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7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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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绝对权利的终极意义?奥斯卡倒要看个明白,鲁宾已经在信件下文做出说明:
“什么是绝对权利的终极意义?我希望您能理解。当您下达杀害某人的命令时,您与手中持着刀斧的刽子手没有本质上地区别;当您下达赦免某人的命令时,您的权利和威势才真正得以体现!”
“呸!老糊涂蛋!”帝国摄政王对着信纸啐了一口,他又不是傻子!他在狮心王传记上读到过同样地桥段,所谓的“止杀”不过是风行一时的统治理念,但不适合今日的泰坦。
鲁宾元帅接着写到:
“我已感到您在朝着信纸吐口水,这足以说明我对您地了解!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做狮子、什么时候做狐狸、什么时候做绵羊您必须仔细体会、用心把握。”
帝国摄政王的面孔稍稍缓和下来,无论如何,鲁宾老元帅在任期间没有抵触过他的任何决定。老人始终站在他这边,他们是战友、是师生,也是亲密的家人:
“奥斯卡好久没有这样称呼你了!”
奥斯卡叹了一口气。鲁宾没有再用敬语:
“光明神在上,你这个小家伙绝对不会希望见到我瘫痪在床,或是夜里要上四五趟厕所人都是这样,衰老、病痛。光明神不要人受尽折磨是不会让这个人下地狱的!我离盖棺定论的那天不远了,墓志铭由你来写,省得我费力琢磨。”
最高统帅终于感到手中的信纸千钧沉重,鲁宾并不是要离开这个世界,而是要离开他的学生了:
“辞职只是一个公开的比较明确的说法,我在斯布亚霍辛无所事事,你也是知道的!不能再为你提供指导,我很遗憾,但对于我这样年纪的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小奥斯卡!你的路还长着呢,祝你一路顺风,马到功成!”
“此致!”
“敬军礼!”
“近卫军元帅鲁宾。斯普亚留斯,教历803年6月2日晚于都林皇家军事学院校长办公室”
奥斯卡轻吐一口气,他把导师的信件小心折好,又小心地把信纸塞进信封。
泰坦帝国上一代军事将领中的最后一个代表性人物就这样走了!随着鲁宾的正式退出,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从此便再也不用担心军队中会有另外一个举足轻重的声音影响他的决断,他成为泰坦近卫军的唯一支柱,但至少是现在,他并不为此感到快乐。
载着帝国摄政王的华丽马车进入受叛乱份子破坏最为严重的西城区,两个圣骑士中队一前一后护卫着车厢,路边还有核枪实弹的掷弹兵往返巡逻。
西城市民十有二三无家可归,人们在得到摄政王殿下大驾光临的消息后便纷纷涌上街头。都林市民跪在路边,向着帝国主宰者的马车行着注目礼。人们的面孔是生动的、情绪是激昂的,他们忘不掉这位王者的伟绩丰功。即便他们在这位王者统治下的都林城遭遇苦难,但换一个人就会让他们的处境好起来吗?
都林人讲求效益和现实,只要不出乱子,只要全家人的口粮得到保证,都林城的市民就能接受任何一位王者的统治。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给泰坦带来和平和繁荣,尽管人们还没有看到和平的景象,但城市中热火朝天的建筑工程已能显示出繁荣的前景和光明的未来。人们理当为摄政王殿下而欢呼,他们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圣骑士组成的马队就快走出城市钻入森林了,佐蓝博格伯爵示意小主人的传令官。号手即刻吹响指令号,马车停止,圣骑士队伍散向四方保持高度戒备。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第一个走下马车,后面跟着他的代理人。萨尔登为摄政王指点了一个位置,这个谨小慎微的中年人稍稍显得有些兴奋:
“尊敬的殿下,您觉得这里怎么样?”
奥斯卡环目四顾,东边是都林城的伟岸身影,西边是茂密的黑暗森林;北边是一片草原,远处露出西贝格堡的尖顶,南边是一望无际的都林斯平原,其中点缀着星斗一般的村落。
“哦啦!确实是个好地方气象万千”帝国摄政王发出由衷地赞叹,不过有一点他没有说出口,站在这个地方,他看不到一个敌人!不管是身前还是身后,他已经冲过了人生旅途中的一切障碍,他已经战胜了宿命中出现过的一切艰难险阻!
“尊敬的殿下不久的将来,一座新的宫殿会在这里破土动工!”
“是吗?”
“是的!”宫廷侍奉给予主人异常肯定的答复:“那将是世界上最豪华、最瑰,丽、最动人、最巨大的宫殿建筑群!而您和您的子别会是那里的主人!”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点了点头,他始终呆站着,没人知道他的心情如何,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第三十六集第四章
由下游开往马里亚德佳渡口的快船刚刚起航。
清凉的早晨,黑森林和军营刚刚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肖伯河广阔而平缓,一直延伸到天际。天空有灰红色的厚重云层,夜里刚下过一场雨,空气很湿润。太阳还没有充沛的力量冲破云层,只是在云缝间渗透出橙色的亮光。
船又经过河流之中的一片平原。大群的白色飞鸟低低地盘旋,然后掠过田野,飞向天边。
这艘大船下水不过一个月的光景,甲板和桅杆都在闪闪发光,大幅的风帆白得透亮。就在主桅顶端的旗台上,一条粗大的缆绳缠住主桅,另外那端连接船头的撞杆。这条绳索上悬挂着无数面军旗,有张牙舞爪的黄金狮子、有竞相绽放的猛虎水仙这是一艘搭载皇室成员和高级控军将领的战舰。
奥斯卡在上船的时候就已发觉,这艘崭新的战船像极了一个干净的小旅店!在敌楼里有厨房、在甲板上有壮丽的景观,在船内有军火库和士兵舱,在船尾有装饰奢华的套房这个旅店可以满足一位元帅的全部心愿。
时间还早,奥斯卡没有催促床上的女人梳妆打扮,他坐在向阳的那面舷窗前,整个人都靠在冰熊沙发里,船舱天花板上的水力风扇呼呼作响,可帝国摄政王依然感觉不到一丝凉爽。
装饰华丽的核桃木书桌上镌刻着莫瑞塞特皇室和安鲁家族的纹章图案,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手掌扶着桌角,他盯着摆在桌面上地信纸。
一看便是一个钟头,搞不清状况的人必然以为最高统帅是被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给彻底难住了!可奥斯卡在最近一段时间并没遇到过那样地事,他只是在给贵为帝国女皇的妻子写信。奈何提笔之后才豁然发觉开口时地艰难。
“醒了吗?”
“醒了”
“需要我给你唤个侍从进来吗?”
“算了,我自己和““,萨沙伊用单薄的丝棉被裹住亮白的肢体。她的胴体已经脱离了少女时代的清涩和骨感,变得珠圆玉润、艳光潋潋。她走到男人面前,一股成熟冶荡地气息便在她举手投足之间汹涌滂湃。
“无非是一封信构思了两个星期,你还有完没完?”蜕变为安鲁主母的萨沙伊没好气地横了哥哥一眼。
奥斯卡探出手臂,他想环住妹妹的腰。可萨沙竟然闪身躲开。
“让我清理一下”安鲁主母踱到船舱内的一个隔间,她把丝棉被搭在屏风上,然后便蹲了下去。又过一小会儿,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传了出来。帝国摄政王心有所感,他兴致满满地踱到妹妹身边,仔细观察女人的尿液喷溅在黄金便盆里的过程——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
“哦啦”萨沙伊学着男人的口气:“我对你的恶趣味不予置评!快点扶我起来!”
泰坦帝国地主宰者呵呵笑着,他提起妹妹的手臂,又把这个丰润棉软的女人打横抱在怀里,带她走向船舱里地那张宽大的橡木床。
“哈哈哈你要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萨沙环住哥哥的颈项,她在男人的视线中看到了欲望地火焰。
“奥斯卡!求求你别这样!至少让我擦一下那里很脏!”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来了兴致。他不会顾及女人的反抗和那一点点徒具象征意义的反抗。他把妹妹抱放到床褥上,又把女人的大腿提上肩膀,在这之后他用心检查了一下女人下腹上的那片金灿灿的毛发。然后他便向着隐没在毛发中的一块高地探出手指,眼光直瞪女人的面孔,看着她在手指翻飞之间陷入癫狂和迷乱!
奥斯卡探出舌头,他对那块湿润的高地只是浅尝则止。萨沙兴师动众地大呼小叫,这令他的哥哥烦不胜烦,搞得男人心头之间的那股破坏性极强的欲焰更加嚣张!他用胸膛压住女人的四肢,令这个女人被动地承受他的攻势,这次进攻强劲而又凶猛,女人甚至来不及抵抗便被彻底攻陷!
奥斯卡陷入一段远古荒蛮的梦魇,他不顾一切地向前猛冲,可紧窄的空间令他无法如愿。他发狂一般抖动臀部,然后恼火地喊叫,然后剧烈的爆炸、然后无奈地释放。
“没关系没关系”萨沙伊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心脏都快脱出心房,但她还是平静温柔地摩挲着哥哥的发辫,尽力抚慰哥哥的心灵和一个独裁者的隐创。
“殿下”门外响起传令官的呼声。
帝国摄政王脱离安鲁主母的身体,尽管胸臆中的欲火已经尽数抒发,可他还是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别动萨沙!别动!这个姿势可以令你增加怀孕的几率,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孕育一个继承人!”
萨沙伊屈腿收腹,丈夫不说她也知道这样做的好处,她何尝不是为这件事心急如焚。
“什么事?”奥斯卡拎起制服下装,他站在门边系紧裤扣。
“报告殿下!瞭望手已经看到马里亚德佳渡口,您和主母大人得准备”
“知道了!”摄政王不耐烦地打断门外的传令官。他回到穿衣镜前,在把身上的将校服整理完毕之后才转向仰在床上的女人:
“你就不用去了!常驻河口和黑森林一线的士兵都是粗人,他们身上有股讨厌的马尿味儿,我一闻见就发愁!”
萨沙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哥哥不喜欢自己在军人面前抛头露面,这并是男人的嫉妒心理,而是她的哥哥对能够影响帝国军人的一切人和事都有一种本能的反感!不管是泰坦近卫军还是安鲁的水仙骑士团,读都是属干奥斯涅安鲁莫瑞宗特地私有财产,他不喜欢自己的军人用充满敬意和崇拜的眼光盯着另外一个人。他对军力地占有欲胜过一切,这种状况在他打赢第二次卫国战争之后变得更为明显。
“亲爱的哥哥,如果你觉得自己无法动笔。我可以为你代劳”
安鲁主母再次把丝棉被缠到身上,她指了指摆在书桌上地信纸。
“别动那个心思!”奥斯卡突然朝着小妹妹瞪了过来。不过他的视线又在转瞬之间变得无比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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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放松点好吗?那只是给阿莱尼斯的家信,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正在为这件事发愁呢!”
主母大人发出一声嗤之以鼻地轻叫:
“哦啦!你真的当我是白痴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奥斯卡望回镜子,他把摆在锦盒里地肩章勋章还有家族徽印小心地置于将校服上的固定位置:
“萨沙!不是我说你,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有些事不适合在都林讨论!”
萨沙伊从卧窗上跳了起来,她对这个男人在某些事件上的优柔寡断已经彻底失去耐心:
“我的哥哥!首都贵族和南方贵族都已选择臣服安鲁,对付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只用一点点调味品就足够了!整个泰坦都在等待你和阿莱尼斯彻底摊牌,她要交出皇权、她要正式退位、她要”
“你说够没有?”
奥斯卡话音转冷,他不喜欢萨沙伊对这件事表现得过分热络。
“听我把话完好不好?”安鲁主母走到男人身边,她像一个尽职的妻子那样为丈夫调整着金光闪闪的军礼服:
“奥斯卡,至少你在这种时候离开都林是正确的选择。我们不能给外人留下逼宫的名声,阿莱尼斯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在听说你要视察地方军区的时候极为配合地选择了保持沉默。不但如此她在私底下还曾向我表达过退位地决心,只是要选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帝国摄政王拧起眉头:“这是真的?阿莱尼斯对你说起过退位地事情?”
“当然我和她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姐妹!”安鲁主母面不改色。她一边说一边忙着整理男人身上衣料:
“其实不管阿莱尼斯怎么想,退位这件事必须提上日程,这是安鲁的需要。也是忠于你的军人臣民地需要!泰坦需要你在最有利的时间加冕称帝,难道你想让阿莱尼斯继续在汉密尔顿宫主持政务吗?”
奥斯卡没有言语,尽管他还无法确定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但他只是知道自己并不希望阿莱尼斯以泰坦国主的身份担纲政务。这对他来说必定是一种威胁,他只是口头上不愿承认。
“父亲曾经对我说为什么水仙骑士绝对服从安鲁?答案是家族骑士在四百年的岁月中养成了绝对服从的习惯!”萨沙停下手里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