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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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疯牛降。”
“疯牛降?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降头术。”
“我们需要做什么?”
“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跟着李振看他的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不由自主的压低嗓门道:“李振最终会怎样?”
“你管他怎样呢,这种人死了最好,我去联系周启生,如果要跟踪李振还得靠警方,别到时候露了破绽,这人曾经也是公安。”
当王殿臣再回来时周启生已经跟了进来,也就是几天的时间,他整个人就容光焕发了,脸上隐隐透着一层油光,走路也是虎虎生风。
“这事儿已经定下来了?”他哈哈笑道。
“是,我们想跟他一段时间,看他的变化,这得请你帮忙了。”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亲自执行这趟任务,必须亲眼看着他倒霉这才痛快。”周启生恨恨的道。
83、变化
“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不过这件事千万要严守秘密,否则我们都是要倒霉的。”王殿臣郑重其事的告诉他。
“大师尽管放心,你们是来帮我忙的。如果我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了,那还能是人吗?再说这里面也有我的事情,我可不想自找麻烦。”他很严肃的答疑解惑。
之后我们开始暗中跟踪李振,跟踪的手段分为两种,第一是在他家房子边上租用了一间屋子,监视李振的日常生活状态,也是我们休息的的地方。第二是开车跟踪李振上下班的情况,包括他在单位的一举一动。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展开,周启生在跟踪与监视上确实比普通人要强的太多。而李振又做了太长时间的“普通人”思想上早就放松了警惕,所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被人跟踪,但丝毫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第三天回到住处我问王殿臣疯牛降到底要多长时间才能产生效力,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宁陵生并没有细说下降的过程。
在这一过程中周启生将他对于李振的仇恨心态表露无遗,他几乎不睡觉了白天黑夜监视着李振的一举一动,到第三天我实在看不过去了道:“周警官,今天晚上上我值夜班,你睡觉。”
“不成,这件事是我请你们帮忙的,哪有让你们值夜班的道理。”
“你就别客气了,人长时间不睡会出现问题的,你白天还要开车,就休息一晚上吧。”之后王殿臣也过来劝他,两人说了半天终于说动了他,结果他进房间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他这就是不放心我们,这哥们也太拼了。”王殿臣道。
“我今天问你时效问题就是担心时间长了他扛不住。”
“这事儿谁也没办法。我估计就是大哥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会有效果。或许是一两天,或许是一两年也说不定。”
“真要是一两年周启生还能有命在吗?”我不无担忧的道。
“看他这状态,我估计悬。”
当晚是我守夜,我通过望远镜监视着李振在家的一举一动,这个人生活很有规律,一般吃过饭看电视到十点半就准时睡觉了。当晚也是如此,他家关了灯之后我点了烟顶顶精神,之后百无聊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大概是半夜五点来钟我醒了过来,赶紧凑到望远镜上。
只见李振一家人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酣。
看来这件事不是短时间内能有效果的。想到这儿我就觉得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于是出了屋子打算去屋外的大排档吃一碗馄饨。
下楼后见到两名保安站在花圃的草地上说话,一人道:“我觉得这件事明天一定要告诉上面,还是不要隐瞒的好。”
另一人道:“你脑子怎么就不开窍,我和你说的够详细了吧,刚才那个男人他的身份你不知道,但我是知道的的,如果这件事没有调查出来结果,他会以为咱两故意整他呢,到时候你我还有好果子吃?”
“怎么会调查不出来结果,一个大活人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趴在地下吃草,这还能是正常人吗?”
听了两人的对话我不免感到奇怪,于是走上去问道:“两位,还能有人吃草的?”
“是啊,刚才我就清清楚楚看到那个做汽车配件的大老板穿着睡衣跑到花坪上一通啃草啊,吃了好长时间,我想把他给拉走,结果一膀子就把我轮飞了,那力气老大了。”
看来因为刚才睡觉我错过了“十分精彩”的一幕,周启生不信任我还是对的。
也顾不上吃东西了,我赶紧回到房间里把两人叫起来,说了刚才听说的事情。
“好,如果真是这样,就说明快了。”王殿臣松了口气道。
“刚才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看呢?这么重要的事情。”周启生埋怨我道。
“事情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好急的,咱们静观其变吧。”王殿臣道。
而李振的变化一旦出现,“崩盘”的速度就比我们预期的要快很多,第二天一早我们跟着他去拿车,路上李振连吐了两次,但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生病,吐完之后立刻就走,上车后一路中,但也吐了了四五次,我道:“难道他这是反刍了?”
“谁知道呢,有这个可能吧?”王殿臣道。
“这么说李振要从人变成一头牛了?”我彻底震惊了。
“这怎么可能,降头术可不是变形术,你不知道别在那儿瞎合计。”王殿臣笑道。
话音未落就见前方李振的车子一把方向将一辆红色夏利给别停,随后他无比暴怒的从车子里出来,拉开的士司机的车门对着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状若疯癫。
我们赶紧把车子停在马路边上看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然而李振似乎是打错了人,回过神来的的士司机从车里抄出一根铁管对着李振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阵狂砸,殴打他人的李振转眼就成了被殴打对象,没几下就被对方打得坐在地下双手抱着脑袋连声哀嚎。
这司机受伤不重,但鼻子被打淌血了,满脸都是鲜血,看样子“很惨”。
而他用铁管殴打李振可不含糊,一下下“嘣嘣”作响,连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振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挨这样一顿打结果可想而知。
很快交警赶到现场,劝住了殴打人的的士司机,周启生都快气疯了,拍着方向盘骂道:“这王八蛋,正事不见你去忙,来管这些事,这种垃圾被打死了都是活该。”
“周警官,你冷静点,交警正在做的就是他份内事。”我劝道。
周启生根本就没听见我说什么,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两名事主。
没想到的士司机刚停手,李振就怒喝起身还要和对方继续撕扯,交警试图拦劫,他反手一抓,居然把交警的脸给抓出了四道血淋淋的指痕,王殿臣道:“我操,这下知道疯牛降的厉害了?这种降头术的诱因就是愤怒,只要有一点火气,就会把人变成一头攻击性十足的疯牛。”
这下围观群众都发出了一阵惊呼声,李振正要继续攻击的士司机时,交警从背后给他来个大背跨,一下将李振狠狠砸在地下,之后交警坐上他的身体死死按住李振的身体对周围看热闹的人道:“赶紧报警,别光顾着看热闹。”哪想到话音刚落,李振一声暴喝就将交警从他身上给掀了下去。
交警身高最少一米八,体阔腰圆,比瘦销的李振大出一圈都不止,他仅用两只手的力量就把人给掀下去,力道大的异乎寻常,再看李振眼珠子红的都能滴出血来,模样让人觉得十分恐怖,随后他嗷嗷狂叫着朝的士司机冲去。
的士司机也就二十来岁出头的年纪,剃着青皮,看模样就是个愣头青,见李振没完没了了,毫不犹豫举起棍子对准他脑门心就是一下。
李振虽然力气大过常人,但身体并没有变的更加结实,挨了重击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警察同志,你没事儿吧?”这小子也不傻,打晕了李振后赶紧上前把交警扶了起来,那意思是“我这一棍是替你打的。”冬长低血。
交警站起身后摸了脸一把,看到手上血迹恼火的道:“这是袭警,我看你到底是多牛逼的人物。”
看到这儿周启生头枕着方向盘那个笑啊,根本控制不住。
我当然能理解他此时的感受,让他尽情的笑吧,这段时间他确实压抑了太长时间。
“谢谢你们,我心里简直是太痛快了。”周启生用手擦着眼泪道,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哭还是笑。
84、神鸟双栖局
随后当地派出所民警来到现场带走了李振,我问周启生道:“他已经进去了,你思想上也应该出来了。zi幽阁”
“那不成,以他这种程度的袭警最多判三年。但李振是有相当人脉基础的,他肯定会动用这些资源营救自己,说不定判个缓刑连牢都不用坐。”
“你是多余担心的,他现在身中降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一旦遇到点小事就会像今天这样和人死战到底,你觉得这样的人未来还有出路吗?即便他不用坐牢,在这个社会上能让这样一个疯狂暴力到极点的人生存?”
“你是说他以后都会是这样?”周启生顿时激动了。
“是的,他曾经不给别人活路。从今天开始他将活的生不如死。”我平静的道。
“好,真是太好了,我就要他生不如死,这比一枪崩了他要好一万倍。”
“没错。所以他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你也该回归正常生活了,想想你的妻子儿子,还有你的职责是破案,抓捕罪犯。”我道。
“没错,这些天我确实把家人、把自己搞的够呛,其实我从心底里也觉得这有问题,但我有强迫症,想要做的事情如果无法达到预期就会一直不停的做下去,否则就觉着生不如死,这个臭毛病想改,但是一直都没改成。”他苦笑着道。
“其实这也没错,有一个强迫症的警官在位。破案率肯定不低。否则你自己都没法和自己交代。”王殿臣道。
“你们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所以有利也有弊吧。”
我们谢绝了周启生的宴请,打算第二天去王殿臣的“朋友”那看看新房的风水。
这个人是望城人,居住地相距榕城不到百公里。
回到宾馆后我笑着问王殿臣道:“你这么些朋友都是从哪儿交到的?”
“实不相瞒,都是朋友托朋友。这人是我的小学同学,他父亲现在生意做得不小,所以他呢想要盖一栋房子,本来也不懂什么风水之说,结果买好地皮打地基时挖出了一具骸骨,这可把他给吓死了,也不知怎么就知道我在做这行,便求到我头上来了。”
“你去现场看过吗?”
“没有,我去了也没用,我可不懂风水。”
“其实挖出白骨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现在的城市在古代很多都是荒郊野外,被埋进尸体很正常,城市要发展,修建建筑时就会把这些多年前埋葬没有完全腐烂的尸体挖出,只要修建房屋的地块风水没有问题,就不会有大的妨碍。”我解释道。
“咱去看一下吧,没有问题当然最好。”于是我我两做长途汽车前往了陵城。
相比较榕城,望城是一座并不算大的城市,经济也不发达,但山清水秀,保留了很多明清两朝的民居,城市里的居民生活节奏不快,虽然谈不上多富裕,但却悠闲自得,到处都能看到茶馆,一条清澈的小河横贯望城市区,而茶馆大多在河道两侧。
我们在一处露天的茶棚里见到了王殿臣的同学,十八岁的马新天。
这人长的很有范儿,一米八的身高,体型适中,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乍一看和郑伊健很像。
虽然94年时《古惑仔》还没有在内地上映,但马新天绝对算是吸引女人注意力的大帅哥了,在他面前让我觉得有点小自卑。
不过马新天并没有“富二代兼帅哥”令人讨厌的盲目自信做派,反而是个很谦虚低调的少年,说话声音适中,语言也很平和,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倒也不错。
他和王殿臣聊了一会儿小时候的趣事,就切入正题道:“这块地皮呢是我爸买给我十八岁生日时的礼物,在望城市郊,本来是想修建一处带花园的别墅洋房,但是挖地基时挖出了一口棺材。”
“不是人骸骨,是棺材?”我问道。
“对,是一口棺材,但是这口棺材比较奇怪,发现时棺材外有一块花布包裹,但施工队的人也不懂讲究,抬起了棺材后撬开木棺棺盖,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把棺材劈了,木板用一把火给烧了,结果几天后附近两株最大的梧桐树落叶,随后就枯死了,之后没过多长时间,附近的水源也开始变的浑浊,散发出一股腐臭味,本来我买这块地就是觉得山清水秀,风景很好,但是少了这口棺材后,当地风水似乎发生了变化,变的越来越恶劣,听殿臣说秦大师在风水上很有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