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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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着瘦骨嶙峋的上身,坐在火锅边,把一块肥牛肉塞进嘴里嚼着,头也不回地说:“老子就是。”
“这位是集团的白副总经理,雷阿润你不要太嚣张!”猪头经理冲出来指着那中年人喝道。但很明显,他的话一点效果也没有,那中年人别说从凳子上站起来,连回头也没有,笑道:“什么鸟把副总,我告诉你,这里就是我的一亩三分地,你们最好少来,朱胖子,上次挨揍的滋味,你忘记得这么快了?”
白墨一把拉住脸胀得通红的猪头经理低声问:“他打你?”猪头经理胀红着脸,最终点了点头,白墨心里了然,猪头经理这个不是坏,就是自以为是,说话太刻薄,结果碰这个仗着有背景的雷阿润,就被打了。想必猪头经理爱面子,回到公司还不太敢别人说。
这时那中年人回过头扶了扶眼镜说:“喂,你这个什么总啊,我们的损失报告传过去了,你快点签名把钱拔过来!”
白墨淡然一笑,对猪头经理道:“你去检查线路硬件,不要怕。”
“胖子你他妈敢动,老子砍死你!”那戴着眼镜的雷阿润一拍桌子怒道。
白墨脸色一冷,但却刻意压抑住了体内翻腾的内息与杀意。
如果什么事都以武力来解决,自己侈谈的社会规则,就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坚信,张狂之所以将公司托付给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武功。
而是因为自己是白墨。
在面对任何事情时都有着自己原则与方式的白墨。
他冷冷地问道:“我想,你知道张老哥出差去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张老哥十点走,你十二点多就传损耗报告过集团吧?你一定很等钱用对不对?”
“我告诉你。”白墨旁若无人地走到机房中间,背着手对那个雷阿润说:“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去集团问问,张狂老哥走之前给我的授权。不单网络中心,机房,包括行政部、公关公司、保安公司,我都全权负责。”
“干!那又怎么样!”雷阿润剔着牙,不以为然地道:“等我妹跟我妹夫回来,马上就抄掉你!”
白墨笑了起来:“你果然没脑子,你知道他们要出差多久?我告诉你,三个月以上!”他说着逼近雷阿润,他身上那冷冷的笑,和淡定的眼神,却比任何威胁的话都让狂妄的雷阿润无法安然处之,雷阿润站起来,惊恐地道:“你不要过来,你要干什么?你站住。”
“三个月,我作为全权负责者,我完全可以起诉你!送你进去吃牢饭!”白墨把雷阿润逼到墙角,他轻轻笑着,不带一点火气地问道:“你有钱请律师吗?你有钱打点关系吗?要是有,你就不用这么急着找集团要钱了吧?”
说着白墨把脸伸到雷阿润跟前。雷阿润那因为紧张和惊恐,而在冷气机房里渗出豆大汗水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白墨笔挺的鼻梁,白墨轻轻地拍打着雷阿润的脸对他说:“不服气吗?你可以动手打我啊。”
说到这一句,白墨从一进门,就被自己强行控控制的战意和斗志一下子在身体内泛滥,在一瞬间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剑,他的眼神闪过血色的锋芒,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尤如山一般将眼前的雷阿润压得无法动弹。
“扑通”!雷阿润再也支撑不住,直直跪倒在地上,他张大着口,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白墨缓缓地转过头,机房里刚才在吃火锅打麻将的人,触电般跳了起来,不知是谁起的头,挤成一堆向机房门口涌了出去,连与之无关的猪头经理,也双腿颤栗着。
“站住。”白墨轻轻地说,那些人惊得一动也不敢动弹,却见白墨又道:“你们交了辞职报告就可以走。”他们如蒙大赦一般,不少胆大的还懂得回头扯下日历纸片匆匆忙忙写了往桌上一放,胆小的却是发一声喊,尤如见了鬼魅般疯狂的逃离了机房。
白墨深吸了口气,压下最终激起的内息,叹了口气。
虽然他并不用江湖人的气势,来达成目的,但他倚仗的是他的权力。
可是这有区别吗?
在他的本愿里,他最希望的是在每个领域都可以按这个领域的游戏规则来达成目的。至少在自己管理下的这间公司,应该建立起任何人都不敢违反的游戏规则。
不过,白墨自己也明白,路漫漫其修远,有些事,期望一日之间就可以达成的,也实在是太过急于求成。
白墨向跪在地上的雷阿润伸出手,想不到这个中年人竟被吓哭了,不停地说:“不要打我啊,不要打我啊。”
“你回家去吧,工资会照发,但如果在你妹夫回来之,让我在集团的任一个部门见到你的话”白墨淡淡地说话声里,雷阿润已识趣地连忙接口道:“明白明白!”说着话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白总!”猪头经理直起身从一台主机边站了起来说:“所有主机没有一台有问题。”
“这里问题的解决,给集团的报告里,不要提起有我的参与。”白墨用力地拍打头猪头经理宽厚的背说:“我会因此给你提工资的。当然,雷阿润你可以说是我赶走的,我不会要你背黑锅。”
猪头经理喏喏道:“怎么好意思啊,白总!我都没出什么力。”
白墨淡然一笑道:“行了,我还是那个手机,你有事就直接找我吧。”
猪头经理望着白墨刚毅的侧面,这时白墨把张狂给他购置的西服扔在车上,身上只穿一件自己的半旧不新的衬衣,解开两个扣子,头发也不是十分整齐,全无什么特别之处,按理说这个大都市满地都是,这种刚从校门出来不久,四处找工作或是刚刚进公司的大学生。犹其是开发区创业园附近,最是众多。
猪头经理平日中最瞧不起的也是这类人,他向以为,只要是精英便和他一样,没出校门,应早被公司抢走了。但此时他只觉白墨气度轩昂,他虽只看到白墨的侧面,却觉光芒万丈,只觉自己跟着他,便定能一展抱负,他一时间不知从何生出的风趣,大叫一声:“属下得令!”
白墨回过头,冲他微微颔首,便洒脱地出门上车去了。
当回到集团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时,秘书Jack就向白墨汇报:“有位吴警官,等你一会。不好意思啊白先生,他硬要进你的房间等你,我有进去让他出来的,可是,可是”
“可是怎么了?”白墨不解地问道。
“他推我出来,还威胁要让张总炒了我。”Jack激动地喘着气,白墨连忙转过头,不敢去望她那波澜起伏的所在。心想你穿这样上班,简直就是诱人犯罪嘛,忙急急地道:“对不起,那是我朋友啦,他性子急,你多包涵。”就推门进去了。
Jack望着关上的房门,她按着自己的胸口慢慢坐下,不知为什么,这短短的半天里,总觉这年青的副总,有一种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让人安定下心神来的独特气质,似乎无论什么样的难题,到了他的手里也都会迎刃而解。突然间Jack眼角荡起春意,却忙呸了自己一口,自语道:“他这样年青有为,张总向以眼光高闻名,能让他当副总,必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或是海归的专才,我真是痴心妄想,能给他当秘书,便当知足了”一时间,却又无端愁苦起来。
第一集 结识五都雄 第十五章 绕了一个大弯子
白墨这时走进门里,把睡在沙发上的吴建军,盖在头脸上的警帽一把掀起道:“大佬!这下捉住你了,你对Jack动手动脚”
吴建军涨红了脸坐起来道:“放屁,虽说那妞身材很棒,但我穿着警服,敢动手动脚吗?”
“那你承认了!哈哈,你想!只是你不敢!”白墨大笑起来。
吴建军掏出锡酒壶,灌了一口才说:“不好色,见到美女不心动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性取向有问题,另一种是有心无力。我身体健康,心理也健康,有想法又有什么不敢认的?”
只时刚好Jack端了咖啡进來,一听之下闹了个大红脸。等她出去了,白墨才问:“大佬,找我什么事?你放心,下周面试,我记得的。”
吴建军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不是,我本来是想来找张老哥,到了才想起他应在飞机上了,我心情有点不好,躲你这里猫一会。”
“到底有什么事?”白墨端起咖啡道。
“有一家珠宝公司连环被劫,我怀疑是江湖中人所为,而这个珠宝行的保安公司,就是张哥集团属下的公司!所以想找人进去卧底,对了,要不你帮我去好不好?”吴建军想了一会,这么说。因为白墨相对于江湖中人,是个新面孔来的。
“那我打个电话和张老哥商量一下。”白墨有点犹豫,因他答应了张狂,现在实在分身乏术,不料吴建军一听,喜出望外道:“张哥这边不成问题。”马上就拔打了张狂的电话,外国的航班,除了起飞和降落,其他时间是可以接听电话的。
所以他们很快就接通了张狂的手机,白墨首先汇报了机房的事,张狂怒道:“这个家伙,我还以为真的黑客这么猖獗!老弟,谢谢你了,不然我总一个月坏两三台主机的!”白墨又说起了吴建军要和他提到,保安公司可能有问题的事,想不到张狂大为赞同:“小白,保安公司我请你全权负责,你就放手去做!”说完张狂就挂了电话了。
白墨苦笑道:“这下麻烦,张哥是同意,但我面试可能去不了了。”
吴建军摇头道:“你放心,警察那边,我帮你打招呼,不行就打报告说你帮我查案,推迟面试时间就行了。”
白墨和吴建军聊了一会,财务就有人过来让白墨签名,是张狂在飞机上打电话来,让他们给白墨发的奖金,十万块,说多不多,但对白墨来说,这还真是他第一个十万块。不过想起张狂说的,每月要坏一两台主机,算起来十万块还不到一个月损失,白墨知道,要是推却,便就显得自己太假了,于是就签名收了起来。吴建军见事情有着落,也就告辞走了。
“Jack,进来一下。”白墨打开门对秘书说。
“我要去出差。”白墨对Jack说:“申请二十万经费,会不会很难?”
“绝对不会。”Jack摇头道,这么大一个公司,白墨又全权负责这么多部门,要是不能调动这么点资金,那他不过是一个摆设用的纸扎公仔。
白墨点头道:“好,你去打报告。我马上要启程,然后你进来一下,我需要你配合做一些事。”
“我怀疑集团下属的公司有问题。”白墨对Jack说:“我现在要采取行动!我需要有人配合我,你能不能帮我的忙?”
这时打蜡的地板,因为拆去两面墙的关系,有一些地方还没有铺上地毯,Jack的高跟鞋滑了一下,随着她的尖叫,Jack的脸红着象熟透的苹果,而白墨则需要不间断地深呼吸,来平息自己两腿之间的怒火。
因为Jack现在就挨在白墨身上,那丰满的胸部紧紧地贴在白墨的胸前,而白墨不得不用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否则她就会摔倒在地上,对于一个办公室女郎来说,绝不会是个优雅的姿势。
Jack站直了身子,她感激地对白墨说:“谢谢你,白先生。”在她心目中,全然没有这位年青的副总正在大吃豆腐的概念,反是认为他在没有关上门的前提下,这样揽着自己,对于他的名誉来说,不知将是一种多大的风险,而白墨为了免于自己摔倒,全然不顾自己可能受到的损失,毫不迟疑地揽住她,这几乎让Jack感受到,一种超越了这个年代的绅士风度,一种中世纪朴实的骑士作风。
“没事就好,我们继续刚才说的事情。”白墨背在身后的手,五指不停地伸屈,他是一个正常的年青人,只要和他一样的年青人,就会懂得在这种情况下,要阻止自己揩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吃豆腐,是多么的困难。起码白墨知道,他身体某个部位,已然和每天清晨起床时,一样的不屈。
白墨笑道:“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愿意!”Jack认真地说:“白先生,你说吧。”
白墨和Jack交代完了以后,交代司机以后每天去接何小丫上下班,然后打了个电话告诉何小丫,自己要出差。就马上就带着离开了公司。
在出发以前,白墨打了电话给张狂和吴建军,白墨分别问他们:“我就要开始了,有没有什么建议给我?”
“不管在什么方面,我相信你都有战胜困难的实力,我最担心你的只有一点。”张狂在电话那边停了一会,才说:
“碰到危难的时候,多考虑自己的安危,收起你那无谓的良知!”
“关键时候什么也不要多想,就想着要怎么让自己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