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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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以对。
“凶杀现场在哪儿?立刻带我过去。”
“没用了,尸体早就被人运走了。”我道。
“谁运走的?”
“是一个叫于世酉的道士,他和苏峰是同门师兄弟,隶属于青山堂的。”
“青山堂?是黑道组织的名称?”
“不是,是一个道教门派,我建议你最好是通过这行里的人登门拜访,而不是以办案为借口硬闯进去。”
“真是邪了门,乞丐和道士打起来了?为什么呢?”想了会儿他满脸不解的道。
正在这时急救室门开了,一名大夫走了出来。
我们赶紧围了上去,郑春雷道:“大夫,我是市局的,正在抢救的女孩情况怎么样了?”
“目前来看生命危险是不会有了。但在她四五节椎骨间插着一块弹片,由于弹片所在位置血管和神经系统极多,可能会造成患者的二次大出血甚至是瘫痪,所以我们需要等手术经验更为丰富手术医师来取出这枚弹片,请大家稍安勿躁,我们还是有极大把握保证伤者伤势痊愈的。”
听他这么说我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当然还有一半是继续悬着的,因为这块弹片一时不除,雪惊秋的伤情就存在变数。
这时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只见雪苍龙带着一家老小赶了过来,包括慧慧、露露两姐妹也都来了,甚至我看到了露露的帅哥男友。
“老爷子……”我赶上去紧紧握住雪苍龙的手。此时的他整个人就像突然老了十几岁,满脸的皱纹白头发一瞬间就长了出来。
老头紧紧攥着我的手老泪纵横,慧慧自然是痛哭流涕,露露倒也不错,我看到她也在默默的流着眼泪。帅哥男友在一旁小声的安慰他。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郑春雨,从外型上而言和郑春雷有七分相似,但因为年纪的关系郑春雨气质更加成熟,他没有丝毫暴发户的气质,整个人低调内敛,话也不多,到了现场也没和弟弟打招呼。就静静的站在雪苍龙的身后。
而雪林和刘晓梅对于雪松感情由此可见,两人并没有多么悲痛的神情表露,只是显得严肃而已。
“郑警官,请问咱们公安机关对于案情这块掌握了多少线索?”雪苍龙问道。
“物证科的同志还在搜集现场证物。目前掌握的线索还不是很多,所以……老爷子,您别着急,我们一定尽全力侦破案件,抓捕凶手。”
“拜托了,出了这种事情我们能倚仗的只有政府了,请你们一定要为我雪家惨死的人讨回公道。”说到这儿老头泣不成声。
“爸,您心脏也不是很好,控制下情绪,郑队长肯定会尽全力的。”刘晓梅劝慰道。
“在居民区以爆炸的手段杀人,这在建国后临江的犯罪史上也是骇人听闻的,无论如何这个案子必须破。”郑春雷信誓旦旦道。
“爸,您先找个地儿坐着,我们大家一起等手术消息。”郑春雨提议道,因为老头两条腿都在发抖,根本站不住了。
郑春雷示意我跟他出了医院,来到广场空地上他道:“我需要你立刻帮我联系于世酉,这件案子整个市局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请你一定要帮助我。”
“联系于世酉问题不大,但他那儿只有苏峰的尸体,他也不认识那个乞丐,否则早就替苏峰报仇了。”
“这道士至少知道苏峰去雪松家为什么?这极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这倒也是,于是我联系了于世酉留给我的号码,接通后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喂。”
“请问于道长在吗?”
“在。”
“能让他接个电话吗?”
“他有事脱不开身,你有话和我说吧,我可以代为转达。”
“哦,我想问问青山堂具体地址,想登门拜访。”
“嗯,地址在天青山圣女峰。”说罢他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知道了地址后郑春雷想了想道:“这个时候我提这样的要求或许不近人情,但我还是希望你和我们去一趟天青山。”
“没什么过分的,小雪被伤害成这样,我也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抓到凶手。”我心里是真后悔,如果早知道那个乞丐会伤害小雪的家人,我当时就应该和苏峰联手干掉他,以上门阴的手段杀死他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重大案件,一分钟都不能耽搁,得知了线索后郑春雷带着我和四名刑警立刻就上路,朝天青山所在城市赶去。
天青山距离临江不是一般的远,那是在西部某省,好在此时不是客运高峰,我们买了最近一班航班的票,当天傍晚就飞抵了某省,之前已经联系过天青山所在的市局,下飞机后由当地市局的同志接待,又有三人加入,七个人分乘两部车子赶往了天青山。
车上当地刑警介绍了圣女峰的情况,那是天青山山顶最险峻的区域,青山堂就是一座建在悬崖边的道观,观里的道士经常发布一些他们咱在悬崖峭壁边练功的照片,所以在当地的知名度很广,也是当地道教协会很重要的一股势力。
当地高山众多,天青山是其中规模最大、山势最险的一处,而圣女峰其实就是山顶了,在天青山最高的山势处有一座壁立千仞的巨石峰,远观形状像极了手捧莲花的圣女,万幸当地属于旅游景区,所以有高空缆车,我们先乘坐缆车到了山顶处,然后在顺着圣女峰开凿出的人工阶梯一路向上。
这阶梯几乎和梯子一样,笔直向上,我一路紧紧攥着两边的铁链扶手,根本不敢回头往下看。
而青山堂就在“那朵莲花上”,踏上“莲花边缘”时我终于松了口气。
道观入口就在面前,我是第一位的,上前敲了敲门上铜环道:“请问有人吗?”
等了一会儿无人应答,于是我尝试着一推木门。
木门打开之后首先见到的就是两名道士坐在天井石桌边正在下棋。
不过两人后心口都有一个明显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大片道袍。
这两人早就死透了,血迹早已干涸呈现铁锈的颜色,两人的尸体也出现了高度**的症状。
他们已经死了很长时间,天井中弥漫着一股腐尸的恶臭味。
“这下麻烦大了。”当地警察小声说了一句后立刻掏出手枪小心翼翼走进了屋里。
道士已经死了这么久,凶手怕也爬下山了,现在要担心的不是凶手,而是还有没有活口。
进了道观内答案一眼可知,青山堂上下七八名道士全部死亡,无一活口,于世酉必然也在其中,但每一具尸体都是高度**,已经无法识别人的本来面目。
难道前天接我电话的人是凶手?因为从这些道士死亡的状态来看他们死亡的时间肯定不止两天。
也就是说凶手杀了他们之后还在这座道观里和这些尸体待了很长时间。
49、引蛇出洞
vqrrrrr我心里一凛道:”宁哥,我肯定是没有嫌弃老王的意思,他是我兄弟。我也是为他担心。”
”不用解释了,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你记着我的话,这两天稍微辛苦点。盯紧了他,如果发现 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出现了,你立刻 就来告诉 我。”
”知道 了,一定完成任务。”
在我将要离开他帐篷时,宁陵生道:”我没有离开就是因为这件事,如果不解决,我们可能会惹上大麻烦。”
宁陵生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危言耸听的人,他说有大麻烦。那这麻烦绝对小不了。
我心有惴惴道:”宁哥,我能问一下老王招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殿臣说那天晚上他在树坑边看到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其实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看的清清楚楚。上前和那四个人说话的就是王殿臣,而非那个身着红衣的女人。”
听了宁陵生这句话头皮一阵阵抽紧道:”老王肯定没有说谎。而且就凭他几句话对方为什么会自相残杀?”
”殿臣没有说谎,我相信他确实是看到了那个红衣女人,这才是麻烦所在。”说到这儿宁陵生叹了口气道:”暂时先说到这儿,总之你把人给看好就成了。”
第二天本以歇工的施工队开始焊一个大铁笼子,用焊枪点铁丝,比编竹笼子都麻烦,王殿臣道:”大壮哥,弄这个大铁笼子有啥用?”
”宁总说了工具总是搬上搬下的不方便,用铁笼子装方便搬运。”
”可是这铁笼子怎么运上车呢?”
”这就不是往车里放的东西,而是固定在车*上的,我说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这里没你两事情。”
”整个施工队看见咱两都客客气气的,就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离开后王殿臣气咻咻的道。
”我没觉得他哪儿说得过分了?”我有些诧异道。
”还不过分呢?说话口气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客气,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装什么有个性。”
我隐约觉得他这么小心眼可能是和那个红衣女人有关,这算不算是异常状况?是否需要 和宁陵生说一声?
我正想的出声,猛然觉得肩头被人拍了一巴掌,我吓了一大跳,身子猛地缩了一下。
”你怎么了?”王殿臣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道。
”哦,没怎么,我正在想事情。”我道。
”你在想什么事情?”他追问道。
”嗯我再想小狗到底起个什么名字呢?也有些天数了,总叫它小狗也不是事情啊。”我发现 自己颇有急智。
”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它馒头吧,这狗长的又肥又胖的,怎么看都像是个大馒头。”王殿臣笑着道。
”这个名字还真不错,就这么定了。”说起馒头还是比较奇葩的,每天三顿饭菜汤拌饭外加一点萝卜丁ぺ笋丁,一顿能吃一大碗,所以是又肥又胖,在地下走动时就像是一个毛茸茸的球在滚,平时也不太热衷于运动,原来没事儿还喜欢和和我们玩闹,现在基本上能趴着绝不站着,能眯着眼绝不睁着眼,要不是这一身长毛我真以为它是鼻子尖点的猪。私贞肝扛。
正聊着天就听”嘎嘎”声响,一只大白鹅扑棱着翅膀从我们跟前摇晃着跑了过去,那一刻我注意到王殿臣不由自主的长了一下嘴巴,面色瞬间有点发青,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老李道:”你这个王八蛋,给我站住。”
我笑道:”它这是逃命,能乖乖给你宰吗?”
”我他妈宰了你。”说话声中老李一把扑上去将大鹅压在身子底下,接着抬起手中的菜刀一刀将鹅头给剁了下来。
鲜血瞬间流淌而出,沾满了他的衣服,老李依旧骂骂唧唧的拎起没了脑袋的大白鹅,往回走去,鲜血一股股的从创口处涌出,流淌在泥地上。
我暗中观察王殿臣,只见他喉结一下下的滚动,馋的恨不能趴在有毒的泥地上舔鹅血。
他这要算正常的话,那我就是不正常了,过了一会儿王殿臣似乎是反应过来,赶紧把视线从鹅血上挪开笑道:”老李也挺有意思的,和一只鹅较什么劲。”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老李。”我笑道。
回去后只见”厨房”堆了三个铁笼子,全是鸡ぺ鸭ぺ鹅三类家禽,充斥着家禽散发出的腥臭味。
老李这下和家禽干上了。
中午吃的荤菜是蒸鹅,老母鸡汤ぺ香酥鸭。
更神奇的是到了下午老李把一窝鸡都给放了出去,采取散养的形式,到这份上我就是反应再慢,也能感觉到他这么做很有可能是宁陵生故意 安排的。
可是当我带着疑问进入宁陵生的帐篷时才发现 他人已经离开,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
而他这一消失就是三天没见人影,在这三天的时间里王殿臣的行为已经开始”恶化”,我甚至在深夜时见到他点着蜡烛在帐篷里梳头。
他的头发虽然在男性中算是长的,但也就是到后脑勺而已。
可这天夜里他却正儿八经的坐在帐篷里用梳子从头*一直梳到腰际,就好像他头发真长了那么长一般。
橘黄色的火光将他的倒影投射在帐篷帆布上,每一丝细微的动作我都看的仔仔细细。
这个无声静谧的世界里将诡异的氛围无限放大,我浑身就像过电一般一阵阵发酥发麻。
我想找到宁陵生,将这一情况告诉 他,但宁陵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踪影全无。
我该怎办?在接下来这些天里王殿臣又会怎么办?我脑子简直混乱到了极点。
王殿臣整整梳了四个小时的脑袋,才吹熄了蜡烛,而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我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一夜间连惊带吓,此刻稍微有些放松,顿时觉得困意绵绵,本来想闭上眼睛小睡片刻,没想到眼刚合上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 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我是被老李给叫起来的,他告诉 我宁陵生要请我吃饭。
说起来大家可能不信,我和宁陵生共同生活了有近十年的时间,但在这十年间我从来没有和宁陵生面对面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