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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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他道:“边哥准备去哪儿?”
“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去酒吧呢。”
“哦;晚上生意忙吗?”
“这哪知道;不过昨天被人踩了场子。今天生意不会太好。”我道。
“那就别去了;今晚我请你喝酒。”
我笑道:“请一个开酒吧的喝酒?你还不如请我吃饭呢。”
“那就吃饭呗;都成。”慕容御道。
“你咋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还真是有事儿。”
“那就说呗;和我还客气啥。”我道。
“边哥;你就别问了;咱们饭桌上聊这事儿。”说罢他拖着我就走。
我以为宁陵生已经先下楼了;可是坐上了慕容御停在宾馆门口的广本也没见着宁陵生的身影。
“宁哥呢?”我道。
“今晚吃饭我没叫大哥;只请你和王哥;王哥已经先去了。”他道。
说罢车子开动穿过一条条车水马龙的街道;约莫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出了市中心;人流逐渐减少;随后车子停在一处二层民房前。
若干年后这片区域寸土寸金;可当时这里还是一大片农田;农田后则是一些零落的二层小楼。当时这片区域已经在开发中;所以当地村民基本都已经搬离了;也不知道慕容御从谁人手中租下了这套房子。
打开门只见宽大的房间里几乎没有家具;只有屋子中央的摆着一张大圆桌;王殿臣坐在上座;周围有几个小弟给他端茶倒水;像足了老太爷。
“你行啊;那小样端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老大呢?”我打趣着走过去。
“兄弟当了老大;咱哥两也就跟着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王殿臣哈哈笑着对慕容御道:“兄弟;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们吃饭了?”
“好些天没见了;请两位哥哥吃饭还要有理由吗?”他笑着拿出一包中华丢在我们面前;接着他对手下招了招手道:“上菜吧。”
随后菜品如流水一般送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
慕容御端起酒杯道:“咱三个先走一杯。”说罢我们三人干了一杯。
吃了几口菜话之后慕容御道:“和你们说个事情;我老婆有了。”“噗”我一口汤喷在自己双腿上。
“你说什么?”王殿臣也显得极为吃惊。
“我老婆有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都在一起了有个小孩也不奇怪。”
“我说弟弟;你周岁才十三啊。”王殿臣目瞪口呆的道。
“这和年纪没什么关系吧?再说她比我大五岁啊。”慕容御道。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确实有道理;那真得恭喜你了。”我道。
“谢谢了;来;再走一杯。”说罢我们又喝了一杯。
“这人情……”斤宏名号。
“咱们自己兄弟;说人情见外了;你们不缺那点钱;我也不缺;所以心意我领了;钱就没必要了。其实我请两位大哥来主要不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事情?”我道。
慕容御没说话;对手下做了个手势;片刻之后他们拖了三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出来;麻袋里的血迹不停渗透出来;在地面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印。
随后他们解开麻袋上的捆扎带;露出来的是三个捆的如粽子一般的男人;只见三人各各头破血流;脸都被打的不成人形了。
三瓢水将三人浇醒;其中一人趴在地下口齿不清道:“慕容老板;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慕容御也不搭理他面无表情的边吃菜边道:“边哥;这三人就是抢银行的那拨人。”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警方还没找到的人;怎么先给你找到了?”
“这可不奇怪;我和他们走的是一条路。”慕容御说罢喝了一口汤后转而问那人道:“还有两个人去哪儿哪儿了?”
“慕容老板;我们真的不知道;抢过银行分了钱之后大家就分手了;到今天也没联系过啊。”慕容御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走到他身边伸出了右手。
他手下将一杆五连发的猎枪交到他手上。
“慕容老板你这什么意思;我真不知道;绝对没有骗你;我发誓……”
不等他话说完;宁陵生毫不犹豫对准他右腿关节处打了一枪。
猎枪近距离设计威力极大;我清楚的看到他右腿就像是遭到了大锤全力一夯;血肉翻飞而起;鲜血成雨点装溅满了慕容御的两条裤腿。
那人痛的惨叫一声晕死过去;一条腿被枪轰的骨肉分离;只连着一点皮肉了。
这幕惨状差点让我把刚吃下的食物给吐出来。
随后慕容御又望向另一个人;那人在慕容御犀利眼神的逼视下不由自主的蹭着地面往后爬去。
一古庙禁地 一
89、慕容御的财路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这次慕容御没用枪道:“把人夹起来。:”手下将这人架了起来;慕容御从腰间抽出匕首;毫不犹豫上去对准他的心脏就戳了七八刀。
这人闷哼了两声就死球了。
慕容御擦了擦手坐在我们身边端起酒杯道:“咱哥三再走一个。”
我和王殿臣面面相觑;暗中感觉这小子是不是已经疯了?
见王殿臣先举起了酒杯;我也跟着举了起来。:喝过酒之后他再也没说话;让他手下盛了一碗饭用红烧肉汤拌了伴;之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双手上的血迹根本就没擦干净;甚至我感觉能闻到血腥气。
屋子里一时静的只有他吃饭时吧嗒嘴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就听唯一还算全乎那人呼呼喘着粗气道:“如果我说出同伴的下落;你能饶了我?”
慕容御放下饭碗道:“那得看你提供的消息是否准确了。”
“我保证是准确的;但是我要你保证不会杀我。”
“好;我保证不会杀你。”慕容御毫不犹豫道。
慕容御以狠手段对付那两人其实并不打算从他们身上问出什么来;而是给这个人看的;他以残忍的手段彻底击垮了这人的心理防线;让对方主动交代了同伴藏身的信息。
随后那人结结巴巴的交代了同伙藏身的地址;慕容御道:“把他们抓来;如果遇到抵抗就直接干掉他们。”
“知道了。”四个人随后出门开车离开了。
放下筷子慕容御道:“两位大哥受惊了;不是我想杀人。只是如果这些人不死;你们永远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兄弟;你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可这毕竟是杀人的案子;之后该如何收场呢?”我不无担心的道。
“你放心;我们有处理尸体的手段;不会让警方发现的;再说这些人都是些瘪三;就算干了他们没人会在意的。”
“兄弟;你悠着点。”王殿臣道。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受到牵连的。”
“千万别这么说;你也是为了我们出头。”我道。
“这事儿别再说了;咱们都是兄弟;我相信如果我有难;你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互相帮助吧。”
聊了会儿就听屋外刹车声传来。随后他的手下押着两个人进了屋子;这两人都被堵着嘴;但表情还是非常强悍的;尤其是他们看到地下的一死一残同伙;这二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宁陵生;呼呼喘着粗气。
慕容御起身摘了其中一人嘴巴里的手巾;他愤怒的大吼道:“慕容御;我**的;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顺手就从桌子底下掏出把猎枪;对准那人心口就是一枪。
这人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就横死当场。
慕容御冷笑着对另一人道:“这两位可是我的大哥;你们敢动我的大哥;这件事如果不算清楚我还有脸在这地儿混吗?我知道你们西京帮的人敢搞;但我慕容御可不怕你们;如果不服就在下面等着我。那天等我死了;咱们在下面算总账。”说罢对准那人的心口也是一枪。
短腿和出卖了同伙那人此刻面如死灰シ瑟瑟发抖的望着慕容御。
慕容御毫不犹豫抬枪又打死了断腿的人;随后将枪丢给手下对那人道:“我可是严格遵守了承诺的;我可没杀你。”说罢他手下便用猎枪对那人的脑袋轰了一枪。
那场面就像是用铁锤狠狠砸在一个西瓜上。要多惨有多惨。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张嘴就吐了;王殿臣反而比我镇定点;而馒头却看着一地的鲜血有些坐立不安。
随后慕容御对我两道:“我让人送你们回去;以后再遇到麻烦直接告诉我就成了;一定帮你们搞定。”斤宏吐巴。
我腿都软了;估计王殿臣比我也好不到那去;撑着桌面站起来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叮嘱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和王殿臣互相搀扶着朝外走去。
经过大门时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蛐蛐叫;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来的;我下意识的向上看了一眼;慕容御笑道:“边哥对蛐蛐感兴趣吗?我给你们弄几只玩玩。”
“你シ还卖蛐蛐嘛?”我诧异的道。
他哈哈大笑道:“买蛐蛐这生意还真没想过;不过我现在再干斗蛐蛐的这行;临江这个地方是全国最大赌斗蟋蟀的城市。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块肉;今年我养了五十尾蟋蟀;想要操控这行自己也得玩儿啊。”
说罢他让人从楼上取了两个小竹筒给我们;竹筒两段用棉花塞着;慕容御道:“这东西你们可得藏好了;说不准里面就会出一只大斗蟀;到时候你们可就威风八面了。”
我实在不想待在这鲜血淋漓的房间里;和王殿臣出了屋子后坐车离开了。
回到酒吧之后的状况果然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只见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服务员根本没有顾客;我道:“要不是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我真恨不能把他们抽筋扒皮。”
“算了;这些人死的也是真够惨的;就别再说他们了。”王殿臣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警察已经不打算把馒头送去动物园;我们也就松懈下来;当晚王殿臣没有出去散步;而是带着馒头待在店里面。
到了后半夜实在是显得无聊;连慧慧シ露露两姐妹都出来逗乐了;王殿臣不服气这小丫头能从他身边喊走馒头;于是拿出馒头最爱吃的笋丁シ高粱面混合骨头汤蒸出来的窝窝头。
王殿臣分别给我和慧慧各一个;三个人拿着窝头对馒头晃动;看它会吃谁手里的窝头。
馒头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嗓子里不停发出“咻咻”声响;接着它迈动四蹄走到了慧慧面前;很“温柔”的将慧慧手里的窝窝头吃进了嘴里。
“你这个叛徒啊;我白对你一场。”王殿臣笑骂道。
我们正说笑就听“咣当”一声;酒吧大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壮汉踉踉跄跄走了进来。
酒吧的灯光昏暗;期初我们还以为这是个走错门醉鬼;不过当人走近之后我居然发现他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浸湿了他的衣服;滴滴流淌在地下;他踉跄步行;走的极为不稳;苍白的脸上布满了都大的汗珠。
这下店里的营业员又是吓的的惊声尖叫;纷纷躲避;这人踉踉跄跄的朝我走来;虽然距离很近;但他却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声跪倒在地;随后冲我伸出右手语音含糊的道:“救我;求你们救救我。”
我这才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赶紧拨打了110和急救中心的电话。
这次警方来的很快;估计就有人在外面监视着;看到这些便衣;我大为光火;毫不留情面的道:“这个人心口上插了把刀走进来;你们居然没一个人发现;真不知道你们布置的是暗哨还是在这开茶话会呢。”
两名便衣顿时脸有点红;讪讪片刻之后一名便衣道:“就是上了个厕所。”
“如果刚才进来的是杀手我们早他妈全部完蛋了;你们何必在这浪费自己时间;还不如回家睡觉。”我直接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真是不好意思;我シ我……”
“别想法圆满我了;赶紧救人吧。”这两便衣才想起扶住伤者;一人询问道:“是谁伤了你?”
也不知是因为伤势过重还是因为他人被吓糊涂了;壮汉只是跪在地下不停的晃动脑袋;连双眼都开始翻白了。
万幸医院的救护车终于赶到了;简单的对伤者实施救助后便抬上了担架;送进了车子里。
一古庙禁地 一
90、疯狂的女人
y酒吧的大理石瓷砖上洒满了鲜血;足见这人受到的伤害有多重;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体格极其强壮;估计已经死在酒吧外面了。
警察再度介入调查作案现场;这下有店员终于扛不住了。当场就对我提出辞职;这些天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们胆小;只能说我的运气实在有些走低。
只听露露对慧慧小声道:“刚才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这两天真倒霉;我真受够了;干脆辞职不干吧。”
“人家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好。”
“关键这天天不是受重伤的人既是耗子パ癞蛤蟆;你能受得了?”
“姐;不过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如此;没什么好计较的;至少这里没有马琳那样的领导;我对现在的工作环境挺满意的。”
露露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