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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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羡慕”春美说。
“啊,对了。成堂,替我送送春美。”珍珍说。
“恩!那,去买车票吧!”我点点头。
“恩?车票是什么?”春美问我。
“天!饶了我吧!这孩子怎么什么都不懂?”我心想。
我要送春美回村子,因为我也要去那里继续调查。
第二十六小节
6月21日下午3点24分长白山
“真是谢谢你特地送我回来。”春美说。
“只是顺路啦,今天也要调查很多事情。”我说。
“那个,我刚才想了一下。如果是珍珍姐杀的人的话”春美说。
“不是珍珍干的!”我大声说。
“哎!这我知道!可是这么一来,真的另有其人吗?所谓真凶!”春美问。
“是的。”我很肯定的说。
“是是吗?”春美低着头沉思起来。
“怎么样?第一次上法庭的感觉?”我问。
“真是吓了一跳。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着呢。”春美说。
“是、是啊。”我说。
“珍珍姐看起来也很无辜很可怜”春美说。
“珍珍嘛,她本来就是无辜的”我心想。
“还有那个穿着奇怪的衣服,嚣张得不行的女的。”春美说。大概是说宋冥检察官吧。“干什么嘛,那种态度!就象是在说就是珍珍姐干的一样。我明天一定要给她两耳光。”
“明天的审判,有的看了”我心想。
“为什么那个女的要欺负珍珍姐?”春美问我。
“因为她是和辩护律师相反,要证明被告是有罪的检察官啊。被告是不是无辜并没有关系,为判刑可以不择手段。”我说。
“怎、怎么会!可、可是,总该有好的检察官吧?”春美问。
“那种家伙,再也不会有了。检察官的话,就要心狠手辣。不然那家伙就是榜样”我说。
“那家伙?说的是哪位?就是珍珍姐说的,御剑检察官?”春美问我。
“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已经不在了。”我说。
“哎?”春美吃了一惊。
“抱着他不值钱的荣誉死了!”我说。
“是是这样吗?”春美听了也很难过。
“对了,春美,对于这个案件的犯人,你有什么想法?”我问。
“您、您、您说什么?”春美问我。
“没我刚才在想”我说。
“我什么也没看到啊!”春美突然说。
“什么也没看到?说起来,案发当时春美她,究竟在哪里呢?还有这把钥匙究竟,她是什么时候拣到这东西的?”我心想。“说起来,还没有问过你呢,案发当时做灵媒的时候,春美你,那时在哪儿?”我问。
“啊我、我、我那时候在哪儿这个,并并并并不重要吧!”春美吞吞吐吐的说。
“真是不擅长撒谎呢!”我心想。“悄悄的告诉我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说。突然,我发现春美竟然也有精神枷锁,而且锁了两道心锁。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难道说被你看到了?”春美问。
“恩很清楚!”我点点头。
“恩,撒不了谎呢,在成堂面前。”春美说。
“现在似乎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打开她的心锁,暂时还是不要试了,以防灵力反噬。灵媒师的话,还是信其有比较好。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心想。“春美,这把钥匙是案发当日你捡到的对吗?”我问。
“是的。”春美说。
“这把钥匙你是在哪里捡到的?这很重要。能告诉我吗?”我问。
“那个焚化炉里。”春美说。
“焚化炉?院子里的那玩意吗?”我问。
“恩,开了盖子,所以就看了一下”春美说。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问。
“灵媒结束后,大家正乱做一团的时候。那个成堂?”春美说。
“怎么啦?”我问。
“能不能别告诉妈妈?”春美问我。
“哎?韩纪美女士?”我问。
“是,要是被妈妈知道我去捡烧剩的垃圾,我又要被打屁股了。”春美说。
“好吧,我不会告诉你妈妈的。”我说。
焚化炉?看来最好去调查一下。
第二十七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韩宅亡者房间
今天的韩宅也是冷冷清清的虽然说今天也有修行,不过看起来已经结束了。亡者房间里好象有人,让我看看谁在吧。啊,原来是韩纪美,不过她好象没注意到我。她在干什么?好象在对着照片说话
“怎么样?好好看着吧终于,让我给抓住机会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你觉悟吧!韩舞!”韩纪美自言自语的说。
“说什么”我心想。
“是谁?”韩纪美一回头看到是我,马上恢复了常态。“啊,这不是陈律师吗?”
“啊,那个刚才,您在看照片。所以”我说。
“您还真是那个呢今天也还在忙?”韩纪美问。
“哎啊!是的,谢谢!”我说。
“昨天,没能去法庭,实在是抱歉。那个、是那个,因为要照看修行者。”韩纪美说。
“看来她,不打算说照片的事”我心想。
“因为掌门不在。所以象我们分家的人,就得来照看修行者。”韩纪美说。
“关于案件,能想起点什么来吗?”我问。
“什么”韩纪美问。
“我们去叫警察的时候,您一直”我问。
“恩,我一直都在珍珍小姐身边。给她施了除灵术照看她。”韩纪美说。
“这个您昨天也说过了。除此之外,有什么奇怪的事吗?”我问。
“你这么一书,那个”韩纪美说。
“好象又有新的材料了啊”我满心欢喜。
“没有真是抱歉!”韩纪美说。
“让她给耍了。”我心想。“修行者的修行每天都要进行吗?”我问。
“是这样的呢!只有案发的第二天,暂停过一天。”韩纪美说。
“这样的修行,就连珍珍和春美也”我问。
“陈律师!”韩纪美突然严肃起来。
“是、是!”我忙说。
“要和您说多少次您才记得住?是珍珍小姐和春美小姐!”韩纪美说。
“对、对不起。珍珍小姐和春美小姐!啊,那个,春美也要这么叫?”我问。
“是的,也要这么称呼!”韩纪美说。
“哎呀哎呀,真是够累人的。不过为什么春美这种分家的天才也要叫小姐呢?”我心想。
“请您注意您的说法方式!”韩纪美说。
“掌门,是珍珍的妈妈是吗?”我问。
“韩舞小姐,是位出色的灵媒师。”韩纪美说。
“这位掌门现在,在哪儿?”我问。
“下落不明。”韩纪美说。
“下落不明?”我问。
“16、7年前,韩舞小姐她曾经有一次做灵媒失败了。从那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她的人影了。恐怕,韩舞小姐在也不会回来了。4年后,韩舞小姐的名字,就要从这个村里消失了。”韩纪美说。
“消失?”我问。
“凡是20年未回过村里的人,就会被当做死了。”韩纪美说。
“是吗?”我问。
“再过4年,村子就会有新的掌门诞生了。”韩纪美说。
“是谁呢?”我问。
“本来,珍珍小姐是唯一的继承人。要是这种事没发生就好了。”韩纪美说。
“是我多虑了吗?她好象在笑”我心里想。
看来这里没什么线索了,我还是先去调查一下焚化炉吧!
第二十八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韩宅走廊
焚化炉那边有人啊,好象看见我了,飞快的跑掉了。
“啊,哈哈哈哈你就是那个牙医!”叶倩突然跑了过来。
“是陈成堂律师!你好!”我说。
“啊,真是有礼貌。你好!”叶倩说。
“怎么了?气喘吁吁的样子”我问。
“哎哎?是这样的我,只是有点兴奋。”叶倩说。
“兴奋?”我问。
“因为这里是灵媒的总部嘛,要参观的东西很多。”叶倩说。
“比方说有什么?”我问。
“比方说那个罐子。您知道吗?”叶倩问我。
“装饰在那里的那玩意吗?只不过是有点古老而已啊。”我心想。“这个罐子,有什么传说吗?”我问。
“这个嘛,是这个村的宝物哦。这里面呢,有件东西被封印着。”叶倩说。
“啊,什么东西?”我问。
“这还用说?是韩贡子的灵魂啦!”叶倩说。
“韩贡子?说的,是谁啊?”我问。
“真是的,田仲堂先生。当然是韩氏灵媒流的创始人韩贡子小姐。”叶倩说。
“当然?我怎么知道?”我说。
“只要罐子里的灵魂还在,韩家的灵力就永生不灭的啦。真是好浪漫啊”叶倩说。
“浪漫?”我问。“既然是这么重要的罐子,也许会有什么线索”我心里想。“叶倩小姐,能谈谈案件吗?”我问。
“案件?”叶倩问。
“就是吴医生的。”我说。心想:“其他还能有什么案件”
“啊啊不是和你说得很明白吗?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都一直在起居室睡觉。”叶倩说。
“没什么线索啊。那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我问。
“说了啦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和这案子,又没什么关系。”叶倩说。
“把珍珍介绍给吴医生的就是叶倩。也就是说,他们认识。不会没什么关系吧!而且,交通事故中死去的姐姐,也是吴医生的护士。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我心想。“那能说说你交通事故里去世的姐姐吗?”我问。
“为什么?这个和这案子有什么关系吗?”叶倩问。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不过,也许会有什么线索”我说。突然,我发现叶倩对这件事竟然有精神枷锁,而且还有两道心锁。
“怎么了?”叶倩问。
“没什么!”依然是证据不足,暂时先不要问她了。
我看了看那个古董罐子,怎么每一次看见就多些裂缝?难道里面果然有灵魂?不过这么多裂缝,还不让灵魂给出来了?什么?上面写着字‘子贡’莫名其妙呀。莫非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调查调查那个焚化炉吧。春美好象说过,这钥匙是从焚化炉里找到的。我在焚化炉里找出一些没烧完的布片,上面还有血迹。
“这、这是!怎么看都是珍珍的血,有血迹,虽然不是很大。大发现啊。”我心想。
这么重要的线索,先回拘留所和珍珍商量商量吧。
第二十九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拘留所会面室
“啊,成堂!怎么样,怎么样?了解到了什么情况?”珍珍看起来很憔悴。
“恩,恩,那个,还差一点”我说。
“成堂都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珍珍说。
“还需要一点时间,到明天前一定能做点什么的。”我说。
“对不起,每次见面都给你添乱。”珍珍说。
“珍珍你看!”我拿出了那条布片。
“啊,这是什么?”珍珍问我。
“不知道,刚才从焚化炉里找到的。”我说。
“是吗?今天好象是烧垃圾的日子吧!”珍珍说。看来她没看出这条布的血迹。
“问、问我怎么会知道?”我说。我把布收了起来。“今天的审判,感觉如何?”
“觉得不愧是成堂!每次一想到完了,就会突然逆转。就象是在变魔术。”珍珍说。
“别说傻话!每次审判结束,都累得半死了。”我说。
“真是,谢谢你!对了,成堂!杀死吴医生的不是我吧!”珍珍问。
“对,你是完全无罪的。”我说。
“真是这样的话,我会很开心的。不过房间里面,真的只有我和吴医生的啊!”珍珍说。
“屏风背后呢?你看了吗?”我问。
“恩我看过的,确实没有人。”珍珍说。
“恩夏梅也这么说过啊!”我心想。
“我说,成堂!你为什么会相信我?相信我没杀吴医生?”珍珍问。
“是千寻老师告诉我的。”我说。
“姐姐?”珍珍问。
“她说灵媒师是不会做梦的。灵媒中的灵媒师是没有意识的。根本就不可能做梦。”我说。
“啊这么说,那,那,我?”珍珍激动起来。
“珍珍不是凶手!大概是在招魂之前,被人给催眠了。”我说。
“催眠?”珍珍问。
“也许,这是从开始就谋划好的了。吴医生的死以及让珍珍来顶罪的事情。”我说。
“怎么会?”珍珍说。
“聊聊春美的事情吧!”我说。
“春美?”珍珍问。
“那孩子,怎么也不肯告诉我。案发的时候,她究竟在哪里?”我说。
“啊?成堂你不会是怀疑春美吧!”珍珍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
“我真是看错人了。听好,春美她是个很听话,又可爱,还是很听话,然后还是又可爱的好孩子。”珍珍说。
“我不是怀疑那孩子。只是她好象在隐瞒什么。那天,珍珍和那孩子在一起对吧?”我问。
“恩,我们两个在排球玩儿。”珍珍说。
“排球是吗?”我问。心想:“这不是什么重要线索啊!”“那说说球的事情好吗?”我说。
“哎!其实说起来,也只是普通的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