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怒拳分身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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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这个问题问到南特身边的手下或者丽娜本人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答道,这是因为他的50万美元没花出去。
“打拳可会赚很多钱呢!”南特见陈进生没回答,就继续说道。
“不,我不会再打拳了。”陈进生清楚地回答道。
“聪明的选择!赚钱的方式还有很多!”南特像个小孩子一样,从前排的座位转过身来,双手比划着拳击动作说道:“我也很喜欢打拳击,我年轻的时候练过,但是这玩意儿年龄稍大就退步了,虽然确实很能赚钱,但是太危险了,打个两三年,到了三十岁就应该退出,岁月不饶人啊!”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
“一般情况下?难道还有越老越能打的人?”
“如果练武术的话,至少到了三、四十岁还是鼎盛时期。”
“是吗?”不止南特,连丽娜和司机都转过了头表示出了疑问。
陈进生想了想道:“中国有句练武的话叫做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如果只是练习一些霸道的拳术和招式,而没有真正地锻炼到自身的功力,那么随着年龄增大,反应变慢,筋骨脆弱,那些霸道的招式根本就发挥不出来,但如果是从一开始就注重功力的训练,不仅可以易筋锻骨,让自己保持强健,更能让自己的内劲外发随心所欲,举手投足都能开碑裂石。”
“难怪呀!我说你怎么双手一推就把黑熊推了二十来米远。”丽娜满脸崇拜的表情。
南特扶着座椅背,保持着身体的扭曲姿势,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
“这个你看我还能学吗?”南特先生终于说出了他的想法。
“爸爸!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丽娜有的时候拿她爸爸很没办法,在她看来她爸爸有时候和一个好奇的小孩没什么区别。
陈进生笑了笑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练太极拳更好,但,我想你肯定是想学短时间就能用于实战的功夫吧?”
“当然要能打人的!”南特的口气十分坚决。
“嗨!弗兰克。陈,你别信他的,他总是今天想起来要打打高尔夫,明天睡醒了又想去学学驾驶帆船,最后什么也学不会。我都不相信,他五十岁还能学什么。”
“也不是完全没效果,至少可以学一些擒拿招式,可以防身,而且经常练习也能健身。”
车里的三人就这样聊了起来,直到南特先生感觉他的的颈子偏疼了,才中断了聊天。离到旧金山起码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除了司机在专心开车之外,其余三人都开始疲倦起来,三个人昨晚都没有睡觉,此时放松下来,竟然都昏昏地睡了过去,丽娜和她爸爸最先睡着。
陈进生还琢磨了一会如何让自己脑海里再次出现全清立体图,他试着凝神沉思,集中精力,甚至像练气功一样气运丹田,但不论如何,那全清立体图就是没有出现。
就这样想着想着,陈进生的眼睛渐渐疲倦,慢慢地合了拢来,只是就在他整个意识快要进入睡眠之前,一个活泼的念头在他意识中过了一下:开膛手经常梦到我,我确实也常梦到他,两个大男人,真恶心
然后他就渐渐地睡着了
混沌之中,他梦到了自己站在一个蓝天阔土的高地上,周围没有树,到处是一蓬一蓬的荆棘笼子和其他叫不出名字的灌木丛,陈进生身高有1.8米,这些一蓬一蓬的灌木丛起码也有1.6米左右高,高地上坡峦起伏,对面的高坡上也是满满地覆盖着荆棘笼子和其他的灌木,远远地看去,像是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棕色的毛皮,远处的一些地势低缓的谷地,露出一些电线杆的上端,每根电线杆间隔着一定的距离,标识着公路的走向。
仿佛正是正午,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照着这片浑浑噩噩的土地,陈进生感觉眼前的一切既清楚又模糊,比如明明感觉是某一样东西,但当自己聚焦去看的时候,它又模糊了。
忽然,一个大约1米9以上的十分高大胖硕的男人从自己眼前一晃而过,在走过陈进生眼前的那一刻,整个地遮住了他的视野,这人走过之后,天空暗淡了,阳光腿去了,天气变成了一片阴霭,但那被阴云遮蔽的太阳却还朦胧地投射出少许的晦涩的阳光。
那人自顾自地在灌木丛之间绕行着,陈进生意识比较模糊,但是又仿佛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想跟着他走出去,于是就迈着轻飘飘地跟了上去,绕过一蓬大的荆棘笼子,眼前豁然是一片空旷的坡地,一栋陈旧的大房子赫然出现在面前。
老兄!陈进生朝那个人喊了一声。
那个男人猛然回过头,仿佛先前并没有发觉旁边有人。他楞楞地看着陈进生,表情十分木然。这人穿着一件大约是灰色的大背心,米黄色的沙滩裤,之所以说是大约,那是因为那衣服和裤子都仿佛很多年没洗了,上面不但肮脏,而且有很多来历不明的痕迹,看不大出本来的颜色,另外还有许多荆棘留下的破孔。陈进生注意到了那些乌黑发紫的颜色,以前在黑拳训练营里的人都穿着没洗的汗衫,血流在身上,长久没洗,就会留下这样的颜色。
你杀了人?陈进生冷冷地问道。
☆、第九章 梦中杀人夜
说起造梦,老子才是天下第一
――谢宇宙
如果人生是一百年,做梦的时间就是三十年左右,梦是人生一个无法忽视的部分,也是人生中一段浪漫奇幻的旅程。梦的能力很有限,它是大脑在休息状态下的随意的活动,虽然一些潜意识的东西会偶尔浮出水面,给人带来灵感,带来预见,带来启迪,但是更多的时候,它是混沌的,随着大脑白天里运动的惯性而自然无规则地延伸。
就绝大多数人来说,梦中自己的思维都是相对简单的,因为疲劳一天的大脑处于休息状态,没有太多的精力可以耗费。醒来后还清楚记得梦里的情节的人,他们耗费了太多精力,大脑没有得到休息,所以睡眠质量不高;而完全不记得自己的梦的人,他们的大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睡眠质量更高,白天也会更精神。
人在梦中的行为往往都是直接的,往往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或者按照性格习惯去做。所以陈进生在看到这大个子身上的类似血迹的痕迹后,自己的想法立刻脱口而出。
而这个大个子更加直接,他甚至并没有认真听陈进生说的话,在发现陈进生出现在身边的那一刻起,他就表现出得十分愤怒,一双怪眼睛瞪得暴突而出,紧跑几步来到近前,全身的肥肉在跑动中颤抖,硕大的膀子挥开就是一拳打过来。
好快的一拳!
能让陈进生感觉快的,那就不是一般的快了。
陈进生也不含糊,上半身立刻向后侧仰,头部避在那一拳的攻击区域之外,同时小腹中收紧一股气,左脚支撑,右脚侧踹,竟然是后发先至,在对方那一拳攻来之前,抢先一脚向大胖子的喉咙踹去,但就在他的脚快要踢到大肨子的时候,突然觉得空气中有一层坚韧的气垫,挡住了他的攻击,看着大个子就在眼前,却就是怎么也踢不到他。
同样,这大个子充满兽力的一拳打过来,在接触陈进生身体外围的时候也同样像是被什么透明而坚韧的东西挡住了,所有的力气却都突不破那层空气。
两个人立刻分了开来,互相凝视的眼神都显得十分疑惑。
怎么回事?哦,对了,我这是在做梦陈进生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大肨子又疯狂地嚎叫着扑了上来,这次陈进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而这大个子整个肥硕的身体都扑上来,双臂合拢想要抱住陈进生,但就在他快要抱住陈进生的时候,忽然觉得陈进生周围的空气在被他双臂挤压的同时产生出一股越来越强的反弹力,双手越用力,那反弹力也越强,终于一下将他的双手绷弹开去,他重量太大,脚下重心又不稳,这一弹竟然把他弹了一个趔趄,向后退几步刹不住脚,跟着一跤跌倒在门前的木阶梯旁。
真是奇怪?难道我在梦里有层保护膜?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给自己加层防护罩而已,小儿科,以前在未来生活的时候,我就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做梦,并且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梦,想飞起来就飞起来,想跳得高就跳得高,想打人就打人,想出防护罩就出防护罩只是这防护罩好像不归我管啊,有层防护膜打人就不方便了呀
难道是因为进入了别人的梦境,所以不能随心所欲
刚才踢这个大个子也没踢到,难道他也有层保护膜
也不一定,说不定只是我自己有,但因为这保护膜是双向的,不仅能隔开别人对自己的攻击,还会阻挡住自己对别人的攻击
有道理,试一下和其他物体的接触
嗯,能踏上楼梯,能摸到并推开木门
陈进生并不知道,他此刻由于继承了外星生物体的特性,能够有条件的感受到他人的梦意识波动,像之前的开膛手一样进入一些特定人群的梦境。而且他更没想到的是,正是由于他体内分裂的两个人格,使他在梦境中拥有比别人更为强悍的思考能力和记忆能力。两种不同性格的思维观念在大脑中交替思考和辨析,虽然都是简单的观念,但是由一生二,由二生三,反复辨析、正反推敲,让他在梦中的思维能力比别人更强了无数倍,而且对梦里情况的记忆也更健全,不像一般人梦醒之后大部分梦里的情节就忘记了,而且即使记起来也会因为大脑得不到休息而感觉很疲惫。
这是一间肮脏的屋子,门厅和楼梯的木地板上到处是模糊的血迹,左右各是一扇门,通向两边的房间,前面是一个通向二楼的楼梯,楼梯旁边是一个通向后面杂物室和厨房的通道。
陈进生回过头看了看那凶神恶煞的大肨子,在陈进生走进屋子的这段时间,他又对实施了好几次攻击,有木棍、有斧头,可是都无法穿透陈进生周围的保护层,攻击无效之后,也只能跟在后面干瞪着眼,恶狠狠地站在陈进生的背后。
陈进生对他笑了笑,虽然他感觉到这个人非常危险,但是因为是第一次进入到别人的梦里,所以他觉得十分有趣。
“唔唔”大个子疯汉张开嘴,恶声恶气地咕哝了几声,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来:“滚出去!”
“托德,你又不礼貌了!”说话的人是个女人,她不在屋里,而是在墙上。楼梯拐角挂着一个的少妇的照片,那照片里端庄雅致的女人竟然像活过来般对着这个疯汉微笑,而且还在说话。这显然是这叫托德的疯汉梦里的意识。
“是瑞西阿姨”叫托德的疯汉说完话就转身穿透墙壁走向屋外去了,穿墙?陈进生心里大讶,我也来试试,他心里想着就学着那疯汉的样子去穿墙壁,结果“咚”的一声撞在墙上,居然还有点痛!
这到底是这疯汉的梦境,自己不能像在自己梦里一样随心所欲。陈进生很无奈。
忽然屋子外面的空地里响起了粗声粗气的儿歌声,陈进生走出去,看见这家伙正在门前的空地里拍着手唱儿歌:
半夜里没月光
有人来敲你卧室门
吱吱嘎嘎声
你数1、2、3
猜猜进来的是谁
爸爸、妈妈睡在地板上
睢得很香甜
你数1、2、3
猜他们还会不会醒来
托德唱起儿歌来倒是一点也不结巴。
陈进生没兴趣听这些恐怖的儿歌,在他未来一世的记忆里,这个国家常常向世界标榜自己的自由、民主,可是有的时候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这时候就需要适当的集中权力,来引导民众走向正轨,放任自流绝对是错误的。就像这个民族的恐怖文化一样,连小孩的玩具都是一些非常逼真的恐怖的鬼怪玩偶,如果到了万圣节,更不得了,不管大人小孩,玩的就是刺激和心跳,这些人当然不知道什么叫“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反正什么好玩玩什么,什么刺激玩什么,崇尚自由嘛,你管我?
叫托德的疯汉子摆开双脚坐在空地上,又拍手、又摇头,唱着唱着居然空地里多出几个十来岁的小孩来,穿着十几年前的装束,有男的、有女的,他们围在托德的身边说道:“托德,我们出去玩吧!”
托德点点头说:“好的!”于是和几个孩子往荆棘地里走去。
陈进生心想,看这些少年的装束,一定是这个叫托德的人童年时的伙伴了。陈进生转身进了屋子,四下里查看起来,越看越是心惊,屋子里到处都是血迹,有新鲜的,有阴干的,而且他沿着血迹来到一楼的杂物室里,居然发现满屋子里都是人的肢体,四肢堆里间杂着人头和被利器剖开的躯干,有男的、有女的,各种肤色,有些甚至已经腐烂,辨别不出原来的样貌,已经阴干的血迹在这些残损的肢体的表面涂上了一层层的血酱。
尽管陈进生从小习武,脚下生根,但在走进这屋子的时候还是踩在地上的厚厚的血酱上滑了两滑,还好没有摔倒;饶是他胆大包天,还是收紧了双臂,生怕肩膀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