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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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年建湘打来的:“小白,珠宝劫案已破获,我们和公司的合同到此为止,这个月五千块工资划到你帐上了,其他人有奖金的,但你整整一周没上班,我只能帮你要到工资了”
“谢谢!”白墨由衷地说,他打断年建湘的话问:“谁破了案?”
“彭力和柳眉。”年建湘说了几句,让他保重身体,就挂了电话。白墨苦笑起来,命运弄人,柳眉居然会是那是柳云深的妹妹,唉,他拔打了彭力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彭力显然很高兴,他在电话那头说:“小白,怎么样?要不要过来喝酒?丁楛和王献?他们走了,不知去哪里啊。对了,老丁给你留了把很锋利的小刀,你要有空过来找我拿吧。”
“不了,我想请你帮个忙,我出了这个事,有个案底,不能去考警察了,你能不能帮我勾掉?上次和你去市政府,不是说一些小事可以从权吗?”白墨满怀期待地问彭力,但对方的回答却是如此的现实:“老弟,你这个事,不是为了抢劫案吧?是你私人的事吧?那我怎么打报告去帮你消掉?”
白墨没等他说完挂了电话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实在不想再低声下气去做一些无谓的哀求了。
突然之间白墨感到头有点昏,他踉跄了几步扶着路灯,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毫无疑问这就是唤起血性以后,体内内息纠结混乱的后遗症。他这时想起刚刚走出医院时,主治医对他说的:“你们说什么内息经脉,这个医学上是查不出来的,虽然我每天早上也去打太极。根据体检报告,你现在是严重的缺铁性贫血,你最近是不是参加过剧烈的运动?参加激烈运动容易致机体缺铁,严重者可出现缺铁性贫血。这是常识。
“并且在剧烈运动过后,又去浸泡冷水用形象点的说法?医学就讲究严谨,我又不是说书的!好了,我怕你了,那就打个比方吧:你现在身体内就如同经历了一次急性肝炎之后,又有严重糖尿病,各种功能下降得很利害,你最好少做剧烈或持续时间很长的运动,否则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这绝不是开玩笑。你呼吸系统也有点问题,千万不要吸气用力多呼吸新鲜空气、多吃水果”
白墨无奈地扬手截了一辆的士,坐在车里他才感觉舒服一些。想不到现在连散步一会,也成了一种奢侈的事了,白墨心痛地给了车钱,吸了口气准备爬上楼去,但他一吸气,全身痛着直发颤。
坐在家中,白墨拔通了秘书Jack的电话:“我上次出差调用的款项,要不要回去报帐?你不知道?好的,我自己问姓雷的。”他拔通了雷阿润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头的雷阿润声音颤栗地说:“姓白,我告诉你,你再能打也没用,你要敢上来公司,我就报警!报警抓你!什么?出差款项报帐,不要!你不许上来!那笔钱当我送给你好了,总之不许上公司来!”不容白墨再说,雷阿润已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毕竟在他面前,白墨活生生把一个泰拳王打死,雷阿润现在身娇肉贵,说不怕才有鬼。
白墨讽刺地笑了,正义?正义一斤几块钱?倒是暴力造成的余威,还有点儿用处,要不是雷阿润心有余悸,那些钱多数没有发票和收据,还是个大麻烦。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却是家里打来的,白墨接了电话道:“妈,怎么了?房屋贷款?我们又不是没房子!大哥要结婚?什么?你把我上次寄回去的十万块给他供了首期?一个月要交三千块?我,我,行吧,我有办法的,你不要担心,就这样吧。”
上网查了一下卡上的钱,留了一万块给自己,把出差时领的钱,余下三万块转到家里的帐户上,白墨给房东打了个电话:“我给一万块给你,加上原来的钱和押金,租满一年包水电,反正你这里也没电话,干不干?干就转帐给你,不干我就退定金了?行是吧,就这样吧。”白墨在网上银行,把一万块转给房东,然后把那块已只有几毛钱的卡扔在角落里,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医生和吴建军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他现在不能长时间地对着电脑,刚刚转了两次帐,就头昏眼花流眼水飚虚汗了,那也就是说,从今往后,要靠写程式为生,恐怕也不太可能了。
白墨无助地望着天花板,这就是他坚持的正义。
第二集 江湖风波恶 第五章 失去后我自独行
现在除了身上几百块,就年建湘给他的那五千了,不单要吃饭抽烟,按医生说的,还要多吃水果,这能撑多久?再说,白墨连自己现在要去找什么工作都不知道,他能做什么?回家?那是绝对不行的,父母是无法接受家里养个废人的。白墨苦笑着爬了起来,他想到一个好方法,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就:把自己灌醉。
幸好下楼会比上楼要少花许多气力,白墨买了瓶啤酒,边走边喝,喝完了在路边小店随手再买一瓶,也免得拎着许多瓶,走路时太过费力,毕竟他现在全身经脉错乱,或从医学上说,一身的富贵病。
他提着一瓶酒搭了公车,去了第一次遇见颜茹妍的公车站,沿着他在颜茹妍遇险时,带她离开的道路,回到之前租住的小区里,一点点地回忆当初在那小房子里的短暂香艳;坐在小区里喝光了酒,白墨有点醉意地在士多里又买了一瓶,蹒跚着走出小区,他想去那个小旅馆,回忆能带给他,不错的安慰。
但他刚走出小区没几步,扶着围墙喘息未定,就听到一阵喧嚣迎面而来,他抬起惺忪的醉眼,只见前头奔过来的三个人有点眼熟,很快那几个人奔到他跟前,领头的那个见到他一愣,然后突然跑到他身后哀求道:“高人!救我啊!您认得我吗?何小丫,小护士!记不记得,我是她邻居,咱们很熟啊,快救我啊!”白墨打了个酒呛,对了,这个黄毛,他认得,当时白墨还代何小丫还了他三千块。
这时那十几个在后面提着西瓜刀追黄毛的人,已冲了过来,见到白墨和黄毛他们几个在一块,兜头兜脸就是一刀砍了过来,半醒半醉的白墨,多次和高手对阵养成的下意识反应,让他提前感觉到了危险,那混混刚扬起刀,白墨一酒瓶已轮在他脸上了,那混混惨叫倒在地上。
白墨刚才习惯性用力抢了酒瓶子以后,一时间只感觉天旋地转,他需要扶着围墙以使自己不要倒下,因为头脑中他无比清澈感觉到危险就在周围,他见到一个穿着短袖的混混耸着右肩冲了过来,白墨这次不敢也用不了力,只是下意识地把半截酒瓶往左边一扒拉,那混混刚一抬起右手,就被酒瓶深深地划了一道口子,不禁扔下刀捂着手哭爹叫娘的。
白墨甩了甩头,他不知道这些人是故意来给他打的,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出手的征兆如此明显?
还没等白墨弄清这一点,他已向前蹒跚了一步,因为向他冲来的那个家伙拼命的压低左肩,明显就是要出左腿,白墨向前一迫近,头狠狠地砸在对方鼻梁上,又一声惨叫,地上多了个捂着自己脸和脚打滚的家伙。因为他的腿踢不到贴着他的白墨,却狠狠地打在小区外的树干上,很明显,他没有踢断树干的能力和心理准备。
这时警笛呼啸着响起,在街道的两头,警察对空放了一枪,混混们熟练的扔下家伙抱头蹲下。白墨把手中的酒瓶朝嘴里倒了一下,才发现只有半截了。他在周围群众和小区门口保安的证实下,由于是无辜被波及的,而又是正常防卫,所以没有被关上警车那加焊了铁栅栏的后厢,而是和警察一起坐在副驾驶的座上,一起回去做笔录。
上车前他见到,黄毛的两个同伴,有一个大腿上已被砍了一刀。
在报上姓名以后,警察联网查了一下他的资料,对那些追杀黄毛的人道:“你们真不知死活,连他都敢惹?还好他喝醉了,前两天他在江边把一个刚退役的泰拳王活活打死了!”
白墨打了个酒嗝,呕出一口酒喷了边上一个混混满头脸,然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那个混混提起拳头要打白墨,但刚听了那警察的话,又想起刚才白墨瞬间就放倒了自己三个同伴,只好在警察命令他坐下时,装得很愤怒地作罢了。黄毛听着警察的话,望着白墨的眼光里,崇满了敬意。
白墨被叫醒的时候,其他人都做完笔录了,警察对他道:“白先生,你要不要告他们?他们说是闹着玩的。”白墨打了个酒嗝,边上有人纷纷闪开,白墨惊愕地道:“你们干啥?告他们?对!叫他们赔我的啤酒!你们爱打架打去,搞的我啤酒干啥?不用钱买啊?叫他们赔,不赔告死他们!”
黄毛和他的同伴,帮白墨提着对方赔的两打啤酒,打了辆车去了医院,因为他们刚才还有一个同伴被送去急救,警察一定不可能帮他们出钱的。到了医院之后,白墨才真的酒醒了,他有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和他们一起来医院,苦笑了一下,转身就向外走了。
这时那黄毛冲到白墨跟前道:“高人!救救我兄弟吧!他被砍到大动脉,要输血,手术押金就要两万块,我们没钱”白墨揉搓着眼睛笑道:“我好似不欠你钱吧?刚才似乎我还救了你们吧?要不你们该成肉酱了。”
“高人,我求求你了!”黄毛一下子跪在白墨跟前,抱着他的腿道:“高人,你帮我们这一次,我黄毛强以后就跟着你混了,您叫干啥就干啥”
“起来起来。”白墨苦笑着把黄毛强拉了起来,可黄毛强死活不肯起来,白墨心想我自己都不知五千块花光了怎么生活呢,还捎个跟班?不过他还是比较欣赏黄毛的义气,这时只听黄毛咬牙道:“高人,求你帮我们吧,不然我兄弟会死的,大家一起出来混,我不能瞧着他死掉啊,我把摩托车修理档口盘掉,过几天一定能还钱给您!”
白墨长叹一声,坐回医院的长椅上,扔了根烟给还跪在地上的黄毛强,对他说:“起来吧,我就算想帮你,我也没钱啊。”黄毛强接过烟,忙帮白墨点上火,讨好地说:“您是高人,您一定有法子的。只要您点头管这事,我兄弟就死不了!”
想不到自己倒成了别人眼中的救世主,不过老实说,这种感觉不错。
白墨重重地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对黄毛强说:“我尽力吧。”拿出手机拔通了秘书Jack的电话道:“我是白墨,想麻烦你一个事,帮我查一下雷阿润的电话,刚刚下了通知不许把他电话给我?Jack,一场宾主,这个忙你瞧是不是帮我一下?我不会说出是你告诉我的。”
这时电话那头秘书Jack犹豫了一下,才道:“白先生,我想帮你,可是我总得为饭碗着想啊,这样,我帮你查那姓莫的电话。他和雷总现在走得很近,也许他能告诉你。”
白墨挂了电话,拔了姓莫的号码,对黄毛强说:“试试吧。”黄毛强感激地点了点头,眼中含着泪光、满怀期望地看着白墨按下了通话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白墨冷冷地说:“姓莫的,不要挂电话,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听着,你和雷阿润说,我现在需要两万块,给我送来人民医院,等你们半小时,迟了我就不要了。就这样。”
第二集 江湖风波恶 第五章 失去后我自独行
放下电话白墨揉着太阳穴,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勒索?不过他很快就抛开这个念头,正义?然后他白墨以前还不够正气凛然?那又如何?得了吧,正义就一傻逼。白墨放好电话抽了一口烟,对黄毛强说:“等着吧,瞧你兄弟的福份吧。”
不到十分钟,那辆张狂给白墨用的奔驰,就停在医院门口,司机拎着一个牛皮信封快步走了过来,远远就叫着:“白总!”黄毛强的这时望着白墨的眼光里,是完完全全的崇拜了,不光能打,而且有办法,对于他这种街头混混,还有什么理由不服帖?
白墨冷冷地对司机说:“站住,叫姓雷的滚出来见我,要不,这事没完,你也跟过张老哥,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手段。”司机听了,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的确参与过张狂不少的事情,他在张狂出差时也听张狂说过,白墨和他是一类人,他怕,他连忙回车里转告了白墨的话。
司机为了他的那个姓莫的远房亲戚人身安全,添油加醋地和雷阿润述说了张狂这些人的处事手法如何的血腥,不一会,雷阿润抖着小短腿下了车,脸上的肌肉因为恐惧而不停的抽动。他走到白墨跟前七八步就停了下来,装腔作势地说:“姓白的!你想怎么样?这个社会是有法律的,不要以为你能打就行了”
白墨没有理会他,只是用轻轻地,但雷阿润绝对能听清的声音,对黄毛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