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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逆转裁判-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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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的关系,未能做更精密的检查不过有件事可以清楚的下定论。附着在这把小刀上的血迹,并非被害者的。”法官说。

全场哗然!

“报告完毕,那么,再次开始审理!”法官说。

“小岛上附着的血迹不是韩舞的那,究竟是谁的呢?”我心想。

“检控、辩护双方都很清楚本案的审理,已经是到了最后了。我向双方要求做出明确性的证明。”法官说。

“我知道了。”我说。

“听说证人的体力,似乎已经接近极限了。就让我一口气解决掉你吧。”GOD检察官说。

“好!那么我就一口气解决掉你好了。”我反唇相讥。

“那么,请让最后的证人出庭!”法官宣布。珍珍走上了证人席。

“证人,请问你的姓名和职业!”GOD检察官问。

“我叫韩珍珍,我的职业职业是陈成堂法律事务所的副所长。”珍珍说。

“珍珍”我心里疼惜的叫道。

“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表明,你应该是韩氏灵媒流的灵媒师”法官说。

“我好害怕。害怕我继承的韩家的血脉。”珍珍难过的说。

“这件案子是围绕韩家的血脉而发生的命案,这也难怪她会害怕了”我心想。

“好了,那么,韩珍珍小姐!你在案件发生时在别院的庭院里?然后目击到了胡丽秀女士被杀害的瞬间。没错吧?”法官也尽量小心的询问,避免再次伤害到这个可怜的女孩。

“啊、那个我什么也没看见!”珍珍不愿去回忆当时的情景。

“反对!把头抬起来,小妹妹!”GOD检察官说。

“哎?”珍珍抬起了头。

“不要东张西望,直视前方,要哭的话,随时都可以!”GOD检察官说。

“可可是!”珍珍说。

“你的母亲,在你面前被别人杀了。这一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GOD检察官说。

“”珍珍的眼泪在眼圈打转。

“你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做个了断!如今证人们挺身而出的摸样,你也看得不少了吧!现在到你了,快点作证吧!关于案发当晚,在你面前,究竟发生了什么。”GOD检察官说。

“证人,请作证!”法官说。

“是的,我知道了。当时我在别院做好了修行的准备。路过庭院的时候,冷不丁我的脑袋被人砰的给敲了一下。我打了一个趔趄,忙靠着石柱站住了。我觉得,当时我似乎大喊了一声救命啊!接下来的一瞬,我的身上,沾上了些暖暖的东西。就这样,我晕了过去。”珍珍说。

“恩砰的一声。应该就是这支手杖敲的吧。”法官说。

“那,珍珍!打你的是刘倩美吧!”我问。

“对对不起,成堂!我我不知道。因为看的不是很清楚。”珍珍说。

“是这样啊”我说。

“啊!是、是真的啦!”珍珍说。

“哼!那似乎是个不适合年轻女子的不安之夜啊。”GOD检察官说。

“看来,要由证词来确定凶手似乎是不大可能的。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珍珍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啊”我心想。“珍珍,你究竟是被谁打了一下?”我问。

“啊那个,这个嘛我没看到,因为我是从背后被打中的。”珍珍说。

“没看到?但是!之后袭击者应该是在你面前挡住你的!你怎么可能会没看到?”我问。

“呜你、你这么一说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不清了。”珍珍说。

“珍珍看起来心理斗争得很厉害呀怎么办?”我心想。“珍珍我问一句可以吗?你为什么没有看到袭击者的相貌呢?”我问。

“呃,为什么呢这个嘛那个啊!对了,是因为太暗了!”珍珍总算想到了借口。

“太暗了?”法官问。

“灵力的修行,是要避开多余的光线的。”珍珍说。

“恩这么说来,刚才也有过这样的证词啊。案发当时,庭院里很暗!”法官说。

“所以,你就没有看到袭击者的相貌是吗?我还以为这里会藏有什么秘密呢。”我心想。

“根据目前的证词来看,该袭击者的真正面目就是”法官说。

“胡丽秀女士做灵媒所召唤出来的刘倩美”我接着说。

“恩那么,辩护律师,请继续吧!”法官说。

“珍珍你刚才说觉得似乎是叫了一声救命。你既不清楚了吗?”我问。

“我当时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坏人的相貌,因为很暗什么都看不到!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大人还是小孩?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我真的好害怕!”珍珍语无伦次的说着。

“的确换了是我,或许也会怕的。”法官说。

“那家伙随时可能会再扑过来。所以总之,我大叫了一声。我还想,这是最后的希望了。”珍珍说。

“珍珍看来似乎还有些不大清醒。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心想。“等一下,珍珍!最后的希望是什么意思?”我问。

“哎哎?什么、什么?你说最后的希望?”珍珍问。

“不不不,这个是珍珍你自己说的。”我忙说。

“我、我有说过这话吗?”珍珍问。

“你当时,朝着看不到人影的袭击者大叫了一声对吧?你大叫救命啊!”我说。

“恩恩!”珍珍点点头。

“接着你又说了,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我说。

“啊啊,是这么回事啊。呃怎么回事呢?”珍珍翻来覆去的说。

“珍珍你这个样子真的不要紧吗?”我心想。

“那个。呃啊,对了!我不是朝着坏人大叫的啦!”珍珍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当时,似乎在坏人身后,站着个人!所以,我就对他大叫,救命啊!啊?”珍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又、又怎么了?”我问。

“糟糕!我不是想好了不说出去的吗?”珍珍小声嘀咕道。

“哎?”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证、证人!刚才的证词是真的吗?袭击者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法官诧异的问。

“啊,不我,我不打算说的啊!呜呜呜呜我在干什么啊。”珍珍难过的低下了头。

“哼!想听真是的声音的话,就要瞄准一个人的极限状态!这就是我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极限状态?”珍珍问。

“你现在,已经被逼到绝境上了!我不会给你留下编谎言,隐瞒事实的时间的。”GOD检察官说。

“证人,刚才的发言,不用说,是很重要的。请你把它添加到证词中去!”法官说。

“好吧,我靠石灯的光线,隐隐约约的看到,坏人的身后,有个男的。”珍珍说。

“你说袭击者身后,站着个男的是吧?”我问。

“恩恩!”珍珍点点头。

“那个男的,就是凶手!他从背后,刺死了被害者。也就是灵媒召唤了刘倩美的胡丽秀老师!也就是你的母亲!”我说。

“凶凶手?”珍珍说。

“珍珍,你是知道这个凶手的真面目的吧?”我问。

“哎?”珍珍诧异的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辩护律师!”法官问。

“这位证人,现在头脑还不大清醒。所以,她没有发现她自己犯了个很大的错误!”我说。

“什、什么?什么错误?”珍珍问。

“珍珍!案发当晚,那座石灯,可是坏的哦。”我说。

“哎哎?”珍珍惊叫道。

“就是这样!别院的庭院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光线!”我说。

“怎怎么可能!”珍珍惊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怎、怎么样?GOD检察官!”法官问。

“往咖啡沉淀出的黑暗之中注入牛奶,搅拌。证人的心,现在就像是浑浊的咖啡伴侣!”GOD检察官说。

“咖、咖啡伴侣?咖啡牛奶吗?”法官问。

“如果辩护律师的话是牛奶的话,那么你就是汤匙!法官!”GOD检察官说。

“我我说汤匙?”法官惊讶的问。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陈成堂!证人的精神状态,现在相当的不稳定!一点点的错误,也是在所难免的!”GOD检察官说。

“反对!很遗憾,那可不行!”我说。

“你说什么?”GOD检察官问。

“庭院里,一点光线都没有。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刚才的证词里,就产生了致命的矛盾了。”我说。

“成、成堂!”珍珍掩着嘴说道。

“听好。关于袭击者,证人是这么说的。性别也好,是否成年也好,都不清楚可是!关于这个应该是站在袭击者身后的人,证人却明明白白的说是个男子!”我说。

“啊!”珍珍叫出声来。

“也就是说。珍珍她当时,看到了这个人!在那连面前的人都看不清的黑暗之中!”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这是怎么回事?辩护律师?证人在黑暗中看到了凶手吗?”法官问。

“反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黑暗之中,怎么会看得到?现场,当时没有任何其它的光源!”GOD检察官说。

“反对!或许正因为是在黑暗之中,才能够看到哦!”我说。

“什么?”GOD检察官问。

“珍珍,你在黑暗中看到了凶手的身影。所以你想包庇这个男子。”我说。

“包包庇?包庇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法官惊讶的问。

“由此可以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你是,知道这个男子的真面目的!”我说。

“求你了成堂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所以别再”珍珍哀求道。

“哼!有意思陈成堂!我问你。证人在黑暗之中究竟看到了什么?你把话说清楚!”GOD检察官说。

“不不要!成堂!别再说了!”珍珍继续哀求道。

“珍珍拼命想要包庇凶手包庇这个杀害了自己母亲的凶手可是我不能放跑这个机会!我就是为了证明真相,才站在这里的!”我心想。

“那么,请辩护律师说一说吧!证人在黑暗之中,看到的凶手的真面目是”法官问。

“正因为身处黑暗之中,才被目击到的真凶大家不想亲眼,看一看吗?”我问。

“你你说什么?怎么个看法儿?”法官问。

“很简单。只要把这个法庭弄黑就可以了。”我说。

“弄弄黑?”法官问。

“辩护方要求请把这法庭中的灯全部关掉!”我说。

“庭警照做!”法官说。庭警将法庭上的等全部关掉了。法庭内一片漆黑。“这这莫非”法官惊讶的说。

“哼!算你厉害陈成堂!”GOD检察官的眼罩闪烁着和红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显眼。在红色光芒之下,隐约能看到他的整张脸。

“怎么样?诸位!这就是,黑暗中被目击到的男子的真面目!”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GOD检察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GOD检察官根本没有理会法官的意思。

“辩护律师的主张,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了。你为何,不反驳呢?”法官问。

“哼!法官,你似乎找错了询问的对象了。”GOD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目击到的事,向目击者本人去问。这就是,本人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珍珍说话呀!你在现场看到的不就是这三束红光吗?”我说。

“”珍珍没有说话。

“怎么样证人?”法官问。

“不不是的!我我什么也没、没看到!”珍珍竟然撒起谎来。

“珍珍!”我惊讶的看着她。

“我、我认为杀死被害者的是个男人。是、是有别的原因的!”珍珍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这、这究竟是”法官惊讶的问。

“够了,饶舌到此为止,法官!”GOD检察官说。

“饶饶舌?”法官问。

“重要的是,听取证词!这就是本人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吧!说说你知道凶手是个男人的原因!”法官说。

“是、是的!那是案件发生之后我晕过去之后的事。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别院中。回到庭院一看,不知为什么,现场完全变了样子。火把点燃了,尸体也不见了。石灯周围的积雪也消失的干干净净的。因为这些都是一个人独自完成的,所以我认为他是个男人。”珍珍说。

“恩你认为凶手是个男的,是因为看到了案件发生之后的事啊?”法官问。

“是是的。对不起我”珍珍说。

“正如GOD检察官所说,你现在很疲惫。多少有点不清醒也是在所难免的。”法官说。

“”GOD检察官悠闲地喝着咖啡。

“此外的确从现场的状况来看,认为凶手是男性,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你是在别院里的庭院中晕过去的吧?”我问。

“恩,那个我想就是在被害者被刺死的那一刻!”珍珍说。

“那把珍珍搬到别院里的是?”我问。

“那就是从背后刺死被害者的凶手啊!”法官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珍珍说。

“凶手把珍珍给搬到了别院里去”我心想。“你说你回去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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