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血肉长城-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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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在留下新二一二师监视山区日军后,侥幸逃过一场腹背受敌的苦战的四十八集团军奉命向南进发了。
脱离了主力近月的一七零师,也于五日午时,在奎松以北的五十公里处的甲方那端归建。
六日晨,第四十八集团军对奎松城形成了包围态势。
同日下午,奎松城城郊。
一群中国将领正伏在一个小山丘上的窥视着阳光下的奎松城,从人群中不时传出的轻声谈笑中,你能清晰的感觉出人们对眼前敌人的极度邈视,及那么一星半点的意犹未尽。军人嘛!打硬仗、苦仗时难免会抱怨上两句,可一遇上垂手可得的胜利,却又总嫌不过瘾、不带劲了。就连平时举重若轻的几位老成持重者,脚下的步子也轻快跳脱的许多。
将军们的信心十足,是有绝对有理由的!驻守这奎松城的日军,虽也有两万三、四千,却都是些不折不扣的残兵败将。
单从日本和平军在午前一通喊话,第一师团就有四十多个将兵跑过来投诚一事上,就能看出这个养尊处优了几十年的玉师团的士气,已低落成到什么程度。这还只是飞机轰炸了一个上午,要再全天候的再炸上几天,第一师团还不得被喊散了架!
在中国战场上逞过威风,也倒过大霉第十师团官兵的精神韧度,自是远非贵公子可比。可无奈第十师团早就被新一五二师阻击成了一级残废,剩下的兵力就是编上两个联队都勉强,想要独立支撑奎松防务,哪是门都没有。
半小时后,看完了地形的将军们先给几位长官敬了一个礼,就三三两两的向停在里许外那座小树林里的坐车走去。而边走边谈论着一些锁事的程家骥与钱绅,则被拉在队伍的最后头。
这两人还没走到小树林了,就看见秦冬生站在树林边上,挥舞着他的独臂朝这边招手。
两人不约而同的心头一紧,能让秦冬生这个具有多重身份的参谋处长,从十公里外的集总找到这里来的,只会有两个可能,一是有重大军情变化;二是龙牙那边又有最新消息过来,这二者都是不容轻忽的!
果然,秦冬生递上的就是发自马尼拉的电报。可不知为何,平时并没那么多忌讳秦冬生,一奉上电报就扯了个由头走开了。
按惯例,龙牙的日常事务都是钱绅在打理,一般程家骥是不会过问的。
可对一份竟能把钱大参座的脸庞,看出一丝红晕来的绝密电报,程家骥就没有道理不抢过来一观了。
“现已查明日军在马尼拉郊外的洛斯巴诺斯镇,设有中型战俘营一座,内关押有美军战俘两千一百余名。战俘营的警备队为一个大队,镇外另驻有一个联队的日军。而另外几千美国人质,则已日军零星分散到马尼拉各城防要点、各重要公共设施内,。”最吸引程家骥的却不是这条至关重要的情报,而是电报最未尾那个治哮喘的菲律宾土方!更值得一提的是,钱绅被哮喘这种顽疾可是折磨了有年头了。
知道这是李燕菲对钱绅的一片冰心的程家骥,一看完电报就善意调侃道:“维礼兄!有佳人垂青噢!要不要我家那几个帮你探探嫂子的口风啊?”
钱绅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认很了解钱绅,晓得他对道学先生那一套嗤之以鼻的程家骥,略感诧异的多了一句嘴:“你嫌她。”
“残花败柳?当过汉奸特务?”钱绅嘴角的苦涩更浓了:“前一条那只是她的不幸,不是错,更不是罪!她应该享有追求幸福的权力!说到后一条,这几年下来,光是她亲手杀的日本人、汉奸就没一百,也有了,功足以抵过有余了!惜只惜我心已无隙啊!”
钱绅的这份胸襟、这份专情,让从小都受的是社会主义新人教育程家骥惶恐了,自渐形秽了。虽说,自己那四位千骄百媚的夫人里,倒有三个是继承来的。可扪心自问,就算前任是个孑然一身的光棍,自己若有了今日的地位财富,不!那怕只是今天的一半,能坚持只娶一个妻子嘛?要说能!程家骥自个都觉着有点自欺欺人!
无言的沉默笼罩着很有默契,一同回头向小山丘行去的两人。
走着走着钱绅嘴里冒出了一句:“她日子过得苦啊!”
至此方知钱绅对李燕菲未必无情的程家骥,更肃然起敬,只有能抑止感情的人,方配谈情!
“这战俘营的事,是咱们下手,还是通知道格!”被莫名的伤感压得胸中堵得慌的程家骥忙岔开了话题。
“以现下这种光景,要咱们能解救出这一大批美军战俘,那在**上得的分,可就多了去了!”别看适才还在黯然神伤,这一谈到正事,钱绅的思维却敏锐依旧:“那个小镇离跟奎松城不算太远,咱们可以先给道格打个电报,申请派出一支部队,往那个方向迂回,打乱一下日本人的阵脚嘛!”
“成!就这么办!”程家骥拍案叫绝道。钱绅这个法子好啊!成功了四十八集团军是厥功至伟,失败了也不过是误打误撞,谈不上要负多大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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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 六十七章 燃烧的废墟(三)()
夜后;奎松城又迎到了新一轮的轰炸;且这次的规模、强度,都不是过往任何一次所能比拟的。从数百架盘旋往来于奎松上空的美军战机上落下的难以计数的航空**、燃烧弹;把这座马尼拉的卫星城,变得象太阳一样炽热!
在这个太阳的边上,第四十八集团军的两个师以坦克集群为前导,在照明弹指路下,大摇大摆的越过奎松,向马尼拉开去。
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在这两个师大张旗鼓的与驻防马尼拉北郊的日军交上火的两个小时后,一支身着日军服色的部队,从照明弹的光亮普照不到的昏暗处,向马拉尼的东南郊偷偷袭去。
这支部队在或干净俐落的解决,或骗过、避过若干支日军巡逻分队后,有惊无险的穿过了因日军主力正疲于应付中**队的正面攻击,而拉阔了好几倍的防线缝隙,到达了诺尔斯湖湖边。
随着一声气体遭挤压时,才会发出的抽泣声,一艘艘皮筏艇在充气筒的起伏中一步步成形。
“这湖有多宽!”一个低沉浑厚,底气悠长的男声问道。
“于长官!七百米!皮筏子有十分钟准到!”空垂着一只袖管的日军大尉干练的答道。
是的!奔袭洛斯巴诺斯镇的差使又落到了于俊才的头上。这倒不是程家骥有意关照他这位仕途失意的老战友,实是任务本身所决定的。碍于目标是一个靠湖临沼泽的小镇,又怕被过早惊动的日军看守会抢先屠杀美军战俘,所以攻击部队至多只能有一个加强营。当然,人多难以潜入日军战线,也是其中一个考量因素。
而最适合指挥这次行动的团一级部队长中。又有谁地指挥能力。对复杂环境地应变力,能比六年前就是一团之长的于俊才更出色呢?!
“秦处长!你也是少将了!在业务关系上我这个高参,还得在你参谋处挂号点卯。这长官二字就不必再提了!”近年愈发内敛的于俊才地自谦,其实是真心实意的。可站在秦冬生的立场上,却是怎么也不敢从善入流的。在人情味浓厚的中**队中,资历、功勋所换来的尊敬,往往比职务更为持久稳固!别说只是军衔平级,就是秦冬生异日有了更高的地位,除非他存心想把于俊才地旧部都得罪光。要不这一口一个地于长官。却还是免不了的。而且,年经不大。。。城府却不浅地秦冬生。还有更深一层地顾虑。于俊才现在是和程家骥冰释前嫌了,可终是有过前科地人。在跟他交往时,还是保持些距离感的好!
秦冬生先是没口子地谦逊了几句,方谈起了正事:“于长官!离展开行动还有一个小时了,是否跟沼泽那边联系一下。”
“秦处长!沼泽里那几十号人比起上回的人形兵器来?”于俊才没急着回答,反而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力量、忍耐力或有不如,论机警、敏捷却强上一筹!”被于俊才这一问勾起了某段恐怖回忆的秦冬生,心存余悸的答道。
见识过人形兵器的威力的于俊才听得也是心下一沉,他实在想像不出能与怪物互有长较的士兵,是怎样训练出来的。可是有人形兵器的先例在前,秦冬生嘴里吐出的话,又由不得他不信。
“那就不用发报确认了。”于俊才随即又对秦冬生解释道:“小鬼子的侦听测位技术不赖,能不冒这个险最好!”
“是!”虽不认为日军能有那么邪乎,可秦冬生对于俊才的用兵谨慎,却是心服口服的。
队伍散开隐蔽,由程家驺带来的一个中队的日本和平军负责外围警戒!
幸运的是,在行动时间到来之前,焦头烂额的日本人,并未找来那几十具被隐藏起来的尸体,也就更无从发觉,在远离战线的地方,竟有这么一支千许人的中**队存在了。
凌晨二时一到,百筏竞渡!
秦冬生没有夸大,龙四率领的那个配备了当地向导的小分队确实是出手不凡。
在大部队过湖前,他们除已控制了洛斯巴诺斯镇西边的老大一片湖滩,还在不声不响间,把日军设战俘营这一面的明哨暗卡的位置,给摸了一个七七八八。
双方的兵力虽相差不大,可中**队胜在有心算无心,又有战力超凡的尖兵开道,那优势可就大了去了!这不!中**队都穿插到战俘营房边上了,日军的内卫哨兵才打响了这次战斗的第一枪。
“突、突、突!”被耳边的枪声从梦中惊醒,日军警备队的将兵们也顾不得身上只穿了遮裆布的,刚一窝蜂的端着三八大盖窜出宿舍,就被早守候在营房近处的轻重机枪来了个秋风扫落叶,成排成行的倒在血泊中**、挣扎、翻滚、直至死去。
倒是日军看守营房的哨兵抵抗得激烈一些,一个聪明的日军少尉,还想以美军战俘为盾拖延时间,可不待他开口叫嚣,就被来自暗处一梭机枪子弹,不但连同被这个马脸少尉用枪顶在身前的美军飞行员,一起打成了筛子,还额外搭进去站在边上给老大助威的几个鬼子兵。流弹!肯定是流弹!
场面上被人家压得招架都无力,倚为长城的人肉盾牌又全然无效,尚活着的日军军官心中都荫升了退意。日本人凶残如狼不假,可就是狼群对一场白白送死的战斗,也是敬谢不敏的。更何况,这只是暂避锋芒,现下的退,是为了将来更好的进嘛!
趁着知情识趣日军警备队的退到营地右上角上去重整部伍,中国官兵们冲进了战俘所住的高脚木屋,他们挥舞枪托。象赶牲口一样驱赶着被营救者们。在这要命地当口他们可没心情去讲什么盟**人之间地友爱团结。
或许是日本人平常管理得当,又或是亚洲人的面孔给他们带来的血地教训过于深刻。总而言之,这一群群目光呆滞、举止木纳的美军战俘。面对荷枪实弹的闯入者时服贴的很,中国士兵们没费几下手脚,他们就很有次序的排着队、抱着头,跑出了木屋。。
“快!动作要快!把美国人赶快送到湖边去。”于俊才站在战俘营的大门口;大声催促着每一支经过他身边的队伍。
到目前为止,营救计划顺利得让于俊才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可他更明白把美军战俘带出战俘营只是整个计划地第一步,如何把这两千跑着都没一般人走累赘安全的带出日军地防区。那才是衡量度划成功与滞地关键。
“你们是中国人?是老麦克派你们来地?”一个衣衫褴缕的美国老头跨出战俘队列用英语对于俊才问道。
“我们是中**队。这位是我们地指挥官于将军。”于俊才还回过味来,他身边的翻译。一个中国上尉就答上了腔。
看在老头虽瘦骨嶙峋、其貌不扬。可却自有一股久为上位者的威严的份上。上尉又客客气气的问道:“请问您的姓命、军阶?老麦克又是指谁?”
“美利坚合众国陆军少将伦纳德温莱特!”美国老头打起精神答道:“麦克就是道格,美国陆军四星上将道格!”
听完上尉的翻译后。于俊才和蔼的说道:“少将阁下,我是中国第四十八集团军少将独立团团长于俊才,您所提到道格上将,就是我集团军所属的西南太平洋盟军司令部的最高指挥。不过,我们到这个镇子来,只因有情报说这里是日军的后勤基地,没想到会遇上你们。另外,我还要告诉您,几天前,道格上将已被贵国政府授予了五星上将军衔了。”
“噢!抛下还在巴丹低抗的十万军队,却把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