水般淹没了身心……

    最后一点烛光跳了跳,仿佛不甘心在这般时候熄灭,乃至于错过了好精致。可跳几跳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散去了所有的光芒,满室陷入一片黑暗,似乎被拉上了遮羞的布幔,只有那娇喘细细,吟声婉转,让整个夜晚都生动起来了。

    ……

    一唱雄鸡天下白,惊扰谁家春梦?

    旭日东升,新的一天降临大地。

    新承恩泽,不堪征伐的新妇,还是凭着莫大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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