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剑圣也是我老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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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干吧!我们每一名战士都配备了两匹战马。我们快速行军,只要两天时间就可以到达那里!”扎努特.达兰同样兴奋了起来。只不过与莱昂的其他盟友不同,他在兴奋地同时也同等级的嫉妒着——为什么莱昂.德.狄奥德里克能够想出这样的计划,能够团结这么多的塞种人,能够成为盟主,指挥起大军奋勇抗击来自南方的入侵
“为什么他能够做到这些,而我却不能呢?”这样的怨念在扎努特心中不断的升腾,发酵
他随即低下了头,隐藏了自己充满怨恨的双眼,听着那些同族首领们的恭维声,以及莱昂有条不紊的分派任务的声音,紧紧的握住了双拳。直到莱昂点到了他的名字,他才重新抬起头,露出一个与一般塞种人首领无二的笑脸。
一个寒战。
四月份,虽然正午的时候已经很温暖了,但是早晚的时候还是有些凉飕飕的。人或是战马倒在满是露水的湿漉漉的草地上睡了一夜,很容易着凉。再加上农兵的体质不佳,所以短短的几天时间,奥拉夫公爵的军队中,已经有上百名士兵染上了不大不小的疾病。
不过公爵本人并不认为他会沾染任何疾病。就凭他高级骑士顶阶的体质,露营和昼夜温差大,就是个屁大的事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寒战。
“难道我真的老了么?”年近五十的公爵不由得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不过随即便将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五十岁,还不算老,就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也能一个挑他们一群。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公爵的心情放松,又想到了另外的事情
“不过,说起来,这几天时间似乎太安静了。”他这样想“前几天的时候,还会有塞种人的轻骑兵过来骚扰我们。不过这几天,那些讨人厌的家伙却都不见了——那位殿下是害怕了么?或者是想要将他的军队集中起来,拼死抵抗?究竟要怎么做呢真是让人弄不明白啊。”
想到这里,公爵摇了摇头,暗暗地有点后悔。
之前已经说过了,他的家族在极北地区的影响力极差,他也不在乎这些。原来没有打仗的时候也就算了,但是这一会儿开战了,却有些不妥了——地理、地形,敌人的情况,他对此一无所知。
如果原本居住在这里的卡提尔移民还在的话,倒是可以从他们中招募一些向导。但是他们已经全都被莱昂迁徙到了格瑞布罗德,而当地的塞种人牧民们也早已经得到了消息,跑的要多快有多快。
所以,向导的工作只能勉强的,交给那些曾经来极北地区进行贸易的商人了。
但是这些商人也完全靠不住。比起带路什么的,他们或许对如何多购买一些折价的战利品,如何多贩卖一些劣质的食物和商品更感兴趣。而他们带来的廉价妓女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让整个军营变得乌烟瘴气——但是没有他们还不行!
“真是一群讨人厌的苍蝇。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要把他们全都杀光。”公爵摇了摇头,这样说道。
“您是在说什么呢,父亲?”康德骑士听到父亲忽然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一句,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没有什么。”奥拉夫公爵转变了话题“孩子,你觉得,我们在击败了那个王子的军队之后,应该怎么处置那个家伙呢?”
“怎么处置”康德随即将他的父亲的问题,当成了又一次的考验。在稍作思考之后回答说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死,如果他在战争中阵亡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如果他活下来了的话,为了博尔纳家族的声望着想,我们不能够杀他。最好的方式是说服乌尔里克陛下,将他流放,让他永远都不能回到卡提尔王国。”
“你确定,我们能够说服国王么?”奥拉夫公爵问“在这之前我派遣了使者去过威士兰,期望国王能够给予我征讨格瑞布罗德的名义。但是被他拒绝了。”
“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获得胜利——在下属贵族们作战的时候,如果没有利益纠葛,任何一个足够狡猾的国王都会在最后才做出裁决——站在胜利者的一边。我想,我们的这位陛下也不会例外。”
“是的,你说的很对,我的孩子。”公爵轻笑“我们的陛下的确是那样的一个聪明人——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能这么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说,招惹了好像莱昂这样的敌人实在太过危险。所以我们应该”康德骑士竖起大拇指向下,对公爵比划了这样的手势。
“没错。”奥拉夫公爵轻笑“就在他被流放的路上”
达成共识之后,博尔纳父子畅快的笑了起来好像他们已经将莱昂的命运掌握在手中了一样。只是,他们在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战败了会怎么样?
无论是奥拉夫还是康德,他们父子二人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全都下意识的将自己带入了“胜利者”的角色之中。完全没有考虑战败这种小概率事件的发生。因为在他们的脑海中“胜利”已经是命中注定,不可更改的事情了。
第三十九章突如其来
只是事情并不像是公爵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者说,与公爵父子所想的完全不同。正在他们开怀大笑的时候,由远及近快速变大,变得急促的马蹄声迅速传了过来,让博尔纳父子同时变了颜色
骑兵!大群的骑兵!而且是大群的掌了蹄铁的骑兵才能发出这样震耳欲聋的声音!他们在第一时间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紧接着就是愤怒与恐惧。
“斥候?!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向我们传递消息?!敌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的?!”奥拉夫公爵气急败坏的大喊了起来——紧接着便顺着他的儿子康德的指向看了过去——紧接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个是——”
只因为这里的地形实在太过糟糕,他的一万余人的大军全都陷在宽广的山谷之中。山谷周围环绕着的,全是有着四十度左右斜度的缓坡。这个缓坡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有上千米。落雪公爵领的斥候们尚未沿着缓坡登上山顶,自然看不到山坡另一侧的敌人。
“大意了!对方竟然在这种地方设置了伏兵!真是好手段!”奥拉夫公爵心里暗惊,随即大喊
“不要乱!这只是敌人的骚扰而已!把盾牌竖起来。准备弓箭!不要让对方靠近,就好像之前那样!那些野蛮人没什么好怕的!”
在他说话的同时,指挥着农兵们的骑士军官们,也都大声呵斥着,弹压麾下农兵,要他们准备打仗——然而下一刻,这些弹压的努力被宣告了,全部都是无用功——山谷周围,除了他们来的那条道路的小段地方之外,其他近乎二百七十度的圆弧内全都出现了敌人——大批大批的塞种骑兵狂吼着策马狂奔,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斜坡,向着被围在中间的卡提尔人发起了冲锋!
四面八方都是敌人,四面八方都是向自己冲过来的骑兵,骑兵的数量数也数不清,他们居高临下,他们有备而来,他们埋伏,他们射箭,他们兴奋地狂叫着,他们的马蹄声震耳欲聋,他们像是山崩一样,从陡峭的山上径直冲了下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士气低落,训练不佳的农兵们无法忍受的——如果给他们一点儿时间,让他们拉开阵势,组成盾矛方阵,并且在平原地形以平等的姿态与之交战的话,或许还能好一点——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如此糟糕、恶劣、恶劣到了极点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提不起一点儿反抗的欲望!
在塞种人的轻骑兵冲过来之前,不少卡提尔农兵就哭喊着丢下了武器,漫无目的的开始四处乱跑。也有的瘫软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的。
他们冲锋的速度太快了。他们冲锋的角度是全包围的,而农兵们崩溃的速度也同样的快——快到他们的骑士军官们没有办法将他们重新规整好。莱昂给予他们的压迫实在太强大了,对于士气的打击绝不是杀一两个逃兵,就能够挽回的。
骑士们对此毫无办法。或者说,骑士们也有相当一部分,被莱昂的战术给震慑了的。
他们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八千塞种骑兵狂奔而下,就这么看着他们射出的飞蝗一样的箭矢、骨制的鸣笛一边发出“嗡嗡”的尖锐响声,一边在自己麾下的农兵中掀起一股血肉的旋风。
他们就愣生生的看着那些拿着锋利弯刀,或者各种简陋武器的塞种轻骑兵狰狞的冲过来。撞翻、践踏那些毫无抵抗意志的农兵,然后挥舞着武器,割麦子一样将他们的脑袋全都砍掉。
一切都太快,太突然了。以至于任何一个落雪公爵领的士兵都来不及准备。
他们的阵列仍旧是行军的阵列,而不是对骑兵有着极佳的防御效果的盾矛方阵。因而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分割成了无数小块。他们的弓手也没来得及放出哪怕一支箭,塞种人的骑兵就已经冲了过来,将他们分割包围,挥舞着弯刀开始了大屠杀。
这样的情况在落雪公爵领,一万两千大军的每一个方向,每一个阵列都在上演着!无精打采的行军着的农兵们几乎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已经遭到了猛烈地打击!
惊讶中的农兵们望向四周,猛然发现了自己的情况好像在地狱里一样糟糕。到处都是塞种人的血腥屠杀,刚才还好端端的呆在自己身边的友军士兵不是中箭到底,就是被锋利雪亮的弯刀砍掉了脑袋!于是理所当然的,这些幸存的农兵害怕,恐惧,慌乱并且痛哭流涕。
这样的所谓“战争”与他们所经历过的完全不同。对方在战斗之前并没有派遣使者,并没有约定战斗的时间。战争的过程也不是双方摆开阵势,一方攻击,一方防守,先是骑士突击,然后是步兵压上。阵线上哪里撑不住就投入预备队,消磨时间,打上一天分不出胜负就收兵回去,打第二天。谁先撑不住谁就输了——完全不是!
与游牧民们的战斗,农兵们也经历过——游牧民们的组织没有那么的快。他们虽然没有下战书,列阵以及派遣使者宣战的习惯。但是他们也同样不会执行如此迅速,如此有效率的突袭!他们的攻击总是怯懦的,包含了太多的试探的。通常是由一两队轻骑兵和弓骑兵进行试探,不断地试探。最终有一大群的骑兵集结起来,咋呼着向着敌人发起冲锋。
然而这一回却不一样。对手所使用的战术,农兵们没听过更没见过。同时敌人的数量也不像是预先宣传的那样稀少!漫山遍野的大批大批的游牧骑兵呼啸着冲锋的场面,必将成为所有幸存者终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与农兵们完全相同,落雪公爵领的贵族骑士们同样混乱不堪。
虽然他们比农兵们多出了反抗的勇气,并且拥有更加强大的武力。但这并不是能够支撑他们获得胜利的筹码。在塞种人骤然的袭击下,只有极少数高级骑士拥有反击的能力。极少极少,甚至没有人能够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丢了性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奥拉夫公爵发出了这样的呐喊——前一刻,他还带领着他麾下战无不胜的大军,准备为一场主动胜利的战争行军。他根本没有为战争本身想太多,他想的是战争胜利后,如何炮制他的对手。他自以为胜券在握。
——然而下一刻,转眼间风云突变,他的大军大部崩溃,他就要失败了!就算是公爵久经沙场,见识过人,却也无法接受这样荒谬到了极点的事情!
不需要传令兵传递情报,单单用看的,就能看出这一点来——这场战役虽然还在继续,但是实际上接下来的时间已经这全都是废物和垃圾了。胜券在握的反义词就是败局已定。
然而,就算是局势坏成了这样,奥拉夫公爵却还准备再坚持一下。又或者他认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局势不应该败坏到这种程度
“我的常备兵们呢?他们怎么样?!”
奥拉夫公爵大声喊叫着询问,他心存侥幸。期望更职业化的常备部队,能够在对方冲击之前展开防御。这样一来,凭借着这批精锐的重步兵与待在他身边的精锐骑士们,他也是有可能继续抵抗下去的。
“常备士兵们并没有被击垮,公爵!在对方突击过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列好了阵型。对方并没有强行攻击,而是在阵列外围用弓箭骚扰!”公爵身边,一名骑士这样大声喊道。
“好!我们去常备部队那里!要雪熊骑士们做好准备,准备作战!”奥拉夫公爵当机立断,但是随即被反驳
“骑士的盔甲和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