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裁决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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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拓跋越是想要谢花容离开,谢花容心中对拓跋的兴趣就越大,她再次向拓跋凑近一步,玲玲动听的声音响起:“虽然对公子您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对于奴家却是重如泰山,这份恩情,我无论如何也是要双倍奉还的。”
谢花容目中好似有涟漪划过,又道:“公子,您这左一句姑娘,有一句姑娘的,岂不是把人给叫生分了?奴家谢花容,公子叫我花容就好。”
听着谢花容甜甜腻腻的声音,拓跋心神却无丝毫放松之意。谢花容向前进一步,拓跋往后退两步,口中竟还客客气气地笑道:“姑娘您多想了,但是在下的确是没有什么要求。”
谢花容轻声问道:“真没有?”
拓跋斩钉截铁般地答道:“真没有!”
谢花容不依不饶:“如果公子真的没有什么要求的话,那我就只有做公子您的奴婢,服侍您的生活了。”
“其实我有要求!”
一听到谢花容的话,拓跋便立刻改口。
“咯咯~~~那公子你有什么要求呢?尽管说出来,奴家必将殚精竭虑,全力以赴!”
“我”拓跋思来想去,苦恼了好半天,却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想着想着,拓跋脑海中却突然蹦出一个画面来。
画中有一位窈窕妖媚的绝世身姿,正背对着自己,在众多观众眼前翩翩而舞。那忽而转,忽而跳的动人身影,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穷的韵味。身影即使是背对着自己,却也能触动自己那砰砰跳动的心。
“要不,你再给我跳一次舞好了!”拓跋犹豫着说道,
他到不至于对谢花容动心,因为真正让他动心的,也只有慕霜月而已。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觉得谢花容跳的舞好看,那在窗前窥到的一幕,足以在拓跋的记忆中弥留很久。
“公子是要小女子跳一支舞,来当做报酬吗?”谢花容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狡黠。
“呃算是吧!”
听到拓跋亲口承认,谢花容此刻又如之前一样,轻轻咬了咬嘴唇,脸上忽然飞起两片红晕,眼中更是含羞待涩,看上去煞为诱人。
可拓跋却感到心中一跳,仿佛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接着,却听谢花容低声说道:“公子请自重,小女子不卖艺,只卖身!”
第十六章 仙灵门人(中…下)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渐渐消失,谢花容已然离去。
拓跋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心想道:“这女人说起话来,也太没有顾忌了些”
半个时辰后,
拓跋拍着肚皮懒懒散散地从万里香酒楼中走了出来,嘴角还带着少许油光,面容含笑,看来他这一顿吃的颇为满意。
这酒楼中的招牌菜“万里香”确实名不虚传,尽管拓跋吃的肚胀腹撑,却仍有些意犹未尽。
此时拓跋行走在人来人往,喧喧闹闹的大街上,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怅然。
这浮华的景象,至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亦是如此。倒是自己,似乎变了不少。
微微一笑,拓跋反倒奇怪自己何时也学会了羽天化那老头儿,没事就爱发几声感叹。
拓跋继续向前走去,目光却飞快地在各个摊位上扫来扫去,寻找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当然,拓跋也不会忘了自己来这里采购食物的目的。
一路沿着闹市走过来后,拓跋的手中却已经多了一大堆物品,各个都散发着喷香。有烧烤店喷香诱人的烧鸡烧鹅,也有点心坊香甜酥软的糕点。总之五花八门,凡是拓跋觉得好吃的,尽数都买了过来。
此刻拓跋走到一处拐角,这里少有人注意,拓跋便不露声色地将手里提的物品全部收进储物玉佩当中。
做完这一切,拓跋便拍拍手走出了拐角。接着又向闹市中走去——他准备再在闹市中溜达一会儿,然后便直接传送回触天峰。
拓跋刚出拐角,便发现不远处正蹲着一名衣衫破烂不堪,头发蓬乱的乞丐。那乞丐正蹲在一个角落里,用力啃着一个馒头。
拓跋见状,心中不禁微微泛起一股酸楚。掏出几颗碎银,拓跋正要上前将银子施与眼前的乞丐时,那乞丐仿佛有所察觉,便抬起头来看。
见到乞丐的面容,拓跋的步伐不禁一顿。接着就看到拓跋没有皱了起来。
“这不是当年的恶霸仆人孙二吗?”
拓跋心中忽然想起这么一个人,当年乃是京城一位富家子弟的仆人,不但人长得凶神恶煞,性格也很是残暴。拓跋清楚地记得,这位恶霸仆人当初将一个瘦弱不堪的乞丐活活打死的景象。
拓跋又上前仔细瞧了瞧,发现眼前的人和那孙二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忍不住问道:“你是孙二?”
不想那乞丐听到拓跋的话后,却忽然向前跪在拓跋面前,高声叫道:“对!对,我就是孙二,大爷您就可怜可怜我,赏我些铜板”
拓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他看着孙二,却是将手中的碎银攥的紧紧地,“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拓跋扭身便走,徒留那恶霸孙二在其后“大爷”“大爷”的叫个不停,虽然声声凄厉,但拓跋全然充耳不闻。
这个世界,你付出了什么,便会收获什么。善恶亦是如此。
拓跋虽然是个有善心的人,但他却绝不会将善心用在恶人的身上。他们理应要接受自己种下的恶果。
就这样,拓跋低头微微沉思着什么,闹市中的喧嚷仿佛与他隔绝开来。不料这时,拓跋忽觉眼前一暗,只闻得阵阵香风,却是一个身影忽然撞进了自己的怀中。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撞到拓跋的人与拓跋一触即分,他眼看去,拓跋发现原来是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的蓝衣少女。
蓝衣少女身形娇小,容貌很是精致,让人看一眼便心生喜欢。
此时那少女有些慌张地看着拓跋,仿佛担心拓跋怪罪他一般。拓跋冲这个小少女笑笑,摇头道:“没什么,你没事吧?”
少女摇摇头,看看拓跋,然后她转身便跑开,并很快消失在人群当中。
拓跋也不再看她,慢悠悠地向前走去,同时目光在街道两旁的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上面扫来扫去。
走着走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嘈杂叫声,拓跋脸色却是一喜,扭身便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那里是一个摆满了小竹笼的摊位,一位瘦小但看上去极为机灵的人坐在摊前,看来是这个摊位的主人了。
该摊位上满是竹笼,而先前拓跋所听到的声音正由这些竹笼当中传出,此起彼伏,鸣叫不息。这竹笼里关着的,可不正是那倍受闲杂之人喜欢的蛐蛐?
拓跋的想法倒是简单,想那触天峰之上,除却拓跋以外再无其他一人,哪怕是只蚂蚁,也不存在。如此条件,拓跋又怎能不感到枯燥寂寥?他毕竟还是个少年,贪玩的性子还在,所以便觉得买几只蛐蛐回去,闲来无事逗它们玩玩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拓跋疾步走朝卖蛐蛐的摊位走了过去。而那摊位的主人也确实机灵,拓跋人还未到,他便先开口招呼起来:“这位客官,您是要买蛐蛐吗?”
“嗯,不错,我的确想买几只比较能斗的蛐蛐。”拓跋眼睛看着满地的竹笼答道。
卖蛐蛐的人闻言,眉开眼笑地说道:“唉呦!那客官你可是找对地方了。全京城买蛐蛐的摊位中,我小六子的蛐蛐可能不是叫的最好听的,但绝对都是最强壮的!”
“呵呵,不是我小六子自夸,我这里的蛐蛐那可是远近闻名,甚至好多王公贵族都来我这里买呢!”
一说到自己的蛐蛐,这位小六子话匣子大开,他一边弯腰指给拓跋看,一边又客气地说道:“我这里的蛐蛐分为五种,分别是斗王,斗帅,斗将,斗兵,斗民。五种的价格各有高低。客官您请看,这边的五个小笼子中,关的正是五只斗王。”
见拓跋不语,小六子继续道:“本来斗王是非常稀缺的货,过往几十天中未必能有一只。但这些日子京城中的不少贵人都赏了大钱,要小的务必弄到几只。这不,小的耗尽心力,今儿个才弄来这五只。嘿嘿,说来客官您可真是赶得巧,这五只斗王,贵人们只需要四只,正好多出来一只,客官您如果有意,倒可以将余下的一只斗王买下。”
拓跋第一次听说蛐蛐竟然还分等级,一时来了兴趣。而且听小六子所说,这些蛐蛐竟还是上乘货,尽管小六子有些自卖自夸的嫌疑,但其话语也不会虚假到哪里去。
“哦,听你所说,这斗王好像很厉害。”
“这个是自然。客官您似乎是不懂蛐蛐吧?你看,这斗王不但体型较一般蛐蛐要大得多,而且其叫声也是清而远,真要斗起来,哪怕两只斗将一块儿上,也未必是对手。”小六子见拓跋似乎是起了兴趣,说的更加卖劲:“这斗王可实在是万里挑一的上等蛐蛐,客官您可千万不能错过。而且我要价也不黑,只需五两银子即刻!”
小六子的话说的极为轻巧,但这五两银子却实在是不怎么轻巧。毕竟寻常的蛐蛐,也不过才一两文钱。五两银子,足够过往还是乞丐的拓跋吃饱喝足过上大半年。
但拓跋听完小六子的话,倒还真是有意买一只。况且五两的银子虽是极贵,但对现在的拓跋倒还真不算什么。
“好,这一只‘斗王’我要了,你再给我挑两只‘斗帅’和四只‘斗将’来。”拓跋对小六子说道。
小六子闻言不禁喜上眉梢,这绝对算得上是一桩大买卖了,忙应道:“是是是!呵呵,您稍等,我这就给你挑几个斗将斗帅中的精英。”
拓跋正要伸手入怀,欲取些银子来的时候,身边却突然想起了一个张扬跋扈的让拓跋倍感熟悉的声音:“小六子,我让你弄得斗王你弄到手了没?这可都四天了,今天爷的心情可不怎么好!你要是还没弄到,我不光要收回定金,还要打断你的狗腿!”
“爷的吩咐小的怎敢怠慢?这不,小的殚精竭虑,终于在今天得到了五只斗王。爷,您要的四只就在这儿!”小六子一看到来人,立马躬起腰来,神态却不仅仅是毕恭毕敬,更有些畏惧。
拓跋此时扭头看去,来人身着华服,腰缠玉带,满脸的倨傲之色,而其身后更是跟着六位持刀护卫。
此人拓跋先前在花粉楼谢花容的房间中见到过,还生下了过节,不是那六皇子青泳却还能是谁?
然而此时青泳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边的拓跋,他听打小六子的话后,全是脸色一怒,抬腿便踹了过去:“你说什么?既然有五只,什么叫我要的四只就在这儿?在爷面前,难道你还敢私藏不成?!”
小六子人本来就瘦弱,被青泳这么一脚踹上,立时翻倒在地。
而青泳仿佛还有些不解气,又上去补了几脚,同时骂骂咧咧地叫道:“妈的!谢花容那婊子看不起我,你这个狗东西也敢看不起我?”
小六子在青泳的拳脚之下,也不敢躲开,只得抱头痛呼,同时求饶道:“爷您息怒!小的不是不尊重爷,只是剩余的一只斗王已经被人买下了!”
青泳又重重地在小六子的腰间提了一下,这才作罢。他的身子本就虚弱,虽然只是踢打了几下,却也累得不轻,站在那里呼呼地穿着热气。
“谁?谁敢跟我抢东西?”青泳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
小六子此时捂着伤痛处跪坐起来,他似乎被青泳踢打的很是疼痛,脸上青白之色变幻不定,忍得很辛苦。
“爷,就是您旁边这位客人,他刚刚买走了最后一只斗王。”小六子喘喘说道。
“哦?又是那个不长眼的狗”
青泳扭头见到拓跋时,神情先是一愕,接着脸上渐然升起一股嫉妒般的阴毒之色。他看着拓跋,忽然仰头一阵狂妄的大笑:“哈哈~~~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竟然能让谢花容那婊子处处维护着你!”
拓跋将目光从狼狈不堪的小六子身上移开,冲青泳问道:“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过分吗?”
“过分?什么过分?怎么过分?”青泳说着,却还故意做给拓跋看一般,他再次将脚抬起,狠狠地向小六子的面部踹过去。
其间过程中,没有一个人看到拓跋的脚下正有一股半透明灵气,紧贴着地面向小六子滑过去,并通过小六子脚底的涌泉穴,钻进其体内接而迅速运转开来。
在下一时刻,青泳的脚已经踹了上去。
小六子自是不敢多开,但见青泳的脚已然临近,只好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准备硬扛过去。然而这时,他却忽然感到一股清凉沁人的气流从自己的脚底涌入,接着瞬间布满全身,冰爽而又舒服。
再看青泳,当他的脚重重地踹到小六子一侧的脸时,却有如跺到了一堵铁墙上,坚硬稳重,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