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1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啦!那您怎么能够保证第一时间得到预算呢?那么多人都在争!”
“傻小子!你不会跟他们决斗吗?钱是有数的,没了也就没了,这是拼命的时候。”
奥斯卡恍然大悟,“哦啦!这个我在行!但每次都要决斗吗?”
鲁宾元帅耸了耸肩,“差不多,地方上派驻首都的都是最能打的圣骑士。”
“我的光明神啊!”奥斯卡呻吟了一声,“难道就没发生过危险?”
“据我所知还没出过人命,头破血流倒是不怎么新鲜。”
“好吧好吧!说说您,您怎么办?跟那些最能打的圣骑士拼老命吗?”
“嘿嘿嘿!”老元帅笑得极为奸诈,“通常呢我要去后勤部的时候,都会穿戴元帅的宫廷礼服,然后戴上元帅手杖,再戴上所有的勋章。你认为那些浑身长满肌肉,头脑明显萎缩的傻小子们敢碰我吗?”
“您您还真不要脸!”
“谢谢!”
那么如何抢夺预算,这恐怕是鲁宾元帅教授奥斯卡的最后一样东西,现在已经是795年的6月份,时间过得真快,春天一闪即逝,大学城迎来了繁花似锦的夏天。奥斯卡一直在对着日历计算时间,天啊!谁能相信他在斯布亚霍辛已经学习了四年!而明年的这个时候,他就可以拿着鲁宾元帅签署的学位证书顺利毕业。
时光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奥斯卡在照镜子的时候不禁这样想着。时光这件东西啊!它可以刻在脸上,却不可以握在手中。从前的那个圆脸盘的少年人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奥斯卡的身高已经达到了175公分,他还有一双宽厚的肩膀和一个微微的小肚腩。作为一个就快年满20岁的年轻人,他有一双遗传自母亲的褐色眼睛,有遗传自父亲的柔和唇线,还有母亲的浅棕色卷发,还有父亲的高耸鼻梁。按照自己的习惯,他还是将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结实的小辫子,然后用海豹油擦擦卷曲的刘海,这样一来,一个还算颇为英俊的小伙子便呈现在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小姐的面前。
“哥哥!哥哥!看看我在外面遇到谁了?”小小姐兴奋的迎了过来。
“哦啦!是卡捷琳娜。唐。霍尔姆斯公主殿下!”奥斯卡作出一副极为荣幸的样子,他亲吻了公主的手背。
“你的客套太虚伪了!叫我卡捷琳娜就行了。”
“公主殿下,咱们可没那么熟。”奥斯卡一点都不在乎小女孩儿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哥哥,你别这样,卡捷琳娜是客人!”小小姐挽住亲王的手臂。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奥斯卡边说边向卡捷琳娜递出自己的另一边臂弯,“我的小公主,不介意的话一块儿来吧。也许是下一刻,不过最迟到今天后半夜,我们就可以看到埃斯梅兰达的小宝宝了!”
卡捷琳娜别过头,这个该死的泰坦小亲王一直在伤害她,可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直忍让他!
“不了!我自己会过去!”公主突然矜持起来,她还不想妥协得一点尊严都没有。
“哦啦!随你便好了!”奥斯卡耸了耸肩,随后他便拖着小小姐的手走了出去,不过在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哦对了,卡捷琳娜,你得答应我不要乱碰官邸里的东西,这是礼貌的问题。”
还不等公主表达感想,奥斯卡已经拉着萨沙伊兴高采烈的走开了。
元帅官邸静悄悄的,声音从马场那边传了过来,今天是埃斯梅兰达分娩的日子,官邸里的人都跑到马房帮忙去了。
望望空荡荡的走廊,再看看桌子上冷掉的咖啡,卡捷琳娜哭了,她还记得上一次哭得这么伤心是在埃斯梅兰达被那个黑大个儿欺负的时候,可这次不同,受欺负的人成了自己。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知道元帅官邸的人都不欢迎她,那个老元帅虽然很慈祥,但目光冷冷的,那个小亲王就更不用提了,他除了为难自己之外就不会再干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可自己为什么还是喜欢到这儿来,哪怕只是来看一看!是为了埃斯梅兰达?并不是的,公主的眼泪落在碎边勾花的裙子上,到底为了什么?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一枚手帕递了过来,卡捷琳娜受惊一般擦起泪水。
“如果我没猜错,您恐怕还有一段时日才能行成年礼。”鲁宾元帅边说边为小公主换过咖啡。
“谁说的!我已经十六岁了!”卡捷琳娜带着哭音辩解着。
“呵呵,这么说你已经是个大女孩儿了!是该尝试爱情的时候了。”
卡捷琳娜的脸红了起来,她低下头咬住咖啡杯,羞涩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怎么样?我家的那位亲王殿下是不是很合您的胃口。”
小公主终于笑出声来,“我可没想吃了他。”
老元帅点了点头,“那么大女孩儿,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奥斯卡吗?”
“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卡捷琳娜的面孔突然燃烧起来,变得像埃斯梅兰达的皮毛一样。
“那么我换个说法好了?”老元帅想了想,“你为什么要跟小奥斯卡交朋友呢?”
卡捷琳娜歪着头想了想,“他是泰坦帝国的亲王,又是安鲁家族最有可能的继承人,他的身份和地位绝对适合做我的朋友。”
感到元帅的目光有些异样,卡捷琳娜不禁小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不对吗?”
老元帅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知道西葡斯王室对等级的看重,但我想问问您,您和泰坦帝国的亲王交朋友有什么用?您和安鲁家族的继承人交朋友又有什么用?朋友在您的眼中就是爵位和身份的另一种表现方式吗?”
卡捷琳娜想说点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
老元帅耸了耸肩,“我知道您在大学城过得并不开心,似乎只有安鲁家的小小姐和您谈得来,其他的那些小姐都慑于您的身份躲得远远的,而那些喜欢沾花惹草的年轻贵族男士大概除了奉承之外就不会别的。所以你欣赏奥斯卡,因为他根本不用正眼看你,甚至还用刻薄的言辞打击你。可你还是喜欢来这儿,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希望能够改变与奥斯卡的交往状况,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说的对不对?”
卡捷琳娜呆愣半晌,她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像好像是的!他越是排斥我,我越希望能够被他接受。”
“大女孩儿!”老元帅拍了拍小公主的头,“这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有问题,你不要把他当成是一位亲王,也不要去考虑他的家族背景,你要用没有掺杂任何灰尘的心灵与朋友交往,你要让他感受到你的心情和诚意!奥斯卡是个敏感的小家伙,如果你做到了,他会向你道歉,并尝试向你敞开心灵。”
“真的吗?用没有掺杂任何灰尘的心灵?”卡捷琳娜疑惑的大睁一双美丽的眼睛,“他的身份和地位是灰尘?”
“没错!”鲁宾元帅肯定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极了,那些都是灰尘,它们蒙蔽了所有的真诚,令你失去了友情能够带来的所有美好的东西。”
突然,官邸走廊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哦啦!我的天啊!老东西!你怎么还在这?”
鲁宾元帅气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你这个不懂尊敬老人的小混蛋!又欠揍了是不是?”
奥斯卡可功夫跟元帅吵嘴,“我的卡捷琳娜,快!跟我来,埃斯梅兰达就快生了!你和它最熟悉,它见到你会平静下来的!它现在根本不让我们靠近它!”
卡捷琳娜猛的跳了起来,“这是真的吗?”
奥斯卡翻了个白眼,“快来吧我的小公主!”
卡捷琳娜望着亲王拉着自己的手突然愣在原地,她感到那双手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有力。“我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我的光明神啊!”奥斯卡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的小公主,我不介意再叫你一次,但这确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跟我来吧你!”
话一说完,火烧火燎的奥斯卡猛的把卡捷琳娜抗上自己的肩膀,然后一路小跑溜出官邸。
照例,老元帅在这个时候不免又要发些感叹了,他说:“年轻人的头脑,还真是简单得可以!”
一路上,卡捷琳娜的欢笑像动听的音符一般飘散开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光明神啊!八个小时过去了!
马房里的人就快疯了,埃斯梅兰达的阵痛越来越激烈,她痛苦的站在那里,有时会垂头看看自己的大肚子,她的肚子太大了!大得她在颤抖的时候就要贴住地面。埃斯梅兰达刚刚嚼了一根胡萝卜,这令她多少有了一点精力,从前那个火红色的大美人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她的面孔在浮肿,眼底聚满泪水,脖颈上那道漂亮的红鬃已经失去了光泽,就像一蓬枯萎的狐尾草一样披散在四周。埃斯梅兰达向丈夫的方向望了望,她有些失望,这个黑家伙!快活的时候贴得自己那么近,现在却站得那么远!雄性!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面对妻子责备的目光,雷束尔无奈极了!它最近的情绪始终不好,尽管那个老头子把他和妻子单独放在一个大房间,但他还是喜欢去找其他马匹的麻烦,他要不时的警告那些家伙离他的妻子远点!
该死!该死!真该死!雷束尔望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愤怒的喷着鼻息,今天是谁把它绑在这儿的?当时场面很混乱,自己竟然忘了那个家伙的样子!雷束尔咬了咬紧紧的缰绳,!太紧了!他现在只想去亲吻自己的妻子,顺便把屋子里用两条腿走路的家伙全都踢死!
“光明神啊!”毒医帕尔斯为了今天已经准备好长时间了。可他直到刚刚才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我的殿下,我终于知道埃斯梅兰达的阵痛为什么会这么厉害了!”
“现在说不晚吗?”奥斯卡怀疑的望着自己的医师。
“应该还不晚!”帕尔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它它是在用肌肉和生殖器官的搏动来调整双胞胎的位置。这很重要,如果胎位不正的话它一会儿生产的时候就很危险了!”
“呃”奥斯卡急得在原地直打转,可他一点忙都帮不上。
终于!筋疲力尽的埃斯梅兰达一头载倒在地,卡捷琳娜看着伙伴的下体涌出的血水差点昏倒过去。她颤抖的跪在地上,不断亲吻埃斯梅兰达的面孔,“我的埃斯梅兰达!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唬我啊!你这是怎么了?”
帕尔斯抖手掐灭了雪茄,“芬拉尔!快!准备些蒸馏水和酒精!羊水已经破了!”
芬啦尔连忙奔出马房,倒是一脸迷茫的奥斯卡凑了上来,“帕尔斯!马哪来的‘羊’水?”
“滚到一边去!我现在没功夫跟你计较这些问题!”帕尔斯愤怒的吼了回去。
自找没趣的奥斯卡躲到雷束尔的身边,可这个大家伙竟然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奥斯卡看着自己被咬了个粉碎的衣袖不禁大声叫了起来。
“喂!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雷束尔:“嘿咻嘿咻!”意思好像是信不信我踢死你!
“现在现在咱们怎么办?她她会有危险吗?”卡捷琳娜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
帕尔斯点了点头,“作为马来说,怀上双胞胎的几率非常低!而且雷束尔的孩子要在体型上比一般的小马驹大很多,所以所以埃斯梅兰达一定会遇到危险。”
“那那可怎么办?”卡捷琳娜颤抖的说,“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我会让你陪葬的。”
帕尔斯打了寒颤,他知道西葡斯王室有殉葬这种传统。
正在这个时候,埃斯梅兰达突然咆哮着站了起来。帕尔斯连忙上前揭起她的尾巴,“就要生了!阴道口已经完全打开了,芬拉尔!芬拉尔!我的蒸馏水呢?我的酒精呢?”
“哦光明神啊!我见到头了!是一个黑色的小家伙!”帕尔斯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小小姐、老元帅、奥斯卡、卡捷琳娜,他们一窝风的涌了上来。
“光明神啊!你们看到了吗?黑色的!”
“埃斯梅兰达!加油!用力!”
“哦天啊!前腿都出来了!再用力啊!用力!”
在人们的催促和加油声中,一匹黑色的小马驹终于哗的一声滚落在地。这个闭着眼睛的小家伙跌跌撞撞的试图站起来,可它的几番尝试全都失败了,奥斯卡和小小姐合力将它扶了起来,人们这时候才看清楚,这个小家伙通体黝黑,却有两对火红色的蹄子。
“哦该死!见鬼的光明神!这真该死!”也不在乎身边两位女士的反应,帕尔斯突然无所顾忌的诅咒起来,“腿先出来了!哦天啊!这下麻烦大了!最后这匹小马会被他妈妈的肚皮憋死。”
也许是感到胎位不正,埃斯梅兰达痛苦的嘶鸣起来,它不断压迫着肚皮,但那种被撕裂的疼痛令它不敢使用太大的力气。
“妈的!果然是这样!卡住了!头卡住了!”帕尔斯快疯了,他知道小马驹在挣扎,他的母亲却并不十分配合。
“让我试试!”鲁宾元帅卷起袖子,他上前拉住了小马驹的前肢,“头在哪?头在哪?”老元帅感受着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