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6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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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摄政王艰难地前进着,他盯着站在宫殿台阶上的妻子,那是阿莱尼斯!萨沙伊和卡罗阿西亚没有露面让三个女人迎接同一个男人多少都有点说不过去。奥斯卡就在信中让他的女皇妻子独自出面,至于阿赫拉伊娜,她绝对不适合置身于数万光明信徒的包围之中。
“阿莱尼斯阿莱尼斯!”奥斯卡突然停下脚步:“你过来啊你过来啊”
帝国女皇仍在微笑,可她已经微微蹙起眉头。若是仔细打量男人的举止:他朝妻子不断挥手,在忠于他的万军阵中,开心地笑着!他没有称呼她为陛下,而是亲昵地叫着她地名字。并用喜悦、期待、渴盼、迷恋的神情凝视他的夫人!这应该是极为自然的情感流露。
掉过头!看看阿莱尼斯,帝国摄政王的夫人应该怎么做?如果阿莱尼斯不是女皇,她会毫不犹豫地冲下台阶,用尽全身的力气投入男人的怀抱,可她偏偏是泰坦帝国的皇帝,她该在皇权的碉堡面前接受臣民的朝拜。而不是像个妻子一样走下台阶,任那个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男人痛快地拥抱她!
这一下该怎么选择?是走下去?还是呆站着?走下去就意味着阿莱尼斯必须放弃身为皇者的尊严和身份;若是呆站着?呆站着不是更可笑吗?世人都知道她是一个男人的妻子,如果她承认自己作为妻子的身份,她就没有理由不在乎她的男人!即便把这种情感完全剔除,作为一个注定要被废除冠冕的皇帝,她在那位真正意义上的独裁者面前也没的选择,这令她感到羞耻,可这仅仅只是一种抵触情绪,她早就下定决心面对现实,如果她真的抵触这个现实,她的心境会比现在痛苦一千倍、一万倍!她是聪明的。也是明智地!聪明的女人不会让自己跌进痛苦的深渊啃食悔恨,只要想一想她得把帝国财政这盘烂摊子交给那个自鸣得意的坏男人,她就觉得浑身上下无比轻松!
世上的事都是这样,有坏处,也有好处。
众目睽睽之下,莫瑞塞特王朝阿莱尼斯一世女皇陛下轻巧地提起皇袍的下襟,步态袅娜地走下台阶去了。不过这位末代皇帝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真该死他的小聪明都是哪来的?”
“多摩尔省!”奥斯卡像所有与妻子久别重逢的丈夫一样大力抱紧投身入怀地女人。“真是抱歉,我在多摩尔省耽搁了好一阵!”
阿莱尼斯心里有气,她没有理会丈夫的解释:
“恩!是呀!你在信里已经说过了”
帝国摄政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是故意要妻子为难,只不过突发奇想而已,不过男人的突发其想通常会把敏感的女人惹得心烦意乱,阿莱尼斯没发脾气已经算是不错的表现了。
“能不能让我弥补一下迟到的过失?”
“你的过失可不是迟到!”阿莱尼斯小声在心里说着,但她看到丈夫的眼睛突然闪现出危险地信号,女皇陛下有些防备地退开一小步,“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向妻子展露出无害的笑容,可就在下一秒钟。所有的民众和士兵都听到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发出一声尖细刺耳的惊叫!在千万民众的注目下,帝国摄政王提起女皇的纤腰,把这个并不算高大的女人抱放到自己地肩膀上!
“哦不!奥斯卡!这太丢脸了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阿莱尼斯嘴上这么说,可她不会把自己的脸红心跳展示给所有人。用尽一切自制力,帝国女皇在丈夫的肩膀上依然维持端庄完美的仪态,除了她的丈夫,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她地身体正在向面临初夜一般颤抖。
“欢呼啊!你们还等什么?”奥斯卡没有理会妻子的哀求,他摆出一副就要发怒的面孔。用指挥千军万马的神情喝令身边的泰坦战士。
“万岁!万岁!泰坦万岁!女皇陛下万岁!摄政王殿下万岁!”
欢呼声响了起来,象征礼炮的枪火也响了起来,王者之路硝烟弥漫,千万人在吼叫,千万人在朝狂欢中的旋涡核心不停涌进!这就是像是战场。军人挥舞着兵刃、百姓挥舞着拳头,可他们不是为了斗争,而是为了歌颂!当奥斯涅。安鲁。莫端塞特抬举帝国女皇在数千掷弹兵地簇拥下登上汉密尔顿宫的台阶时,人群唱响国歌,国歌名为《为庆祝吾皇收复埃蒙森和多尔布》,歌曲源自一次反侵略战争的伟大胜利,体现了泰坦民族对他们的帝王无比的热爱和尊崇!
“哦啦”阿莱尼斯学着丈夫的口气赞叹出声。“谢天谢地!总算到家了!”
奥斯卡放下妻子,他们转身向着王者之路不断挥手,直到卫戍骑士缓缓合拢宫殿大门。
“皇室书记处已从都林城城各个教区了解到各种名目的庆祝活动会持续一个星期,昼夜不停!”
奥斯卡朝妻子点了点头,“和平降临,这值得庆祝!”
“皇室也会召集战争功臣和各方贵族举行一个又一个的晚会。再加上外国使臣和”
“你怎么了?”奥斯卡有些奇怪,他打断自己的妻子。
“没什么”阿莱尼斯捧住额头,“只是累得很”
奥斯卡关切地靠向妻子,“并不是事事都要你亲历亲为,那些繁文缛节和宴会酒会就由我来处理好了!”
阿莱尼斯忽然露出神采奕奕的面孔,“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哦不”意识到自己中了苦肉升的帝国摄政王只得像所有那些上过妻子当的可怜虫一样无可奈何地抓了抓头。
10月25日就在吵吵闹闹中过去一大半,到了夜晚,都林城的街道少有地燃起篝火。远远望去,泰坦帝国的首都似乎走在剧烈地燃烧,就像不久前的那次“兵变”一样恐怖。走到近前,人们就会发觉他们的认识大错特错,泰坦民族的狂欢节(以罗马狂欢节的日期为准)提前来到。
大街小巷,打扮上各种古怪模样地青年男女成全结队的出游。他们擎着火把,遇到拦路的巡兵也不在乎。欢庆的人群高声唱着歌,队伍里总有手风琴手和小提琴手为他们伴奏;走着走着,不知是哪种兴奋的情愫在作怪,人们停下来,围着一团篝火大跳泰坦民族传统的集体舞。
青年男女互相勾着手臂,伴随音乐的节奏忽而向左、忽而向方,他们尽情地展示着世界上最神圣的民族集体的原始魅力,就像他们地祖先在征服过程中举行的祭祀。武士的后裔也用踢腿抬臂模拟战前的动作宣泄心中洋溢着的自豪。
王者之路很少在晚餐之后对市民开放,但至少今天必须是个例外,不知是谁第一个钻进巡城兵马组成的人墙,可那些平日里凶神恶煞的首都巡兵只是笑呵呵地呆看着,他们并没有阻止市民的无意行为。有了这个例外,更多地市民就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少女们还朝过往的巡兵送上热吻守卫王宫大道的职责也就不付存在了。
欢庆胜利的人群没有在王者之路上点燃篝火,那被认为是对帝国皇权的亵渎。可欢乐的情绪还是感染了所有人。男女青年肩并肩,紧紧挨着,他们高擎着手里的蜡烛,用发自肺腑的呼声高唱国歌:
“为庆宽吾皇收复埃索森和多尔布为庆祝吾皇收复埃蒙森和多尔布!”
这是属于年轻人地狂欢之夜,就像一年一度的狂欢节,第二年的这个时节,出生率都会节节攀升,少男少女往往会用最原始的情操结束这个不眠之夜。
王者之路上的歌声越来越高。青年人气势高涨,他们地歌声也已变了音调,就像对着皇帝居住的宫殿大声咆哮!在大合唱进入高潮的时候,正在宫殿里举行国宴的女皇陛下和摄政殿下总会携手走出殿宇,他们用慷慨激昂的演讲和俏皮的玩笑话进一步激励青年们放纵玩闹的勇气。
这一次。欢呼和歌声又要进入最为雄壮地高潮部分了,照例!汉密尔顿宫的大门在大众瞩目之下缓缓敞开,人群停止歌唱,开始叫喊万岁的呼语。
走出殿宇的人似乎不是帝国的女皇陛下,也不是那位伟大的统帅,安鲁水仙花冠用标准地宫廷礼仪向盘踞王者之路的民众屈首行礼。
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夫人在圣骑士的层层护卫下步入宽阔的大道,隔着近卫军士兵组成的警戒线。她朝一位挤在第一排群众里的平民伸出手臂:
“介意陪我跳支舞吗?”
目瞪口呆的男士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紧盯着传说中的水仙花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安鲁图腾上的花枝竟会如此美丽。
“当然!当然愿意!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就怕我那糟糕的舞技惹恼了尊贵的安鲁主母大人”
“这里没有什么主母大人”萨沙伊微笑着摇头,“只有热爱和平、期盼和平的人!让我们为帝国的伟大胜利跳上一曲!”
男士扶住安鲁主母的手,音乐舞曲适时响了起来,不管是华尔兹还是宫廷式圆舞曲。萨沙伊的舞步始终像飞翔的天使一般轻盈。
王者之路变成一个巨型舞池,乐手被欢乐的青年人围在中间,地方舞蹈,国际舞蹈、交际舞、花式舞,人们用最丰富的肢体语言表达他们的喜悦之情。在王宫大道的尽头,领舞的安鲁之母似乎成为整个世界的中心,每跳一支曲,所有人都会停下来为她欢呼鼓掌,她全情投入,以所有的美丽奉献世人,以激越的舞蹈展示她的心胸。
事出有因安鲁主母无法不兴奋!她的丈夫刚刚答应,会劝说阿欧卡亚女伯爵放弃亲生儿子的监护权,这表明萨沙伊即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母亲。
从一位男士手里接过妻子,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和他的女皇妻再一次聚到一起,他们是国宴上的主角。可两人在领舞之后就没再团聚。
摄政王揽着妻子地腰肢,踩着不太娴熟的舞步:
“哦啦只有烤鸡,没有熏鹅;只有牡蛎,没有龙虾;只有白面包,没有加了糖馅的起司!”
阿莱尼斯拧起两条好看的眉毛,她只是对着头顶的水晶吊虾翻了翻白眼,根本就设理会面前这个馋鬼。
奥斯卡露出一副小孩子才有的委屈面孔:
“行军打仗时的伙食简直是糟糕透顶!本以为回到家里会有人为我准备一份大餐,可还是那些难以消化的东西”
丈夫提到了“家”,大概是“家”这个说法深深打动了女皇陛下。阿莱尼斯借由舞步把奥斯卡拖到远离舞池的地方,她趁众人不注意就扯着丈夫跑进通往内层宫殿地走廊:
“来吧!我带你去厨房,那里应该还有一些合你胃口的好东西!”
奥斯卡千恩万谢地追上妻子,他的心境似乎又回到和阿莱尼斯谈恋爱的时光,那时就是她跑在前面,他追在后面,似乎回忆中的经历总是如此。她跑、他追,他追上她就抱紧她。然后用一个缠绵的热吻把她搞得头重脚轻!宫殿里回荡着女皇陛下和亲王殿下的笑声,他们在走廊里撒欢一样追逐着,所有遇到他们的人都对这个场景报以善意地笑容,就像看待两个谈请说爱的大孩子。
汉密尔顿宫的大厨房单独成院,就在宫室的办公区和作息区中间,大院子有一堵厚厚的漆成白色的半高围墙,围墙左右都耸立着高大的榕树,每一株都有超过百年的历史。
在榕村丛外围。神情冷峻地圣骑士和百无聊赖的暴雪黑魔相映成趣;树林里面,帝国摄政王终于抓住一直跑在前头的帝国女皇,男人乍一碰到女人的肌肤就引发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倚着一株参天大树,奥斯卡用他地手臂撑起绵软无力的阿莱尼斯,帝国的礼服长裙被扯开下摆。裙围完全掀到腰际。阿莱尼斯用一双浑圆结实的大腿紧紧缠住丈夫的脊背,男人推着她的胯部上下颠动,女人的皮肤就不断和老树地干皮发生摩擦。阿莱尼斯疼着叫着,她歇斯底里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大口大口地喷吐散发着甜腻性爱气息的呼吸。
奥斯卡似乎动了很久,大概是在且光皮上树梢的时候,这位勇猛的统帅大力朝着妻子的腹部狠狠地顶了一下。阿莱尼斯脊背梗直,张口欲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奥斯卡连续发力,他使尽全身力量要把自己地一切全部挤入妻子的肉体;阿莱尼斯的大腿上出现肌肉抽搐的迹象,她终于发出痛叫,开始奋力挣扎,男人被女人的怪力压倒在地。情火已经宣泄,他的狂燥和凶猛得以平息;女人还在喘气,她将一双长腿尽量舒展,以便缓解抽筋部位的痛觉。
“你是太久没有运动了”
阿莱尼斯使劲拧住丈夫的耳朵,以此惩罚他的口不择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发出贱兮兮的呻吟,就像被母猫叼住尾巴的公猫一样嗷嗷怪叫!
“出来了”保尔不耐烦地打量着穿戴已经不算整齐的年轻夫妇:“四十分钟!我还以为两位大人能从树林里抱出来一个孩子!”
阿莱尼斯朝着无形无状的暴雪啐了一口,“小心!外面要是有什么么谣传我就把你们的小舌头全都剪了!”
在场的男人纷纷露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女皇陛下看着男人们的古怪神色不禁猛然醒转,在很多地区,古老的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