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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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银子,这些银子的用处及数额,一切都非常的清楚。柳严点点头,道:“叶大人,本官会把一切如实的告知皇上,请皇上定夺!”
“这是应该的,毕竟,这是柳大人的职责嘛!”叶思忘无奈的笑着,心中却无所谓,皇帝根本不会真正的处罚他,最多就是责备他几句,不准他再罚富人的银子,他现在已经整顿得差不多了,那些富人已经学乖了,不敢再乱加了,更何况,山高皇帝远,皇帝不可能随时派钦差来查他,再说,不可以罚银子,他还有别的办法来折磨那些不听话的人,总之,他有的是办法,不在乎这个已经不能再牟取银两的办法了,每种不同的办法适合的时候是不同的,这个办法已经不适合了,是到了淘汰的时候了。
说完这个事情之后,叶思忘穿着官服,带着柳严到豹师的军营视察。叶思忘重新招募了许多新军,再加上各大门派派来的弟子,目前,豹师的人数和战斗力已经相当可观了。
叶思忘还把公孙无我弄成了豹师的教头,教导百夫长以上的军官习练刀法武艺,然后再由这些百夫长教给普通士兵,以加强军队的战斗力。
虽然今天柳严要来视察,但是叶思忘并没有命令军队停止训练,他要让柳严看看他训练之后的军队是如何的强悍,让他回去对皇帝说,让皇帝、大臣们知道他的能耐,皇帝会更加的信任他,宠信他,而那些大臣们,让他们清楚的知道,要动他的地盘,先考虑清楚自己的能耐再说吧。
南宫冷情早已迎在营门口,等待着柳严和叶思忘的到来,迎着柳严进去,南宫冷情命人唤来一队大约千余人的队伍让两队对练,耍了一套刀术,并让人私下吩咐他们,声音叫大一些,虎虎生威,精神抖擞的样子,让柳严这个文人震得耳膜生疼,唬的他一愣一愣的,激动不已,口中直喃喃自语:“这才是保家卫国的军队,国家有此猛师,定能捍卫疆土!”
南宫冷情与叶思忘对望一眼,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让柳严真正了解军队的实力,只是让他看到军队勇悍的一面,对军队有一些似是而非的了解,让朝廷的人摸不准豹师的真正实力。
柳严兴奋的看完士兵的训练,才笑呵呵的在叶思忘的陪伴下离开了,说要把见到的情况,如实的向皇帝禀报。
其后,叶思忘又陪着柳严到光海的其他地方转了转,给柳严看了一些他能看的东西,不能让他知道的,叶思忘早早地隐藏了起来,让柳严一无所知。
十天后,柳严在叶思忘的欢送之下,乐呵呵的上路回京去了。回到京城之后,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个长长的奏折,把自己在光海看到的东西全都如实的报告给了皇帝。
皇帝看着桌案上的奏折,心情激动得难以平复,叶思忘果然是个文武全才的栋梁之材,不止平定了光海的山贼、海盗,解决光海的内患,还为他训练了一支勇猛的军队,他果然没有所托非人,对于叶思忘小小的过错(也就是罚富人银子,强迫富人降租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了,更何况,他那样做也是为了减轻朝廷负担,增加军队的战斗力。
不过,朝臣们却对叶思忘的这个做法颇为微词,御使台的官员甚至向皇帝柬言,请求皇帝罢免叶思忘的官职,以维护朝廷命官的名声,说叶思忘那样做是败坏朝廷的名声。
对此,皇帝问柳严的意见。柳严把他在街上听到的老百姓的议论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众人听,道:“微臣认为,叶大人的做法固然不可取,但既平息了民怨,又为皇上,为朝廷立下了功德,让民众更加的拥戴皇上,拥护朝廷,臣认为,功能抵过,不过,为了平息富人们的愤怒,臣建议,皇上可以略施惩罚,责令叶大人再不可如此做!”
皇帝听到柳严转述的街边的议论,听得大为高兴,抚着胡须,呵呵直笑,道:“卿家言之有理,那朕就罚叶卿家一年的俸禄好了!不过,叶卿家平定山贼、海盗有功,朕赏罚分明,赏赐叶卿家二十万两银子!”
“吾皇圣明!”柳严当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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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日落泉枯 第十二章 暂时想不出章节名称
朝臣们面面相觊,明着说这是惩罚,却只罚一年的俸禄,甚至还额外赏了他二十万两银子,这这不是明着赏赐叶思忘吗?
朝臣们虽心有怨言,但也知道这是皇帝的心意,等于是明着告诉众朝臣,叶思忘的所作所为都得到了皇帝的支持,朝臣们根本不能说什么。
御使台是柳智清的势力范围,监察御使看了柳智清一眼,柳智清深沉的目光轻轻瞟了一眼皇帝,微微点头。于是,御使站了出来,大声道:“陛下,臣有本!”
皇帝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知道御使反对自己的决定,因为有人当面削自己的面子,让皇帝很是不高兴。
柳智清阴沉的目光看着皇帝,皇帝的脸上,除了不悦之外,再没了以前因为他的反对而丧气的表情,似乎多了更多的底气。
柳智清心中微微一动,光海,虽然在谭冬之前,他就安插过探子进去,但是,成效不彰,毕竟,那里以前是二王子瑞明的底盘,瑞明虽然不是太子,手中的麒麟军却不容小觊。叶思忘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发动了攻势,把光海夺了去,还根据谭冬留下的资料,把所有他安插的密探都给收拾了,光海,在叶思忘手里,就如铁桶一般,外人根本插足不进去,他对光海一点都不了解,特别是叶思忘手下的豹师。
柳智清看着皇帝,皇帝依凭的是不是就是叶思忘的豹师?如果豹师能让皇帝产生如此的信赖,那么,是否代表豹师的力量已经在叶思忘的整顿之下,足以安皇帝的心了?
柳智清默默地思索着,皇帝在心中阴阴的笑着,想着叶思忘给自己的秘奏,光海的豹师,已经在叶思忘的训练和整编之下,人数达到了四十万之众,训练有素,特别是柳严回来之后向他报告的在豹师中的所见所闻,确实就像叶思忘所说的一般。豹师加上龙师,天下还有谁敢轻言反他!
“陛下,臣以为,虽然叶大人爱民如子,一切都是为了百姓,但是,叶大人违反律法是实,陛下只罚一年俸禄,如何让光海受了叶大人逼迫的富人们心服?因此,臣以为,本着陛下公正严明的英明,请陛下另做处置!”御使向皇帝说出自己的反对意见。
“臣附议!”柳智清出列,轻轻说了一声,声音虽然轻,但语气却非常肯定,不容半点质疑,柳智清一出来,依附他的一干官员,也跟着出来,一时间,金殿中人跪满了一地。
皇帝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知道不能心急,不能把柳智清逼得太急,因此,虽然握着龙椅的手握得指关节发白,但仍力持平静的说道:“那众位卿家认为应当如何处置?”
“陛下!”一直默默站着观看的太师黄树文站了出来,做和事老,道:“陛下,臣以为,叶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古语有曰,天下民为贵,君为轻。又云水能载舟,亦能灭舟。虽然叶大人的手段不妥当,但也是为了皇上,为了天下百姓,一片忠心实在可嘉!如果陛下处罚太重,那岂不是寒了天下为百姓甘担一切的官员的心吗?因此,臣以为,陛下不如下旨通告天下,对叶大人的行为批评一番,表明陛下的态度,至于对叶大人的处罚,臣建议罚三年俸禄即可,二十万的赏银也请皇上收回。”
黄树文的说法是比较折中的说法,皇帝心中虽然不喜,但也知道这是大家都比较能接受的办法,便没有再说什么,柳智清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特别是此刻皇帝手中有了京城三卫军,对豹师的实力不了解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惹恼皇帝的好。于是,一向嚣张跋扈的柳智清当先大声道:“皇上英明!”
其余一见,也跟着磕头,称颂皇帝的英明。皇帝脸色略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皇帝让柳严继续报告在光海的见闻。
柳严侃侃而谈,把在光海见到的一切如实说了出来,未了,说道豹师的时候,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等待着他说。
柳严是文官出身,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对练军作战这些并不懂,只知道豹师士兵,个个勇猛威武,武艺高强,且豹师军纪严明,但对豹师战斗力如何却语焉不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一个劲儿的述说着他看到军队训练的情景,让一干文官也跟着他激动起来。
皇帝则欣慰的捻着胡须,笑呵呵的听着,不停的点着头,对叶思忘取得的成绩很满意。而柳智清却暗暗生气,怪责着叶思忘的狡猾,好个叶思忘,表面上柳严已经到军营看了一回,对军队有了直观全面的了解,实则都是表面的东西,反而让人摸不到虚实。
于是,在朝臣们的议论下,再加上一些收了叶思忘好处的官员旁敲侧击的煽动之下,一切就此定了下来,皇帝煞有介事的下旨通告天下,对叶思忘逼迫富人降租,乱罚富人钱银的事情大大批评了一番,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言词并不激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通,还给叶思忘去了一个圣旨,责骂了他几句,不过,随后,朝廷就下拨了三百万两的银子,作为豹师的军费。
叶思忘拿到这批军费之后,特意向皇帝上书,从兵部要了大批精锐的兵器来准备部队,豹师的战斗实力又上了一层楼。叶思忘大是满意,现在,弓已经拉满了,就等着那只嚣张的笨狗扑上来了,他早期安排在日泉国的似乎可以动了。
叶思忘邪笑着,想起了新来的布政使楚明良,还有跟着长乐公主的小叔子关倢,现在有空闲招呼招呼他们了。
一如既往的,每个月,叶思忘都会查阅布政司的帐簿,叶思忘缓缓地翻阅着,楚明良在一边静静地站着,神情既算不上恭敬,也算不上高傲,只是一片平静,他知道,他现在才刚刚来的,未站稳脚跟的情况下,根本容不得他的半点缺失,他就是插在叶思忘领地上的一根钉子,不能在未插稳的情况下被人拔去。
叶思忘随意的翻了几页,便放下不再翻阅了,而是微笑着望着楚明良,一派和蔼可亲的样子,道:“楚兄,来,请坐,不要如此拘束,怎么说我们也有同榜之谊,现下又同在一个地方为官,无需如此拘束的!来来,请坐!”
楚明良谦虚了几句,推让着,不过,在叶思忘的诚挚而又坚决的邀请之下,还是坐到了叶思忘的下手。
“楚兄来了也有好几日了,对光海的一切,还习惯吗?如果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尽管直说,小弟一定会满足的!”叶思忘笑呵呵的说着,一派关切的样子。楚明良连忙道:“多谢大人关心,下官一切都好。”
叶思忘笑着,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才走了,没有再说查阅帐簿的事情,让楚明良一直警惕的心稍稍安了一些,丞相还说叶思忘是一个精明可怕的人,其实不然,以他看,应该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楚明良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看着叶思忘离开,骄傲的心又开始骚动起来,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再等等,再观察看看,毕竟,丞相的告诫还是要听的,不能因为一时麻痹大意而被叶思忘捉住把柄。
叶思忘岂会猜不到楚明良的想法,只是他很有耐心,他就不信习惯了吃腥的猎狗能忍着一直吃素,他会等的,等到那只小狗忍不住吃腥的。
叶思忘到军营中转了一圈,见到公孙无我,忍不住又是一阵好笑,不过,并没有主动过去,毕竟,他是乔装把公孙无我拐来的,公孙无我还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叶思忘走进南宫冷情的军帐,南宫冷情正在看一封信,面上的表情显得很复杂,似乎有些失落,有些悲伤,还有着欣慰和得意。
这样复杂的表情,在一贯冷漠的南宫冷情的脸上,简直比沙漠里的冰块还罕见,让叶思忘着实吓了一跳。
连忙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南宫冷情的额头,笑嘻嘻的问着:“冷情,你没发烧吧?来,师叔我虽然只是一个三流的大夫,但是我是一流的使毒好手,毒医相通,虽然不会治病,但是以毒攻毒的方法,师叔用的很熟练,一定能帮你治好的!”
南宫冷情对叶思忘大大的笑脸视而不见,只是表情复杂的把桌上的书信递给叶思忘,道:“师叔,他们来拉拢我了!”语气中竟然有点可疑的哽咽。
叶思忘收起玩笑的表情,瞟了一眼书信,是南宫世家的来信,南宫世家知道南宫冷情成了豹师的统率之后,对南宫冷情在南荒取得的战绩以及现在的成就大大赞扬了一番,说他是南宫家最杰出的子孙,光耀了南宫家的门楣,简直把南宫冷情夸成了南宫家几千年来最杰出的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