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缘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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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炮一响关外右翼埋伏的人马运粮官山阳县令长孙策在前,西凉州总兵兼郡守刘成志殿后,发一声喊如卷地惊鸿般冲进了玉门关的南门,堵住了东、北两门的外援之敌。
长孙策掌中枪见将挑将遇兵挑兵,一杆长枪神武莫挡,一马冲上了城楼一剑砍断西夏国旗索,升起大周国旗在晨熹中猎猎飘扬。
西凉州总兵元帅刘成志一面令军士夺关,双手挥舞铜锤截杀外援的西夏军的偏、裨、牙将生擒活捉的不下十员战将令西夏军望风披糜纷纷弃械投降。
玉门关内西夏守军见大势已去,纷纷向西门涌出逃往本国,余下来不及逃的都弃械投降。玉门关遂告收复。
西夏国元帅白苏儿率十万精锐之师,由先锋官马德泉来在前自己殿后,一心以为此番必可尽戮周军。
据国师说他的七星迷魂大阵已将周营大军尽数迷倒,自己所帅十万之众对于迷睡中的十五万周军那还不是滚瓜切菜般的容易,平均一个西夏军杀一个半犹如活死人的周军是不是少了点,他觉得不够过瘾,若是有几个武艺高强的活着,最好是南怀远、张为民、及那正副先锋,还有那个一马擒我三将的什么鸟长孙县令能侥幸活着,让我在大军重围之内活活的把他们玩的累死,那可是真过瘾啊,若果如所愿我可就成了名重西夏国的世代英雄啊!
只可惜这次恐怕自己没有这个福份喽。下次一定让国师千万别使这绝户阵,一定留几个活的,哪怕武艺一般也好,杀活人必竟比杀死人来得痛快。
身后一声号炮惊醒了白苏儿这个战争狂人的杀人梦。
他一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待到掩杀声从背后逼近,前敌传令兵报告周营是空营时他才醒过神来,国师的法术失灵了。
这回他将面对的都是活生生的人,谁杀死谁现在可是没法推测了。他急令传令兵让先锋马德泉来前队变后队迅速撤回玉门关。
大周先锋官秦襄金盔金甲金装锏坐下黄骠马,已拦住了白苏儿的退路,口中大喝道:“白苏儿还不下马受降!”
白苏儿更不搭言,钢牙紧咬,一催战马手中五股托天叉,用了十成气力朝秦襄前胸剌来。秦襄见白苏儿来势凶猛势如拼命,也不理会。
待叉到胸前仅三寸,间不容发的一个马上铁板桥,让过五股托天叉,一挺身间一招家传绝技杀手锏打在了白苏儿的后背上,白苏儿的后护心镜被打的粉碎,白苏儿鲜血狂喷跌下了马背,军校一拥而上四马倒攒蹄的捆住了西夏国元帅白苏儿。
西夏国军见元帅白苏儿仅一招走空间即被大周先锋打落马下只吓得弃械跪地投降。
西夏国先锋官马德泉来本来还在养伤,此次袭周营他本不该来,但元帅白苏儿与他私交甚笃,上次被周军副先锋尉迟昭打折了三根肋骨令他丢尽了面子,这次是白捡便宜让他来雪洗前耻,他在出发前特别暗中嘱咐,偏、裨、牙将,尉迟昭的首级必须让马先锋割下,他人不得乱来。
不想马德泉来正遇到了截击而来的尉迟昭,真是越怕鬼越撞鬼,冤家路窄。
马德泉来一端枪肋骨疼痛难禁哪有力气对敌,与其被俘受辱还不如自己了断。
于是仰天长叹道:“天绝我也!”拔出佩剑便要自刎。
尉迟昭早已看得真切见马德泉来要横剑自刎,更不怠慢,一催战马,右手一扬单鞭出手将马德泉来的佩剑打落,一伸手拽住绊甲丝绦将马德泉来生擒活捉。一扬手将马德泉来扔于马下,军校一拥而上将马德泉来绑了。
西夏国军见尉迟昭催马甩鞭,擒获马德泉来,三个动作一气呵成,都惊其为“神人”纷纷弃械投降。
至此西夏国军元帅白苏儿、先锋官马德泉来等以下偏裨牙将七十余人被俘,十来万人受降。至此西夏国犯周境的前后计二十五万人马,除极少数的逃离玉门关和死者外,全部受降。
第二十三章 接2
捷报传到长安周主则天皇帝大喜,召集群臣商议班师还是继续征讨西夏国之事。
太尉武三思道:“我看捷报所俘人员名单中没有妖道昆道人,且语焉不详只提到逃逸二字并未提及逃到何方。
倘若昆道人趁我大军班师后再次兴兵犯我边关,我重新调兵遣将岂不大费周章,再则玉门关内鼠患猖獗且城垣破损严重,需要修复,更重要的是张、南二位侯爷有神仙相助,可下旨严饬缉拿西夏国妖道昆道人以永绝后患。
凡此种种援西之师暂不能回朝,待时机成熟可即征讨西夏国,令他不敢再兴兵作乱。还望圣裁。”
则天皇帝心知武三思此番话语明是为国,实是挟嫌报复张言。抓住妖道是虚,让张言与南勘困守边关为实。可是为江山社稷想,尽管武三思目的不纯,但也有一定道理。
于是对群臣道:“武太尉刚才所言,众爱卿以为如何?可畅所欲言直抒己见。”
武三思刚才所言,有的人感到非常快慰,自己想说而不敢说的话,武三思替自己说了出来。
你张言别说暂缓班师,就是你张言一辈子抓不住妖道昆道人,老死在玉门那才好呢!省得你今天参这个,明天劾那个,使自己放不开手脚。
为官一任为了什么,不就为了那黄白二物吗!如果官员一个个都喝清茶吃淡饭,还不如开个小买卖自赚自花快活,也省得受这个律,那个令的束缚。
有的人心道:张言若不能回朝,周朝早晚丧在贪官污吏的手上,弄不好武氏家族成员自毁长城。今天武三思的这番话说的好听,谁不知他弹的是那弦外之音!
有的人心道:你武三思名为统兵太尉,实则是独揽朝纲的大奸臣,你的花花肠子有几根谁不知道!但张言在朝也好,不在朝也好,反正我们是犯法的不做,犯病的不吃,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我还能活几天。
反正大周是你武氏江山,你武三思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反正覆巢之下无有完卵,砸的都是你们武家的蛋。
群臣见武三思瞪着一对虎目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不同意武三思意见的也慑于威势,只得附合着道:“太尉说得有理。”
则天皇帝皱眉道:“此议已决,援西大军暂缓班师。对于西夏犯我边关屠我边民之事当如何处治?是依武太尉所奏,还是令援西大军立即征西?”
礼部尚书沙万里出班奏道:“臣启万岁今日早朝后臣到礼部衙门时,接到了西夏国主葛苏礼着使臣送来了降书顺表,臣正待启奏我主,不期我主先问了此事,臣请我主恕微臣缓奏之罪。”
则天皇帝沉声问道:“有这等事?朕刚接到捷报,西夏的降书顺表也到,西夏国使臣何在?他为什么不把降书顺表送到前敌南元帅处,而舍近求远关山万里来我京城长安礼部?”
沙万里惴惴道:“微臣刚接到降书顺表,我主急召臣等上殿面圣,臣尚未来得及问及细节,西夏国使臣正在馆驿安歇。”
则天皇帝愠道:“西夏国降书顺表你可带来,此等大事你为何不在议事前启奏?”
沙万里俯伏金阶以头触地道:“臣罪该万死,臣见太尉向吾主启奏班师与征西之事不便插言,所以等到吾主垂询起西夏国犯边之事时,才敢寻机启奏吾主。
西夏国降书顺表是回疆文字,微臣已责通译正在翻成汉文,所以没有带来。”
则天皇帝面色稍霁道:“你可起来说话,西夏国降书顺表可写些什么?”
沙万里边擦汗边道:“大意是犯我大周边关屠我大周子民的战争罪责,西夏国愿以黄金二百万两赔偿,每年朝贡我大周朝战马一千匹,牛五千头,羊十万只”
则天皇帝摆手道:“好了、好了,朕不愿意听这些枯燥的数字,朕所要的是他西夏国如何能保证不再犯我边关。你明天早朝将西夏国使节带到金殿朕要当面责问于他。”
沙万里诺诺而退。
则天皇帝道:“西夏国既然臣伏,班师之事再议。但那功劳簿上所列立功将士将如何处治?朕以为援西将士为国捐躯,浴血奋战就该及时奖赏。
武太尉你可与六部的尚书们连夜拟好奖赏名单,先呈左右丞相阅后,明日早朝呈报于朕。退朝!”
第二日早朝则天皇帝接受了西夏国使臣的降书顺表,得到西夏王保证永不犯大周境承诺。
则天皇帝责成西夏王葛苏礼,协助南勘缉拿妖道昆道人,并让西夏国使臣转告西夏国王葛苏礼,应其所请即日释放所有战俘。
如此则天皇帝已依武三思所议,南勘、张言暂缓回朝。先锋官秦襄、副先锋官尉迟昭率军班师,援西路上各州府县人员愿意留在玉门关的编入册籍,不愿意的逐州府县赍资遣散,死伤人员重资抚恤。立功将士各有升迁:正副先锋秦襄、尉迟昭各升二级官阶二品。西凉州总兵太守刘成志擢升为扬威将军官一品,御赐旌旗一面上绣扬威将军刘,以示旌表。封妻刘杨氏为一品诰命夫人。
在长孙策的升迁上有三种意见:一种是长孙策乃犯官出身不应擢升,一种意见认为长孙策虽系前朝犯官但对今朝有功应该擢升。另一种意见认为提升应该提升,但不宜提得太高,这样既体现了功奖过罚的原则以此激励犯错的贬官奋发向上。最后一致决定把三种意见奏报女主,让则天皇帝钦定。
则天皇帝阅过六部及左右丞相的意见后提笔批道:功是功,非是非,走马擒三将壮我军威,夺玉门悬国旗壮我国威,两威合一定可震西。御批擢升长孙策为震西奉节大将军,官一品署理玉门关总兵太守之职,御赐震西奉节大将军长孙旌旗一面,以示旌表。封妻长孙独孤氏为一品诰命夫人。
此御批一下满朝哗然,这也升得忒悬了吧!一下子由七品升到一品,这可是连跃了十二个台阶呀!这长孙策前唐是一品,当朝又为一品大员,这不等于犯了罪之后又官复原职了吗!
则天皇帝笑道:“众爱卿稍安勿燥,人非圣贤孰能无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众位卿家如果没有长孙策连闯西夏十五座连营到朝廷搬取救兵,试问众位爱卿你们今日还能安站在朝堂之上吗?
仅此一点武班中的爱卿你们谁能做到?慢说他是个七品县令,就算是个平民百姓做到这一点,朕赏他个一品官阶也不为过,更何况他还有走马擒三将与夺关斩将扬我国威之功,他的神勇威震敌胆。我让他做玉门关总兵,试想西夏国在正常情况下还敢犯我大周吗?”
群臣被则天皇帝的高瞻远瞩所折服。果然如则天皇帝所料,在长孙策镇守玉门关期间西夏国从未再敢犯大周朝的玉门关。
书中暗表长孙策为御马监的蜣螂神君转世也。
正是:勤奋肮脏一蜣螂,只因不洁遭淹亡。
待得是非分明日,功过相抵谢君王。
第二十四章
却说那夜援西大军收复了玉门关没有捉住妖道昆道人,可连那狐鼬二仙翁也不见了踪迹。张言、南勘二人心中焦急但无处打探他俩的行踪,圣旨既下张、南二人忙于军队建制和城垣的修复工作,更为艰巨的是还要治理鼠患。圣旨特饬严查妖道昆道人的下落,一天下来早已筋疲力尽了,找俩位盟兄的事也只好暂时搁止下来。
狐鼬二仙翁见那妖道昆道人七星迷魂阵发动施出毒雾,鼬仙在前,狐仙在后两掌抵在鼬仙的后背上,待鼬仙施出乾坤挪移反归大法时,他将内功源源不断的输入到鼬仙体内,使鼬仙的挪移大法更具威力。那团毒雾中的有毒气体在狐鼬二位挪移作用下,被迅速的挪到了空中。二仙亦步亦趋起在空中将这团有毒气体挪移成一小团,最后浓缩成一个米粒大小的小丸,将其抛入了西域冰峰下的一个无底洞中。随即手符一道贴在了洞口,这被浓缩的毒丸永世再也不出来了。二仙办完这一切,都如虚脱了般,背靠背的盘膝坐下各自做起了吐纳功夫,调息损耗过多的元气。
二仙十日后才感内元充盈神清气爽,同时行功完毕。
狐仙对鼬仙道:“鼬弟你知道那妖道施放的是什么毒气吗?怎么如此霸道?”
鼬仙道:“我也纳罕什么毒气如此霸道,几乎坏了你我的金刚不坏之身,这妖道果然有点门道,不知他是什么来历?”
“现在还看不准。不知为什么他的身上有七色光幢罩住了他本来的面目。不过我总觉得这个什么昆道人是昆仑山的豪鼠一脉,可是他又绝非是豪鼠的精变,否则他驱使豪鼠为害人类时被白蛇素贞一口吞去一万余只豪鼠,他也无动于衷,但他与豪鼠一定大有渊源,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鼬仙道:“狐兄你所说那昆道人身上罩有七色光环,那光环是正是邪?”
狐仙答道:“是正非邪!”
鼬仙喃喃道:“这便怪了,如此邪恶之徒怎么会有神光护体呢?”
狐仙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