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帝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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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狼牙棒,木也舍纵马出阵,冲这大胡子中年人点了点头,道:“这位兄弟胜了这许多人,可始终却未报出姓名,这是为何?敢问兄弟尊姓大名啊?”
这满脸大胡子的中年人一举手中长枪,声音沙哑地道:“要问姓名,先胜了我手中长枪再说!”
木也舍哼了一声,道:“那也容易!我只是怕你输了之后,转身就跑,让我没机会问而已!”
“少说废话,这就上来吧,我没时间和你罗嗦!”中年人很不客气地道。
木也舍大怒,他几时被人这么瞧不起过,一挺手中狼牙棒,冲了过来,中年人同时催马上前迎战。
两马接近之时,木也舍高举狼牙棒向中年人头上砸来,又快又狠,叫人无法躲闪,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抬枪相架,可举枪一架,立时便会被砸断枪杆击中头部,以木也舍之猛,别说断枪裂头,就是顺着这一砸之势把敌人的战马一并砸死,那都是有可能的。
谁知这人并不躲闪,他单手抓住长枪的枪尾,伸手向前一递长枪,立时破了木也舍这雷霆万钧的一招。原来他的枪杆本长,现在只抓枪尾,就等于把整条长枪伸了出来,比木也舍的狼牙棒长了许多,不等狼牙棒砸到,长枪就会刺穿木也舍的喉咙!
木也舍大吃一惊,连忙把棒向下一沉,去格这突袭而来的长枪。哪知这中年人手中长枪并未真的刺来,见木也舍回棒相挡,他又把枪收了回来,用枪头的红缨向木也舍的战马眼睛一晃,那战马受惊,奔跑中突然偏头去躲长枪。
木也舍几乎从马上栽了下来。不过,他也是作战经验丰富,手中狼牙棒横扫而出,把方圆一丈之处全部罩住,以攻为守,防止中年人趁机再给他一枪。
两马错蹬,二人照面,中年人忽然冲着木也舍一笑,叫道:“小心了!这便让你下马!”
第一百八十七章 暗渡陈仓
木也舍也不答话,狼牙棒恶狠狠地向这中年人的小腹顶去,棒头上狼牙如要沾身,那必会把中年人身上刺出无数血孔。这中年人“哎呀!”大叫一声,使了一招铁板桥,身子向后倒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堪堪躲过了这一棒。
场外的骠骑军大声叹息,齐唤可惜,大临百姓则一起鼓掌,叫道:“好身法!”
两马驰开,木也舍勒住战马,转回身准备再与这中年人交战,抬头看去,却见那中年人仍躺在马背上,没有起来,可能是因为刚才躲得太急,把腰给闪着了吧!木也舍哈哈大笑,心道:“也不怎么样嘛,就这本事也能连胜十七场,真是叶名其妙!”
催动战马,木也舍急追了上来,准备结束战斗,生擒中年人。中年人的黄骠马跑得不快,木也舍追得倒挺急,两马就要头尾相接之时,木也舍伸出手来,打算把中年人抓下马背。
突然之间,黄骠马停止奔跑,一声长嘶,人立起来,而刚才还看似受伤的中年人从马背上坐了起来,大喝一声,双手抓住枪柄,斗然间拧腰纵臂,回身出枪,直刺木也舍面门。
这一枪刚猛狠疾,红光闪动中,银『色』的枪尖已到眼前,木也舍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急切间只好把手中狼牙棒向中年人一抛,双手抱头,滚鞍落马,“卟咚”一声摔到了地上,这一下子摔得狼狈之极,木也舍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场内场外的人齐声发出惊叫,骠骑军所有将士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向无敌的木也舍竟然会被人打败,简直是让人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彩楼上的叶秋也是大吃一惊,他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身来,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大胡子到底是谁?他妈的,他用的是什么招术?”
他随即转头对刘雅心叫道:“你完蛋了,连木也舍都打了败仗,我军中再也无人是他对手!如果他提出要娶你,不管是我还是你哥哥都没办法了!更糟糕的是,你看他都几十岁的人了,想必家中已经有了老婆,那你岂不是惨了,一过门儿就得看大娘的脸『色』?要是他已娶了两个老婆,那你不就变成了三房,我劝你还是赶紧找根房梁”
哪知,刘雅心一点儿不伤心,反而满脸笑容,对着那中年人连连挥手,幸亏这时人们还不时髦飞吻,要不然刘雅心的维纳斯之吻,非得在一刹那间全送到了这中年人的脸上!
叶秋突然一拍脑门儿,好胡涂啊,刚才注意力全都放在韩秋为什么不进攻的事上了,却放松了对这中年人的观察,他不过是贴了一脸的大胡子而已,又不是改了『性』别,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这人就是袁长煜啊!
他问道:“刚才这招叫回马枪,是不是?”
刘雅心骄傲地回答道:“不错,正是杨家回马枪!你服了吧!”
“我服个屁,我以前有把火『药』枪,只一冒烟就能打死人,比他厉害多了!”叶秋又道:“这回可合了你这小妮子的心意了,笑得竟然这么放肆,人家都说女子当行不『露』足,笑不『露』齿。你再看看你自己,满嘴牙都『露』出来了,不怕着凉吗?”
刘雅心听而不闻,不去理他。
叶秋忽然想到,这个袁长煜不会是碧血剑袁承志的祖宗吧?不会这么巧吧!比武招亲竟把袁承志的祖宗给招来了!
现在这个勉强算是自己那个时代的宋朝末年,袁承志是在明朝,那这中间隔了几代人啊?看了一眼身边的刘雅心,叶秋心道:“有没有搞错啊!袁承志『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竟是我给安排的招亲,嫁给了袁长煜!”他突然说道:“以后你要是生了个儿子,记着起名叫袁承志,别忘了啊!”
正在欢然拍手的刘雅心横了叶秋一眼,全当他又在发神经!
正当城内比武比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城外的汉军也正在紧张地备战。韩秋的大帐内,全军将领都围在一张大地图前,听韩秋分配任务。
原来,这韩秋可从没放弃过对大临的进攻,只是由明面的攻击,改成了地下的进攻而已。前几天,韩秋派人给叶秋送信,相约十日后决战,其实这是缓兵之计,给叶秋一种错觉,认为既然是在十日之后开战,那么这十日之内总是安全的吧!
事实上,韩秋正是利用这宝贵的十天时间,命令士兵要挖出一条通往大临城内的地道。
汉军之中大有能人,其中有不少出『色』的斥候,他们潜入了大临城内,找到了当年修城工匠的后人,取走了标计有大临城污水排放管道的地图,并把它交给了韩秋。
韩秋立即着手挖地道的事,城外的地道好挖,没什么技巧可言,而城内的就不一样了,自然是越晚被发现越好,最好能直接通到皇宫里,一但进攻,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救出皇帝和林泽。
如果只挖到城门处,虽然工作量减轻,但从城门进攻到皇宫还要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叶秋很有可能把皇帝和林泽转移走,那么还等于手里握着人质,主动权还是在他手里。
所以城内的地道最好走原来的污水管道,这样既可以减少挖掘的工作,以免被城中骠骑军发现,又可以直接顺着皇宫地下的污水道进入宫内,救出周宗林泽。
正是由于地道的挖掘,所以城中的污水才会忽然间无影无踪,其实是顺着再次被挖开的污水管道排走了。
骠骑军检查的地方是污水管道的城门出口部份,因为当时他们是从这里入的城,所以对这里较为注意,其它的地方因为没有图纸,是以没有注意到。
看着地图,韩世忠问道:“城内部份怎么样?”
负责挖掘的将军回答道:“很不顺利,城内西川军这几天在搞什么比武招亲,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皇宫附近,我们这边跟本没法挖,如果在这时候出了意外,那就前功尽弃了!”
韩秋叹了口气,道:“小心点儿是对的,这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事关我大汉的国运啊!唉,真没想到我大汉的京城竟是从污水管道中丢失的,现在又要从污水管道中夺回来!”
众将军闻言,齐声长叹,国运如此,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啊!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无赖本性
忽然听到场外响起一片喝彩声,比刚才袁长煜战胜木也舍时的更加响亮,“好啊!真是第一美人儿啊,漂亮啊!”
叶秋皱了皱眉头,这帮老百姓眼可够刁的,隔着面纱还能看出刘雅心有多美,自己那天半夜初遇她的时候,还得打火折看呢!
他转头看向刘雅心,竟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把面纱给摘下来了,正『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向着数十万大临百姓微笑呢。
叶秋很不满地说道:“谁让你把面纱摘下来啦!你这一『露』出相貌还得了吗,万一场外那些没成亲的光棍**冲上来怎么办,还得让我们保护你!你就不能让本帅省点心吗?你要是我老婆那也罢了,保护你是理所当然的,可你却另有心上人,保护别人的老婆会让我感到很吃亏的,你明不明白?”
刘雅心见心上人连胜十八场,打败了骠骑军的第一猛将,心中欢喜,连带着对叶秋的态度也好了起来,认为他不是那么讨厌了。她笑道:“早就摘下来了啊,你刚才还说我笑得放肆呢,怎么刚刚说过的话,这就忘了吗?看你魂不守舍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秋“啊”了一声,心道:“是啊,我这是怎么啦!刚才她不就把面纱摘下来了嘛,我还说她『露』出满嘴牙呢,可怎么转眼就忘了?我到底有什么烦心的事?”
他不愿和别人说起自己的心事,岔开话题道:“我现在终于发现你哥哥为什么总是不放心你了,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一点儿都不象女孩子!袁长煜要是娶了你,我看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他后半辈子别想省心了!”
“他后半辈子是不是会省心,我知道就可以了,用不着你『操』心!“刘雅心重又戴起了面纱,她也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看见自己的容貌。
比武场上,木也舍呆呆地坐在地上,自他加入行伍以来,单打独斗从来就没输给过任何人,今日一战,本以为得胜虽会有些难度,可终也不至于落败,不想竟和其他将军一样,三招两式间就被袁长煜打败了。而且败得如此之惨,如此之狼狈不堪,面红耳赤中,木也舍挣扎着要站起来。
袁长煜并没有和普通战将一样取胜之后得意洋洋,甚至拿着枪尖指着落败的对手,说些你服不服,要不要再打之类的话,而是很友好的从马上俯下身子,伸出手递给了木也舍,做个我拉你起来的手势。
木也舍吃惊地看着袁长煜,做为一个将军,最难做到的便是得到对手的尊重,而要想得到一个刚刚战胜自己的对手的尊重则更是难得。看着袁长煜伸出的手,木也舍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不是该接受这份友谊。
“你是个值得尊重的勇士!”袁长煜轻声说道。
木也舍也伸出手来抓住了袁长煜的手,一借力便从地上站了起来,道:“你也一样!”
本来被袁长煜用回马枪打下马来的木也舍心中甚是不服,认为袁长煜使诈,胜之不武,他心中很有再较量一番的念头,可现在见袁长煜如此友好,并没有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态度,反而拉自己起来,他心中又想:“这人不错,武艺既高,为人又随和,以后大可以交个朋友,大家在一起切磋武艺,喝酒吹牛!”
木也舍看了一眼彩楼上的刘雅心,道:“你是想娶雅心小姐吧?”
袁长煜点头道:“是啊,可她的家人看不起我,说我不是汉人!我是瑶族人。”
木也舍怒道:“不是汉人怎么啦,我也不是汉人,我们骠骑军里根本没有几个汉人,就连我们都元帅都不是汉人!这个刘雨辰竟敢小瞧咱们,我找他算帐去,他要是不把妹妹嫁给你,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袁长煜感激地一拱手,谢道:“那就有劳你了,小弟袁长煜,敢问兄弟如何称呼?”
木也舍一听他自报姓名,心情大畅,这袁长煜连战连胜,却不对任何人说出姓名,现在对于落败的自己却主动说了出来,这也算是对自己的叶大尊重了。木也舍再不把战败放在心上,打了场败仗,却得了个好兄弟,很是值得。
他道:“我叫木也舍,我本来是不用上阵比武的,四大都统里已经给我留了一个位置,只是见你厉害,我才出阵。哈哈,不想你比我厉害多了,佩服佩服!”神态豪爽之极。
袁长煜笑道:“木兄乃军中名将,今日偶尔失手,让小弟占了些便宜,木兄却并不气恼,这份胸襟气度何等豁达,实是人中第一等的潇洒风度,小弟为之心折不已,能和木兄结交实为小弟生平一大快事啊!”
一番话说得木也舍心花怒放,哈哈大笑,转身下场,回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