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宗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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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钱如玉闻言,泣声道:“你与鹃儿之事,与我何干?”
秦轩眼珠一转,温和道:“当然有关,他日你便会成为她的嫂嫂,怎能说无关呢?”
钱如玉稍稍有些消气,嗔怒道:“谁是她嫂嫂,你是下过聘书,还是抬着八抬大轿将我娶进门了?”
秦轩闻言,知道钱如玉此刻心头怨气,想必已经消除大半,坚定地点头道:“娶,待我在京都安居好,便迎娶你进门!”说着还挤眉弄眼地求助环儿。
环儿虽说对秦轩颇有微词,不过为了钱如玉,便附和着秦轩:“小姐,既然公子都这般说了,你也就别再怄气了。要不你们先去看看公子所言的惊喜!”
钱如玉本就心系秦轩,听到秦轩之言,又喜又羞。在环儿和秦轩双人组合忽悠团队的软磨硬泡下,便跟着来到秦轩房内。
待看到孔明灯上诗文,原本阴暗的心情刹那间便雨过天晴,阳光明媚。指着模样怪异的孔明灯,疑惑地问道:“轩哥哥,你这作甚,为何把草纸做成这般模样?”
秦轩嘴角一勾,开口解释:“此乃仙器,是我准备向上天宣示我对玉儿妹妹心意,专门所做!”
钱如玉被秦轩夸张的表情和语气逗乐了,娇羞地问道:“就你这般破物件,还能向上天宣示?”
秦轩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你莫看它貌不惊人,它可是能飞上天的!”
钱如玉毫不相信地随口道:“你就骗人吧,我才不相信呢!”
秦轩一本正经地询问道:“若是此物能够飞上天,有当如何?”
钱如玉娇唇轻启:“若是能飞上天,我便……”本想说“我便嫁于你”的钱如玉,实在羞于说出口。
秦轩一听,坏笑道:“你便如何?”
钱如玉小嘴一撅,心道:这破物件肯定不会飞上天。就算似纸鸢那般,也须有风才可,此刻风早已停歇,想来是绝无可能。脱口而出:“我便嫁于你!”
秦轩哈哈笑道:“此话可是出自你口,听进我耳,一会且不能反悔!”
说完,秦轩拿起孔明灯,拉着钱如玉来到院内。点着蜡烛,热空气缓缓将孔明灯吹胀,随即徐徐上升。钱如玉一脸惊愕,瞪大眼珠,盯着看了半晌,才被秦轩突然抱紧怀里。“不准反悔,待我安定之后,你可就是我秦家之人了!”
钱如玉顿时脸色通红,娇羞地轻声道:“轩哥哥,快放手,这还在院中,不怕人笑话么?”
秦轩打趣道:“哦——玉儿是说,不在院中,便可以这般抱你么?”
钱如玉娇嗔地打着秦轩的胸膛。“轩哥哥,你——又在欺负我!”
秦轩轻轻地吻了钱如玉额头一下,深情地询问道:“若得伊人玉儿心,定然白首不负卿。轩哥哥这般示爱,你可喜欢?”
钱如玉心头如敷蜜一般,却板着脸,嗔怒道:“哼,你这般作法,文人气节都被你糟蹋尽了,还好意思询问,也不嫌臊得慌!”
秦轩在钱如玉耳边轻语:“文人气节哪有玉儿重要,再者说,我不过是在表明我的心意,怕某些人胡思乱想!”
钱如玉娇侧头询问道:“谁胡思乱想了?”
秦轩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呵呵道:“那个……是我!是我胡思乱想来着,我怕玉儿那天不高兴,不再理我,跟着别人跑了!”
钱如玉闻言,脸色瞬间阴沉,激动地说道:“轩哥哥,你说什么?我难道是那种不守妇道、招蜂引蝶之人么?”
秦轩见状,心道:我怎么把古代女子对贞操之事极为看重之事给忘了呢?连忙搂着钱如玉,饱含歉意地说道:“玉儿别瞎想,我并无他意,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希望你能陪我一生一世,白头偕老。永远不要再怀疑自己的魅力,其实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一旁的环儿,微微而笑。就好似幸福的不是钱如玉,而是她自己一般。闻讯而来的杜家众人,无不被秦轩之举打动,发自内心地祝福着二人。
当然,也有例外,杜鹃看见天上的孔明灯,又看到秦轩搂着钱如玉,满脸幸福。撅着嘴,心中暗道:轩哥哥和玉儿姐姐感情真好,他们一定会幸福的!可是我也很喜欢轩哥哥,怎么办呢?难道轩哥哥不是我的那个他么?那我的那个他又在哪里?
当晚,钱如玉睡得很甜,嘴角整晚都带着微笑,许是做了什么美梦也说不准。秦轩也睡得十分踏实,毕竟钱如玉的心结已经打开,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会阻挡二人的感情。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杜鹃躺在炕上,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深处一直不停地闪过今日的一幕幕……
第二十九章 汾清问世()
朝阳似乎忍受不住初冬的严寒,姗姗来时,不情不愿的为大地带来曙光。秦轩难得早起一回,洗漱之后,便优哉游哉地去寻杜兴文。
杜兴文房内,静若无人。杜兴文端坐在胡椅上,翻看账本,口中喃喃自语:乔志卓这厮,竟然暗中作梗,令赵家也在降低酒水进购。看来势必得开个酒馆,才能保住杜家基业了。
秦轩还未走到门前,便轻喝询问道。“杜大哥,可在屋内?”
杜兴文放下手中账本,起身欲去开门。“在,秦老弟!”
看见秦轩,面色温和,开口问道:“秦老弟,今日为何寻我,何不去与鹃儿她们作乐?”
秦轩摆手,面带愁容,无奈地回道:“杜大哥,几日来,我是被鹃儿她们给吓怕了,天天折腾这个,玩耍那个。实在受不了,寻你清净清净!”
杜兴文闻言,略带羡慕地啧啧嘴,叹气道:“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等你如我这般琐事不绝,便知道玩耍作乐是多么令人嫉妒啊!”
秦轩侧面,疑惑道:“哦?难道杜大哥有什么不顺心之事?”
杜兴文本就烦闷至极,竟秦轩这么一问,也就开始向秦轩倒苦水。“还不是乔志卓那厮!暗中作梗,致使赵家昨日也要降低酒水进价,如若不然,还欲与乔志卓那般降低进购数量!”
秦轩听到这事,心道:掐住销量源头,打击供货商,这在后世屡见不鲜啊,没想到乔志卓竟有这样的头脑。“杜大哥,不是曾言欲自己开设酒馆么?”
杜兴文叹了一口气,道:“秦老弟不知,那包县令曾言明,若是店铺买卖,必须让他同意,还道什么担心平阳城内潜入不法分子。”
呵,这包县令这一手真漂亮,控制达官显贵,那可就相当于控制整个平阳啊!想及于此,秦轩不由得对包县令高看一眼。不过这也不影响杜家开始酒馆啊?疑惑地看着杜兴文,问道:“包县令之举,与杜家开始酒馆并无关联啊?杜家定居平阳多少年,难道依旧不能开设酒馆?”
杜兴文皱着眉,脱口而出:“那包县令与乔志卓关系颇为要好,而且若是去寻包县令,不准备些钱财,定然会无功而返!”
秦轩听到杜兴文的话,心中暗骂:贪官!果然是自古有之!看到杜兴文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秦轩提议道:“杜大哥,开设酒馆之事,容后再谈,那日我与你说的改良酒水之事,不知你考虑得如何?”
杜兴文闻言,想起那日二人确实谈过此事。不过,事后想及秦轩不过是从古籍上偶然所见,未必可以实施,便没有放在心上。看到秦轩表情不似玩笑,稍微抱有一丝希望,询问道:“秦老弟,莫非真能依照古籍,将酒水改良?”
秦轩自信满满,坚定地回道:“当然,若是不甚了解,又岂会说于杜大哥!”
说话间径直走到书桌前,提起毛笔。“我这就讲所需之物画出来!”
杜兴文欣喜,急切地走到秦轩旁边。待看到秦轩所画之物,心中那一丝原本不是很强烈的希望,顿时荡然无存。指着草纸,苦笑道:“就这般物件,便可将酒水改良?”
秦轩闻言,侧目看着杜兴文,暗道:这可是我根据后世蒸馏设备,稍作修改而画,一定能将酒水蒸馏出来。看你那副不信任的表情,我真想抽你,一点都不识货!开口徐徐道:“杜大哥,古籍上说,酒水乃是酒与水混合而成,将酒水加热接近煮沸,用此物便可将酒水之中,些许水分和杂质剔除!”
杜兴文转身瘫坐道胡椅上,叹气道:“秦老弟,你所言所画,闻所未闻,只怕是些许古人无聊,瞎写涂鸦之作吧!”
秦轩听到杜兴文之言,心中一阵腹诽:竟然怀疑我,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开口说道:“此法能否成功也不一定,不过,不尝试一番,自然无从得知是否可行。”
杜兴文闻言,不觉动容地点了点头,片刻,回道:“好,那就尝试一番,我随后便去寻尚木匠定做一个!”
秦轩心中一动:这可是杜家收拾乔家的关键所在,要是泄露出去,那可就坏事了!提醒杜兴文道:“杜大哥,若是此法能够成功,而物件被不信任之人拿去,万一也摸索出改良之法,岂不是给杜家平添一个商敌么!”
杜兴文听到秦轩的话,笑了几声,摆手道:“尚木匠是汾阳人士,来到平阳,我曾施恩于他,况且我二人关系甚为要好,必然不会泄露出去!”
杜兴文信誓旦旦之言,秦轩听闻,也不好再说什么。“好吧,既然信得过,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我二人现在便去,个中细节我也好给尚木匠言明!”
尚家离杜家不远,片刻之后,秦轩二人便至。
走进院内,入目是一堆木料,有条不紊地摆放在西房屋檐下。一个年约有三十,身着粗布棉袍,黝黑皮肤,尽显朴实的中年人,正在教授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制作木箱。
中年人看到杜兴文和秦轩走来,放下锯弓,笑呵呵迎上前。“杜老弟,今日怎得有空前来?”
杜兴文上前,拍拍中年人的胳膊,算是打招呼,笑言道:“有个物件,需要麻烦尚实兄!”
尚实闻言,抖了抖身上的木屑,憨笑地回道:“杜老弟,说得什么话,你我之间那里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是不是又要制作些酒桶?”
杜兴文摇摇头,笑道:“非也!”说着拿出秦轩所画的草纸,递给尚实,说道:“乃是欲做此物!”
尚实接过草纸,打开一看,皱着眉头问道:“此物甚为奇怪,不知用于何处?”
秦轩心道:用于何处?你一个木匠,问我们做什么,意欲何为?警惕地上前一步,作揖温和道:“尚师傅,无聊之用的玩件,劳烦做得仔细点!”
尚实侧目打量着秦轩,询问杜兴文。“这位公子是何人?”
杜兴文笑着解释道:“此乃我表弟,此物便是为他所制!”
尚实也不再言他,仔细询问了秦轩一些细节,便开口道:“倒也不难,明日便可做好,到时候着犬子送到杜家!”
秦轩二人离开尚家,尚实之子尚胜迈步走到尚实面前,有些欣喜地说道:“父亲,那位年轻公子,十分小心,此物怕是杜家酿酒之用!”
尚实闻言,扭头瞪着儿子,厉声道:“就算是酿酒之物,那又如何?难道你真要为父将图纸送与乔家,行坑害恩人之事?”
尚胜见父亲不悦,悻悻而视,轻声嘀咕:“交于乔少爷,有何不好,最起码能改善家中生活!”
尚实闻言,本欲发怒,最后强压怒气,平静道:“胜儿,你我父子二人,流落平阳。若不是你杜叔叔照拂,能否活到今日,还尚未可知。咱们不行报答之举,我已羞愧难耐,怎可在行这种不义之举!”
尚胜闻言,不再言语,心中暗道:是,当年确实是杜家帮衬,可也正因为与杜家交情好,才被孤立。我不过是为家里着想,罢了,就依父亲之言!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秦轩才缓缓起身,而且是被“咚咚”的敲门声叫醒。
秦轩穿衣开门,杜兴文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秦老弟,特制锅盖已经送到家中了!”
秦轩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急道:“真的?走,带我去看看!”
见到实物之后,秦轩有些欣喜,这尚木匠的技术可真不是盖的。几乎和秦轩心中想得一模一样。“此物,尚木匠可曾处理缝隙?”
杜兴文笑道:“秦老弟,这木制之物,浸水一泡即涨,必然不会有缝隙的!”
秦轩心道:古人倒也聪明,利用这点省了不少事!“杜大哥,我这便去改良,你着人抬一桶酒水来厨房!”
一桶上好的酒水倒入铁锅,秦轩便将蒸馏仪器盖上,开始烧火。连着锥形锅盖的长竹管,被秦轩拿湿粗布包裹。随着温度缓缓上升,竹管下端慢慢冒着酒气。
杜兴文虽然知道秦轩会这般做,可是闻着酒香,还是有些心疼!秦轩则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