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锷啸魔天-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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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还活着,关关在地下的暗道里,你们俩是找不到的,我我可以帮你们,去去救人!”无色偷眼看到一戒法师悠闲的抱着膀子,脸转到了一边,而程安邦则因为极度的喜悦,泪蒙了双眼,猛的拧动腰身,手脚同时发力,斜着弹射了出去,夺路而逃。他的轻功在万灵寺众恶徒中是最好的,情急逃命之下更是了得,以程安邦现下的体力,根本是望尘莫及。
魔刀罗汉浑不在意的说道:“酸秀才,这人也捉了,话也问了,事情也弄明白了,该是动手的时候了,走,进寺!”说着大踏步的奔向不远处的万灵禅寺。
程安邦呆了一呆,心道:“不管怎么说,纯妹还活着,就是天大的喜事,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到!”当下紧了紧腰带,一路小跑的跟在大和尚的身后,朝前冲去。
第43章 一戒四空
魔刀罗汉几步踏上了万灵寺门前的台阶,运起一对巨掌,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闷雷一般的怒吼,轰然巨响中,两扇十分厚重,极为坚固的山门,折着跟头双双飞进了寺院之内,落地之时又是一阵喀喀嚓嚓的碎裂之声,直摔了个七零八落,面目全非。
一戒法师神态昂然的跨进了高高的门槛,向寺里闯去。有几个年轻和尚闻声出来探看,随即便发出了惊慌的告警声,很快,打正殿和两旁的侧殿里,冲出了二十多个僧人,手里头都提着刀剑棍叉,不知死活的扑向了魔刀罗汉,其结局可想而知,不过是一眨巴眼的工夫,还能站着喘气的就只剩下七八个了,而且个个都已经被吓得是面无人色,发一声喊,四散奔逃,顷刻之间就逃得不见了人影。
程安邦跟在大和尚的身后,见了还没死的恶徒就补上一扇,不一会,两个人就已闯过了两座大殿。
忽然听到一声怪吼:“呔,尔等是何方妖孽?胆敢搅扰本寺,再不回头,贫僧就操度你等归西!”一位僧人打对面的一座大殿里飞纵出来,黄脸膛,红袈裟,五十来岁的年纪,一只幽幽泛光的铜钵,平托在他的右掌之上,一对四棱眼,射出森寒目光,随在其身后的还有十来个小和尚,各持铁枪钢铲,虎视眈眈,杀气腾腾。
一戒法师冷蔑的盯着黄脸托钵僧,以居高临下的口吻逼问道:“你就是四空吧?是不是你叫人掳走了这个秀才的表妹?还纵容弟子门人奸淫良家女子,滥杀无辜?”
“哈哈,表妹?良家女子?准行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倒想问问,你又是打哪条地缝钻出来野和尚?想趟这浑水,修行是不是还浅了点啊?也罢,既然来都来了,就露两手功夫吧,要是看得下眼,老衲就让你死得体面一点,给你留个全尸!”四空和尚语调狂横的叫嚣道。
魔刀罗汉的嘴唇抿成了一线,眼眸之中迸出咄咄杀机,缓缓的抽出寒气四溢的大戒刀,刀锋一立,沉声喝道:“鼠辈,休得猖狂,接刀!”言罢身动,刀气炸空,出手便是少林派的梅花刀,形意门的六合刀,二郎门的五火刀,每样三招,每招三变,九刀连发,一气呵成,风格迥异的三派刀法在他的手中瞬间攻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涩牵强,而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四空乃是武学的大行家,一见之下,禁不住暗自惊叹,深知自己这回算是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强悍的对手,心道:这等机会着实难得,正好试试自己已经练到了第八重的玄阳大法的威力如何?当即恶吼一声:“好刀法!”运起修炼了已经三年之久的玄阳神功,聚真气于督脉,直上泥丸宫,只见他面色通红,二目如灯,手中的铜钵前推后挡,左封右挂,叮叮当当,连声脆响不绝于耳,火星四射,劲气湍流,一口气生生接下了魔刀罗汉的九记辣招,左掌一圈,按在了右掌中的铜钵之上,抢步进身,转守为攻,一道雄劲的真力,直袭一戒法师的胸腹要害。
两位僧人,各显神通,刀来钵往,拳出掌迎,直杀得是树断石裂,柱折屋倾,翻翻滚滚,恶搏了将近半个时辰,终因四空的玄阳大法未练到最高境界,被技高一筹的魔刀罗汉,一记七极刀砍断了托钵的右臂。黄脸和尚厉声惨嚎,弹身疾退,闪进了一个小门就不见了踪影,其手下也作鸟兽散去。
一戒法师和程安邦左翻右找,折腾了老半天,也寻不到机关的所在,更寻不到地道的入口,想捉人拷问,也无人可抓,前院的哪些人都已被报仇心切的鬼秀才逐一杀死,两个人急得是团团转,却是束手无策。
魔刀罗汉满心的懊恼,顿足道:“他娘的,有道是除恶务尽,现如今给他溜了,指不定还得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他糟蹋,我看一不做二不休,放他一把火,把这个破庙烧他个精光,就算烧不死他,也要叫他作个丧家之犬!”
却不料程安邦听了他的话,是连摇头带摆手,神情紧张的说道:“大师,不可,万万不可,我表妹还在他们的手里,咱们要是放起火来,岂不是玉石俱焚?”
“那你说有什么法子?”一戒没好气的嗔道,见书生也是一脸的无奈,不由得烦躁的说道:“算了,这码事非是贫僧不尽力,实在那厮太滑溜了,我得走了,你要是愿意守在这里就守着好了,反正那个黄脸贼人掉了条膀子,一时半会是恢复不了的,要是能遇到他,只管攻他右边就是,要是你小子运气好的话,兴许能杀得了他。好啦,你我相聚一场,也算有缘,这一仗打得也蛮过瘾,咱们就此别过吧。希望你小子能看得开些,男子汉大丈夫,得拿得起放得下,好自为之吧,咱们后会有期,贫僧去也!”
程安邦自然不想让大和尚就这么离开,可是想要挽留,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得满心无奈的躬身相送,眼望着大和尚的背影渐渐远去,他手握铁扇发了一阵子的呆,方回过神来,纵目前后左右打量了半晌周围的佛殿僧舍,心中发狠,把扇子别进腰间,俯身从地下拣起一把万灵寺恶徒丢下的双手带,冲到淫僧四空躲进去的那间屋子,又是劈又是撬,真的开始拆起了房子,他决意将万灵寺所有可疑的屋子一幢幢拆毁,不找到檀纯,誓不罢休。
而恰恰就在此时,就在程安邦脚下的暗道之中,却是一番鬼秀才做梦都预想不到的情形。
“哎哟、这是怎么啦?是什么人把你伤成了这个样子啊?哎呀、这伤口还在流血哩,快、快过来,让我给你包上。”还是那间宽敞温暖的石室里,面色红润,艳光焕发的檀纯,一脸的慌张神情,快步迎了上来,伸出双手扶住了脸白如纸,脚步踉跄的四空和尚。口中很是关切的询问着,眼眸之中则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光芒。
这些日子里,为了活命,为了日后能有报仇雪耻,东山再起,檀纯抛开了所有的自尊和廉耻,舍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曲意迎合四空和尚,一张小嘴就如同抹了蜜,四空喜欢听什么,她就说什么,四空想要怎样,她都百依百顺,从不说半个不字,有时甚至比对方所要求的,还要殷勤柔顺,还要大胆放浪,直把个四空和尚,迷得是神魂颠倒。
本来,四空掠来檀纯,就是为了修炼他的玄阳大法,说穿了就是要采其阴补己阳,可是,事情的发展,渐渐失去了控制,短短的几天过后,两个人再在一起的时候,十有八九已经是在贪图男女之欢,而不再是什么修炼武功了,以至于两个来月过去了,四空的玄阳大法,差不多还在那里原地踏步,也就有了今日之惨败。
更令四空和尚意想不到的是,经过这些天的男欢女爱,檀纯的元阴非但没有减少,反倒是他的元阳丧失颇多,正可谓得不偿失,此消彼长,无形之中,他的内力已呈衰退之势,而檀纯的功力,则悄然增长了数成。
檀纯将神情萎靡的四空和尚,搀扶到榻前让其坐下来,回身取出金创药粉,作势要为其敷药治伤,却出其不意的把手中的药粉扬向了僧人的面门,同时,朝他毫无防御能力的右肋,发起了凶猛的攻击。
第44章 反客为主
檀纯发挥出了她所有的潜力,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点出了四指。待四空和尚惊觉,为时已晚,他的云门,期门、章门、京门四处大穴俱被封死。只见檀纯身形的溜一转,素手再出,僧人刚刚抬起的左胳膊,也无力的垂了下去。四空愕然喝问:“你你要干嘛?”
檀纯妩媚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回答道:“没什么呀,我是怕你乱动,你伤得这么重,要是失血太多的话,搞不好就会送命的。”
姑娘的话语虽然还是那么柔声细气,可是此时的四空听来,却是另有一番滋味,禁不住变颜变色的说道:“小宝贝儿,我虽说杀了你的部下,可是没怎么难为你是不是?你跟我可是心甘情愿的呀,我如今落了难,你要是离开,大可以拿走我的钱财,再去创什么新的帮派,可不能落井下石,赶尽杀绝啊!”
檀纯的脸上仍挂着笑,目光却已经变得冰冷,她逼近僧人的脸孔,切齿说道:“你凭什么说我跟你是心甘情愿的呢?你拍拍自己的心口说说,象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会心甘情愿的跟你这么一个,又老又丑又脏又蠢的臭和尚干那种事儿?哼,说什么没难为我,你倒是说说,要是我不顺从你,让你为所欲为,我能保住自己的身子、自己的性命吗?你知道不知道,我脸上对着你笑,舍出身子供你淫乐,陪你练那什么狗屁功夫,而我的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咒你早点死!真是老天有眼啊,你恶贯满盈遭了报应,不错,不管是你抢我的钱,还是你原来的家底,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剩,可是你以为用几个臭钱就能打发掉本姑娘,简直是痴心妄想!”
檀纯的脸色变得愈加狰狞,劈手抓住僧人的胡须,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五十几名手下,我的三个心腹干将,还有我自己,给你和你的爪牙,杀的杀,奸的奸,想叫我拿了钱象没事人似的离开,哼,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你们要用你们的血、你们的命,来赎你们犯的罪、还你们欠的债!”姑娘越说越恨,左拳挥起,向僧人的头上脸上猛击,一下、两下、三下,直打得四空和尚鼻口蹿血,满嘴跑牙,犹未解恨,右手松开了僧人的胡须,与左拳一起,重重砸在了和尚的双膝之上,在四空的长声惨叫中,他的膝盖骨俱被震裂,直疼得他死去活来。
檀纯则不再理睬在床上翻滚孩挣扎的僧人,转身出了石室,沿着狭长的甬道,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扇石门前,据这些天来的偷偷观察,她已经弄清楚了,四空和尚的家底都藏在这间屋子里。
她伸出手来,学着僧人的样子,在墙壁上摸索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了开门的机关,用力一按,石门轧轧开启,她很是好奇的探头朝屋中望去,但见两盏长明灯下,偌大的石室中,摆满了柜子和架子,上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和暗器,以及装药的坛坛罐罐,打开一扇扇柜门,里面装的是一包包的金银珠宝,还有一叠叠的银票,在一个旮旯里,放着一个不大的小箱子,掀开箱盖,里面放着十几只精致的小药瓶,檀纯凑近逐个看了看瓶上面的标签,从中取出了两瓶,揣在了怀中,她的脸上绽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意。随手扯过来一块布帘,平铺在地上,大致挑了一些比较值钱的珠宝和金锭,以及所有的银票,包好扎牢,提在手中,另手则摸过来一口青光四溢的七星刀,迈步走出了密室,回到了原来的那间石屋。
檀纯得意的将手中的小包袱,在痛苦不堪的僧人面前晃了晃,美滋滋的说道:“臭和尚,想不到你的家底子还真不少哩,你看,我只拿了一小部分,基本上都是我原来的钱,多拿了一点,就算是存在你这里应得的利息,我看你本人是不是也该送我点什么,也不枉我陪你逍遥快活了这么多天,你想没想好要送我点什么呀?”
四空和尚瞅了瞅檀纯手中的七星宝刀,心里头是又气又怕,结结巴巴的说道:“姑娘我你还想要什么?尽尽管说,我一定设设法满足你!”
檀纯在鼻孔中哼了一声,弯腰放下了手里的包袱和钢刀,把连贴近僧人的脸,唇间轻轻迸出七个字:“我想要你的元阳!”
四空闻言人耳,直如焦雷轰顶,浑身瑟瑟一抖,刹时间面色如土,颤栗着嘴唇还想说些个求饶的话,可是檀纯已经从怀中掏出了那只小药瓶,拔出塞子丢到了一旁,猛的用右手捏住了僧人的嘴巴,将那小瓷瓶的口硬插进四空和尚的嘴里,让里面的几十粒丹药尽数倒入四空的口中,然后飞快的扔掉药瓶,双手死死封住他的口鼻。僧人本能的挣扎着,一张脸憋得成了猪肝颜色,等檀纯松开双手,那二三十颗药力强劲的催情丹药,已经全部滑进了他和喉咙。
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