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骨刀-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大狗只好暂时停下手来道:“小兄弟,你可看到刚才她也替我脱过?”
青衣童子道:“我是希望你别脱,免得有伤风化,你若非脱不可,那就随意吧!”
他说着,两手一松,不再理会。
这一来李大狗又着了慌,赶紧躲到青衣童子身后道:“小兄弟,你若不帮忙,我就没命了!”
其实当着青衣童子的面,刘小芬总还不敢把李大狗怎么样。
青衣童子望了刘小芬一眼道:“姑娘,你今天脱了男人裤子,已经占了不少便宜,现在我也不想把你怎样,请走路吧!”
刘小芬还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她已恨不得地上裂条缝钻进去,如今听说放她走,马上放腿狂奔,越过山头,霎时不见人影。
青衣童子到这时才问道:“这位大哥,地上的十坛酒,可是一个叫王刚的派你送来的?”
李大狗点点头道:“咱就是把酒卸在地上觉得不放心,多待了一会儿才遇上那女人的,如果刚才不是小兄弟及时赶来,我只怕”
“只怕头都被割下来了,对不对?”
“头割下来没关系,那东西割下来才要命!”
青衣童子怔了怔道:“那东西比头还重要吗?”
李大狗干咳了两声道:“女人见了我,从来不看头,所以在我来说,头实在没有那东西重要。”
青衣童子笑道:“那就难怪她替你脱裤子了!”
“小兄弟可认识她是谁?”
“我怎会认识她。”
“她叫刘小芬,是百花门的人。”
青衣童子一皱眉头道:“她芬不芬与我没关系,花不花也是她自己的事,我现在只想把酒快些搬回去,好给爷爷过过酒瘾。”
李大狗忙道:“十坛酒小兄弟自己搬只怕很吃力,那三匹马都是我的,还是由我替你送去吧!”
青衣童子道:“我爷爷如果肯让王刚直接送去,何必交代他放在这里,你快走吧,你走了我才能搬。”
李大狗知道人情是送不成了,顿了一顿,问道:“还没问小兄弟贵姓大名?”
青衣童子道:“我姓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你就叫我小六子好了!”
李大狗道:“这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小六子也问道:“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呢?”
李大狗道:“我叫李大狗。”
小六子笑道:“李大哥这名字不但好听,也很像,我带来的这只叫来福的狗就够大了,但是站起来还是没有你高!”
李大狗干笑道:“小兄弟真会开玩笑,我的名字虽然叫大狗,但却总还是个人呢!”
小六子道:“狗是最会看门的,李大哥刚才看酒看得很好,我若来晚一步,说不定就会被那女人搬走几坛,所以我才说你很像一只狗。”
李大狗干咧着嘴,却答不上话。
小六子又道:“你现在就请回去吧,免得那女人回来又有麻烦,回去多替我爷爷谢谢那位叫王刚的王大哥,他派你送了酒来,也免得我再天天给爷爷到山下打酒。”
李大狗别过小六子,带着三匹马回騠骑营,天尚未晚。
他总算未负王刚付托,亲手把十坛酒交给了对方。但这趟任务却使他险些付出空前未有的代价,一路之上,只要想起刘小芬手持匕首猛挥而下的那一刹那,就难免心有余悸。
用过晚餐后,他没忘记去向老大王刚复命。
正好王刚在家。
一见李大狗到来,王刚知道他必定完成了使命。
“辛苦你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老大,小的是亲手把酒交给对方,才回来的。”李大狗免不了要表功一番。
这话自然引起王刚的注意,连忙问道:“你是交给了人?还是交给了狗?”
“人跟狗全部到齐了!”
那只叫来福的大狗,王刚是见过的,人什么样,他不免问问清楚:“是不是那个叫小六子的?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十四五岁,打扮得像个放牛砍柴的乡下孩子,但却有一身了不起的武功。”
这方面王刚也可以预料到,日月老人亲手调教出来的,自然身手差不了,但他却另有些不解地问道:“他的武功好,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大您别急,小的必须从头讲。”李大狗忽然低下声音,神色带点紧张地道:“老大,小的在山上看到一个人!”
“山上自然会有人,看到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这人是和百花门有关系的!”
王刚心头一震,开始留上了意:“是谁?”
李大狗道:“就是被咱们騠骑营拘押过几天的刘小芬!”
王刚立时想起那天担任花神十二名侍女中,其中一个就是刘小芬,这倒不能不切实查问一番:“只看到她一个人吗?她在山上做什么?”
“老大,一个就够受了,她可能是有事在山上路过,看到了那卸在地上的十坛酒,就要搬走。”
王刚神色一紧道:“莫非酒是被她搬走了?”
“小的一看不对,丢了酒误了您的大事不是玩的,只有硬着头皮出来干涉。”
“就凭你李大狗怎么是她的对手?”
“小的当然不是她的对手,当场就挨了儿记耳光。”
“她打了你几记耳光就算了?”
李大狗红着脸干咳了几声道:“那女人实在太狠了,不瞒老大,她要把小的先割下面,再割上面,连裤子都被她脱下来,好险哪!”
“她为什么没割呢?”
“也是上天保佑,小的命不该绝,就在她刀子已经戳下来的时候,小六子来了,一石子打上她的手腕,把小的救了下来。”
“小六子可曾和刘小芬动过手?”
“小六子三招两式就把那女人制住,小的当时也想给刘小芬点厉害尝尝,但小六子不肯,最后还是放了她。”
“你准备给她尝什么厉害呢?”
“很简单,她给我剃头,我就给她刮胡子!”
王刚笑道:“算了吧,你自己先把胡子刮干净再说。”
李大狗直等王刚又发了一份犒赏,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他还是住在一间大杂院里,光杆一条,又有女人喜欢,白吃白玩,过的倒也逍遥自在。
谁知这小子毛病奇大,三天不亲近女人,身上就痒得难受。尤其他那对付女人的利器险些被刘小芬割掉之后,更觉得应该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以免辜负了上帝造物的德意。
当真是天从人愿,第二天醒来,竟然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消息是小老鼠告诉他的,说是梅庄的那个骚女人路边桃要找他幽会。
路边桃是梅庄厨房里烧火的老莫的妻子,生得细皮白肉的颇有几分姿色。
这女人称得上是风骚人骨,而且裤腰带奇松,差不多的男人,一搭就上,李大狗因为从白莲教的一个“高人”那里学了一手对付女人的特功,更被路边桃吃得死脱。
那时李大狗正潜伏在梅庄当厨子,近水楼台,自是和路边桃打得火热。可笑的是路边桃的老公老莫,整天和李大狗在一起工作,竟然蒙在鼓里。
说起来也难怪,老莫嗜酒如命,只要李大狗买两壶酒送他,他就自得其乐地陶醉在醉乡里了,根本不管谁占去了他的第二个春天,甚至还把李大狗看成最知己的伙伴。
自从梅雪海被杀以后,李大狗因任务已毕,便借故离开梅庄,从此和路边桃也甚少来往。
如今既然她主动捎讯来相会,李大狗自然喜之不尽,但他还是不便大模大样的前去,便在晚饭后,来到京师郊外数里的梅庄,混进了庄后的花园。
好在他在梅庄都是熟人,离职后回来探望探望老朋友也是常情,谁也不会怀疑他有什么来路不正,事实上梅庄的人,到现在仍不知他和騠骑营有关,何况目前的梅庄,百花门似乎已不愿再继续控制。
这座花园,虽比不上邱侯府的广大,却也规模不小,李大狗趁黑摸到假山后的一处隐秘所在,便望眼欲穿地坐下来等待。
这里正好是凹进假山之内的一处有如洞穴的所在,三面都有遮掩,上方也被假山罩住,算得上是男女的最佳私会之处,李大狗连自己也记不清和路边桃曾在这里亲热过多少次了。
目前的梅庄,已比从前冷清多了,他在那里蹲了将近半个时辰,竟然连半点脚步声都没听到。
正在大感难挨之际,一个女人影影绰绰地走近过来。
李大狗心头大喜,这女人正是路边桃。
路边桃来到切近,探头向里望了一眼道:“大狗,你来了?”
李大狗一把就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就要亲嘴。
路边桃扭动着身子道:“你急什么,好久不见面,总该先谈谈才对,人家既然来了,还怕没时间亲热。”
李大狗把她搂得更紧,呼吸急促地道:“就是因为好久没见面,咱才等不及了!”
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急吻,吻得路边桃连气都透不过来,似乎身子也软了半截。
李大狗的一只手,又透过衣服,贴着肌肤摸上了路边桃的前胸,她的肌肤,虽然滑腻酥软,但那一对乳房,却是紧帮帮的,不亚豆蔻年华的少女。
他一边摸着一边鼻息咻咻地道:“宝贝,就凭你这一身肉,闲着多可惜,这些天来又跟哪个艳福不浅的亲热过?”
路边桃轻轻啐了一口道:“呸!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这些天来一直在等着你,你却说出这种话来!”
李大狗又在路边桃火热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涎着脸道:“小宝贝,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这些天你没有看到我,心里想不想?”
路边桃白了他一眼道:“废话,不想我会约你来!大狗,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些天都死在哪里去了?是不是又找到了新户头?”
“去你的,老子虽然也玩过不少女人,但若论货真价实,她们却哪一个都比不上你!”
“那你为什么这多天都不来,害得老娘天天都睡不好觉。”
“你真是这样想我?”
“难道还让我把心剥出来给你看,大狗,我也是经过不少男人的人了,论本领可就没一个能赶上你的。”
李大狗咂了咂嘴,大感乐不可支之下,不觉又想起了昨日险些被阉之事,吁了口气道:
“宝贝,你不知道,我这本事昨天差一点就完蛋了!”
路边挑微微一怔道:“是不是夜路走多了,染上了什么毛病?”
李大狗苦笑一声道:“有了毛病可以治,我是说差一点被人家连根拔去。”
“那可能是你玩了人家的老婆,人家的汉子要修理你。”
李大狗摇头道:“你猜错了,要修理我的,正是个女人。”
路边桃有些不信地道:“哪有这么傻的女人,那除非是你移情别恋。大狗,如果有一天你撇了我,说不定我也会给你连根拔掉,免得让别的女人沾光。”
李大狗嘿嘿笑道:“你放心,宝贝,我的本事好,你的功夫也不赖,咱们永远是拆不开的一对。”
他说着那只手向下移动,滑过小腹,探向了路边桃的裤带。
路边桃身子急急又扭动了几下道:“别急好不好?人家刚才一路赶来,连气还没喘够呢,反正那死鬼醉得像死猪一样,今晚老娘就陪你到天亮也没关系。”
李大狗一听有整夜的时间供他亲热,也就只好松开手,晃了晃脑袋道:“我倒真对老莫那睁眼乌龟有点同情,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自己不用,反倒给别的男人过瘾,真可算得是普济众生的菩萨心肠,如果要选拔什么好人好事,我第一个会想到他。”
“你总算还有点良心!”
“可不是嘛,说实在的,我还真感到有点对不住他,睡了他的老婆,他还把我看成是自己人,真个的,宝贝,你当初怎么会看中这么个男人,凭你的本钱,即便到八大胡同去,也够得上头等货色,不愁穿金戴银,何苦跟着个烧火的过穷日子?”
路边桃叹了口气道:“我们女人,怎能比得男人,不管嫁的是阿猫阿狗,就要守一辈子。”
李大狗安慰她道:“你也别难过,他也有他的好处,若他不龟头龟脑,你又怎能尝到那么多的野味?”
“所以我才认命了,大狗,他现在已经由睁眼乌龟变成瞎眼乌龟了。”
“什么?”李大狗吃了一惊:“谁弄瞎了他的眼睛?”
“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他从前还有清醒的时候,现在已经整天到晚醉得像死猪,连在厨房里烧火,也是闭着眼烧的,这样下去,可能连在梅庄这碗烧火饭,都吃不了多久。”
“没关系,我李大狗会管你吃饭,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我是担心你心里没有我。”
此时李大狗早又欲火难禁,搂起路边桃便扯下了她的下衣。
路边桃想来也是饥渴难当,热乎乎的身子像蛇一般缠住了李大狗,使得李大狗的那只手,被挤得几乎活动不得。
谁知就在这紧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