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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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殿臣的脸给“人”用锅底灰画的简直就像猴屁股一般,我真是哭笑不得,上前把人喊醒他睡眼朦胧道:“事儿办完了。”
“照照镜子吧帅哥。”
“别闹了,深更半夜照什么镜子,我又不是帅哥。”
“你敢不敢照”
“你有病吧”他翻身而起,下意识的朝大衣柜的镜子看了一眼
随后他跐溜一下下了床对我道:“你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
20、超级应神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道:“你以为这事儿是我干的”
“除了你还能是谁”他有些恼火的道。
“你摸摸我带回来的食物可是滚烫的,我也是刚刚才到,没时间把你脸画成这副鬼样子。”
“那我这脸是谁画的难不成是鬼画的”
“除了鬼也没旁人了。”
“你别吓唬我成吗”
我把三份土豆丝摆在他面前道:“把三份土豆丝吃了。”
“什么这大半夜的你让我吃土豆丝干吗”他惊讶的道。
“你就别管为什么了,赶紧吃下去。我不会害你的。”
“你先说这是为什么,不说我绝对不吃,半夜三更的吃三饭盒土豆,你把我当猴耍呢。”
“你这些天是不是很倒霉”
“是啊,倒霉怎么了难道吃土豆丝就能转运了”
“还真是这样,只要你把三份土豆丝吃下去我保证你后面不会在倒霉了。”
王殿臣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我一番道:“你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你不信”我道。
“我没法信,吃土豆和转运能有什么关系”
“你得罪人了。”
“我就是得罪人了也没听说靠吃土豆赔罪的。”他理直气壮道。
“好吧,你冷静点,我绝对没有穷极无聊拿你开涮的意思,但你这次确实得罪了一个喜欢看人吃土豆的暂且说是人吧,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把土豆吃掉,如果你觉得我是疯了或是被鬼上身那你就硬挺着。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不吃土豆丝,就要继续倒霉下去,如何选择你自己看着办。”
说吧我就去洗澡了,等我出了卫生间发现三份土豆丝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王殿臣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听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小鬼这些特殊癖好告诉了他,听罢王殿臣顿时被香烟呛了一口道:“居然是他”
“是啊,那天我们看画展出来后你说的话还记得吧以后像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再说了,招惹一个灵童的后果你现在算是明白了”
“明白了。”王殿臣连连点头道。
由于当天睡的比较晚,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算迷迷糊糊爬起来,还没吃早饭吧台就来人让我接电话。我以为是雪惊秋打来的,接过电话才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雪松。
他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事情,就说想约我吃顿饭,我也没多问洗漱了一番就出门了,地点是在江边一处高级西餐店,两边坐下后他笑道:“宁大师实在是太厉害,按照他说的做麻烦果然就没麻烦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宁哥的本领肯定不是最大的,但是在他这个年纪上我还真没见过几个能比他更牛的人。”
“你们也不错,也很厉害的。”
我微微一笑道:“雪总,打了这些天的交道咱们也不是外人了,如果有事儿您就说,能帮忙的我一定不会推辞,只要合情合理。”
雪松看了看手表道:“还真是有事儿找你,不过不是我的事儿。稍等片刻这人估计已经快到了。”
又聊了十来分钟,只见一个身着西装长的白白胖胖的一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径直到了我们桌旁一个劲的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有点小事情临时耽搁了,两位千万不要见怪。”
这男的长的有点像是香港动作明星梁小龙,脑袋很大,尤其是额头凸出的特别明显,但这并不是他最惹人注目的地方,他这人特别爱笑,而且因为五官长相一笑起来显得特别喜庆,光看外表就是个典型的老好人形象。
雪总做了引荐,这人叫路平,是紧挨着临江市另一座大城市杭椒市人,是雪松的中学同学,坐下后他并没有立刻说事而是在哪儿里东拉西扯的和我客套,到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直接问道:“路总有什么事儿就请直说吧。能帮忙的我一定帮你。”这人给我的印象就是假,而且是十分的假。
“我可不是什么总。兄弟称呼我老路吧,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这个人呢在机关单位里当个小干部十几年了,每天生活也就是这点事情,实在觉得有点审美疲劳,我不是说机关单位不好啊,但我还是想做点事情,就像雪总一样,成立一个公司,有些事情能自己说了算,也算是男人的一点小虚荣心吧。”
这个人属于有野心却又谨小慎微的那类人,这类人看似无害,却是那种最典型的不叫却专门咬人的狗,属于阴坏的典型。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有理想是好的,但我不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本书,书名叫来自地狱的电波,再看作者名叫俞小凡,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书难道已经畅销了
路平道:“这本书的出版方恰好是我的一个业务单位,上个月去出差的时候他们给了看了这本书,说书里内容都是真的,看过里面的内容我就对应神这种法神羡慕的不得了,没想到前天同学聚会就听雪总说您三位就在临江待着,这不我就赶紧过来了。”
“明白了,你是想供一尊应神了主要管哪方面的”我就想着赶紧把这事儿了了,实在不想和这种人坐一起吃饭。
“谢谢您的理解,我呢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是、就是”
这时雪松站了起来道:“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们聊着。”
路平一直盯着雪松看他身影完全消失在过道尽头才转而对我道:“我想和雪松一样做房地产生意,而且想当这行里的大拿,您看这行吗”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直接的人,从他满脸渴望的表情,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内心的贪婪。
这是一个极度贪婪的男人,甚至贪婪到幼稚的程度,不过遇到了我他的幼稚也就不再幼稚了。
但是对于他这样一个要求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他想的实在是太大了,供养应神虽然能替人实现一定的愿望但也有度,不是说什么愿望都能替人实现的,而且应神是有一种特殊平衡点存在,你得到的同时就会有失去,他需要的利益如此巨大,能用什么来弥补呢
见我面露难色,他道:“秦先生放心,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将来我一定重谢你。”
“钱倒是小事,关键是我不太有把握,你要的确实大了点。”
“小东小西的来麻烦你又何必呢”
“这种事我不会拒绝的,但也没法给你打包票,这样吧,我先回去看看,如果能帮你这个忙,我不会推辞的。”
“好,那就拜托你了。”我实在不想和他交流,也没等雪松回来就离开饭店回宾馆了。
回去后恰好王殿臣不在,于是我取出应神谱翻到了“业类”仔细寻找起来。
事实上应神能做到的就是一些不算过分的“理想”,没有那种上来就能保人成超级富豪的应神,看来路平的愿望是要落空了。
如果那天王殿臣要在或许我就不会想到这个点子,正是因为他不在,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抽烟,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电话号码。
我相信以宁陵生父亲的能耐他肯定能制作出一个“超级应神”来,只要他愿意帮这个忙。
我之所以会这么帮路平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作祟,我想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有能让人一步登天的应神存在,于是翻来覆去思考了很长时间我还是下楼去拨通了那个神秘的长途电话。
21、人性禁区
接电话的还是那个阴测测的声音,之前我两通话仅限于我报出应神的名称,他那边“嗯”两声就算结束了,但这次说的话就比较多了。
我道:“请问我想供一尊特殊点的应神不知道是否可以?”
“如何特殊?”他的国语很好。没有半点闽南腔。
“客人的要求比较大,他想要成为房地产行业中的超级富豪,这个成吗?”
“对于神而言人类的需求没有不可达成的,在神的眼里你想要一颗糖或是要千亿财富都没有区别。”
“我知道,我不是质疑应神,但他的要求确实太过分了,所以我只能……”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他的要求灵神完全可以做到,你告诉他,有一种叫梦龙的应神可以满足他的愿望,但梦龙需要一种特殊食物的喂养,如果他能提供这种食物。那就可以保他的荣华富贵。”
“什么食物呢?”
“胎心。”
“胎心?是什么?”我不解的道。
那人冷笑了一声,音调变得有些阴森道:“和你们没有文化的大陆人交流真的很累,胎心就是当精子和卵子结合之后生成的胚胎,但还没有形成成人形时的状态,通俗点的说就是婴儿三个月前的状态就叫胎心。”
我猛然间就觉得一阵寒气透体而过,但这次与上门阴无关,而是我感受到了恐惧的感觉。
现在的我连厉鬼都不会害怕,但却被这人语气平淡的一句话给吓的汗毛凛凛,整个头皮都抽紧了。
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回答,他道:“怎么?你觉得不合适?”
“我不是他,我没有权利替他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就去问清楚,然后再给我打电话。”说罢他也不理我是不是还有话说直接了当挂了电话。
临走的时候路平给我留了传呼号码。于是我按号码打了过去后不到一分钟他就回了,在电话里我把对方的要求告诉了他。长时间的沉默之后路平做了个令我嗔目结舌的决定,他道:“我答应他,我的老婆刚刚怀孕不久。”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世上能有如此心狠的丈夫、父亲,而且以他的年纪来看是典型的中年得子,当时计划生育也抓的很紧,公职人员不可能生两个孩子,所以这是他唯一的也可能是最后一个有希望能生下来的后代。
但是他却毫不犹豫用延续自己血脉的亲骨肉去换了钞票。
这人的心为什么如此狠毒?状肠鸟血。
我正在那儿发呆,就电话那头路平道:“秦先生,可以嘛?”
我叹了口气道:“只要你自己觉得可以,我没有意见。”
“那就算是成交了,等应神请来之后我就把钱给你。”从他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哀乐。
挂了电话之后我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给浸湿了,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吓人了。
回了房间后我几次考虑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宁陵生,但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过去,因为我不想再复述一遍这种冷血到了极点的勾当。偏生这个勾当还是我替他促成的,也就是说我成了害死这个婴儿的间接凶手。
其次宁陵生并不愿意和我讨论关于应神的一切,每次我问他都是敷衍以对,所以我也懒得再问他了。
于是我就打开电视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节目,过不了多久就听有人敲门,开门之后只见一个形容枯槁的人站在门口。
走廊的光线并不强,我看的不是清楚。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见到鬼了,结果他张口说话了道:“秦先生你好,我是吴凤新啊。”
我大大吃了一惊,吴凤新的模样我记得清清楚楚,不算高,一张胖胖的脸,身体还算是敦实,而我眼前这个人瘦的几乎脱了形,面色蜡黄,双眼无神,简直就像能动的行尸走肉。
就算那天在照片展上看到他也不是这副样子,只是觉得他皮肤略黑,也就是短短几天时间怎么能变成这样。
我让他进了屋子道:“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没生病吧。”
他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掏出香烟来有气无力的点了一支道:“生病倒是没有,但我现在真的是没法活了。”
“怎么会这样,那天你的照片展效果不是挺好的,后来报纸也对你做了专栏报道,按道理说你的事业应该是蒸蒸日上啊,换成别人高兴都来不及了,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唉……”他重重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料到会是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他无奈的摇摇头。
“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时说啊?”我只觉得心里一阵阵抽紧。
“你说当初我怎么就会看到这个即将死亡的小男孩呢?那个地方方圆二三十平方公里除了废墟就只有死人了,我怎么就瞎了眼看错地图开进了那个地方?”
“这张照片不是你特意挑选的?”我道。
“当然不是了,拍摄这种照片真的是一次无心之举,那天我是通过当地的武装势力得到了一次采访叛军首领的机会,但没人敢给我带路,我就拿了一份地图上路了,按道理说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