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嗷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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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说话?”
“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便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又有何妨!”吕信心道:“你这老头儿来找我多半是替那任盈盈传什么话,且让大伙都听听又有何关系!”
不戒大声道:“就是,你这老翁忒也麻烦,有什么事当着大家的面说就行了,干嘛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令狐冲仰着脖子喝了口酒笑道:“这位竹翁既然有事要跟吕兄谈,不如我们便先回避一下!”说完当先起身向桃谷六仙道:“六位桃兄,不如我们去外面大喝几杯如何?”
“好啊,还是令狐冲这小子爽快!”桃谷六仙欢呼一声,拉着令狐冲奔了出去。不戒看了看吕信,瞪了绿竹翁一眼,也领着老婆起身离开。
曲非烟看着绿竹翁笑嘻嘻的说道:“说吧,你这老头儿神神秘秘的来找吕大哥何事?”
绿竹翁道:“此事跟你爷爷有关!”说完向吕信道:“吕公子武功高强,不知小老儿能否请公子帮个忙?”
吕信笑道:“即是跟曲丫头爷爷有关,那便说来听听,只要不是奉任大小姐的命令来抓我回黑木崖就是!”心想:“我上次戏弄任盈盈,还不知下次见面那位任大小姐会不会要死要活的要在我身上刺几个窟窿,哈哈!”
曲非烟一听跟爷爷有关,立刻急了,颇不急待地问道:“你这老头儿到是快说,我爷爷到底怎么了?”
绿竹翁看了她一眼,叹口气道:“月前教中传来消息,曲长老背叛神教,跟五岳剑派勾接,现在已经被抓回黑木崖,圣姑得到消息,已经赶回黑木崖去救他,我此来便是希望吕少侠能看在曲丫头的面子上救曲长老一命!”
“啊!”曲非烟惊叫一声,愣了下,才记起自己还有个靠山,忙摇着吕信胳膊,可怜巴巴的看着吕信说道:“大哥,你快救我爷爷!”说完泪珠儿已是在眼眶里打转。
吕信心道:“看来本少爷的出现虽然让曲洋免遭劫难,不过到头来却还是被日月教抓了回去,想来定是那东方不败的面首杨莲亭在借此铲除教中异己!”给了小丫头一个安慰的眼神,问绿竹翁:“任大小姐日月教中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姑,想来只需一道命令便可救出曲长老,想来也用不着麻烦我了吧!”
绿竹翁沉吟一下,道:“教中机密,本不该让公子知晓,但小老儿看公子跟曲长老交情甚秘,就权且说予公子!”停了下,又道:“现在教中已今非昔比,东方教主不知为何,竟任由杨莲亭那厮胡作非为而置之不闻,圣姑在教中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对杨莲亭那厮也无可奈何,此次前去便是秘上黑木崖,准备救出曲长老,小老儿担心圣姑安危,故而请吕公子援手,还望公子看在曲丫头薄面上能对圣姑施以援手!”
吕信摇着折扇,姿态悠闲无比,丝毫不为所动地道:“援脚到是可以,援手嘛,本公子曾经得罪过那位任大小姐,我怕见了面她会跟我没完没了,非要在我身上用剑刺几个窟窿出来,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说完了,才猛的一怔:“援脚?援交?妈的!”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还好这时代的人听不出来这些猫腻。
“这个”绿竹翁一怔,他也知吕信曾戏弄过任盈盈,而且任盈盈也曾给江湖群豪下令,见到吕信格杀勿论,自觉无言以对,遂苦笑道:“公子武功绝顶,圣姑便是武功再高也未能奈何得了你!”
曲非烟也摇着吕信胳膊道:“大哥,你快救救我爷爷吧”
“哈哈!”吕信长笑一声,捏了下曲非烟脸蛋,道:“看来不就是不行了,好吧,我这便上黑木崖,不过能不能及时救出你爷爷我可不敢确定!”又向绿竹翁道:“我还不知道黑木崖在哪,你告诉我怎么走!”
绿竹翁愣了下,又看了吕信几眼,确认不假,方才说了黑木崖所在,不由心下嘀咕:“这小子居然连我神教总坛黑木崖都不知道,当真怪事!”
救人如救火,吕信也不耽搁,当即把曲非烟托付给绿竹翁,又跟令狐冲以及不戒和尚等辞别踏上征程。令狐冲感他多番相救之恩,本欲前往相助,吕信恐带着他误了时辰,当即拒绝,也不骑马,出了代县便尽拣荒野小路,提足真气全力施展轻功往河北奔去。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恒山而东,不一日到了平定州。吕信心下寻思,任盈盈即是由南向北而来,想必是跟绿竹翁一道经过恒山,想必是不想见自己,便先行一步,就不知能否在此碰到那任盈盈。
该地和黑木崖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日月教众来往,看看天色已晚,吕信便在城中一家客栈开了间上房,准备休息一晚再上行赶路。换过一套衣衫出来,大厅中已经客满,唯西边靠窗一桌上只坐了一人,桌上放着一把短剑,和几碟热气腾腾的小菜。那人身材瘦小,头上戴了一顶大斗笠,将半边脸遮了下去,低头用着碗中饭菜,让人看不清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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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一夜,瞌睡死我了,今天提前更新了,偶先去睡觉从新人榜第六掉到19啦,郁闷
第24章 再见盈盈
吕信稍一打量,便走了过去在那人对面坐下,看了眼对面那人所点菜色,吩咐小二照原样再上一份。放眼四下打量,又有三个汉子进得门来,当先一人眼窝深陷,面目阴沉,一看便知是工于心计之辈,后面两人似是下属。
大厅中本已客满,不过几张桌子上所坐的身边日月教教服的弟子见那三人进来,立时便主动让出一张空桌上那三人坐下,跟在后面两名汉子中的一个吆喝小二上菜上酒。
“哼,狐假虎威!”
吕信正暗自猜测那三人是何方神圣时,忽听对面那人低哼了一声,声音极不可闻,而且稍微带了点娘娘腔的味道。若非吕信功力通玄,还当真捕捉不到。回头看了那人一眼,不由心下恍然:“原来是只雌鸟,怪不得身材这般瘦小!”
那人见对面这个年轻书生居然听到了自己方才那声轻哼,不由心下惊疑,往下压了压斗笠,偷眼打量吕信,心下更是疑惑不定,暗想:“这人方才明明听到我那声轻哼,显然功力不弱,却为何又是一白面书生,并无奇特之处,当真怪事!”
吕信看那女扮男装的雌鸟偷眼打量自己,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微笑着说道:“这位姑娘请了,不知在下脸上是否有花,为何姑娘总是偷偷的打量在下,莫不是看在下英俊潇洒,令姑娘芳心暗许不成?”
“噗!”话声方落,旁边一桌的一个大汉极其没有风度的将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大口酒尽数喷在了坐在他对面的一位矮矮胖胖的汉子身上,那矮胖汉子气的大眼瞪小眼,扭头狠狠瞪了吕信一眼。
“咦,这声音好生熟悉!”那人只觉吕信话声熟悉之极,却是想不出点眉目来,故意‘咳嗽’了一声,卡着嗓子道:“原来阁下是有龙阳之好,可惜在下本不好这套!”
那人话声方落,立时便有无数道目光射在吕信身上,吕信哈哈笑了一声,道:“姑娘口齿伶俐,在下佩服,不过你即不英俊,又没有半点男子汉气概,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娘娘腔呢,不若你显出真面目来让大伙瞧瞧如何?”
大厅内诸人听吕信称那人姑娘,立刻便有人起哄,只听一人叫道:“喂,你这书生怎知人家是位姑娘,莫不是你们早有一腿,却在这演戏给大伙看?哈哈?”其余众人也纷纷叫起好来,都道吕信跟那人早有一腿。
“哼!”便听一声冷哼响起,本已吵杂的大厅内立刻安静下来,吕信闻声望去,却是方才进来的那三人中领头那名满脸阴满的中年汉子从鼻孔里冷哼出声,左手放在桌下,右手握着一个酒杯,冷冷扫视厅内众人。
坐在吕信对面那人也哼了一声,吕信回头一看,却见那人瘦弱的身子在轻微颤抖,伸手压了下斗笠,在桌上放下一锭银子,抓起桌上的短剑头也不回的出了客栈。
吕信叫过店小二问道:“小二,刚才那人是什么来头,你可知道?”
店小二道:“这位客官,小的不知,不过看他配带刀剑,想必也是江湖人士!”
“去、去、去,问了等于没问!”吕信挥手赶开店小二,稍微思索了下,觉的那人形迹有些可疑,隐隐有些熟稔,当即在桌上丢下一锭银子追了出去。
一路跟着那人又到了城中另一家客栈,吕信在门口兜了一圈进来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一个肩头上搭了条白毛巾的店小二飞快地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问道:“这位官客,请问您是住店还是打尖?”
吕信四下扫了一眼,道:“方才是不是有位头戴斗笠、身材瘦弱之人进来?”
小二道:“原来客官是来找人,您找的那人刚在刚刚进来不久,请跟小的来!”说完就在头前带路。
吕信伸手将小二拉住,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手里,道:“给我在她旁边开一间上房,记得不要惊动她,知道吗?”
“好的,公子请跟小的来!”一见那锭五两多重的银子,店小二顿时两眼放光,心里直把吕信当成了财神爷,就连称呼都变了,当即点头哈腰的在前带路。
跟着店小二到了后院,小二指着东边第二间厢房道:“公子刚才说的那人就住在那间房里,请问公子是要左边还是右边?”
吕信指了下左首第一间厢房道:“就要那间好了!”
小二道:“好的,公子请稍等,小的去给您打水!”
“不用了!”吕信挥手道:“若无我的吩咐,不得前来打扰,知道吗?”
店小二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吕信进了厢房,将房门关好后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四肢想道:“我并未曾去过那黑木崖,到时要找曲洋怕是得费一番功夫,不过,任盈盈对黑木崖熟之又熟,我若能碰到她,与她同行,想来便可免走不少歪路,就不知这位任大小姐现在到了何处!”
想起自己戏弄任盈盈,估计那位任大小姐一见自己便会拔剑相向,不过,能看那美人儿发火的样子,到也有趣。想及此处,脸嘴边不由露出一丝暖昧的笑容。盘腿坐在床榻上,查探了下隔壁房中,只听一阵稀稀啦啦的声音传来,吕信愣了下,随即心下恍然。
“原来是在洗澡嘛!”吕信小声嘀咕一声,心想正可趁此前往一探,方才那人戴着斗笠遮去了大半张脸,现在总能一观其庐山真面目了。
推开后窗闪了出去,吕信游目四顾,后面是几排白杨树,无半个人影,当下潜到左侧第二间厢房后窗,听了一阵,飞身跃上了房顶,幸好屋顶中间高,两边低,才不会大白天的被人看到。
蹲在层顶又听了一阵,这才揭开一块瓦片,俯首下望,差点没叫出声来,只见一具雪白的**泡在一大桶温水之中,胸前一对晶莹剔透的玉峰时隐时现,勾勒出一副让人吐血的画面来,让吕信脑中也不禁晕眩了一下。
待看清那人面孔时,气机一乱差点没摔了下去,你当是谁?原来却是在洛阳城有过一面之缘的任盈盈任大小姐。此时的任盈盈身上没有一点遮掩之物,婀娜的身材起伏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洁白细腻的肌肤上隐隐透着一种乳红色光晕,让人神为之夺。
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透着一丝茫然,让人心神皆醉,而且那张玉脸上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寒冷,反而多了一份让人怜爱的美态,美得直让人欲喷鼻血,尤其是看着这副美人出浴图,吕信心脏更是‘砰砰’跳动了两下。
吕信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受不了诱惑会干出什么事来。当下放下瓦片,不动声色的飘身下了屋顶,从窗户闪进了自己房中,兀自觉得心头还有一股火苗在不安分的窜动,不由暗骂一声,忙盘坐榻上气运三十六周天,方才将欲念压下。
“还真是任盈盈,看来我和这位任大小姐也算是颇有‘缘分’嘛!”嘀咕一声,吕信收功而起,过了一阵,任盈盈洗过澡叫来小二将水盆弄走,不多久,就听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有一人向这边走来,正自诧异间,那人却朝旁边任盈盈的房中而去了。
吕信凝神细听,只听一个极其细小的女子声音响起:“五仙教蓝凤凰拜见圣姑。”
“原来是那个毒美人!”吕信心下恍然,这蓝凤凰能驱使蛇啊虫啊的一般牛鬼蛇神,到是个不错的臂助,任盈盈找她前来想必是要她帮忙了。
只听任盈盈道:“进来吧!”
“是!”蓝凤凰答应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只听任盈盈又道:“可曾打听到消息?”声音轻柔悦耳,婉转动听,跟吕信印象中的不解人情完全沾不上边,不由心下纳闷。
蓝凤凰道:“属下用毒制住一名神教弟子,命其去总坛打听,方才那名弟子来报,曲长老被杨莲亭关在黑木崖顶的地牢,具体关在那里,那名弟子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