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疾,非厮不娶-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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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玉也素来正直平日里没少同刘正抬扛,现在两人就这事情有了相右的看法,这回到是有戏瞧了。
众人心里便开始推想,楚尚书出现是不是新帝的授意。他此时出列,是不是要替新帝在刘正那里讨回面子。
“耿爱卿,你觉得刘大人的做法如何的不妥?”
右谏大夫耿玉望眼刘正略一拱手施礼,方才转头面向新帝,答道“回皇上,臣以为替徐将军查清冤屈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且皇后余党尚未清扫干净,若是放任烟霞姑娘在宫外,只怕会给他们可乘之机,再则,不论烟霞姑娘身世如何,她腹中必怀的毕竟是皇室血脉,流落民间过久是会生出入不耳的传言。
所以,依老臣愚见,皇上还应将这烟霞姑娘迎进宫中。”
耿玉说的同样在理,是以他话才落下便听得楚尚书出列支持道“臣以为,耿大人说的在理”
楚尚书自皇后宫变之日便是站在新帝这边的,所以大伙便纷分思忖着他与耿玉可是了新帝的授意。
君墨尘不理会众人怎么想,扫视一眼殿下百官道“众位卿家以为如何?”
这个……
楚尚书与耿玉明显是站在新帝这边的得罪不得。
而,那刘正素来直言明谏若是在这时让他丢住把柄说不定什么时候参一本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做为两下不得罪的折中办法,就是先把烟霞姑娘迎入宫中暂不册封。
君墨尘听取百官的建议,决定将烟霞迎入宫中,安置在灵秀宫。
这肚里都有龙种了,还没名没份的住在宫中也不是长久之计。
君墨尘责令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于十日之内审清徐赞一案,还烟霞姑娘清白。
这徐赞一案都已经过去十余年了,加之当初查抄徐府时突起一场大火整个徐府都被烧成灰烬了,不只是徐府的人就连前去行刑的官员都烧了个尸骨无存。
现在人证,物证都难搜集,哪有那么好查的,怕是多几个十天都不见得够用。
不过听着皇帝的笃定的语气,联想到他在禅礼未成之前交给皇帝,皇帝又交给冯御史的怕谓盟单兰谱。
众人心里都开始揣度,这官场之内是不是又要有大的震动了。
官场震动最要紧的便是独善其身。
为了怕被莫名的扯进这徐赞的案子里,大伙下了朝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立在朝门同着相熟的同僚交谈便都快步的离开了。
姚晖想着新帝突然要替徐赞平反的事心里不安。下了朝,便在华表柱下候着冯御史,见他出来忙拉过着他的袖子要同他一起出宫回府。
“两位大人,怎么也不等等小弟。”
随着话声,一个生了一张笑弯眉笑眼胖如弥勒佛的官员硬生生的插在了姚晖与冯御史的中间。
姚晖瞧清来人,心里便一凛,面上却挂着笑道“郑大人,这是什么话,我与冯御史这不是正在候着大人呢吗。”
冯御史听了忙应和道“可不,这徐赞的案子都过去十余年了,若是少了郑大人的神机只怕在下与姚大人想破脑袋也寻不出破口之处的,怎敢不等郑大人。”
身为大理寺御的郑染似乎听了很是受用,“冯大人客气了,谁不知道刑部姚大人与御史台的冯大人都是咱大昭断案如神的典范。”
姚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那盟单兰谱可是真的,并不想同郑染吹捧浪费时间,笑笑道“皇上追的急,期限紧。怕是十日之内咱们三司的人都离不开御史台了。老夫先去府里准备一下,你们两位慢走。”
说完他转身便走。
冯御史瞧了,明白姚晖这是让自己也借口躲开,然后再去找他开商盟单兰谱之事。便也笑着冲郑染道“郑大人,你不回府去安排一下吗。怕是进了御史台想出来可就没空儿了。”
郑染摇了摇头道“小弟的内子巴不得我少回去几天,好省几斤肉钱呢。再说回去也没有什么要交待,干脆直接同冯大人一起去御史台好了。”
他生的胖,膛音重,说出话来同钟鸣一样脆亮。
先行离开的姚晖听了郑染这这些话,心里气恼冯御史脑子愚钝,步子就迈的重了朝服的下摆震动之下便打向靴底,被脚一踩拌了一跤,人差点跌倒。
冯御史与郑大人听到动静都望了过去。
在瞧见姚晖的狼狈之态后,冯御史更是快步奔过扶住了他“姚大人,没事吧?”
姚晖望眼冯御史,皱着眉头道“老夫的脚踝似乎扭到了。有些使不上力。”
冯御史听了冲着已然走近的郑染道“郑大人,在下先送姚大人回府就不能陪你一起回御史台了。”
郑大人听了望着姚晖点起的脚,关切的建议道“姚大人没事吧?用不用小弟去找个太医过来?”
姚晖咬着牙,费力的说道“不碍事,回去让人正一下就好了。”
郑染听了然的点点头道“也是,若是被人被有心的人瞧见了,说不定还会寻姚大人个失仪之罪。”
说完他转头望着冯御史道“就有劳冯大人将姚大人送加府里了。
姚大人的身体要紧,两位大人不用着急着回御史台。冯大人把盟单兰谱交给在下,在下先去御史台理下思路。”
冯御史显然没有想到郑染直接开口同自己要盟单兰谱。
他有些犯难的看了眼姚晖。
姚晖冲着郑大人道“郑大人急于破案的心情老夫可以理解。只是,这盟单兰谱事关重大,若是皇上知道冯大人私自交给郑大人,只怕不妥。”
郑染听了,猛点表示赞同“姚大人说的确实在理。新帝登位,你我还是慎重些的好。”
冯御史见姚晖两句话便将郑染的请求给回了,轻舒一口气,心下佩服姚晖见机行事的本事。
郑染却没走拢眉望着姚晖点起的脚尖道“即然这样,小弟去了御史台也无可做之事,不如同冯大人一起送姚大人回府吧。”
说着不等姚晖拒绝直接搀住了他的手臂。
姚晖郁闷,却只得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郑染道“有劳郑大人了。”
这边,姚晖不甘不愿让由着郑染与冯御史掺着回了府里。
那边,君墨尘下朝之后便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新宫,承运殿。
将身上的繁累的冕服换成了明黄的袍子,君墨尘便带着郑公公推荐给自己的小太监郑路舍了步撵直奔老皇帝居住的养心殿。
候在殿外的的郑公公远远的瞧着一身明黄的君墨尘过来,连忙一路小跑的迎了上来。
君墨尘等着郑公公同自己见过礼,便望着紧闭的殿门道“父皇他……”
“回皇上,上皇因为最近身子乏累,现在已然睡下了。”
郑公公说的很是委婉。
君墨尘又岂能不知父皇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自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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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二百零三 真实()
君墨尘又岂能不知父皇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自己。
原本在父皇的计划里;自己与三哥不过是出来走个过场;给人做个铺垫。
借着平了皇后的功劳承了皇恩露个面,想必大臣都不会有意见。
但,要动真格的继皇权的时候,自然会有大臣出面寻出自己与三哥身上不足堪当皇帝重任的缺憾之处。到时候只要自己与三哥不动谋的的念头,便今生别想再大昭的皇帝继承者的资格。
排除了自己与三哥,老五便成了理所当然的顺位人选醢。
他有个出身高贵的母亲,自己更是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兵法战策。可是他偏偏对政事提不起兴趣,整日里游山玩水,放荡江湖。
至于余下的老八,资质一般,母亲清美人的宫女的出身又实在过于低微。无论如何,文武百官居都不会同意让他继承大昭的正统。
与老八出身相似的老十二,老十三,老十四,老十五,老十六,娘亲地位不高,他们的年纪也着实过小,压根就没有同三皇子,四皇子竟争的实力缇。
至于安妃所出的老十一,自出生之日起便得了大昭皇帝的喜爱,今年只有九岁,却聪慧异常。
十一皇子的母亲安妃,是大昭元老级重臣的姚清赞的后人。
姚家素来对大昭忠心,又以书香传世,当代更得了个“一门七进士”的美名。
安妃的父亲姚朴是翰林院大学士,大伯是刑部侍郎,余下的几个叔叔也都是进士出身,身居要职。
安妃的舅舅是镇北将军林烈风,一家有文有武可谓实力不俗。
而安妃自己生了一付花容月貌不说,性子又温婉异常,入宫之日便得皇帝的另眼相待直接封了“安妃”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十一皇子都会成为君墨尘与君墨安落选后的最佳人选。
想想,皇帝还真是好算计。
一面表现用了十几年的时间表达着对丽妃的深情,在她去世之后因为移情对三皇子与四皇子都是厚受有加。
另一面他又在在宫里宠着年轻漂亮的安妃,同着宠妃所生的十一皇子表现着父子情深。并算计着三皇子,四皇子来替十一皇子铺平将来登基的路。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或者说,皇帝再算计也没有算过自己的儿子。
烟霞的身份捅开,不只清散了怡王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的缺憾。还用盟单兰谱,让皇帝看清了安妃娘家势力一直以来意图倾覆大昭的图谋。
想想算计了帮自己保住皇位的三皇子,四皇子只为了替心爱妃子所生的十一子铺路。
结果,到头来才发现,那妃子的家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算计自己的江山了,自己这个得已偏爱的小儿子都说不定是人家计划里的一步。
任谁知道这种真相,怕是都会恼羞成怒。
不过瞧着父皇下了朝就回了养心殿哪也没去,想来是打激过于重了,除了恼怒之外,尊严尽失。
做为将这一切捅出来的始做蛹都,皇帝对他的感情除了愧,恼之外怕是还有恨吧!
君墨尘现在也不想过去刺激到自己的父皇,望了眼紧闭的大门,对着郑公公道“父皇这里就有劳郑公公了。有什么需要的还按着以往的规制直接去内务府支取。”
郑公公没有想到,君墨尘上位之后依然这样厚待皇帝。
“皇上放心,奴婢随了上皇也有三十来年了,该怎么做奴婢知道。”
“朕相信郑公公可以将父皇照顾的很好。”说完他冲着一直随在自己身后侧的郑路道“去鸾鸣宫。”
“是。”
郑路应着同君墨尘一同转向了鸾鸣宫的方向。
“恭送皇上。”
郑公公恭送着君墨尘,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了才转身回走到养心殿的门前,抬手推开了门。
殿内斜斜的靠在榻上的皇帝,听到动静头也未动的问道“老三刚说了什么?”
“皇上让奴婢好生照顾陛下,还说陛下需要什么直接去内务府支领,同以前一样。”
皇帝听了显然有些不信,又问道“就说了这些?”
“回陛下,皇上就说了这些,然后就去了鸾鸣宫。”
皇帝听完,望着空阔的屋顶愣了愣,缓缓的道“郑河,你说朕的丽妃若是知道寡人都曾做过什么,会不会不肯原谅寡人?”
不知是因为殿内无人空旷的有些苍凉的原故还是郑河的错觉。
他觉得皇帝一向充满威严的声音一下子苍老无力的许多。
“不会儿的,丽妃娘娘一辈子心善,缠绵病榻十几年,都不曾有过报怨,又怎么会怪陛下呢!”
郑公公提起丽妃的好,皇帝心里越发的难奈“如果她当初怪了,多好!”
说着眼角一酸,便有浊泪自眼角流了出来。
郑公公瞥见皇帝眼角可疑的莹光,忙道“陛下想必也饿了吧,奴婢这就去取碗银耳粥来。”
说着转身出了大殿,并顺手拉上了门。
皇帝眼神空茫的望着幽幽暗暗的养心殿,自嘲的叹了口气“丽娘,咱俩的老三当了皇帝,你高兴不?”
他的声音虚无,在这诺大的养心殿内如秋叶落地,不曾激起半点回音。
鸾鸣宫的宫女太监都被撒走了,瞧起来冷冷清清的。
君墨尘进了宫,冲着坐在桌边的并不曾起身的皇后与太子到“母后,皇兄别来无恙。”
依然穿着太子浅黄朝服的君墨渊瞧着一身明黄的君墨尘在郑路的陪侍下进来,不甘的瞪着眼,侧过头并不搭理他。
穿着皇后凤袍的皇后,则冲着他自嘲的笑道“想不到到头来,哀家还是替丽娘做了嫁衣。”
君墨尘听皇后提起自己的娘亲,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望着皇后道“母后与朕的娘亲相知几十年。不知母后可知,朕的娘亲因何在榻上缠绵十余年?”
“你即然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