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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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相机?”我问。
“好了,给我老实交代,犯人又回到了现场来了。自投罗网!”夏梅说。
“自投罗网吗?麻烦了”我说。
“哈啊?”春美问。
“那个你的照相机不见了?”我问。
“可不是普通的照相机。定价十六万的最高档的啊!”夏梅说。
“哎?刚才不是说是七万元吗”春美问。
“和售货员讨价还价了5个钟头呢。照相机的小擦痕啦,售货员的态度不好啦和她跑蘑菇,最后她还是让步了。因为我哭了。”夏梅说。
“那照相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春美问。
“昨晚案发之后。取证啦什么的,当时简直就是乱做一团的!我最高档的搭档就不见了!”夏梅说。
“夏梅小姐,你用那最高档的照相机照到了什么?”我问。
“不知道把所有看到的好东西都拍了下来。不大记得了特写照片也不见了。”夏梅说。
“消失的照相机?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想。“夏梅小姐,请你谈谈案发当时的情况。”我说。
“昨晚呢,颁奖仪式开始之前,在这附近逛了一圈。没错~王都楼被逮捕之前都在。”夏梅说。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啊?”我问。
“这还用说!夏梅小姐所到之处,就会有特写!”夏梅说。
“特写?”我问。
“说了啦!我现在呢是无孔不入的演艺狗仔队啦,当然要特写了。”夏梅说。
“特写?什么意思?”我心想。
“好了,看各种各样的明星看的入神了。不过也不是就一直在这里”夏梅说。
“夏梅小姐,你一直守侯在这里是吗?为了拍摄特写照片。”我问。
“没错,偶这个记者专业吧!因为偶得到了线报,想拍下决定性的照片。”夏梅说。
“你究竟拍到了怎样的特写?”我问。
“哦~这个嘛这是商业机密啦!”夏梅突然出现了精神枷锁。
“哎呀哎呀还打算隐瞒什么啊”我心想。
“真是伤脑筋”春美说。
“哈哈,伤脑筋好啊。”夏梅笑着说。
“笑的跟烂番茄似的,像是在说‘这就是我的生存意义’。”我心想。
第十二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童心的休息室
“到处都是熊熊!连垃圾箱里都塞满了成堂!这里是”春美问。童心的休息室摆了一屋子的玩具熊,闹钟啦、装饰啦、布娃娃啦、塑料玩具啦,各种各样的,真够有气势的。
“是童心的休息室。恩~也许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吧。”我说。
“童心先生的”春美重复了一遍,她似乎还搞不清楚童心是哪个。
“是被害者就是说,这里是杀人现场。”我说。
“熊熊好可怜”春美说。
“真是笨得跟狗熊似的不是吗?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我心里想起那小丑曾经说过的话和不拘的笑声。“上次的案子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受伤”我心里想着。
“哦!是你!怎么样?有消息了吗?绑匪!”张警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不,大概在赢得无罪判决之前”我说。
“恩~~~~~你也真是辛苦啊。”张警官说。
“珍珍千万别出什么事啊”我心想。
“虽然时间不多,只要是我做的到的,尽管开口。”张警官说。
“可以吗?我想调查现场”我说。
“特许情报也可以给你。不过一定要保密,这关系到我的性命。”张警官竟然如此爽快。
“谢谢你。”我说。
“啊。那么,这个是酒店的简图。给,小妹妹。”张警官把酒店简图给了春美。
“哇啊!真的给我吗?好开心”春美高兴的说。
“哈哈真是个好大的酒店呢。”张警官说。
“成堂!我收下了。”春美对我说。
“太好了,春美。”我说。
“可是,我还不认识字”春美突然说。
“被害者童心先生的死因,你知道吗?”我突然问。
“正式的解剖记录还没出来,不过只要看一眼现场,就会很清楚了。”张警官说。
“现场?”我问。
“这就是那照片!”张警官说完给了我一张照片。
“胸口上插着把刀。”我说。
“恐怕,那就是凶器。”张警官说。
“就是说,被刺杀致死。”我心想。
“现在,鉴证科正在调查刀上的指纹。”张警官说。
“刀上残留着指纹?”我问。
“没错。大概,指纹就是王都楼的。”张警官说。
“怎么会”我心想。“就因为这个逮捕王都楼?”我问。
“我们当然有证据了。”张警官说。
“证据”春美问。
“被害者童心似乎奋力反抗过。”张警官说。
“看到现场就很清楚了。打斗的痕迹还完整的保留着。”我看了看满地乱七八糟的熊娃娃。
“是,没错!当时,纽扣掉了下来”张警官说。
“王都楼似乎说过衣服的褶子里,夹着忍者迦楠的纽扣。”我心想。
“不光如此。”张警官说。
“你说什么!”我问。
“有目击者!”张警官说。
“目击者!究竟是谁?”我问。
“是那个大婶儿。”张警官说。
“呜呜呜又是她?”我心想。
“证据、证言完全一致。不过现场里,也确实存在有令人费解的地方。”张警官说。
“令人费解是什么?”我问。
“自己去调查!”张警官大吼。
“来调查吧,成堂!”春美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我无奈的环视四周,在发现童心尸体的那张桌子上,地下乱七八糟的躺着些化妆品的瓶子。童心似乎在这里和凶手打斗过。
“这些玻璃碎片是什么?”春美突然问我。
“是花瓶吧?不知名的花散落了一地。”我说。
“是成堂自己不知道啦。对了,成堂,看那玻璃杯!”春美说。
“好漂亮的玻璃杯,里面装的是番茄果汁?”我被桌子上那只完整的高脚玻璃杯吸引了目光。
“我不大喜欢番茄果汁。”春美说。
“桌子上有瓶子,大概就是这个吧!”我说。
“可是有点怪怪的。”春美说。
“什么?”我问。
“因为,其它的东西都散落了一地。”春美说。
“难怪刚才一直就感觉怪怪的。的确不但花瓶摔碎了,化妆品的瓶子也散落一地。”我心想。
“为什么只有这个玻璃杯,什么事都没有?”春美问。
“的确暂时先记下来吧!”我心想。接着,我又调查了地上打开的吉他箱。“这吉他箱。里面是空的。”我说。
“好奇怪啊。到处都找不到呢吉他。”春美说。
“大概是忘了带了吧!珍珍姐好象说过,忍者迦楠是以大红色的吉他为标志的”春美说。
“这么说来”我心想着。“恩?这吉他箱是湿的,只有盖子上”我说。
“这个是水。箱子里面不是湿的。”春美说。
“张警官,请过来看下这个吉他箱”我忙叫张警官。
“啊,这个有所耳闻,似乎是忍者迦楠的商标。”张警官说。
“吉他箱?”我问。
“不是这个,当然是指里面的吉他。”张警官说。
“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吉他啊。”春美说。
“我们现在也正在找。参加颁奖仪式而忘记了作为商标的吉他,这很不自然。”张警官说。
“大红色的吉他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想。“请再看一下这个玻璃杯”我说。
“哦,厉害!你也注意到了?现场一片狼迹,只有这玻璃杯什么事也没有。”张警官说。
“啊。果然张警官也?”我说。
“不、那个,是宋冥检察官先注意到的。”张警官说。
“我这边也是春美先注意到的那么,宋冥检察官也到这里来了?”我说。
“来了。现在已经在大发雷霆了。我想你还是不要让她撞见比较好。”张警官说。
“我看见她转身就逃。”我说。
“哔哔哔哔哔哔”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
“怎、怎么回事?成堂。这奇怪的声音”春美说。
“好象以前在哪里听过”我心想。
“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哎?”春美问。
“一听到这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哨声一响,宋冥检察官就会出现!”张警官说。
“啊这么说来,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事!”我心想。
“自自自、自己先告辞了!呀啊!”张警官着慌忙的向外跑。跑到门口的他发出一声惨叫,他被正要进来的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终于看穿你的本性了,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走到我面前。
“呜呜呜害怕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我心想。
“你这家伙竟然在这里窃取情报!竟然从刑警那儿窃取情报!真够卑鄙的!”宋冥检察官说着狠狠抽了我一鞭子。
“疼”我在心里大喊,边喊边向外跑。
“站住!被给我逃跑!刑警!”宋冥检察官大叫着。
“在!”张警官忙大声答应。
“真没想到这个国家的刑警道德竟然这么差”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张警官一鞭子。
“啊!”张警官惨叫一声但没敢躲。
“刑警!你过来一下!”宋冥检察官说。
“是”张警官磨蹭着走到宋冥检察官面前。结果被宋冥检察官一顿鞭子,抽得张警官惨叫声不断,最后干脆躺到了地上装死。
“呵呵,没逃跑。你还真是敢做敢当啊”宋冥检察官笑着说。
“腿腿都吓软了,动不了了。”我心想。
“陈成堂!都是因为你让我检察官的生涯蒙受了耻辱!不可饶恕这一次一定会胜过你的!”宋冥检察官说。
“胜胜过我?就为了这个,你”我问。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我没有说话。
“哼,哼!起来,不要装死了。跟我走,刑警!搜查会议要开始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是!”张警官唯唯诺诺的说。
“拼上宋家的荣誉一决胜负吧!”宋冥检察官说完带张警官走了。临走之前扔给我一卷东西。
“疼。宋冥检察官这家伙,扔了什么过来这是什么啊?”我打开一看,上面跟鬼画符一样,根本看不懂啊。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要回局里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找我就来警察局吧。不过千万不要让宋冥检察官看到”张警官又悄悄转回来,和我说了这些后又匆匆走了。
“成堂!这涂鸦是怎么回事?”春美从我手中拿过那卷东西看了半天问。
“这个是签名。”我仔细辨认了半天才回答道。
“签名?”春美问。
“上面写着童心的名字。”我说。
“完全看不懂。老实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字呢。”春美说。
“不不,是故意写成这个样子的。你看,上边不是写着‘给小香’吗?”我又仔细看了半天,然后指着那卷鬼画符对春美说。
“把、把这种根本看不懂的字给别人真没常识!”春美说。
“等一下”我心想,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成堂!”春美问。
“香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我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心想。“春美!我们快走!”我大声叫起来。
第十三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邦德酒店大厅
我记得那个警卫大婶儿好象叫什么‘香’吧。于是我带着春美又回到了大厅。那个警卫大婶儿还在那里。
“大婶儿,关于目击到的情况,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我问。
“老实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大婶儿说。
“那、请您快说吧!”我忙说。
“你急个什么劲啊?这是玩弄一下年轻男子的好机会。因为,大婶儿是有魔性的女人啦。”大婶儿说。
“说起魔性,我还是觉得歹毒比较合适”我心想。“没办法,大婶儿想要的是这个吧”我说着拿出那卷鬼画符似的签名。
“这这是!这是小心心的签名!”大婶儿看了马上变得气喘如牛。
“没错。”我说。
“而、而且!还写着‘给小香’!这就是大婶儿我啊!”大婶儿说。
“哎?”我故意装做吃惊的样子。
“大婶儿我叫常香啊!”大婶儿急于向我证明签名是要给她的。
“也许写的确实是‘香’字。但是,我相信绝对不是这个大婶儿。”我心里清楚的很,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要勾出她的欲望。
“喂!给我嘛!给我嘛!”大婶儿不停的求我。
“当然了也不会白给你。”我说。
“早就知道你要来这招,那这样如何?”大婶儿突然问我。
我看到她的心灵枷锁竟然接连破裂了三个,听到这种啪啦啪啦的声音,真爽
“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这还不行吗?就让大婶儿看看嘛!”大婶儿喘着粗气问我。
随着清脆的啪啦一声,最后一个心灵枷锁竟然也破裂掉了。我把签名递给了大婶儿。
“你也真是可怜呢。”大婶儿边低头欣赏边对我说。
“啊?”我问。
“大婶儿那天晚上看到了。那家伙,从小心心的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大婶儿说。
“你说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