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光四部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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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兰心里暗笑∶“好啊,打个坐都不专心,这身功夫怎么练出来的?”
却听唐安低声道∶“这傻丫头!”
燕兰大吃一惊,心道∶“给他察觉了么?”见他神色,却又不像。但见唐安来回踱步,状甚烦躁,满脸愁容,忽然站住,长叹一声。
眼见唐安如此,燕兰心里有点动摇,暗想∶“看他这么烦恼,莫非他真是想要帮我?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难道┅┅难道他对我┅┅”
正想到无法想像处,唐安忽然坐在床边,开始脱裤子。这一下燕兰吃惊更甚,羞得连忙转头,心里暗骂∶“不要脸,王八蛋,怎么在女孩子面前┅┅”转念一想,却又不觉赧然,他可是在自己的房里,又不知自己正偷看着他。燕兰搔了搔头,心里七上八下,暗想∶“反正他不知道,我且再偷看一下。”又把眼睛凑了上去。
只见唐安脱了裤子,胯下一丛黑毛,一根红通通的肉棒从中高高竖起,状甚惊人。燕兰吞了下口水,心中蹦蹦乱跳,暗想∶“这就是杨师姐说的那根东西?”她回想杨明雪的话,不觉用手摸了摸股间,隔着裙子、亵裤,指头往她娇嫩的小秘洞按了按,心道∶“如果那根东西放进来,那就是”交合“┅┅”
她不自觉地施了点力,指头按在私处的洞口上,微微感到一阵舒爽,身子窜过一丝发麻的感觉。燕兰脸上微热,有些不知所措,继续看着唐安的房中,见他用手握着肉棒,正来回套弄着。燕兰看他一边套弄,脸上一边显现出难耐的表情,像是竭力压抑什么,看着看着,竟觉得心跳逐渐加快,忍不住喘了几声。忽然,她觉得指头湿湿凉凉,低头一看,裙子上竟然湿了一大滩。
燕兰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我┅┅我┅┅这是┅┅”她赶紧脱下裙子、亵裤,一看之下,只见腿间满是水液,湿湿黏黏,却又不像尿液,不知道是什么,不住从私处的穴里渗出。
燕兰慌了手脚,被这不知原由的异象弄得满脸通红,心里只觉得羞耻,却又不明白何以会感到羞耻。她摸了摸私处,手指触到阴唇嫩肉,忽然感到一种出奇的舒适,令她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啊┅┅”
甫一发声,燕兰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从缝中偷看唐安,只见他仰起头来,腰部用力震了两下,在手掌搓弄之余,肉棒的前端喷出了一阵混浊的黏液,洒在地上。
燕兰目瞪口呆,只觉得心儿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浑身发烫,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可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似乎又催促着她的安抚。燕兰犹豫了一下,用力摇摇头,将双腿紧紧地并起,挤压之下,爱液沿着大腿慵懒地流了下来。
唐安一个人坐在房里,暗骂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劝她离开,她迟早会被师兄捉去的。唐安,快想个办法!这是第一个令你心动的姑娘,你难道救她不得,只能在这里痴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个妥当计策,脑中只浮现燕兰俏丽的身影,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舒展着匀称的肢体。想到燕兰那诱人的娇躯,唐安只觉浑身发热,无法忍耐,再次掏出宝贝抚弄一番。
藉着幻想燕兰的诸般娇态,唐安再次泄了精,虽然发泄了欲望,却不能纾解烦躁之情。他对燕兰越来越着迷,不仅极欲亲近她的胴体,更想呵护她不受任何侵犯,永远保持那副纯洁可人的神态。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对付师兄江子翔。
唐安穿好裤子,心想∶“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找到师兄,拜托他放过陈家小姐。但要师兄放过看上眼的姑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我也不知师兄在哪儿。”
他正自踌躇,忽然灵光一闪∶“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身分,看她离开时的样子,对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么我两联手对付师兄,倒也可行!事难两全,只好先跟师兄翻脸,日后再行解释。师兄干了这么多坏事,也该受点报应。”
想通此节,唐安甚为喜悦,当下暗暗点头,已做了与燕兰携手抗敌的准备。这时,隔着板壁,唐安忽然听见了几声可爱的喘息。
“啊┅┅哦啊┅┅哈┅┅嗯┅┅”
唐安心中大震,放轻脚步,走到墙边,以耳贴墙,清清楚楚地听见,燕兰正模模糊糊地喘着气,声音又柔又腻,极其诱人。唐安一瞥之下,见到墙板上有个裂口,是被自己掷剑时所刺破,当即跪下,眼睛凑过去,窥视燕兰房中动向。
房里的燕兰,正侧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窥墙板,神情朦胧,用手掌抚摸着私处,掌心磨蹭着那一片乌黑芳草,沾满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动作十分犹豫,想是不懂如何爱抚,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扫牝户的嫩肌。
每当触到了敏感的部位,燕兰便“唔、唔”地略为呻吟,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对唐安来说,已经足以亢奋全身,看着看着,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险些灵魂出窍。
他深深呼吸几下,神色中仍难掩兴奋,轻声道∶“罢了,值得!”将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再次握住玉茎。
接连过了几天,唐安、燕兰不曾再碰面,却隔着这一面墙板,每日窥见对方的动静。
唐安远比燕兰阅历丰富,第二天便察觉燕兰时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心道∶“反正我心里没鬼,你爱看,便看个够罢。”在他对燕兰的欲望无法忍耐时,依然在房里靠双手解决,有时他猜想燕兰正在看着,反而更加兴奋,射得比平常更是充沛。
而当他窥伺燕兰时,也常能看见燕兰羞答答的紧张模样,想是她在偷窥时,发觉唐安走近墙边,赶紧装作无事,这全给唐安看在眼里。
唐安特别喜欢偷看燕兰更衣,这时的燕兰全无防备,美乳、纤腰、翘臀一览无遗,彷佛根本不担心唐安会偷看她。每当她换好衣服,总会跑到裂缝处来查看,唐安立刻远远坐着,被对墙壁,装作是在打坐,手掌却缓缓套弄着阳具。
这道裂缝,使两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九天早上,唐安从外头回房,一开门,燕兰正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两人对望一面,唐安笑了一笑,燕兰却脸泛羞红,一副窘状。
唐安道∶“不杀我了吗?”燕兰瞪了他一眼,道∶“我从来没说要杀你啊!”唐安道∶“好吧,那相信我了?”燕兰脸颊一热,急忙用力跳脚,叫道∶“你!你听好,我现在要专心对付江子翔,你要是真想帮我,就不要成天烦我!”唐安道∶“这可奇了,整整九天没碰面,我怎么烦你了?”
燕兰呆了一下,一时面红耳赤,道∶“你┅┅你┅┅你在房里,该安静点。”唐安笑道∶“我一向是很安静的,平常倒是姑娘吵了一点。”
燕兰心口怦地一跳,急道∶“我?你┅┅你听到什么了?”眼神之急切,前所未见。唐安见她如此羞态,心中说不出的兴奋,故意笑道∶“没什么,姑娘的声音很好听。”燕兰顿时脸色大变,满腮绯红。唐安跟着道∶“只不过练武归练武,有必要喊那么大声么?”说毕,不经意地一笑。
燕兰一听,脸色方显释然,松了口气,轻声道∶“对不起。”神情甚为忸怩。唐安心里暗笑,走进自己房里,掩上了门,心道∶“这丫头全没心机,想要斗过师兄,千难万难。”摸了摸腰间佩剑,心道∶“要跟师兄斗,我也得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让师兄动了真怒,使出”萧然剑法“来,否则不堪设想。”
正想到这里,唐安忽听隔壁房中传出异声。他心中一疑∶“燕姑娘刚刚才出门,何以有声响?”走到墙边,眼睛往裂缝上凑去。
裂缝另一边,却也是一只眼睛,乌黑灵动,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无巧不巧,两人同时窥上了缝。
唐安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同时也听到隔房传来惊叫声。他心中刚叫不妙,燕兰已摔开房门,猛冲进来,拔剑指着唐安,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人┅┅你┅┅你偷看我!”
唐安无奈地耸耸肩,叹道∶“姑娘,你也在偷看我啊!”燕兰又羞又怒,叫道∶“谁┅┅谁偷看你了?我┅┅我是觉得你在偷看我,才┅┅”唐安道∶“咦,这话该我说才对!刚刚看你出门,怎么又回房了?只怕是你折回来偷看我。”燕兰脸满脸羞红,急忙否认,叫道∶“没有,没有!”
唐安见她羞怒神色,料想自己推论不错,不禁暗喜∶“这么看来,燕姑娘对我确是敌意大消。”正感欣喜,忽见燕兰一抖长剑,喝道∶“你偷看我多久了?”唐安笑道∶“先说说你的。你又是何时开始偷看我的?”
燕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咬着下唇,突然眼角含泪,用力跺脚,叫道∶“差劲、下流、大浑蛋!”转身冲出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唐安愕然半晌,颇感过意不去,心道∶“我也真是的,早知道她脸皮薄,不该这样逗她。调笑过了火,可该怎么办?”
他心中惴惴不安,当下出了房间,到燕兰房门前敲了敲,轻声道∶“燕姑娘┅┅”只说得三个字,门后便传来燕兰的叫声∶“你滚开!”
唐安好不尴尬,想了一想,柔声道∶“姑娘,抱歉┅┅”只听燕兰又在房中大叫∶“讨厌,滚开!你再说一句话,我立刻跟你拼命!”
唐安万般无奈,只有回到自己房间,沮丧不已。他想要再从裂缝看看燕兰,不料才转过头,便听隆隆轻响,燕兰已搬了东西来挡住,什么也看不到了。
当晚,唐安辗转难眠。
他没想到燕兰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早不晚,偏偏在师兄即将来到的前一天闹翻,唐安只有连连叹息。
他从床上坐起,抚摸着床边剑鞘,心道∶“明天师兄要来了,怎么办?”一想到燕兰的泪眼,唐安心里一阵刺痛,暗想∶“即使燕姑娘生我的气,也得帮她。”
既然睡不着,唐安索性静坐运气,休养真气,以待大敌。幽冥功劲行遍周身,唐安顿入半睡半醒之间,身不用力,任由一股真气游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大白,天已破晓。唐安默想真气之际,忽闻有人敲门,道∶“客倌,送早点来了。”唐安放缓内息,睁开眼睛,道∶“进来吧。”
房门打开,店小二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放了馒头、茶水。他放下早点,满脸堆笑,道∶“客倌,今天您最好别出房间。”唐安道∶“哦,却是为何?”店小二道∶“那淫贼江子翔今天便来,邻房那位燕女侠,已经在一楼等着,恐怕要跟他大打出手。架没打完,客倌还是别出房间,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唐安心中一动,道∶“这么早?”起身提了长剑,举步要走。店小二连忙拦住,笑道∶“我说客倌,你还是留在房里的好。”唐安喝道∶“罗唆,让开!”一挥手,原拟将那店小二推开,不料店小二顺势闪过,猛地一掌打来,力道竟十分刚猛。
唐安凛然一惊,反手格开掌力,喝道∶“你是什么人?”店小二嘿嘿一笑,双掌连环出击。唐安哼了一声,单掌对两掌,仍是拆解自如,右手连剑带鞘扫过去。哪知变故又起,两名人影从门外闪入,左右夹击唐安。唐安耳听八方,早已察觉,“一鹤冲天”拔身而起,来招悉数落空。
他身形一落,踏在桌上,只见来者二人,一人也是店小二装束,另一人却是刘阿三,眼中精光闪闪,竟是高手气派。唐安隐隐感到不妙,冷冷地道∶“看来事有溪翘,我得先费点手脚。”
燕兰在客栈一楼坐着,等待江子翔来到,心中想起昨日事故,不禁一阵郁闷。她望望楼梯,心想∶“他生了我的气么?我昨天那样发脾气,只怕他也不高兴了。”
她不得不承认,昨天的反应有点过火了。墙敌将至,燕兰感到不安,却没察觉这不安的感觉,并非只因此而来。
在她暗暗出神的同时,一个青年走进了客栈,朝燕兰微微一笑。燕兰呆了一下,向掌柜问道∶“掌柜的,他该不会就是┅┅”
掌柜点点头,颤声道∶“是,他就是江子翔!”
燕兰倏然起身,拔出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