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档案-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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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支巡逻的军士脚步声传来,可是墙上的黑影已经消失,连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重华宫内,里面一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正传了出来,在外面侍候的数名宫女脸上都是一片彤红,叶婕妤生下皇子两月之久,皇上终于又留宿在重华宫。
第二卷 血战中原 第197章 震怒
寝宫内,明黄色的丝被下,王福正伏在一名千娇百媚的丽人身上用力的耸动,身下的丽人非但没有因为生子而显得身材走形,反而更加丰韵,丽人胸前沉甸甸的果实左右跳动,摩擦着王福的胸膛,使他越来越兴奋。
丽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声音,王福全身一阵颤动,将自己的精华送出,两人伏着不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良久,慵懒的女声传出:“皇上,臣妾刚才真是美死了。”
“哈哈,那朕就让你再死一次。”
经过休息,王福雄风再起,久没有与身下的丽人亲热,刚才的感觉让他回味不已,正要对叶婕妤征伐一番,“砰!”的一声大响,将整个皇宫寂静打破,王福吓得一个冷战,高昂的下体一下子缩回去,差点没成阳萎。
“发生了什么事。”重华宫内,响起了皇帝愤怒的咆哮声。
“有剌客!有剌客!”刚才寂静无声的皇宫乱成一团,到处响起待卫们凌乱的脚步声,一些胆小的内侍宫女惊声尖叫起来,所有人都往响声处集去,谁也没有料到就在这时,一条黑影躲过那些奔走的侍卫,飞快向外面掠过,她走路发出的声响被各种吵声掩盖,等到有侍卫想起要拦住外面时,这名黑影早过了他们的拦截范围。
“师姐,怎么样?”
“办妥了,走。”两条黑影重新翻过高墙,望着身后乱成一团的皇宫,轻声一笑,接着消失无踪。
一盏盏灯笼被点了起来,将整个皇宫照得亮如白昼,以响声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只是此时注定他们已经什么也找不到,半响之后,整个皇宫才重新平静下来,不过,各处灯火依然明亮,一队队侍卫还没有放弃搜寻。
王福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前面武英殿的椅子上,前面,卢九德、田成、李祺、马秉杰四人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
“你们谁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福的声音掩不住愤怒,任谁在这种情况下被打扰也会火冒三丈,何况是皇帝。
卢九德、田成、李祺三人默不作声,马秉杰只得硬着头皮回道:“禀皇上,侍卫在奉天殿巡查时,发现有黑影晃动,经喝问后,那名黑影宛如大鸟般飞了起来,一名侍卫情急之下开枪,这才惊动了整个皇宫。”
“那黑影呢?”
“回皇上,黑影不见了,臣无能,请皇上责罚。”马秉杰的声音越说越低。
“不见,黑影怎么会不见?连奉天殿都能有黑影,下次朕的寝宫是不是也会出现黑影?尔等无用,无能之极。”王福声音尖锐,连数座大殿都可以听到,他心中确实是气急,一直以为,皇宫是安全的场所,没想到今夜这个想法却被打破。
奉天殿即太和殿,民间俗称金銮殿,为宫中最高最宏伟的大殿,离皇帝的寝宫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奉天殿虽然重要,只是晚上无人办公,驻守的侍卫并不多,才会让人钻了空子,若有人要摸到寝宫,比起在奉天殿不知要难多少倍。
只是现在皇帝在气头上,自然不会有人去辩驳,四人低着头,任由皇帝唾沫乱飞,见皇帝停顿了一下,卢九德才低声问道:“马大人,会不会是你的人看错了,根本就没有黑影,只是有人胡乱开枪,为推脱责任才说有黑影?”
马秉杰心中一凛,若是如此,那个开枪的侍卫简直是罪不可恕,他打定主意,若真是这名开枪的侍卫搞鬼的话,他一定亲手将那名侍卫千刀万剐。只是此时却坚决不能承认,他摇了摇头:“不可能,黑影有几个侍卫同时看见过,他们不可能都说谎。”
奉天殿内,侍卫们正在仔细搜查,他们恨不得搜遍每一寸地面,剌客来了,若是连一点痕迹也找不到,简直要把他们羞死,上面一阵哗哗的响声传来,一名侍卫疑感的抬了抬头,隐约看到匾额上好象有东西飘动,他连忙向上一指:“快看,那是什么?”
其他人听到喊声,连忙围了过来,几人手提灯笼向上照去,只是灯光有限,还是看不太清楚,一名侍卫搬来梯子,从梯子上爬了上去,很快取下来一物。
“这是什么?”
“飞刀。”
“啊,还有纸条。”
各人看着侍卫手中取下来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嚷道,取下物品的侍卫连忙将纸条在灯笼下展开,只是扫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如同见鬼一样将纸条收起。那些还没有瞧清的人连忙问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眼尖的人已经瞧清了上面的字,一个个默不作声,将纸条收起的侍卫道:“各位不用问了,这是剌客留下来的证物,须得赶快向马大人和皇上容禀。”
一听要向侍卫首领马秉杰和皇帝禀报,其余人顿时不敢再问,他们在皇宫中做事早已养成多听少问的习惯,一些不该知道之事知道了反而会有灾祸。
纸条和飞刀很快送到武英殿,听到找到了剌客留下来的证物,马秉杰等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是看到这个证物时,马秉杰心中怒火更盛,这是江湖上敲诈,勒索的下三滥手段,没想到有人敢用到皇宫,看到纸条上的留言,马秉杰更是恍如烫手一般,急忙将纸条合上。
“把纸条拿过来吧。”王福已经结束了自己的怒气,脸色重新平静下来。
“是,皇上。”马秉杰硬着头皮将纸头交到了皇帝手中。
接过纸条,一行隽秀的字体落下王福眼中:“昏君,暂寄尔头在肩,若再敢强抢民女进宫,定杀不饶。”
这张纸条上充满警告的余味,这个剌客不象是来杀人,倒象是来威吓一番,当然,也有可能是剌客故弄玄虚。
王福看得迷糊起来,心中更觉得委曲,自己什么时候强抢过民女入宫,竟然有人给自己留条警告,莫非有人背着自己做了坏事?
王福的目光转向田成,随即摇了摇头,田成没有这么大的胆,何况太监仗势欺人或许有,可若是强抢民女,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也说不定,本朝有宫女太监对食,清朝更是有太监娶妻娶妾,王福的眼睛在卢九德、田成、李祺三人身上瞄来瞄去,感受到皇帝的目光,三人都觉得身上寒气直冒,卢九德壮着胆问道:“皇上,不知剌客写的是什么?”
王福将纸条扔了下来,卢九德接过一看,他只觉得啼笑皆非,大明从天启朝开始,二代皇帝都不好女色,甚至有人传言天启皇帝的皇后一直是处子,当今皇上支撑着南明半壁江山,可以说一直励精图治,哪有时间强抢民女,他义愤的叫道:“污蔑,皇上,这是剌客对皇上的污蔑。”
“污蔑,朕当然知道是污蔑,可是也难保有人借着朕的名义在外面惹事生非,若有此事,朕一旦查出,绝不轻饶。”
田成和李祺两人伸过头来看过纸条,心中也大为皇帝叫屈,暗暗咒骂这个剌客胡言乱语,听到皇帝话中有话,心中一凛,连忙表示自己绝无做过强抢民女之事。
对于田成与李祺两人的自辩,王福不置可否,对于太监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若认为太监没有子嗣就会全心全意对皇帝忠心,那简直是胡说八道,事实上太监是以爱财闻名,陪崇祯吊死在煤山的王承恩算得对皇帝忠心,可是该搂钱时照搂钱不误,同样与外面大臣联合起来欺骗皇帝,田成、李祺两人是自己的心腹,更是要时时敲打。
马秉杰不说话,只是翻来覆去的拿着飞刀观看。王福看得心中一动,问道:“可从这把飞刀能看出些什么?”
“回皇上,臣确有所得,这把飞刀精致无比,臣可以断定是贼人常用之物,绝非随便打造或者购买,奉天殿匾额高达数丈,贼人在黑夜中将飞刀掷入匾额丝毫无误,臣可断定贼人的腕力,眼力均十分了得,加上侍卫的描述可知,这名贼人行动极快,白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再加上字体,留字贼人极有可能是女子。”
“那你可以把握将贼人缉拿归案?”王福脸色和缓起来,发生了事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事后不知补救,虽然从留字来看,这名黑影并不是来剌杀自己,可身为皇帝,若是受人威胁毫不理会,传出去难免颜面大损。
“回皇上,现在是晚上,贼人无法出城,臣请求皇上命令锦衣卫配合微臣,允许臣在京城大索三日,若是找不到贼人踪迹,臣愿以死抵罪。”
“胡闹,在京城大索三日,亏你想得出,此事朕不准,朕可以让锦衣卫给你配合,再给你十日时间,明察暗访,若是找不到贼人踪迹,朕撤了你的职,另行发落。”
“微臣遵臣。”眼下京城马上就要进行科考,马秉杰早已想到过皇帝不会同意在京城大索,只是却不得不表态,如今争取到十日时间,已经是难得。
第二卷 血战中原 第198章 亨九已死;诸位何如?
第二天,京城百姓明显感觉到街上和往常有一点不一样,人群中多了许多精壮汉子,不时用鹰一样的眼睛打量着行人,凡是被他们打量着的人心中都会有一股寒意升起,一些小小混混们马上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躲了起来,倒是让大街上清静了许多。
不过,无论这些小混混们躲到哪里,他们还是会被人找上门来,先是一顿胖揍后,然后有人会拿出一把飞刀模样的图形让他们辨认,京城是皇帝脚下,依然免不了有三教九流,马秉杰虽然有锦衣卫协助,只是论消息灵通,还是这些混混,有些曾经玩过飞刀的混混顿时倒了大霉,立马抓进锦衣卫大牢。
虽然马秉杰从留书上的字迹和香气判定投书的是女子,可是也不能不防对方是故意将人引入歧途,唯一的线索只是那把飞刀,凡是发现飞刀样子的人自然不会放过。
街上如此动静,自然瞒不过朝臣的眼睛,许多朝臣暗自纳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锦衣卫和侍卫都同时出动了,不过,昨夜皇宫动静不小,加上宫女太监也不可能个个嘴上把门,只要一名官员知道了就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所有官员就知道昨晚皇宫进剌客的消息。
皇宫进了剌客,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一些大臣不由将三十年前的挺击案相联系起来,三十年前,一名叫张差的男子手持木棍,径直闯入太子朱常洛居住的慈庆宫,击伤守门太监,差点就将太子击伤,好在内侍韩本用及时赶到,在前殿擒住张差,太子才得予脱险。
虽然剌客张差擒住了,可是案件反而扑朔迷离起来,张差说话颠三倒四,根本交待不清自己为何要杀太子,张差老家在济州,他本身靠砍柴和打猎为生,为何会突然来到京城,来到京城后又为何可以闯入戒备森严的东宫,这些都是一个迷。
当时正值郑贵妃千方百计想让皇帝改立自己儿子福王为太子,与东林党人争得不可开交之机,太子若死,得益最大的当然是郑贵妃,一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郑贵妃,郑贵妃惶惶惶不可终日,每天只得寻死觅活,最终万历左右为难,让郑贵妃向太子低头认错之后,以疯癫奸徒罪将张差处以凌迟。
张差死了,案子却沉入迷雾之中,若是太子死了,得利的自然是郑贵妃和福王,郑贵妃脱不了嫌疑,可是太子根本就没有受到半点伤害,而且让一个砍柴的樵夫来寻剌太子,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若不是有人引导,这个人连东宫在哪里都分不清,当然,有可能是郑贵妃派人引导,张差最后还是交待了郑贵妃身边的两名心腹太监名字,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郑贵妃与太子不对付,凭郑贵妃身边两名太监想把剌客引到太子身边,恐怕有一点困难,这件事最终得益的反而是太子,郑贵妃只得息了让儿子从洛阳回京的心思。这不免让人以怀疑是不是东林党或太子自己演出的一场好戏。
好戏一罢,闹剧也罢,当年的挝击一案,凶手张差固然伏诛,郑贵妃身边两名亲信也送了命,福王没有了回京的机会,其中受牵连的官员更是不少。
如今皇帝遇剌,虽然没有伤到人,可是性质却比当年太子遇剌还要严重,更重要的是凶手还无影踪,若是皇帝借此机会大索天下,不知会牵连进多少官员?一些官员甚至怀疑会不会是皇上故布疑阵,想收拾一些宗室,听说两税制改革之前,颇有一些王爷不安分,皇帝若遇剌身亡,得利的自然是一些有机会接位的宗室王爷,若是如此,整个朝中又要振荡一番。
不过,早朝皇帝一脸平静,根本就没有提昨晚皇宫中的剌驾案,许多大臣放下悬着的心,那些猜测皇帝会借机对付宗室之人更是羞愧不已。
王福毕竟不是真正出身皇家,从后世来到这里也只有一年半的时间,昨晚之事明显象警告大于剌杀,哪会突然之间就与当年的挺击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