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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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珍珍说。
“走吧,珍珍。米莉卡也许急着要用。我们现在就给她送去。”我说。
我和珍珍又跑回到米莉卡所在的帐篷里,米莉卡果然还在那里。
“米莉卡!给,这个!”珍珍把演出服递给米莉卡。
“哇!谢谢你,真的拿回来了!”米莉卡高兴的蹦起来。
“没什么啦!”我忙说。
“好喜欢律师先生!”米莉卡说。
“没没什么啦!”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想这么直接的话,是男人都受不住吧?
“我说、我说,米莉卡。这件衣服,是米莉卡的吗?我穿不上呢!”珍珍说。
“这个?呵呵,不是啦,是莱昂的。”米莉卡说。
“莱昂?”我问。
“啊啊就是那只狮子啊。”珍珍说。
“啊?好象听说,是被人给杀了”我心想。“莱昂?是那只死掉的狮子吗?”我问。
“是啊,是爸爸杀的。”米莉卡说。
“啊!为什么!”珍珍问。
“那个嘛。是因为在彩排的时候出了事故。”米莉卡说。
“彩排?”我问。
“莱昂坐着,张着大嘴。啊~~”米莉卡在学莱昂当时的样子和吼声。
“恩恩!”珍珍饶有兴致的看着。
“然后,米莉卡把头伸到莱昂嘴里。”米莉卡说。
“恩恩,哎~~~!狮狮、狮子的嘴里?”珍珍的嘴张的好大。
“是啊。这样一来,观众就会开心的大叫了。”米莉卡说。
“开心?什么世道”我心想。“难道?出了事故?”我问。
“是啊,被莱昂咬到了。”米莉卡说。
“米米、米莉卡,能没事真是太好了”珍珍长出了一口气。
“哪有没事爸爸,大发雷霆了。”米莉卡说。
“所以,莱昂就”我问。
“恩就变成星星了。”米莉卡说。
“又来了”我心想。
第二十七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食堂
我和珍珍又转悠到了食堂,小丑托米还在那。我觉得有必要问问他半年前的事故。可是,直接问好象有些不太好
“托米先生,你知道莱昂吗?”我问。
“当然知道了,马戏团的动物的名字,大部分都是我给起的哦!”小丑说。
“哎!猴子叫鲁萨、老虎叫拉德都是你起的吗?”珍珍问。
“恩恩!不过呢,莱昂的可是团长给起的。”小丑笑着说。
“是吗?”珍珍问。
“就像猴子叫鲁萨,送从日文的猴子发音转过来的。人生的本质就是转换。”小丑说。
“转换?说的真棒!”珍珍说。
“所以我就说了,狮子一定要叫昂莱。”小丑说。
“昂莱?”珍珍问。
“他就说,狮子是公的,不行!要把名字颠倒一下,改成莱昂!”小丑说。
“托米先生,请你告诉我吧。半年前,这马戏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问他。扯了一大堆废话,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啊,好了好了。别那一脸严肃的表情。来吧,来吧,要吃吗?鸡精拉面?”小丑问。
“真不巧,我是食肉主义者。”我说。
“呜呜”小丑不说话了。
“其实我也稍有所悟。”小丑说。
“托米先生,你刚才说的事故?事故的原因大概就是这头叫莱昂的狮子吧。我听米莉卡说过,莱昂表演曾表演失误过。”我问。
“什么~~~我早就说过了,别做这种危险的表演了。”小丑大叫。
“是说把头伸到莱昂嘴里的表演?”我问。
“啊啊,米莉卡很相信莱昂!团长也是,那个人把孩子惯坏了。”小丑说。
“被咬的到底是谁?”我问。
“”小丑不说话了。
“被狮子给咬到头,不可能平安无事的。”我追问。
“那个,其实是有人不许说的。”小丑说。
“不许说?”我问。
“因为那家伙好象也是当事人”小丑说。
“当事人?难道是说?”我心想。“托米先生,不许你说的,是阿库罗吧!”我问。
“你你你、你这么知道的?”小丑问我。
“听好了,托米先生。那次事故,很可能就是解决团长一案的关键。”我说。
“不不会吧”小丑说。
“这是为了解开团长之死的真相。请说吧。”我说。
“对不起,阿库罗”小丑说。我看到他的心灵枷锁已经解除了。“正如老兄所说,那次事件”
“有人去世了吗?”珍珍问。
“没。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死了也许还好点。”小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现在还活着。只是,在被咬到的时候伤了后脑。意识已经无法恢复了。”小丑说。
“意识?”珍珍问。
“一直在医院里长眠着。恐怕,今后也”小丑说。
“怎么会”珍珍用手捂上了嘴。
“那个人和阿库罗先生是什么关系呀?”珍珍问。
“是他弟弟。”小丑说。
“哎?”我问。
“被咬到的,是阿库罗的弟弟。”小丑说。
“弟弟弟?”珍珍问。
“是的,阿库罗和巴特,兄弟二人组。可厉害了,可惜一下子就散了。”小丑说。
“那个弟弟叫什么?”珍珍问。
“孟佑。艺名叫巴特。那家伙,对米莉卡很痴情。简直连命都可以不要。”小丑说。
“又是米莉卡啊”我心想。
“半年前的彩排中。突然间巴特说:‘莱昂的表演就让我来吧’。”小丑说。
“为、为什么这样?”珍珍问。
“啊不清楚。总之,后来就发生了事故。当时的情景,现在都还忘不了。莱昂那家伙表情相当诡异。那家伙笑了。”小丑惊恐的说。
“那家伙是说莱昂吗?”珍珍问。
“没错,咬下去那一瞬那头狮子,很得意的笑了”小丑说。
“骗人!怎、怎么会”珍珍说。
“狮子得意的在笑,凶手从空中飞走为什么这儿的人,净爱说些天方夜谭?”我心想。
“成堂狮子在笑?”珍珍问我。
“啊、啊”我没说出话来。
“我们没通知警察,通知了就无法营业了。第二天,团长用步枪把莱昂给杀了。”小丑说。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珍珍说。
“好了好了!你们都不急我急什么劲儿!好了,我也要吃拉面了!来点,胡椒粉?香喷喷~~~”小丑说。
“呜哇~一瓶都快让你倒完了”我心想。
“啊阿嚏!阿嚏!”胡椒粉弄得珍珍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哦。真不赖!那喷嚏。”小丑赞叹道。
“哎!是、是吗?”珍珍问。
“遇上胡椒粉打喷嚏,遇上香蕉皮摔跟头。小姐,你的天分还真是顶呱呱呢。”小丑边笑边说。
“成堂!也许我真的很适合当小丑呢!”珍珍问我。
“如此这般美妙的喷嚏,除了米莉卡无人能及。”小丑说。
“哎~~~米莉卡也对胡椒粉过敏?”珍珍问。
“啊啊,过敏的要命。为了巴特。”小丑说。
“巴、巴特先生。”珍珍问。
“在我看来,那两人才是天生一对。”小丑说。
“是吗?”珍珍问。
“事故的真相我大概已经了解了。现在就去找阿库罗试试看能否解开他的心灵枷锁吧。”我心想。
第二十八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宿舍三楼阿库罗的房间
“啊陈成堂先生。又来了吗?”阿库罗问。
“又来了!”珍珍马上回答。
“阿库罗他隐瞒了脚伤的起因!半年前的事故。现在我开始有点明白了。”我心想。
“看来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阿库罗问。
“能告诉我们吗?究竟,是怎么受伤的呢?”我问。
“我好象说过吧?这是彩排中的事故。”阿库罗说。
“彩排中的事故?”我问。
“恩阿库罗巴特,每天都有送命的危险。”阿库罗说。
“不对吧这样的话,你就没必要回避话题了。”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之所以受伤是因为莱昂吧”
“莱昂?”阿库罗问。
“半年前,你曾被狮子袭击过。脚伤,就是那时留下的吧。”我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看来我的推理好象没有错。”我心想。
“我被狮子袭击?”阿库罗问。
“对!”我说。
“听好,陈成堂先生。我,是艺人阿库罗巴特。不是猛兽使在被袭击之前,早就逃了。”阿库罗说。
“也许,说你被袭击并不准确。你,是在和狮子战斗。”我说。
“你好象很喜欢开玩笑呢。为什么我要和狮子战斗?”阿库罗问我。
“为了这个人,你非战斗不可。这个人就是你弟弟——巴特。”我说。
“巴特?”阿库罗问。
“半年前的事故你弟弟真不幸。”我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你不是很想去救他吗?所以,才受了伤”我说。
“是托米告诉你的吧?”阿库罗问。
“是托米告诉我有关巴特先生的事情的。不过他,却没有说到你的事情。是我引他说漏嘴的。”我说。
“漏嘴?”阿库罗问。
“小丑说:‘可厉害了,可惜一下子就散了’。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是同时遇上事故的。”我说。
“原来如此可是,事故就是事故。怪不了谁的。”阿库罗说。
“阿库罗的精神枷锁还没完全解除,就是说心底,还有更深的秘密?”我心想。“怪不了谁的?是这样吗?”我问。
“”阿库罗不说话。
“我并没有证据,不过我觉得阿库罗先生你似乎对一个人怀恨在心。这个人就是米莉卡吧。”我问。
“米、米莉卡”阿库罗低声重复着。
“总是很镇定的你,一说起她来,就会变得很激动。说她纯真的残忍。”我说。
“不愧是律师目光真是敏锐。”阿库罗说。
“其实,拉德也曾袭击过我。”我说。
“拉德袭击你?”阿库罗问。
“而且还是两次。”我说。
“哈哈,简直是在瞎说。难道,你是说是米莉卡唆使莱昂袭击我弟弟的?”阿库罗问。
“”我没有说话。
“从来没人教过莱昂袭击人的命令。米莉卡也做不到的。而且她也不可能杀我弟弟的。当时,米莉卡和弟弟的感情很好。”阿库罗说。
“但是,就算如此,你还是仇恨米莉卡!对,我有证据!”我说。
“你你说什么?”阿库罗问。
“虽然现在还只是推测可是,恐怕这个就是阿库罗”我心想。“这就是你对米莉卡怀恨在心的证据!”我拿出了那张便条。
“这这是贴、贴在食堂的?”阿库罗说。
“把它贴到食堂留言板上的就是米莉卡。本来,这东西是装在她衣袋里的。这便条,是你写好装到她衣袋里的我没说错吧?”我问。
“说的没错不愧是律师先生。”阿库罗说。我看到他的精神枷锁解除了。“我的脚,是被莱昂给弄成这样的。半年前,弟弟巴特他,和米莉卡打了个赌。”阿库罗说。
“打赌?”珍珍问。
“傻得要命的赌。‘如果我代替米莉卡表演了莱昂的节目的话就一起去看电影如何?’”阿库罗说。
“怎怎么会,好危险的!”珍珍说。
“我们也真是白痴不过,那头狮子也已经年迈了。而且,表演了很多年那节目了于是,就疏忽了。”阿库罗说。
“后来就出事了?”我说。
“弟弟他,为了一场电影”阿库罗说到这里哽咽了。
“好可怜巴特先生”珍珍轻声说。
“接着说我扑向莱昂。可惜为时以晚。后来就成了这个样子。”阿库罗说着把头高高仰起,抑制自己的眼泪。
“那个,巴特先生他?”珍珍也难过的问。
“现在也还在昏迷不醒。昨天,我去的就是那家伙住的医院。”阿库罗说。
“是这样啊”珍珍难过的说。
“等着那家伙再次醒来这就是我活下来的理由”阿库罗说。
“巴特和米莉卡”我试探的问。
“是很要好的朋友。对了,看看这个。”阿库罗递给我一件东西。
“这是?”我疑惑的接过来。
“弟弟被莱昂袭击时戴着的头巾。”阿库罗说。
“好过分血还在!”珍珍说。
“这块头巾是发生事故那天,米莉卡送给弟弟的礼物。”阿库罗说。
“是这样啊”我说。
“那一瞬间那家伙在笑。”阿库罗说。
“那家伙?”我问。
“就是莱昂那家伙。”阿库罗说。
“哎?”珍珍问。
“咬着巴特的头的瞬间那家伙,歪着脑袋在笑。”阿库罗说。
“成堂!”珍珍说。
“啊啊!托米先生也这么说过”我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珍珍问。
“把头巾拿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珍珍身后响起。竟然是宋冥检察官。
“宋、宋冥检察官!”我说。
“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拿过来!”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可、可这头巾上证据啊”珍珍说。
“是不是证据,由我来判断。那么,阿库罗先生,请做好出庭的准备。”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准备?”我问。
“阿库罗先生,明天的审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