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审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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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梅红一出现,左剑的眼睛就没有再眨过,小黄豆眼瞪得比黄豆还(汗,眼睛太小了,形容起来也是一件麻烦事)。嘴巴白痴般半张着,就差流出哈喇子来了,整个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美女!
梅红杏眼圆睁,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左剑跟前,“你,是你杀我谷大哥!”怒叱一声,抡圆了袼褙照着他脸上就是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随即看见他掉在地上的开山刀,一把拣起来就向他砍去。
左剑被她一巴掌打得清醒过来,随手打飞她手里的刀,抓住她的手,发出一阵龌龊的尖笑。也不管她的挣扎与叫骂,挥手就将她掀翻在地,然后也不顾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就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嘴里不知乱七八糟的叫嚷些什么。
谷风只觉得随着血液的流失,眼皮越来越重,薄薄的眼皮此刻竟然重达千斤一样。忽然间,他听到梅红声嘶力竭的哭泣的唾骂声,好容易将即将合拢的双眼抬起,正看见左剑骑在梅红身上,一件件衣服被撕碎扔得到处都是。这一刻,他恍惚穿越了时空,回到九年前,自己最心爱的恋人小九儿被凌辱至死的那一刻。然而九年前,自己回去得太晚了,看见的只是小九儿浑身上下惊心动魄的伤痕和死不瞑目的眼睛,那双曾多么温婉动人的双眼中饱含了多少屈辱,仇恨和对人世的眷恋
“哟西!索噶!哈哈哈哈哈!!!”一声大叫把他从瞬间的回忆中唤醒,听到左剑的叫声,一个念头在脑中闪现“日本人!”
(各位,现在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好色了吗?日本鬼子,马上弄!)
谷风只感到从脑海中的某处,一声曾经熟悉而冰冷的轻响。他猛地睁大双眼,一股寒冷而充沛的力量遍布全身,他伸直僵硬的双腿,缓慢而凝重地站起来。
他松开握住剑柄的手(剑柄不知何时,已不再流出鲜血。),张开双臂,仰头向天一声凄厉的长啸,寒风突起,乱发狂舞,状若修罗重生,滔天杀气滚滚。
一双冰冷得透出幽幽蓝色的眼眸盯着仍趴在梅红身上愕然回首看着他的左剑,就象盯着一条卑微的爬虫,声音缓慢而低沉,从苍白的嘴唇传出:
“黑夜开启死亡的大门,最终的审判终于来临——觉悟吧,罪恶的灵魂。”
话音刚落,人已出现在左剑面前,单手抓住他还未脱光的衣服拎小鸡一样拎起,一抓一提间,左剑已动弹不得,轻轻往上一抛,左腿一摆凌空狠狠抽在他身上,将刚发出一点点的惨叫声打断,随后在空气中闪出一道道残影追逐着,发出一长串沉闷的击打声,整整十分钟,愣没让左剑的身体沾地。
等终于发泄完胸中的怒气,任左剑的身体掉在地上时,浑身早已找不出一处和原本的样子有什么共同点的地方了。而他居然还活着,不过也只是代表着暂时还有一口气罢了。
谷风从地上拣起那把开山刀,轻轻掰开梅红仍然紧紧抓着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衣的手,把她拉到微微蠕动的左剑跟前,低声说:“杀了他,我们开始为佛屠报仇。”
梅红僵直的目光对着谷风,颤抖着嘴唇问:“刚才,你是什么?”
谷风冷冷的眼中寒光一闪,“这是复仇的力量,是噩梦开始的地方!”
梅红大大的眼睛里瞬时闪过一道果敢的光芒,高举起锋利的开山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寒光深深砍入左剑蠕动的身体。(唉,MM被教坏了哦)
谷风眷意的微微一笑,想仰天大笑,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只觉得天地万物忽然失去了颜色,意识从身体里游离而去——
第八章 智梅红
老黄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开了近三十年的车,最近这几年开上了出租,平日里总是听说哪个谁谁谁在车上捡了什么什么,又是谁遇到大老板给了多少小费,或者就是不幸遭遇激情MM发生了不该发生却恨不得天天发生的一夜情等等。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好事情。
今天却喜从天降,中午就拉了两个年轻人(虽然那男的胡子拉茬的看起来不怎么年轻,嘿嘿,但人家那么大方,就把他说年轻点也没什么)去了趟郊外,一百元就干净利落的飞进了腰包。那男的让他两个小时后再去一次,再给他两百元(这家伙不是大款就是猪头),简直是把他乐得都快找不着北了。他盘算了一下来回需要的时间,油钱和能在期间有限的时间里大致能做几比生意,最终决定不回城,因为那男的明显不想他在场做电灯泡(不过也奇怪,这么冷的天在这荒郊野外的能干啥?要真干哪啥还不哪啥出病来!),他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加油站停下车加满油,听着音乐,哼着小曲(五十多岁的人了,作风一点不检点),眯着眼睛继续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从今儿起就转运了,虽然五十多了才转运实在晚了点但总比不转运的还是要好得太多了。至于转运之后能“发”到什么程度那可就没准了,怎么说也得有个千八百万的吧,哎呀,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呢
正发着白日梦呢,忽然听到什么叫声,那声音似乎含着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东西,把他从流着哈喇子的美梦中惊醒。向车窗外左右看看,见加油站那个正在给一辆过路车加油的伙计也在仰着头发愣,老黄喂了一声问:“兄弟,刚才什么东西在叫唤啊?”
那人看看他,指着一个方向说:“谁知道啊,好象是从那边传过来的,什么声啊,吓了我一跳还。”说完不再理会,该干嘛干嘛去了。
(此时他们所听到的正是谷风发出的那一声怒啸。)
老黄看着他指的方向,那不正是那对男女呆的方向吗!再一想,哎哟!可别出什么事了,遇到抢劫的?不能啊,这地方平时治安挺好的,要不那男的对那女的不行,钱不钱的是一码事,要是这样的事情的话还真不能不管。乱七八糟的想着,老黄立刻发动了汽车。
十来分钟后,就来到先前放下那对男女的地方,入目的情况让他大吃一惊!地上倒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那个美女正趴在一个人的身上大声哭喊。果然出事了!
梅红刚手刃了仇人(之一),就见谷风晕到在地,大惊之下扔掉开山刀扑到他身上,此时的谷风浑身冰凉气若游丝。她一边赶忙帮他做着能做的急救,可是插在谷风小腹中的刀(她不知那是剑还是刀)她却动也不敢动,也更不敢做人工呼吸,最大的努力就是极力想唤醒他。忽听得身后传来汽车的声音,她回头发现正是载他们来的那辆,连忙奔过去叫着:“大叔,救救我们!”
确定四周没有其他潜在的危险之后,老黄赶紧下车迎着她问:“姑娘,出什么事了,怎么弄成这样?”
梅红哭着,拉他到谷风跟前,恳求道:“大叔他还活着,快救救他吧!”
老黄看看谷风,再看看一旁的左剑那几乎辨认不出是个什么模样的一团血肉一时沉吟起来,不知如何处理。
梅红连忙拿出钱包,把所有的钱一股脑掏出来塞到他手里,“大叔,求求你,不然他就快不行了!”
虽然爱钱,但这钱老黄还真不敢就要,连忙推辞,指着左剑的尸体说:“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梅红立刻清醒过来,心念飞快的一转,愤怒的说:“这人想要对我,我男朋友出来制止差点被他杀死,我们奋力反抗把他打死了。”最后补充说,“他说的是日本话,是个日本人。”
听到她先前的话,老黄只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你男朋友都几乎被杀死了还怎么奋力反抗啊?可听到她最后一句顿时怒目圆睁,气冲牛斗,大声说:“这小子是小日本?”
梅红肯定的点头,拉着身上唯一的内衣裹着瑟瑟颤抖的身躯说:“他还大叫什么‘哟西’什么的。”
“·@^&*)@)*%^^&;^^^%&;*_)__+_)|+^%@*(+|!@@#@#”一长串不知情节多恶劣的话从暴跳如雷的老黄嘴里突然蹦了出来,一口气竟然一直不用换的。直到梅红焦急的拉住他的手,才最后总结了一句,“草他NN的屁眼围着地球转。”打住了。
回过神来,带着一脸心有不甘没有骂爽的愤懑表情对梅红:“来大妹子(汗,五十多岁的人叫人家二十多岁的姑娘大妹子,不过届于他对小日本的痛恨咱就原谅他了),我们小心点把你男朋友抬到车上。”然后朝左剑的尸身上狠狠吐了口痰。
上了车,老黄从观后镜里向梅红说了句,“把他扶好,我要飚车了。”就轰地大力踩下油门,车轮剧烈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嚣叫,一摆方向盘,急速奔驰而去。
梅红身上披着胡乱从地上拣起来的衣服(都撕烂了没法穿),小心的把谷风抱在怀里,不敢太紧,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也不敢太松,怕产生震动。脸上的泪水无声无息得静静流淌着,流淌着。
在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之后,梅红终于领教了所谓“飚车”的含义了,当车最后停在中心医院的门口的时候,后面起码跟了四、五辆呜啦叫唤的巡警摩托车。老黄推开车门,不管走来的巡警,抱着浑身浴血的谷风就冲进医院,扯开嗓门大叫:“快来医生啊,救命啊!!!”
几个正在大厅的医务员赶紧跑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带着眼镜的男医生只看了一眼,伸手一翻谷风的眼皮,就回头大喊了声:“送急救室,马上准备手术!”已有人推了一辆手推担架车出来,几个医务员小心地把谷风接过去放在担架上。那男医生一边往里走,一边扭头打量着梅红脖子上的裹着的纱布和一身撕破的衣服说:“梅大夫,你是怎么哪,你不是在休假
吗?”(佛屠死后,梅红就请了长假)
梅红和他并肩走着,勉强点点头,颤声说:“出了点意外,这伤者是我大哥,刘医生,我,我拜托你”那刘医生诚恳地说:“放心吧,我会尽最大努力的,我准备手术去了。”梅红恩了声,补充说,“他失血过多,要立刻输血。”
“哦。什么血型?”
“我不知道。”
刘医生立刻向跟在旁边的护士说:“立刻验血。”
一直看着谷风被推进手术室,梅红才收回目光,想起送她回来的司机还在外面,连忙走出去。到门口就看见在院外的停车场上,几个交警在围着那司机指手划脚的说着什么。她连忙过去,正听一个身材高大的交警大声说:“你的驾照没收了,到交警队来听候处理。”她看见那司机脸上愤怒而无奈的表情,连忙说:“能不能不要收他的驾照?”那交警看她一眼,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没办法,美女无敌啊!),“你是什么人?”
梅红和那老黄站到一块说:“他是为了救我朋友才违章的,现在我朋友才刚送进急救室,如果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老黄连忙点头称是。
交警一皱眉,“那你知不知道闯红灯有多危险,难道为了救你朋友就可以把别人的生命安危置之不顾吗?”
梅红声音也提高了起来,“问题是有没有出现事故。”
交警正色道,“如果出了事故你们就是肇事者,还能轻松的站在这里说话吗?”
梅红慢慢冷静下来,平静的说:“我并没有不承认过错的意思,只是事情紧急不得已而为之。相信你也有亲人,也许当他们的生命出现危险的时候,你可以凭借着交警的身份大开绿灯或者警车开道。但是我们没有,在我的朋友身受重伤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你们出现,是这位和我素不相识的司机大哥救了我们,甘冒风险把我朋友送到医院。试问,如果今天被他送到医院的是你的家人,你是该责罚他还是感谢他?”
交警脸色被憋得通红,想根据条列据理力争,但是看着梅红平静中带着无比忧伤的眼睛(再次重申,美女的杀伤力太强了!),就是不争气的说不出来。
旁边另一位年纪大些的交警站过来,冲梅红礼貌的一笑说:“你说的这些我也理解,可我们是警察,处理违章是我们的职责。”
梅红也礼貌的一笑,“可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
众人皆顿时哑然。
先前的那交警满腹怀疑的看着她身上被撕坏的衣服,喃喃说:“你又没穿制服,谁知道你是不是医生。”
梅红镇静的看着他,“你们只有在穿着警服的时候才履行自己的职责,而我无论穿的什么,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永远履行我的天职。”微微一顿,“你可以马上跟我进去确认我的身份。”
“说得好!”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一些人在看热闹,顿时有人带头叫好,立刻引起一片和声。众人七嘴八舌,梅红的支持率的点击率顿时呈直线上升(汗~~想票想疯了!)。当然,其中绝大多数是冲着对美女的爱戴和对警察的抵触而发言的(作弊,明显作弊行为!)。
老黄心里的感激以及对梅红的景仰那是简直如“滔滔江水(此处被斑竹删掉55203字 555555我凑字数都不行吗?没有天理啊!)”
那年纪大些的交警看看周围的形式不利,便借坡下驴的说:“这样吧,就地处理。”又对先前那身材高大的交警说,“你和这位医生进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