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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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答冷下一张脸。“在与您定制灯塔计划的时候您就应该清楚这一点,现在才开始抱怨是不是晚了点?再说您该指责的人是奥斯涅亲王殿下,当然如果您敢”
“我为什么不敢?”老将军固执地仰起头。
参谋长不屑地冷哼一声,“那您就去维耶罗那碰碰运气吧!可别我也扯进去,我要跟随部队出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进入斯洛文里亚 一个被万恶的异教徒控制着的国度。”
尤金别开头,他讨厌这种说法,可若是真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坦白他的怨怒估计那位帝国亲王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如果说得再确切一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脸色确实不好看,在得知卡捷琳娜。唐。霍尔姆斯坚持将会面地点放在法坦边境的时候
第二十四集 第七章 下
这至少说明,西葡斯公主并不信任泰坦亲王的合作意向,对英格人的态度也不算公平。法兰是英格斯特的又一传统劲敌,威廉王子出现在法坦边境的时候也要多留神一下自身安全。想必法兰人已经得知泰坦与他的一位盟友和一位敌人在讨论什么事情,而这件事却没有法兰的份儿,这对嗜好争胜斗强的法兰人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就连奥斯涅亲王都在祈祷——当三方会谈正式开始的时候,法兰人千万别出面挑惹是非。
西葡斯人将会场设在一处边境兵站附近的庄园里,其实兵站只是好听一点的说法,没见过世面的人一定会认为那座巨大的木寨是法兰人的要塞设施。在泰坦这方面,帝国近卫军为这次三国峰会准备了一个地方守备军和一个独立骑兵旅,当奥斯涅亲王殿下的车队进入边境共管地带的时候,这两支部队便开始向法兰人的兵营靠拢。
远道而来的英格王子可没有泰坦人的地利之便,威廉只得乖乖跟在奥斯卡后头,样子就像泰坦亲王的随从。不过这位王子从来就不是主角,在国内他也是王室中间的一片绿叶,多数时候都只起到陪衬鲜花的作用。
会见地点是庄园的罗曼式主屋,有高大的拱粱和大理石立柱。穿着传统宫廷礼服的卡捷琳娜唐,霍尔姆斯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伤痛,她提着裙摆走下洁白的羊毛地毯,直到泰坦亲王和英格人的马车在院落中停稳。
“要劳动一位尊贵地女士出来应门这可真是罪过!”奥斯卡在下车的时候夸张地叫了起来,威廉王子跟在身边。拘谨的英格人只是敷衍地笑了笑,他与西葡斯公主地目光一触便各自转移视线。
奥斯卡踩着花瓣和羊毛地毯一直走进主屋的大客厅。主人家准备了酒水和自助餐,泰坦亲王在挑拣食物地时候与卡捷琳娜公主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说的无外乎天气和当地的地理人文。
很难想象西葡斯公主竟然没有局促不安、也没有任何尴尬地举止,她笑得像三月间的玫瑰。肢体语言活泼生动像冬眠过后的松鼠。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当奥斯卡有意无意碰到她地手指时,卡捷琳娜便突然变为受惊的鸟雀,连招呼都不打就仓皇跳到一边。
奥斯卡对这项认知很感兴趣,经过一番不着痕迹的论证。他就发现一个事实卡捷琳娜害怕他的碰触。她会慌乱、她会脸红、会在一段很短的时间内失去语言和行动能力。泰坦亲王有理由相信,傻女孩儿在为做过的错事而内疚。
不过卡捷琳娜仅仅只是内疚而已。她是女人,她在左思右想之后才搞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与安鲁合作开发斯洛文里亚以及黑海地区,对她的王国只会有利,而无任何消化不良之类的反应。而英格人,卡捷琳娜早就把“海狗”看清楚了,若是不给这群食肉动物一份新鲜的热餐,他们就会蜂拥而上去抢去夺,那个时候反倒不好办。西葡斯还没做好再一次与英格人进行海上决战的准备。
既然卡捷琳娜已经想到这里。我们不得不问一句,“为什么要刺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这个始作俑者?”西葡斯公主地回答有些含糊,她会说:“我恨他!”或是“不管为什么。奥斯卡肯定该死!”
也就是说刺杀泰坦的行动完全是卡捷琳娜一相情愿的思路,在事后她便得到国王地严厉批评,就连那位教导她入主埃塔的王后陛下也在事后公开质疑她的思维方式、或者是想象力。所以我们相信来自上峰的压力才是促使卡捷琳娜。唐。霍尔姆斯加入这次会约地根本原因,若是让她本人做决定她会选择这辈子都对奥斯卡避而不见。也许这才是对初恋情人的最终解决办法,可大家都知道,卡捷琳娜选择了一个笨得离谱的方式,她与奥斯卡之间只剩下一段可有可无、淡漠遥远的记忆。
所以,对于卡捷琳娜这样的笨女人,奥斯卡根本没有心思仔细打发她。泰坦亲王用半个小时的时间便确立了西葡斯在黑海和亚德里亚海之间的势力范围,他没给公主殿下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一切都按事先约定的计算,为了在新的势力范围站住脚,西葡斯要向泰坦和安鲁无条件开放直布罗陀海峡以及属于该国的港口和岸基设施。
至于英格人,在书面协议上看,英格斯特似乎并不需要为到手的即得利益付出什么,但泰坦亲王却反复强调一点,那就是进出口货物的税率问题。英格人可以在四通八达的爱琴海沿岸地区设立商务代办场所,同时必须放弃两地海关的税差,这个差将完全由泰坦赚取。
更进一步,既然安鲁已把打造远洋海军排上日程,那么英格人也不能坐在船上看热闹。安鲁可以借由雇佣兵的方式支配部分黑海亚德里亚海水域的英格海军,由英国皇家海军部向安鲁海军局借调水手和资深船长,用以弥补安鲁海军岗位上的领导空缺。
尽管这项计划放在长远来讲并不见得对安鲁多么有利,可在一支近代远洋海军还未成型的初级阶段,一个重量级的导师可以令整个事件的发展进程缩短半个世纪。
不管怎么说,对海上会盟最满意的还是英格人,英格人只需出让部分关税和部分精兵强将就可以获得一大片尚未开发的贸易区域。这对黄金敏感至极的斯图尔特王朝来说是在挺进远东的旅程上迈出了一大步。
虽然陆上的古丝路还是没有完全贯通,但波西斯帝国即使在解体之后仍是世界第一商品集散地,当代人甚至根本计算不出这条贸易路线上蕴藏着的商机。
也许,英格人中的战争贩子会认为西葡斯拿走地那部分海域纯属多余。可威廉王子已经领教了泰坦亲王的小气。当谈到英格斯特有无可能独享商贸利益的时候,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明确表示:
“若是那样地话就请贵国与法兰和西葡斯彻底分出胜负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威廉可以把泰坦亲王的说法理解为怂恿,怂恿英格人发动新一轮海上争霸战;也可以把这种说法理解为胁迫。以西葡斯和法兰在地心海地军力胁迫英格退出竞争,公平参与游戏。按照正常的思路。奥斯涅亲王倾向第二种态度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可在威廉看来,泰坦帝国这位新近崛起的豪强人物是个彻头彻尾的扩张主义者,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扩张领土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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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英格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动对法葡的海上战役,胜利的一方都会面临来自泰坦的压力。而失败的一方就会留下大量的势力真空,这个时候的泰坦还能与英格保持一致吗?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多半会在战争期间便投注筹码,那样一来谁胜谁负还真说不定。所以威廉几乎不假思索地签下协议,即使不能独享利益,他也代表国家做成了这笔一本万利的大生意。
可唯一令英格王子感到奇怪的是,泰坦亲王在双边协议上加入一项附议,他要求威廉斯图尔特必须在维耶罗那举行婚礼。
“所以您是认真的?要不然您不会把这一项写进协议!”
奥斯卡就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是认真地!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你若是不答应,这份协议随时都有变成废纸的可能!”
“不瞒您说。这种事我可决定不了,甚至连我的父王也决定不了!按照我国律法,我地未婚妻要获得上议院半数贵族议员的认可”
“他们面前横陈一片黄金海岸!”奥斯卡打断英格王子的话。“相信我!即使你像我一样娶了一位异教徒,贵国的议员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她,这世上没人会跟黄金过不去!”
“那么就是说您要嫁女儿喽?”威廉已经露出一副兴致勃勃地表情,若不是外界传闻女高音歌唱家是这位泰坦亲王的禁脔。他相信早就会让迷恋至极的人儿变作自己的未婚妻。
奥斯卡弹了弹烟灰,看来他的假想很快就会变为现实。
“没错!我要嫁女儿了!”泰坦亲王浑身舒泰地靠入沙发,这种感觉就像观望盆栽开花结果一般惬意。
“这虽然是头一遭,可我绝对不会委屈你和贵国王室!当你和我的养女走进教堂的时候,伊利莎白就会拥有独立的封号和封地。你会娶到一位真正的泰坦公主,这一点毋庸置疑!”
“呵呵”威廉斯图尔特突然笑了起来,他朝奥斯涅亲王摆了摆手,“殿下,我得提醒您,附名嫁公主这样的事可不是您能解决得了的您还不是泰坦帝国的皇帝!”
“我会是的!”
“您您说什么?”
奥斯卡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是说我的女皇陛下一定会促成此事,她对我国与英格斯特的关系十分重视。”
威廉谨慎地打量着口出狂言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他不确定对方是脱口失言还是心中有意为之!如果安鲁家长真的有那种打算
说这些还早了一点,就在与会三方认为再也无事可谈的时候,法兰人终于出现了!奥斯涅亲王和西葡斯公主颇为无奈地迎接了法兰使节,由这位使节的身份就能看出法兰宫廷对三方聚首这件事有多么关切。
韦特内克里腾森亲王,当代法兰摄政王的亲叔叔,是法兰克里腾森王朝老一辈的实权人物中最为坚定的反坦份子。这个老家伙在面对一屋子的年轻人时甚至没有行礼,他大模大样地坐到主位
上,用自带的茶具备好饮品,然后又说了些倚老卖老、冠冕堂皇的场面话,直到庄园主人块要放晚餐的时候才从那具沙发上抬起屁股。
奥斯卡攥着拳头,他已经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傲慢和无稽忍无可忍,在顶撞对方几次之后他终于变了脸色。
“阁下!咱们实话说了吧!斯洛文里亚已经形成约定的利益格局。这个过程不干贵国地事,法兰想要什么?”
韦特内克里腾森亲王不屑至极地打量着年轻的泰坦亲王,“我会向贵国女陛下递交正式的外交照会说明我国对待此事地看法。”意思是说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不配知道。
奥斯卡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想跟这条头脑不甚清醒的老狗纠缠下去。“那么好吧!需要我告诉您女皇陛下地住址和信箱吗?”
老亲王冷哼了一声,“贵国女皇陛下若是还有理智。就会追究你和你的走狗悍然入侵一个主权君主国的法律责任。”
奥斯卡翻了个白眼,“这算是法兰的威胁吗?”
“这只是一个传统友邻的忠告!”克里腾森亲王用他地手杖敲了敲地板,“而威胁是另一方面的内容!比方说第二次反坦联盟?您觉得这个称谓是不是很动听?”
奥斯卡望了望垂头不语的西葡斯公主,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英格王子,现在就是考验盟友的时候了。
泰坦亲王托住威廉的手臂。他对搞不清状况的法兰王室特使笑了芜“阁下!大家都很忙,我就不送了!不过我也有个忠告,您若是有机会出门洗浴,切记两件事!一,离英格人的马车远一点,我不确定哪辆车里藏着烟花爆竹;二,不要进西葡斯人经营的浴室,我不确定里面的女奴是不是藏匿起来地宗教狂热份子。”
老人甩了甩手,他在将室内众人怒瞪一遍之后才愤而转身离去,不过他在经过埃塔主母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他只送给卡捷琳娜公主一个词组——“见利忘义!”
西葡斯公主突然拦住法兰亲王,“阁下”第二次反坦联盟,这个称谓。对我国来说已经不合时宜。”
法兰宫廷特使大瞪着眼,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高昂着头走出会客室。
在告别的时候,奥斯卡捧着卡捷琳娜地手背动情地重重一吻。他对她说:“谢谢你!我是指这一切!”
卡捷琳娜皱起眉头,她的目光在瞥见泰坦亲王脖颈上的那块红色勒痕之后便迅疾离去。
“不客气”
奥斯卡打量着对方的神情,他读不懂卡捷琳娜,也不想花费不必要地心思去搞清楚这些事情。她错就让她错下去,她若是期望正常交往泰坦亲王也会欢迎。西葡斯公主泰坦亲王,这就是他们的关系。奥斯卡早已不是那个冲动莽撞的少年犯,他隐忍不发又或埋头装傻的目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